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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苏合切身体验到了什么叫精尽虫亡,他离当场去世就差那么一点,被两个雌虫一前一后夹着榨精,是个雄子都受不了。
更要命的是,做的过程中陆朝和陆暮还莫名其妙地较起劲来了,一个从后背抱住勾着他又亲又咬,一个正面骑乘夹着他的肉棒动作又快又狠,苏合只能边哭边求饶,求陆朝时陆暮就舔着他的腺体威胁,求陆暮时陆朝就一坐到底死死夹着不动,做得苏合最后一点力气都没,只能任由两个雌虫来回挑逗亲吻,被占尽了便宜。
在那之后苏合恹恹的休息了几天,收礼物收到手软,24小时都有虫伺候着,但即便这样也弥补不了他酸软发虚的肉体。苏合扶着腰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能搞3p了,再来几次他怕是要变成虫干!
在家待了几天,苏合实在受不了陆朝和陆暮那饿狼一样的凝视,准备回学校避一避。
再次来到学校,似乎是因为比赛临近,校内的氛围都紧张了不少,往日虫来虫往的教学楼都没什么虫,大概是都集中在操场或者训练基地了。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天空阴沉沉的,阵阵冷风吹过,冻得苏合不得不抱紧了胳膊。
现在正值夏季,苏合怕热,早早就换上了轻薄透气的裙装,紫色格纹短裙下是两条光裸细长的白腿,平日里这副打扮是没问题的,好看又清凉,但到了阴雨天就显得有些难挨。
望着外面阴沉晦暗的天空,苏合心里开始打鼓。
糟糕,忘记带伞了,千万不要下雨啊……
苏合伸手将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独自一虫快步走出食堂,身影显得凄凉又可怜。
最近因为模拟生存赛,那几个平常和苏合玩得来的雄子都跑去训练了,这才导致了苏合一个虫来食堂吃饭的悲剧。
走到半路时,天空中突然打了个闪,四周围的一切都在瞬间被照得发白,又在瞬间迅速黯淡下去,过了几秒便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大雷声,苏合被吓了一跳,面色也有些苍白,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的。
苏合的祈愿终究还是落空了,雷鸣的开幕式已经结束,夏日的暴雨顷刻间袭来,密集厚重的雨点从高空倾泻而下,坠落到建筑物和地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这场雨来得又快又急,来势汹汹没有半点前兆,把来不及躲避的苏合浇了个透心凉。
等到好不容易跑进教学楼,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大半,白色短袖衬衫因为沾了水而呈现半透明的状态,紧紧贴着皮肤,隐约还能看到胸口处还未完全消褪的吻痕,单薄的百褶裙吸附在大腿上,勾勒出曼妙迷人的腰臀曲线,裙摆滴答滴答往下淌着水,透明的水滴顺着大腿滑落,一路蜿蜒而下,最后积聚在鞋底。
苏合皱着眉一脸苦恼的表情,他现在浑身都湿漉漉的,又冷又难受,每走过一步都会在地上留下一个湿答答的水印,配上他那张艳丽精致、勾人心魄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水妖上岸了。
距离苏合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乌泗借着阴影的遮蔽悄悄观察着苏合的一举一动,他之前便注意到了在暴雨中艰难前进的苏合,对方那一头淡金色的长卷发实在太有辨识度了,成年前的苏合就已经是全校出了名的美虫,成年之后,更是成了无数雌虫辗转反侧的执念,乌泗也不例外,他甚至要比其他雌虫都更早地喜欢上了苏合,作为那一年的入学新生代表,乌泗早早地就注意到了虫群中那个娇小可爱的身影,苏合就像是一块闪闪发光的宝石,即便混在一堆石子里也丝毫无法掩盖自身的光芒,他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只是静静站在那里,便无声无息霸占了乌泗的每一寸心房。
在认出雨中的那个模糊身影后,乌泗抓起雨伞就往下冲,只是距离实在有些远,等他拿着雨伞下到一楼时,苏合已经站在了走廊里。
乌泗握紧手中的雨伞,目光灼灼地盯着苏合胸口处那两个凸起的奶尖,他咽了下口水,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苏合同学?”乌泗将雨伞藏在墙角,恍若未觉地从角落走出,他惊讶地看着全身都快湿透的苏合,贴心地抛出一个建议,“要不要先去医务室休息一下,那里有毛巾和热水,擦一擦会舒服点。”
突然被叫住名字的苏合怔愣了一瞬,在看清对方是个比自己高了一头的雌虫后,他不可避免地紧张了起来。
但是乌泗说的建议听起来很不错,他现在浑身发冷,要是不赶紧擦干身上的水,过会儿肯定会感冒的。
苏合怯生生地看了乌泗几眼,忽然感觉对方的样子有些面熟,乌泗适时报出自己的名字,苏合呆愣着眨了眨眼,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
他想起来了,乌泗之前每个学期开学时都会帮他搬新书来着,算得上是半个朋友。
弄明白对方是谁后,苏合卸下防备,乖巧地跟在对方身后向着医务室走去。
乌泗从柜子里找了块干净的毛巾递给苏合,苏合先是用毛巾擦干了脸和脖子,接着胡乱擦了擦半湿的头发,一头淡金色的长发被弄得凌乱极了,脖颈处还有被毛巾摩擦出的淡淡红痕,看起来像是被谁狠狠欺负过似的,又可怜又诱惑。
', ' ')('乌泗的呼吸停滞了几秒,他迅速转过身,不让苏合看到自己悄悄鼓起的裤裆,“身上也擦一擦吧……我记得卫生间应该是有台洗衣机的,要不你先把湿衣服脱下来,在床上躺会儿,我去帮你把衣服烘干……别感冒了……”
湿衣服穿在身上确实难受,苏合思考几秒,最终还是败给了干干爽爽的被子床铺,他低低应了一声,慢慢伸出手开始解衣扣。
乌泗紧紧闭着眼努力压抑住心中旖旎的幻想,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苏合用娇娇软软的声音撒娇道:“乌泗,衣服我放在椅子上了。”
乌泗嗯了一声,侧着身后退几步拿走衣服,借着拿衣服的空档,他顺势瞄了眼床上,苏合这会儿已经躺在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半点春光也没露出,乌泗再次垂下眼,抱着衣服去了卫生间。
洗衣机自带洗衣消毒烘干多种功能,乌泗把衣服放进去,想了想又起身去外面找了个一次性纸杯,接了点热水。
“苏合,要不要喝点水暖暖身子?”乌泗把水放在床边的柜子上,他装作无意地看了看苏合,正巧看到对方为难又纠结的表情。
苏合现在好像是光着的……
乌泗怔了一下,一股热意从脖颈涌上头顶,“抱、抱歉!”
他立刻转过身,蹲下身双手捂着眼,把自己的视线捂了个严严实实。
乌泗的反应实在太夸张了,苏合忍不住发出几声轻笑,安慰道:“没事啦,谢谢你。”
乌泗听后脸红得更甚,心里一半是羞愧,一半为苏合的亲近而感到雀跃。
短暂的安静后,乌泗主动找了点话题聊起来,他知道自己这会儿不该留下,可是身体却仿佛被吸住了似的,不自觉地想要离苏合近一点、再近一点。
一开始他是背对着苏合蹲在地上的,想着只要说说话就好,光是听到苏合的声音就满足了,可慢慢的,他忍不住转了身,想要看看苏合的样子,等聊到起兴后,他得寸进尺地趴在床头,一边讨好地笑着,一边贪婪地嗅闻着空气中那一缕微不可查的香气。
是玫瑰的味道啊……
乌泗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回答的话语也有些心不在焉,他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发情期已经悄悄提前到来。
苏合好笑地看着他,恶作剧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往外冒。
自从尝过了被宠爱的滋味后,苏合就变得愈发大胆了起来,他并不清楚自己的魅力有多勾虫,但他试过只要简单的招招手,陆朝就会像被迷了心智的傀儡一样爬过来,顺从而迷恋地捧着他的手亲吻。
每一个爱慕者都不例外。
无论陆朝,陆暮,还是姚云钦,哪怕是没有上过床的黎华,都对他言听计从,无底线地宠着爱着。
苏合本就是个好奇宝宝,在周围虫的溺爱下有时会做出点大脑不在线的行为,比如那次绑架,比如和姚云钦的视频,再比如前几天的三虫同床,明明是可以拒绝的,但出于种种心思他还是选择了放纵。
也许这就是几千年来虫族一直奉行一雄多雌制的部分原因吧,雄虫好奇爱玩容易惹事,却又没有相应的能力保护自己,如果没有足够多的雌虫看着护着,早晚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看着乌泗从一开始的拘谨不自在,慢慢变成现在这副为自己着迷的样子,苏合忍不住有一丢丢得意,他大着胆子把右手从被子里伸出去,轻轻柔柔地碰了碰乌泗的鼻子,然后趁对方反应过来之前迅速缩回被子里。
乌泗的神情更加迷茫了,湿漉漉的眸子专注而痴迷地盯着苏合,在视线看不到的地方,他下身的内裤已经被淫水浸透了大半,硬梆梆的鸡巴别扭地贴在小腹上,龟头顶端的小孔在一刻不停地往外渗着淫水。
对此毫不知情的苏合一边忍着笑,一边歪着头佯装可怜,“我好冷啊,你能抱抱我吗?”
乌泗仿佛被巨大的惊喜砸昏了头,他的脸红得发烫,想要答应却又怕吓到苏合,试图拒绝却又舍不得,结结巴巴地发出几声毫无意义的音节,看着苏合充满期待和好奇的眼神,他干脆丢弃了表面绅士的伪装,匆匆踢掉鞋子,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上床,侧躺在苏合身旁。
苏合也侧过身子,和乌泗面对面躺着,软着声音央求道:“你再靠近点嘛,我还是好冷。”
乌泗的心跳得飞快,他死死咬着牙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只傻乎乎地点了点头,用比蜗牛还慢的速度靠近着苏合。
对方的动作实在太小,苏合转了转眼睛,嘟着嘴委屈道:“你抱着我好不好,我手指尖都冻得都快没有知觉了。”
听到心爱的小雄子被寒冷所扰,乌泗也着急起来,可是雌雄有别,苏合甚至一开始都不记得他的名字,贸然亲近会不会被讨厌……乌泗犹豫再三还是伸出了胳膊,隔着被子将苏合虚虚抱住。
比起被讨厌,他更不想看苏合受冻,娇弱的小雄子才刚淋了雨,如果不好好暖暖身子的话,一定会生病的。
苏合动了动小脚丫,他说冷也不完全是借口,被雨水淋过的身体想要单纯靠被
', ' ')('窝暖和起来是需要时间的,苏合已经忍耐了好一会儿,可手脚还是冰凉,他又不想用身体其他部位去捂热,只好利用下身边的雌虫啦。
苏合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尽量不让身体的其他部位接触到冷空气,他慢慢伸出手,然后把冰凉的小手贴在乌泗因害羞而泛红的脖子上。
唔,好暖和!
苏合开心地眯起眼,继而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你把裤子脱了好不好,帮我捂捂脚嘛。”
乌泗忙不迭地点头,经过实践证明,苏合的手真的是非常凉,一想到可怜的小雄子在被窝里都受着冻,他就心疼得恨不得现在就买个电暖气片来。
电热毯也行。
乌泗迷迷糊糊想了着有的没的,动作快速地脱掉裤子,只留下一条黑色的内裤贴在身上,他竖着并起双腿,在苏合探出脚丫时顺从地张开腿,用柔软温热的大腿内侧软肉紧紧夹住苏合的脚,用体温温暖着对方冰凉的小脚丫。
苏合开心地眯起眼,时不时挪一挪手脚的位置,努力汲取着乌泗身上的每一点温度。
等到手脚已经暖得差不多,估摸时间衣服应该也快洗好,苏合就准备赶虫了,他慢慢缩回四肢,用无知懵懂的声音说道:“已经暖和了很多,谢谢你……话说、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我听老师说,雄虫不能和雌虫靠得太近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老师他们总是把雌虫说得很坏,可我没觉得啊,乌泗就很好嘛。”
乌泗愣了一下,浑身像是石化了似的动弹不得,原本雀跃欣喜的心一下子被恐慌覆盖,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我……”
乌泗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被夸奖本来是应该开心的,但当他的行为配不上这份荣誉时,每一句夸奖都沉重得仿佛是来自法官的质问。
他真的好吗?如果是,他现在就不应该躺在床上。
尽管是苏合开口在先,但他确实也有趁虫之危的心思,苏合什么都不懂就算了,可他不是,雄雌虫之间那点事没做过还没看过吗,小电影小黄书什么的可没少收藏,再说了,直到现在他屁股都还流着水,这会儿说什么狡辩的话都白费。
“乌泗?”苏合眨眨眼,好心地为他开脱道,“怎么了,是在担心上课的事情吗,我会和老师解释的,不会给你算旷课的。”
乌泗怔怔地望着苏合,尽管直觉告诉他苏合的话有点不对劲,但他还是偏执地信任着苏合,对方是那么体贴,这个时候甚至还在关心他……
乌泗的鼻头有些发红,眼眶也红了一圈,他明白自己此刻该走了,再不离开的话,万一被老师发现他做过什么绝对会被开除。
可是……他真的好舍不得……
乌泗努力睁大眼,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强烈的情绪落差加速了发情期的爆发,他的脸颊开始不自然的泛红,一种特殊的香气从他后颈的腺体中散发出来。
相比于雄虫,雌虫的信息素味道要淡上许多,即便处于发情期也闻不到太大味道,等雄虫反应过来时,往往已经身处雌虫的狩猎范围之内,身体的情欲也会在不知不觉间被挑起,最后无奈妥协。
苏合这会儿还没闻出来有哪不对劲,只是觉得乌泗的反应看起来有些危险,他隔着被子推了推乌泗,催促对方赶紧从床上滚下去。
乌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在发情期的影响下,他开始本能地寻求雄子的气息,而在他的身边,刚刚好有一位已经成年的漂亮雄子,刚刚好也正是他暗恋的对象。
年轻的雌虫哪里抵抗得了雄子的诱惑,乌泗挣扎了一会儿,很快就沦陷在发情期带来的欲望之中,他翻身下压,骑在苏合身上俯身索吻,两只手抱住苏合的头饥渴难耐地亲吻索求。
毫无防备的唇齿在乌泗的凶猛进攻下溃不成军,只抵挡了几秒便失守城门,湿热的舌头挤进柔软稚嫩的口腔,用力搜刮着每一寸内壁。
苏合的嘴巴又甜又软,乌泗只尝了一口就再没法停下来,理智彻底崩断,对雄子的占有欲和爱欲如同决堤的洪水翻涌外泄,他用力吮吸着苏合的双唇,舌尖勾着苏合的小舌纠缠不放,两只手也不安分地摸进被子里,在苏合光溜溜的身体上来回抚摸挑逗。
苏合发出呜呜的拒绝声,但乌泗对此丝毫不予理睬,他扒下苏合的内裤,火热的手掌完全包裹住软趴的性器,然后慢慢撸动。
脆弱的下身被对方握在手心,苏合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更令他难堪的是,乌泗只撸了几下他就有感觉了,性器逐渐变得硬挺,身体也慢慢变得燥热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
点点泪水从苏合的眼角滑落,他只是单纯地想要戏弄下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雌虫,怎么莫名其妙自己就要被压了呢?
舌根被吸的发痛,唇瓣也有点破皮,过于激烈的舌吻甚至让他难以呼吸,苏合用力推搡着乌泗,全身都在扭动使劲,好不容易才争取来一线喘息的空间。
苏合耸了耸鼻子,面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随便抓一个雌虫捉弄竟然就那么巧地碰上了发情期,一个发情
', ' ')('期的雌虫啊,除非他现在后背能长俩翅膀,不然怎么都没希望跑路了!
“苏合……”乌泗压低声音哼哼着唤道,他的下身早已湿得不成样子,混沌的大脑也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一切行为全凭本能。
他本想现在就掀开被子和苏合亲热,但对方死死抓着被沿,他怕伤到苏合也就不敢用力,只能眼巴巴看着,隔着被子摆动腰肢试图勾引。
苏合用手抵着乌泗的胸口不让他靠近,但这么做也只能拖延一小会儿时间,等再过一会儿,发情期的劲头上来了,雌虫可不会管雄子怎么想,只要能做爱什么事他们都能干出来。
“不许留印,还有,要戴套。”苏合咬了咬下唇,瞪着乌泗说道。
既然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做爱的命运,那苏合也只好从其他方面着手,首先第一点就是不能留下吻痕,如果被陆朝和陆暮发现他在外面搞雌虫,他一定会被再拖上床体验把3p的,本来就没缓过来,再榨就真成虫干了。
第二便是戴套,套套好啊套套妙,只有有了这个,即便是发情期的雌虫也不会被标记,没有标记就更不会怀孕,到时候做完拔屌就跑,什么责任都不用负。
乌泗皱着眉头不想答应,尽管此刻他的智商已经归零,但他本能的知道这两点不是什么好条件,如果答应了会失去很多快乐的。
苏合看他不答应委屈得又开始掉眼泪,抽抽搭搭地别过脸不想理他,乌泗一下子就慌了神,低着头讨好地去蹭苏合的的下巴,见苏合还是不理他,乌泗也有些急了,手脚并用地把苏合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在怀里。
“我答应、我都答应,不要不理我……”乌泗妥协道。
避孕套、抑制剂、光脑,堪称当代雌虫出门必备三件套,不管是出于哪种原因,避免被标记也好、压制发情期也罢,或者干脆就是跟风,总之,大部分的雌虫衣兜里都会有这三样东西。
乌泗伸长胳膊把裤子从地上捞起来,手摸进裤兜里,里面有两样东西,一支抑制剂,和一片避孕套,乌泗想都没想就偷摸把抑制剂隔着包装捏碎了。
他现在不需要这个东西,一点都不需要。
乌泗用牙齿撕开避孕套的包装,犹犹豫豫地往苏合的肉棒上套。他不太想这么做,可他才把苏合惹哭了,这会儿哄还来不及,哪里敢再做阴奉阳违的事。
勉强替苏合套好套套,乌泗便再也忍不住,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扒开穴口,腰身慢慢下放,将肉棒一点点吃进去。
苏合闭着眼发出几声呻吟,第一次开苞的肉穴格外紧致,紧闭在一起的软肉被肉棒毫不留情地破开,分离的肠肉紧紧包裹着粗长的肉棒,自发蠕动收缩着,又舒服又刺激,爽得苏合忍不住抓紧了床单,喘息的声音越来越软。
乌泗皱着眉,后穴被破开的感觉有些难受,但比这更难受的,是没法直接接触到苏合的肉棒。尽管以如今的科技水平避孕套已经可以做到薄若无物,但实际体验后乌泗简直气得想杀虫,都他妈的虚假宣传,异物感简直不要太明显,要不是苏合就在他身下躺着,乌泗还以为自己是被什么同款橡胶按摩棒给插了。
那冰凉的温度,粗糙的触感,无论哪一点都让乌泗气得快要发狂。
“嗯啊……继续啊……”苏合不满地催促道,他突然发现套套这个东西还挺好用的,戴着不会有太大感觉,但是插进穴里后会稍微减弱一点快感的刺激,对于承受力较低的苏合来说,弱化后的快感程度刚刚好,踩在比承受线高一丢丢的位置,既满足了追求刺激的心理,又不会刺激过头,弄得自己神志全失。
乌泗咬着牙开始起伏腰身,湿软的肠肉用力绞紧体内的肉棒,试图夹破外面那层薄膜品尝里面的真实味道,但这个避孕套质量实在太好,试了几次没能成功,也没能如想象一般把套套从肉棒上揪下来,最后乌泗只能忍耐着那种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异物感,强迫自己上下起伏。
他不断催眠自己体内这根就是苏合的肉棒,并支愣起耳朵努力捕捉苏合的每一声喘息和呻吟,单纯的活塞运动无法让他感到丝毫快感,哪怕体内被塞得满满的,身体依旧感到无比空虚,后穴又馋又痒,淫水流个不停,粗长的肉棒每次都能顶进软弹的生殖腔内,可依旧带不来半分快感。
“唔嗯……好舒服……再快一点……啊哈……嗯……好棒……”随着乌泗蹲起动作的加快,苏合忍不住发出了更多的娇吟,连续不断的快感从下身蔓延到全身各个部位,比泡热水澡还要更加舒服和惬意。
苏合喘息着,两手摸上乌泗的胸口揪了揪他的两个乳头,得到爱抚的乌泗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期望得到更多奖赏。苏合哼哼唧唧地眯着眼,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意乱情迷的媚态,嫣红艳丽的眼尾勾虫心魂,光是看一眼就能激起雌虫的无限欲望。
靠着听叫床和舔颜,乌泗勉强支撑着自己保持速度继续抽插后穴,后穴的异物感在不断削减着他的情欲,而苏合的呻吟和美貌却又是最好的催情剂,他突然想到小学时期的一类变态题目,一个游泳池同时放水和抽水,问什么时候游泳池的水能放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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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泗感觉自己现在就是那个游泳池,套套就是那个出水口,不仅哗哗漏水,还附带提神醒脑的debuff,乌泗想要催眠自己什么都不管玩命骑乘都不行,大脑清醒得都有些痛苦,偏偏身体却饥渴空虚得像个黑洞,只有苏合的手指能带来一点点安抚。
苏合当然注意到了乌泗的异样,对方胯下那根大鸡巴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射过一次,要是云钦他们,这会儿小腹上的精液都能匀开做润肤露了,苏合拿脚趾头猜都能想到这种戴套的做爱雌虫一点也不舒服,不过那又怎样,苏合才不在乎雌虫能不能爽,他自己做得开心就好。
“嗯……好舒服……”
这场单方面快乐的情事已经快到尾声,为了能让自己再舒服点,苏合掐准时机用力撸了一把乌泗的鸡巴,跟挤牛奶似的,瞬间就有好多好多乳白色的精液从鸡巴里射出来,还好苏合有先见之明,撸的时候是朝着旁边方向挤的,不然现在肯定要被射一身。
前面的射精同时带动了后穴的高潮,肠肉阵阵痉挛,无规律地突突跳动,死死绞紧体内的肉棒,肉棒顶着生殖腔口喷射而出,一股股精液被避孕套拦下来,半点都没有进到腔体里。
高潮过后苏合发着愣缓了一会儿,乌泗呆呆地保持着骑乘的姿势,双眼无神,神情萎靡。
“没有……没有……”毫无征兆地,乌泗眼中忽然落下两行清泪,他嘴里挤出几声咬牙切齿地低语,表情愤恨得仿佛要杀虫。
苏合被他吓了一跳,凝聚出一缕精神力正准备安抚,正在这时一股无形的气场突然从乌泗身上爆发出来,强力的冲击吹飞了周围的一切杂物,但身处下方的苏合却毫发无损。
精神力暴动的危险气息在空气中蔓延,苏合后怕地咽了下口水,双手攀上乌泗的脖颈慢慢抱住对方。
乌泗的暴走依旧在持续,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听得苏合的心跟着一下一下地颤。
“次拉——”
乌泗后背的衣物发出一阵撕裂的响声,两片纤薄的翅片从肩胛骨的位置伸出展开,在接触到空气后迅速硬化,边缘变得无比锋利。
苏合害怕地缩了缩手怕被划伤,却被乌泗一把按住,看着对方完全失去焦距的双眸,苏合没敢反抗,先是用精神力尝试安抚,而后怯怯地张开嘴,瞄着腺体的位置一口咬下。
大量独属于苏合的信息素从伤口位置灌入到腺体中,乌泗体内的血液发生了奇妙而复杂的化学反应,精神暴动被迅速镇压。
过了许久乌泗才终于回过神,他低头看了看紧紧抱在怀里的苏合,一种满足的欣喜涌上心头,背后两片半透明翅膀欢快地扇动着,毫不掩饰地表达着他此刻的雀跃。
苏合撅着嘴从乌泗怀里挣脱出来,一脸的不开心,他赤着脚下了床,将挂在脚腕的内裤提起穿上,脚步轻盈地走进卫生间,把已经洗好烘干的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
乌泗安静地跟在他后面,站在卫生间门口一脸迷茫,虽然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但并不妨碍他装模作样地偷看苏合、啊不,是欣赏雄主的美好身姿。
白皙滑嫩的肌肤看着就手感很好,腰肢也细得一只手就能揽在怀里,两条又长又直的腿更是让虫心猿意马,恨不得当场抱住舔一舔。
苏合先是套上衬衫,从下至上一粒一粒扣好扣子,而后弯腰开始穿裙子,两条腿先后迈进裙围里,然后提起拉上拉链,调整腰围。
推开挡在门口的乌泗,苏合从床底找出鞋子,穿上后再捋一捋头发,就准备离开。
“雄、雄主……”一种被抛弃的恐慌感压迫着乌泗的神经,他伸出手想要挽留,却被苏合躲了过去。
“你把这里收拾一下,别让别的虫看出来。”说完,苏合砰地一声关上门,头也不回地奔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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