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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奥莱斯倒下的一瞬间,我心头一紧,灵魂化作实体将提越狠狠地抱在怀里。
与奥莱斯紧紧相贴刹那,虫神苍茫遥远的声音在脑海中回档:“祂……会庇护坚韧不改其心的孩子。”
“虫神在上,感谢您的庇护。”我跪在地上,额头贴在地面,拜谢虫神的恩赐。
虫神离开后,奥莱斯很快醒来。
他眼眶通红,目光缥缈不定,“殿下,是您回来了吗?”
“我回来了奥莱斯,谢谢你。”我握住奥莱斯的手掌,用脸颊紧紧贴着他的掌心,“这一次,我再也不会离开。”
许是脸颊的温度让奥莱斯意识到这不是梦境,奥莱斯倏然睁大双眸,湛蓝色眸子定定地望着我,瞬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雄主!”
我逼下眼眶中蓄的泪,破涕为笑道,“还不快点起来,我可没那个力气抱着你回家。”
我这二十多年来,一直困顿挣扎于父母师长,各种来自外界的惋惜中,彷徨过,迷茫过,困顿过,始终不肯承认自己恐惧过——
直至今天,那些盘踞在心头恐惧方才窥见天日:如果没有达到父母眼中的“优秀”标准,我是否会被父母无情地抛弃。
被厌恶抛弃的恐惧造了我敏感且冷漠的性格,似乎只要封闭自己,不与世界接洽,不去主动寻求,便不会被抛弃。
所以,表面上看起来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傲贵族,其实骨子里,无非是胆小鬼罢了。
因为恐惧不被爱,所以装作不渴望爱,拒绝爱的胆小鬼。
奥莱斯,谢谢你坚定不移的选择。
谢谢你爱我的破碎,胜过我的完美。
和奥莱斯“和好”之后,我开始尝试着对奥莱斯表达“爱”,我压下心中的羞涩,向奥莱斯倾述了爱意。
谁知道奥莱斯却愣愣地望着我,“雄主,难道您喜欢的不是财政部部长吗?”
财政部部长?被夺去身体那么久,我的记忆也出现了模糊。
废了好半天力气才从回忆中勉强拉出这个人来,“这是我从小到大的发小啊,而且……”我哭笑不得,“他好像喜欢的是雌虫,他和雌虫约会的时候经常找我打掩护呢。”
“原来是这样。”奥莱斯淡粉色的薄唇轻抿,露出灿烂明媚的笑,唇珠莹润水光,让我心头一热。
“雄主,做爱吧。”奥莱斯扯下自己的军装,躺在了床上,“我……发情了。”
从此之后,奥莱斯一发不可收拾,越来越淫荡饥渴,仿佛惹了性瘾一般,哭着恳求我用各种手段去淫虐他,他却始终乐在其中。
“雄主,这幅身体已经……完全坏掉了……它疯狂地渴望你的抚慰。”情到深处之时奥莱斯含住我的手指,生殖腔紧紧咬着我的性器,身体诡异地翻折着,然而他却爽地像发情的淫兽般,目光虚幻地痴痴笑着,“请您不用怜惜我……玩坏我吧。”
天生淫荡的雌虫与好色喜爱淫虐的雄虫果然是天生一对。
鞭子落下时,有人看见的鲜血,有人看到的是灵魂高潮时身体挤出的淫液。
奥莱斯敢于暴露自己的渴求与淫荡,我当然也敢随时随地的满足他。
毕竟我可是雄虫,大胆且狂妄。
奥莱斯的办公室里,我懒洋洋地坐在办公桌上,玩味地看着被玩得“凄惨”的奥莱斯,手腕上缠绕着银白的锁链,随着套着黑色半掌手套的指尖轻动,银链叮咚作响,皮质黑色短靴则随意踏在奥莱斯的性器上,鞋面上喷溅着奥莱斯高潮时的乳白浊液。
而帝国元帅,此刻正不着寸缕地露出雪白的肌肤,上面布满各类青紫的斑驳痕迹。
他早已被玩得神志不清,眼睛半睁半闭,睫毛被汗水濡湿,蔫儿着打在眼皮上,翻出的半只瞳孔翻着白眼,盛满了对情欲的渴望。
他的乳头现在被玩弄成了紫红色,乳晕扩展到了原来的几倍大,乳头大如樱桃般,上面用银环穿刺,银环的末端连接着锁链;
凄惨的小腹处被打了几个洞,穿上各色的小环,一根细长的铁链穿过其中,而它的性器看起来也是分外地凄惨,鸡巴因为玩起来太过疯狂,被打好几个孔,小巧的圆环从鸡巴上横穿而过,尿道处插着一根有小拇指粗的尿道棒,此刻已经被开拓成了性器,各种淫虐的玩法都能让他爽地欲仙欲死;
而就在他被压着的后穴里,此刻正有一根大约有成人手臂粗长的按摩棒在不停地上下震动着,就在按摩棒的旁边有一根细小的锁链,锁链伸到了他后穴生殖腔的敏感点处,锁链末端一个小银钩挂着他的媚肉。
而这些锁链在空中交汇,最后缠绕在我的手腕上,我懒洋洋地上下开合着黑色蕾丝半掌手套,锁链随之叮咚作响,指尖更是恶劣地从奥莱斯的乳头上流连到他的性器上,再划过生殖腔。
“元帅大人的身上被穿了这么多孔,喝水会不会漏水呢?”我侧过身体拿起桌面上的水壶,命令道,“张嘴。”
对于已经被玩弄的神志不清的元帅大人来说,命令无疑是有用的言语,
', ' ')('他茫然地睁着双眼,但身体因为本能的听从命令还是张开双唇,鲜红的舌头无助地摆弄着。
我笑着提起水壶,清水顺着壶嘴流下,奥莱斯本能地吞咽着,没有来得及咽下的水顺着他的下颌滴到了锁骨上,他的双眼始终注视着我,痴迷而眷恋。
很快,一壶清水已经见了底,元帅大人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已经高高涨起,开始下意识地抗拒,“不要……不要了……雄主……撑得喝不下了……”
“看来还是灌得水不够啊?奥莱斯身上打了这么洞,竟然不会漏水的吗?”我做势拿起一旁的空水壶,“看来还是得再灌。”
“喝不下去了……真的不行了……雄主……求您……”奥莱斯的唇被欲色逼迫地更加嫣红,让人恨不得狠狠地吻上去。
我压抑下欲望,“看来还是喝得水不够……”
“雄主……我……我有洞可以漏水的。”奥莱斯的喉结滚动着,被情欲搞得一塌糊涂的奥莱斯怎么会懂得我的水壶是空的呢?
他开始剧烈地喘息,小腹没有规则的上下鼓动着,被束缚的手指死死地按住椅子的把手,浑身越来越红,“哈……好……水……喝得好多……好想……好想尿尿……”
奥莱斯不停地呻吟着,身体挣扎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
我压下欲望,想看看奥莱斯能给我什么惊喜。
“雄主……我……哈……嘻……好爽……我有洞可以漏……”奥莱斯嘻嘻地笑着。
他被尿道棒堵住的小洞竟然淅淅沥沥地漏出水来,已经被开拓到极致的尿道中竟然还能流出尿液,奥莱斯此刻的下身是不是火辣辣般的疼痛呢?
但他的身体恐怕现在早就分不清什么是疼痛什么是快感了吧!
我不再“折磨”奥莱斯,松开手腕上的锁链,拔掉他后穴生殖腔的按摩棒,狠狠草了进去。
滚烫的几把插入奥莱斯后穴时,原本翻着白眼的奥莱斯忽然瞳孔放大,激动地伸出舌头,呻吟道,“雄主……雄主的鸡巴……插进来……插进来……要给雄主生孩子…插到我的生殖腔里……”
我抓紧奥莱斯浅蓝色的发,将早就情动的性器径直插入他早就滚烫火热的生殖腔,在插入的一瞬间,奥莱斯后穴里的媚肉就在疯狂地抖动着,让我更加兴奋,按住他的腰线,开始在他的后穴里进出。
奥莱斯爽地浑身颤抖,脸上带着满足至极的痴笑,“好爽……雄主……好厉害……要给雄主生孩子……生殖腔……”
他的神色愈发癫狂,“雄主……再用力点……再用力点……肏烂我的后面……把您的精液都灌进来……灌进来……奥莱斯全部都要喝下去……嘻……全部都要。”
“骚死你算了。”我加大进出的力道,奥莱斯的身体也被我撞击地像春日的落叶般飘摇,我趁机咬住奥莱斯的耳垂,“骚货,这么骚是不是来这里上班的时候都在偷偷想着我自慰?会不会走在大街上也会疯狂发情然后再无人的角落里失禁?”
“哈……雄主……我……我没有在街上……”奥莱斯被我操地喘息不过来一样,伴随着我的力道加大,他气息更加不稳,忽然浑身颤抖着,生殖腔收缩,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接着,他掀起眼皮,湛蓝色的瞳孔早已不见,只留下翻着血丝的白眼,他疯狂颤抖和呻吟着,伴随着这个小高潮,彻底骚了没边,“雄主……哈……雄主……对……雄主说的对,奥莱斯就是一个……偷偷在街上失禁的变态……天天在办公室里对着雄主的照片自慰……”
哈?
看着胡言乱语的奥莱斯,我心头一热,也加大了力道,一番操弄之后,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奥莱斯的生殖腔内,奥莱斯也终于承受不了这样激烈的操干,晕了过去。
当然,他晕过去之后双腿还死死地夹紧,我的精液全部都留在了他的后穴内。
不久之后,奥莱斯怀孕了。
怀孕之后的奥莱斯欲望更是比之前上升了不少,几乎是每天醒过来就会陷入发情状态,如果不是医生告诉我,这是有些雌虫怀孕的正常反应,我可能还会以为我把奥莱斯玩坏了。
奥莱斯怀孕后的异常是一天清晨被我发现的。
那天早上,奥莱斯刚去上班不久,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地用星脑浏览着星网,这时突然接受到了一个视频视频。
视频的拍摄角度是自下而上的,摄像头正对着奥莱斯的胯部,他的军裤被半褪到脚踝,露出了穿环的性器,一双修长的手从桌面上伸下来,按着尿道里塞着的按摩棒开始前后抽动。
与此同时,视频中传来奥莱斯的声音,“嗯……哈……这个文件……先放在桌面上吧……”
我饶有兴趣地挑眉,所以奥莱斯现在真的在一边工作一边自慰?
视频中传来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的声音,奥莱斯在桌下玩弄自己尿道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不一会儿,他双腿绞紧,然后忽地一松,尿道棒被他随意地扔在一边。
被玩得剩下一个紫黑色小洞的鸡巴中射出淡黄色的尿液。
奥莱斯弯腰拿起
', ' ')('手机,露出一张崩坏的笑着的脸,失神地呻吟道,“雄主……哈……真的……偷偷在办公室……失禁……坏掉了……哈……好难受……雄主……操我好不好?”
昨天刚把他操晕过去,现在又在淫荡地求操吗?
我穿好外套,前往了军队指挥中心。
这样的奥莱斯,当然要好好品尝一下喽。
最后,元帅大人被我操地路都走不稳,被我拖着从飞船回了家,一路上还在不停地失禁呢。
掌控者热衷玩弄;臣服者沉迷凌虐。
没有人渴望救赎,他早已找到缠绕的枝干;没有人是辜负者被判死刑,他有独特的爱意。
这是我们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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