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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没法形容的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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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前才和海登做过,此刻阿兰并不是很想和穆尔做。

他只是吻了穆尔一下,可穆尔总会因为一个吻就误以为他在向他求欢,于是衣服就全没了!

但衣服都脱了,鲜嫩可口的染着红晕的巧克力主动剥去了糖衣袒露在他眼前,是雄虫就不可能袖手旁观!

他亲亲穆尔泛红的耳朵,手指摸到一边用来冲澡的水井软管,捏起它的尾端出水口。

“今天来玩点花样,怎么样?”

穆尔的目光移向软管,再看向他,

他表情看起来非常可怕,眉头凶狠的压着,“什么……花样?”

但阿兰知道他其实只是紧张和害怕。

阿兰低头看看水管,丢下,“随手拿的……就是用道具来让你快乐。”

穆尔表情凶狠,声音惊惶,“为什么!?”

阿兰耸耸肩,实话实说:“我现在硬不起来,只好借助道具了。”

穆尔的表情变得惊疑不定,

“……为什么?”什么叫对他硬不起来!?

玻璃花房里的花香过于浓郁,混杂着牛扒意面的香气,早先被床单被套带出小木屋的微弱淫靡气味早已被各种味道和时间冲击的不可闻。

阿兰有点好笑,“你猜……”我为什么洗床单?

——他原本想这样问他,但最后只说了“你猜”二字。

穆尔垂下了眼睑。

他沉默着,总是压低紧皱的眉头松开,又再度慢慢的蜷缩起来,似乎强压着某种情绪,

紧抿的唇角不可控制的微微下垂,紧接着他用掌根狠狠按了按眉心,连带着酸涩的眼眶,

他低着头转身,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重新穿上,

“你要走?”阿兰挑眉,“为什么?”

穆尔没有回答他,背对着他沉默的穿好衣服,

阿兰走过去从后抱住他的腰,侧脸贴在他脊背上,“生气了?因为我对你硬不起来?”

怀里的身体蓦地僵硬,阿兰抬手摸摸他的头发,银灰的短发硬硬的,有些扎手,

“别这样,”他柔声道,“给我二十分钟,这期间先给你润滑一下不好么?”

“……你把我当什么?”

穆尔的声音很干涩,带着细微的颤抖,

“……你为什么让我给你做饭?”

“你是真的想吃我给你做的饭吗!!”

这句话他几乎是低吼着说出来,极力压抑着心底歇斯底里想要宣泄出来的情绪,

从头至尾他背对着阿兰,肩背的肌肉僵硬紧绷,整个人硬的如同一根石柱。

阿兰微微一怔。

他松开他,退开半步,细细的眉蹙起,

“我想吃啊……?”他轻轻的,有些无法理解的说,

“可如果你并不想给我做饭,你大可直接拒绝,现在又为什么要冲我发脾气呢?”

他弯腰捡起自己的裤子穿上,上衣就随意懒散的搭在肩上,“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直接拒绝我,然后离开,而不是站在这里,朝着我大吼大叫。”

他理了一下自己散乱的头发,冷淡道:“别忘了我的洗衣盆,至于小厨房……既然你不愿意给我做饭,那也不用建了。”

他往小木屋的方向走去,然后不轻不重的带上了门。

可门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又被大力推开,穆尔伸着手,看起来像是激动之下要把阿兰狠狠推进床铺,但最终他也没有敢真的这么做。

银灰色的眼底一片通红,他紧紧咬着牙关,眉目凶狠的低头俯视阿兰,

阿兰蹙眉不耐烦道:“你不是要走?”

他偏过头坐进床铺,表情非常不耐,“我对你硬不起来啊~宝贝~”

“阿兰……”

这声唤名语调破碎,仿佛喉中哽着碎石沙砾,每每唤一次他的名,喉咙就会被砂石锋利的棱角划出血痕,

穆尔上前一步,俯身注视阿兰的眼睛,手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左心口,用力到阿兰能清晰触摸到他的胸骨,

“它被你玩弄到无法跳动,求你松开它……阿兰……”

阿兰目露疑惑,“我玩弄它什么了?我只是说了实话:我想吃你做的饭,可我对你硬不起来,我没有对你的心做任何事。”

穆尔急促的深吸一口气,似乎再不这样做他就要窒息而死。他急促的喘息着,好像想到了什么令他极度难过恐慌的事情而呼吸不畅,鬓边冒出冷汗,情绪猛烈变化。

“你明知道在垃圾星上,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给对方烹饪珍贵的食材,你要我给你做饭……”

“难道我们不是最亲密的……爱人吗?”阿兰打断他,反问。

穆尔露出疼痛至极的表情,“你只把我当成你的一个玩具,所有的温柔都是假象……因为我在你面前足够的廉价,因为你足够的讨厌我……!”

从来都只是逗逗他,耍耍他而已,他知道的。用温柔撩拨他,用纵容蒙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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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即若离,一步步使他沦陷,而后在他最沉迷最无法自拔的时候,重锤敲碎他的幻想。

并非总是要嘲讽阿兰,只是看着那双深情温柔瞳孔里真实的厌恶和敷衍,他极力想要留住自己最后一点可悲的尊严。

阿兰此时倒真的有些惊讶,

“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一点,穆尔。”

这句话简直是穆尔惯用的激光刀,在他心上砍出血淋淋的伤口,又在片刻间将整颗心都焚烧成灰烬。

“这就是你讨厌一个人的方式?”他惨声笑起来,“用假意的爱与温柔把他捧上天堂,然后再将他抛入地狱……”

阿兰微微一笑,伸手,轻柔的抹去他眼角蜿蜒下来的水痕,

“可你自始至终都很清醒,明知我在玩弄你,却还要一次次贴上来祈求我的垂怜,你该反省的是自己,穆尔。”

什么也剩不下了,被他玩弄的连最后的尊严也要失去。

穆尔看着他,湿润的眼睫不住细微颤抖,

阿兰觉得他很像暴雨夜被主人无情抛弃在路边垃圾堆的小狗勾,于是非常不合时宜的“噗嗤”一声笑了。

转眼间他又恢复了没有表情的本性的冷淡,

“这选择权在你,穆尔,如果你选择离开,就请马上离开,一个字也不要多说,你知道我不屑于总听没用的话。”

他的长相就是如此锋锐的冷淡的漂亮,没有表情时透出凛然高傲的攻击性,不可捉摸,不可接近,傲慢自负到可恨。

穆尔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眼角边水渍风干,徒留大片红痕,

“你……”

自他沙哑的喉咙里发出的音调也沙哑的不成样子,

阿兰微微歪头,询问的看他。

似乎不管别人做什么,说什么,阿兰永远都是这样云淡风轻,喜怒不表的模样。

无人能够真正触动他的感情,不论是让他怒还是喜,因没有人真正被他放在眼里。

穆尔缓慢的低下头去,头颅靠在阿兰颈项边,低声说:“你的入狱文书刚下来,我一看你的照片,就知道你一定是本性最坏的那种人……”

那双绿眼睛太清澈了,那是没有欲望,纯洁无瑕的人才能拥有的眼睛,

可你拥有那样一双眼睛,是因为欲望无穷,罪恶无尽。

垃圾星上有个狂徒名叫‘拉姆达’,他有一双清澈如水的海蓝眼睛,可正是他将星球上一整个区残忍‘清空’,手里沾染的鲜血汇聚河流……

在星球清扫行动中他竟狂妄贪婪到去夜袭军方夺取珍贵物资和武器,最后在超科技武器的爆发中尸骨无存。

而阿兰比他更狂妄,更聪明,也更‘恶’。

“如果你决定要走的话,”阿兰说,“就不要再继续浪费彼此的时间。”

他如此无情,只要对方哪里做的不合他心意,就没有再继续留下来的资格。

肩膀处穆尔头颅倚靠的地方一片湿热,可他的肌肤分明冰凉,像是身处冰窖。

他的心已被焚烧成灰烬,而他连最后的温柔也不屑于施舍给他。

那么……他是不是也应该尽力去保住自己最后的尊严,哪怕不管他怎么做,依然也只会被他看轻:

他讨厌他,他看不起他,他只是在玩弄他。

他‘恶’,可是他也很温柔,让他沉迷的温柔。

穆尔双腿动了动,也许他真的是想绝不留恋的转身干脆离去,又或许他只是想要保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可腰上传来的阻力让他全身麻痹一般微微一抖,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兰的两腿暧昧的缠上了他的腰。

他从阿兰的颈窝里抬头,眼眸红的可怕……却又可怜,

“你是不想让我走吗?”

阿兰轻飘飘的道:“嗯,不想。”

穆尔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看透他的心了,而他自己的心被他拿捏在手里,肆意揉搓……再不走,就真的只剩下没有尊严的任他玩弄的份。

“你还在玩弄我吗?”

说没有,求求你。

哪怕是骗我的也好。

阿兰仰面看着他,露出一个轻巧的微笑,伸手拉下他的头颅,往他额头上印下触感温柔的珍视的一吻,

“是啊,”他说。

我还是在玩弄你。

“那你还要走吗?”他微笑着继续问,

穆尔的身体僵硬一瞬,陡然又崩溃的泄力,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阿兰在底下好整以暇的动动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像是温柔的拥抱一样抱住了他,

“嗯?”他用鼻音再次询问他,勾在他腰上的两腿松开,一只脚脚灵活的探入穆尔衣摆,轻轻蹭蹭他后腰上敏感的腰窝,激起他幅度极小的一阵颤抖。

穆尔瘫软在他怀里,高大的身体蜷成一团,敏感带被爱抚的颤抖之后,就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直到数分钟后,他才在阿兰温暖的怀抱里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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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极轻的一个字:“不……”

再也不能思考了,他已不想再去思考别的东西。

一切都随他吧……

被玩弄也好、失去尊严也罢,他贪图这份温柔,不想放手。

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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