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奥莱斯最后把自己玩得射了出来,我则趴在他的身上轻喘着,满身的欲望仿佛被堵住,最后只是草草用手发泄。
发泄完之后,奥莱斯脸上还带着舒爽之后的潮红,他闭着眼睛恍惚了片刻,然后起身把床单扯下换了新的,抱着弄脏的床单走到河边清洗。
河边没有灯,很昏暗,我有点害怕,下意识靠近奥莱斯,谨慎地打量四周。
“你就是奥莱斯?地下拳场里那个只要钱不要命的新人?”一道熟悉的声线从背后响起,我下意识绷紧后背,被吓得心脏都快停跳了。
奥莱斯则是鹰一样飞快地起身,警戒地打量四周。
“别害怕。”一个黑发绿眼的雄虫从河边的森林里走出,身后跟着十几个保镖,我立刻认出来这个人是谁。
他是约日,和我一样出身帝国四大家族的雄虫,从小到大就看我不顺眼,不过这次精神力觉醒,他竟然和我一样都觉醒成了b级,但和我不一样的是,约日还有一个哥哥,而我们家族只有我一个雄虫。
约日来这里干嘛?
不等我疑惑,他就主动开口道,“奥莱斯,别害怕,我对你没有兴趣,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报酬丰厚。”
听到报酬丰厚四个字,奥莱斯握紧的双拳松开,他略微靠近一步,声线还是绷紧,“什么事?”
约日笑道,“我有个朋友正在赶往这个破星球,我想为他准备一场难忘的欢迎仪式。”
他拍拍手,几个身形高大雌虫从他身后走出来,“这是我为我的朋友专门准备的礼物,到时候我会让他们蹲伏在固定的地点,你只需要负责把他引过去,或者绑过去。”
约日轻佻地上下打量了一眼奥莱斯,“不过看你这幅长相,应该没几个雄虫能无视你的美貌吧。”
奥莱斯对他的调笑充耳不闻,只冷漠道,“报酬呢?”
约日伸出三根手指,“三百万星币。”
奥莱斯扬着手腕上的星脑,“先付定金。”
约日爽快付完钱后,冷声道,“希望你能按照要求完成任务,否则耍我的代价不是你能付的起的。”
奥莱斯干脆利落地收回手腕,“说吧,目标是谁?”
约日笑道,“提越。”
奥莱斯一愣,我能看到他的眸光瞬间冷了下来,但这抹冷光转瞬即逝,他点头道,“放心吧,我一定完成任务。”
随即,奥莱斯和约日的手下开始商讨具体的计划,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天晚上如果我没有被醉酒的奥莱斯拦着,我可能会被十几个雌虫绑架送到更遥远的兽星,卖做奴隶。
接下来的日子,我看到奥莱斯像一座计算缜密的机器一样和约日的手下商讨着绑架我的流程,然后在那一天,他偷偷下药放倒了那些人,为了防止约日有后手,更是直接堵在了我回去的必经之路上。
所以,我一直以为那次,是我救了因为雌父病重而即将卖身的奥莱斯,但其实是奥莱斯救了我吗?
事情还没有结束,因为救了我,奥莱斯被约日的人抓走,被虐待暴打地不成人样,在他命悬一线之际,是我的舅舅救下了奥莱斯。
他明显知道了奥莱斯和我春风一顿的事,对奥莱斯说道,“维瑞提家族感恩你的帮助,同时提越还缺一位强大的雌君,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走到更高处,给他全部的荣耀和体面。”
被打地伤痕累累的奥莱斯眼睛却越来越亮,他死死攥紧我舅舅的衣摆,“如果……如果我站到了更高的位置,那我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顺地站在他面前。”
我的舅舅蹲下身体,用手指挑开奥莱斯的长发,“是,可以,并且你可以让奥莱斯不再是帝星的笑话。”
奥莱斯痛地指尖都在抽搐,可他却发出一声轻笑,“我会的。”
被救下后,在舅舅的人脉资源下,奥莱斯被送入了帝星,他发了狠不要命地训练,埋头沉浸在训练场里,几乎每一项体能测试都是院系的第一名,然而更让舅舅惊喜的是,奥莱斯在大一那年觉醒成了sss级军雌。
sss级的强大战斗力让奥莱斯在战场所向披靡,骨翼经过之处兽族的尸骨遍布,他凭借军功很快成了帝国军师学院最靓眼的存在。
舅舅见状,再次见到奥莱斯时言语里也有了试探,“听说帝星有其他雄虫向你示好……”
奥莱斯沉默地攥紧手指,“阁下应该明白,军雌绝不会背叛自己的雄主。”
舅舅瞬间了然的笑了,他拍了拍奥莱斯的肩膀,“孩子,提瑞尔家族将会是你背后的助力,放心去闯吧。”
再之后,兽族对帝国发动了有史以来的最强进攻,奥莱斯凭借傲人功绩,在舅舅等势力的举荐下成功当选帝国元帅。
而就在奥莱斯最荣誉的这年,我在舅舅的建议下向奥莱斯发起了婚约申请。
在当时的我看来,自己是挟恩图报,奥莱斯肯定不情愿嫁给我这个b级雄虫。
而现在,我就站在奥莱斯身边,我看到奥莱斯脱光了上衣,将那封
', ' ')('我亲笔书写的婚约申请书紧紧抱在怀里,放在最贴近胸口的位置,眼尾泛起淡淡的嫣红,面上甚至带着得偿所愿的癫狂。
而他以往光洁流畅的后背现在遍布纵横的伤疤,有一道刀伤甚至贯穿胸口。
这些都是他在战场上不要命的作战的证明,帝国元帅的荣耀背后,是奥莱斯数次与死神的擦肩而过。
我听到奥莱斯抽泣着,带着哽咽,他说,“提越,我终于能和你共享我的荣耀了,从此以后,我希望没有任何人再嘲笑你。”
我从背后环抱住奥莱斯,“所以……这么拼命是为了和我共享你的荣耀吗?”
是为了给予我你的荣耀,让帝国的人不再因为我的等级嘲笑我吗?
奥莱斯。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呢?
我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疑惑,这样脾气恶劣,精神力等级不高的自己,身上到底什么地方吸引了奥莱斯?
跟在奥莱斯身边,我看到奥莱斯和我成婚后,我以欺负奥莱斯为乐趣,奥莱斯被我用各种淫具折磨地浑身颤抖求饶,而我则满足的爬在奥奥莱斯身上,恨不得让他露出更崩溃的神情。
之前,我一直以为奥莱斯并不喜欢这样,只是为了迎合我的性欲,可是现在,我看到每次我睡熟后,奥莱斯趴在我身侧,餍足而痴迷地盯着我,像一头巨兽守着自己的宝物。
甚至我之前以为以为雌君奥莱斯不在乎我,因为每次我和雌虫接触时,他总是保持着冷漠不在乎的表情,可是现在,我看到在隐秘的角落,奥莱斯握紧了拳头,眼底一片冷意。
所以……
我轻轻地放慢呼吸。
如果奥莱斯这么爱我,那么,当他发现我被穿越者入侵身体后,他会怎么样呢?
我……
人总是这样,之前,我内心总是隐隐盼望,盼望着有个人能发现,有人抢占了我的身体,盼望有个人能认出我的灵魂;可现在,当真的有个人做到了,我又开始希望那个人不要认出我,因为不忍心。
可奥莱斯还是发现了。
在回忆里,我看到奥莱斯被我做的地晕了过去,我正露出满足的笑,下一秒却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那副身体再睁开眼时,醒来的已经不是奥莱斯,而是另一个灵魂。
“这是第一次循环。”耳边响起熟悉的系统音,系统叹气道,“循环了那么多次,奥莱斯对宿主的好感度始终停在0,真不愧是忠诚的雌虫,下次再也不接虫族的任务了。”
“第一次循环是什么意思?”我干巴巴道,然而答案已经在心中呼之欲出。
奥莱斯认出了我,并且不止一次。
机械音消失了,没有人回答我。
但奥莱斯给了我答案。
我看到奥莱斯因为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晕倒了一会儿,很快醒来。
刚醒来时,他的眼神涣散,一副还未清醒的样子,然而当他看到我晕倒在地上后,蓝湛的眸子立刻变成了虫族极度紧张时才会出现的竖瞳。
“雄主??提越?!”奥莱斯顾不得穿衣服,脸上的红晕立刻褪去变成了惨白,他不敢碰我,跪在地上轻声呼喊。
然而当时我应该是刚被穿越者从体内拿出魂魄,始终双眼紧闭。
奥莱斯慌得睫毛像破碎的蝴蝶,不停地颤抖,然而他却很快从地上爬起来,穿好衣服,连外套都顾不上披,抱着我的身体就冲出门外,来到了中央医院。
医生从奥莱斯怀里接过我的身体时,奥莱斯下意识地将人死死禁锢在怀里,声音崩地很紧,看不出平时的半分冷静从容,六神无主道,“他怎么了医生?”
医生见多了这样的军雌,先努力稳定下他的情绪,“元帅,你先把人放在病床上,我们才可以检查啊。”
奥莱斯如梦初醒地将我的身体松开,小心翼翼地松开它,将它放在了病床上。
医生拿着听诊器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探查,然后表情越来越凝重。
奥莱斯看着他的表情,自己的唇色也越来越白,他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像一只困兽般,声音哑地压抑,“医生,我雄主到底怎么了?”
奥莱斯视角:
“病人的一切生命体征正常,但脑电波磁场却很混乱,帝国目前的医学技术并不能探究出这种混乱的原因,所以我们也不知道病人什么时候会苏醒。”医生颇为担忧地望着我,眼神中溢满怜悯。
那一瞬间,像有一双手桎梏住我的脖颈,稀薄的冷冽空气顺着呼吸管道下滑,每一次呼吸喉管都像有刀片割过。
自责、歉疚、恐慌交杂在胸腔内,压得我我仿佛被苦涩的酸黏液腐蚀,我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荆棘丛中,有什么在拉扯着我,仿佛要将我吞噬。
提越,我的雄主,他是我年少时就仰慕爱恋的存在,是支撑我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托力。
他,是我的全部。
我无法面对提越永远沉睡,更痛恨雄主陷入危险时,无能为力的自己。
', ' ')('少年时,我曾在中央星见过闫越,那时雌父还是中央星某一个贵族雄虫的得宠雌侍,我和雌父有幸和他一起赴宴。
贵族雄虫举办的宴会,到后面总是淫乱,原本衣冠楚楚的虫族,无论是雄虫还是雌虫,在酒精和欲望的发下,都化身成了一头只知道交欢的淫兽,宴会变成了群p盛宴。
我趁众人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跑到了宴会举办者的后花园中。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提越。
他坐在后花园的白色秋千上,秋千周围开遍了紫色的黛尾花,提越慵懒地斜坐在秋千上,黑色短发乌云托雪般,若蒲公英花瓣般挺翘的睫毛下,是一双深邃的黛粉色玻璃眼珠,像花园中藏着的小王子般慢悠悠地晃着秋千。
那一瞬间,我心跳飞快,巨大的陌生感触从下身传来,我全身中有种陌生的电流在体内流窜,心脏鼓动地飞快。
我控制不住地双腿发软,手指都在颤抖着,陌生但舒爽的刺激在体内流窜着,从来没有反应的生殖腔瞬间分泌出粘稠的淫水,顺着我的大腿缝隙往下流。
太刺激的快感让我忍受不了,即使我已经竭尽全力咬住唇珠,但还是泄出一声闷哼。
这声呻吟声引起了提越的注意,当他警觉地前往这个方向来的时候,我提起最后一丝力气逃走了。
当时的我还不懂什么是爱慕,但下意识不想让提越看到这样狼狈的自己。
后来我才明白,我当时的状况叫做“初潮。”
但雌虫见到特别心动的对象时,雌性激素会疯狂上涨,这会让他们体会到高潮的快感。
我对提越是,一见钟情。
当我成为帝国元帅的那一天,提越的舅舅隐晦地向我表达了,想要我和提越结婚的想法。
我知道提越其实真正喜欢的,是他青梅竹马的财政部部长,但我仍然卑劣地同意了提越舅舅的婚姻申请。
那个财政部部长不是好人,我好几次看到他背着提越在餐厅里和其他雄虫幽会,而我不一样,我会给提越我的全部。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尽量伪装财政部长冷漠的个性,穿着打扮,每次提越鞭笞虐待我时,雌虫的本能让我兴奋地头晕目眩,恨不得放肆地大声呻吟,可我畏惧提越厌恶这样淫荡的自己,所以再爽也只是闭着眼睛闷哼。
我那样爱着我的雄主,几乎是在用生命在爱他,可是虫神在上,他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要让我的雄主突然陷入昏迷呢?
自出生后,我从未这样无力过。
“你的雄主醒了!”医生惊喜的话将我从回忆中唤醒。
那一瞬间,我仿佛死了又活了一遍,慌忙奔跑到我的雄虫病床身侧。
然而,我却看到了一双完全陌生的眼。
我的雄虫看人时,黛粉色的眼中带着疏离戒备,即使是深陷情欲时也带着拒人的冷,可这双眼却十分温和莹润。
他温柔地看着我,笑道,“你……是我的雌君吗?”
我的心再次重重沉下。
我的雄主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您……”我下意识地攥紧床单,从喉间吞下脱口而出质问。
提越双手撑着床面坐起来,静静地望着我,略显痛苦地撑着自己的额头,“我的头很痛,我好像忘记什么?”他茫然地看着我,“我……我是谁?”
我将疑虑压在心间,转过身去喊医生,在没有你看见的角落,我目光倏然冷凝——这个人不是我的雄主。
医生诊断之后遗憾地表示,他们目前查看不出来提越失忆的原因,还劝我不要伤心。
我冷淡地感谢医生们的关怀,当作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将提越接回了家。
然后——
我趁着“提越”睡着,悄悄摘掉了他用于联系外界的星脑,然后将他锁在了家里,我本就不是善类,不过在雄主面前勉强装的像个人罢了,面对抢占我雄主身体的怪物,我将他锁在了家里的地下室,对外谎称雄主在养病,实则每天用各种残忍的手段逼问这个怪物,我雄主的下落。
终于,忍受不了的怪物向我求饶,声称我只要放了他,他就告诉我雄主的下落。
无计可施的我只能放了他,然后这个怪物竟然——在我面前自杀了。
而我也随之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这——是我的第一次循环。
再次醒来时,我又回到了雄主昏迷的那一夜,“奥莱斯,你想要体会窒息高潮的快感吗?”
这——这是我的雄主!
我痴迷地用目光描摹着他的眉眼,第一次忤逆我的雄主,反身将他按在我的胸膛上,手臂上的鸡肉都在后怕地颤抖。
“雄主……雄主……”我一声又医生地呼唤着,努力平息心中的恐惧。
“斯哈……”一阵酥麻自我的乳头处传来,我的乳头处一阵电流闪过,我瞬间软了半边身子,虽然已经被雄主操过了很多遍,但是这幅身体好像坏掉了一样,只要一靠近雄主
', ' ')(',就会淫荡地发情,雄主的随便挑逗都让让我兴奋都几乎高潮。
“怎么?又发骚了?”雄主的声音懒洋洋中带着玩味,我用尽所有理智压抑住呼之欲出的呻吟,不敢暴露自己的淫荡。
毕竟,我的雄主喜欢的是疏冷矜贵的财政部长,而不是我这个从垃圾星中拼命挣扎而出的淫荡的贱货。
本来这个婚事就是我强求的结果,如果再暴露自己恶心的爱慕,雄主恐怕会对我更加避之不及。
一想到雄主厌恶的目光,我就恐惧地心头一痛。
“竟然走神了吗?”雄主用牙齿忽然重重地咬住了我的乳头,“在床上还敢走神?看来是我玩弄地不够呢。”
我贪恋地呼吸着雄主的气息,眼中是他未曾看到的病态痴迷:更加用力地玩弄我吧,把我玩弄成一只全身心被快感充斥的婊子、淫兽,只有那个时候我才能把淫荡归属于身体的本能,放纵自己的淫荡。
雄主——这幅生来淫荡的身体是如此渴求你的玩弄,它已经接近崩坏的边缘了,求您——玩弄它吧。
“跪下。”雄主冷声道。
“是。”我拖着虚软的身体跪在床下,生殖腔已经湿润地不像话,大脑也已经早就被情欲灼烧地不甚清明,双眸中氤氲着恍惚的水光。
“啪!”雄主挥起鞭子狠狠地打在我的身上,鞭子依次落到我的锁骨、乳头、腰线上,火辣的刺痛和电流般的刺激同时升起,我绷紧身体,无法忍受这样的快感,跪地摇摇欲坠,闭紧早已失神的双眼,不肯泄出一丝淫荡。
可是雄主的鞭子却越来越快,他开始抽打我的鸡巴。
神经系统最是密布的鸡巴被这样地鞭打,那一瞬间,我浑身像是被撞进了塑料中被拼命地挤压,身体的灵魂似乎都被这样灭顶的快感挤压而出,飘荡在空气中,冷眼看着我的淫荡。
身体再也忍受不了,我发出一声呻吟,“雄主……好爽……哈……”
雄主闻言,终于发出一声笑,我混乱至极的脑子早已分不清雄主此刻的笑是什么意思,是在嘲笑我的淫荡,还是在得意自己的调教手段。
微微颤颤的鸡巴被打地不停地吐出淫水,雄主一鞭子又一鞭子打在上面,过量的快感和快感一起从身体里升起。
对雄主的渴望让这幅身体早已有些异样,纵然是极致的痛,但因为是雄主赏赐的,也变成了莫大的快感。
“呵……一向高冷的元帅,在欲望之下,不过也只是一只求欢的淫兽。”雄主半蹲下身,用脚趾指尖碾磨着我的马眼。
在雄主黛粉色的瞳孔中,我看到了自己此刻的脸,微微上掀着上眼皮,脸上潮红一片,微张的口中挂着透明的涎水,看着和星网上那些卖身的雌虫没有任何区别。
“哈……我……我就是这么淫荡……好爽……雄主……踩地我好爽……再用力点……”理智早就被过量的快感挤压在脑海之外,我伸出双手抱着雄主的脚踝,不管不顾地用唇闻着他的腕骨。
雄主突然加大了踩压我鸡巴的力道,我爽得浑身痉挛,然而雄主却更加兴奋,他用脚趾挑开我的马眼,纤细的脚趾在更加狭窄的马眼面前,仍然是庞然大物。
雄主柔软的指腹在马眼口碾磨,然后小脚趾试探性地伸了进去,马眼口瞬间被撑得泛起一层白色的褶皱,刺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然而内心更深处却渴望着雄主对我更加折磨与玩弄。
我渴望雄主的亲近,如果只有淫虐才能和他水乳交融,亲密无间,那我宁愿变成一个变态受虐狂,承载他的所有xp与欲望,他想要什么样的伴侣,我就会拼尽全力变成什么样的伴侣。
“哈……好爽……再往里面点……”我弓起身子,喉咙中发出淫兽般的喘息,无耻地求欢。
“淫荡,你的马眼可禁不起这样的玩弄了。”雄主作势要移开他的脚。
我狠狠地抱住,慌忙恳求他继续玩弄,“我可以……我不会被玩坏的……我可以很快地修复……求你……不要……不要走。”
“我还没玩够呢,怎么可能走?”雄主趁我半仰着身体,用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扼住了我的咽喉,我的喉管被刺激,生理性地反胃。
雄主却微微俯身,声音里带着蛊惑,“不想体验一线窒息高潮吗?会很舒服哦!”
“想。”情欲的折磨下,什么矜持,什么伪装,通通都被对雄主的渴望所压抑。
“哈哈哈……”雄主被我的反应所取悦,“果然,只有被狠狠地玩弄,你才会暴露自己最真实的欲望啊。”
他一寸寸收缩着皮鞭,我呼吸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由于缺氧,大脑反而更加活跃,身体的敏感度比之前提高几倍,微小的刺激通过神经元返回大脑时,返回的刺激和快感让人目眩神迷,我眼前白光乍现,理智瞬间被这样炸裂的快感夺走。
身下的性器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就已经高高扬起,爽得不停地吐出淅淅沥沥的尿液,而后穴敏感的生殖腔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内里的媚肉却疯狂地绞动,达到了高潮。
我像只死鱼一样
', ' ')('轻轻地挣扎着,双眼彻底失去了神采,被快感侵蚀地只剩下痴笑。
越来越收缩的力道让吸入的空气都是灼热的,浑身被快感侵蚀,兴奋在神经细胞中流窜,我的声带被扼住,说不出一句话来,身体违背本能的没有挣扎,如果能让雄主兴奋,我宁愿把自己的神明都献上。
更何况,我爽死了。
我没有呼救。
雄主也无法判断我的情况。
就在我濒临窒息,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轮之后,雄主忽然浑身无力地向后倒去。
“雄主!”这一瞬间,我心被攥紧,狠狠冲过去用自己的身体垫住了他跌落的身体。
扑在地上时,敏感的乳头在地上摩擦,细小的刺激引爆了体内不断叠加的快感,我眼前白光乍现,灵魂被情欲挤压在天空之外,漂浮着,漂浮着,眼前五光十色地闪烁着各色的图案。
许久……许久
神志才从这股恐怖的高潮中挣扎着苏醒,雄主早已昏迷不醒,我脸色瞬间煞白。
我上到了上一次循环的事,原来那不是一场噩梦,我的雄主真的被其他人占据了身体吗?
将雄主送进医院,我得到了和上过一次同样的结果,医生也不用知道我什么我的雄主会突然地陷入昏迷。
而等雄主再睁开双眼,尽管那人极力伪装,我仍然一眼认出——这个人不是我的雄主。
这次,我拼尽全力冷静下来,开始客观地选出最有利的选择,我相信了那人失忆的谎言,不动声色地将人接回家,分析他的行为方式,试图窥探他的目的。
我发现,这个人总是试图讨好周围的人,雄主的父母、舅舅、朋友和师长都十分喜爱他,与此同时,他花费了很多时间讨好我,甚至会帮我做饭,可是他不知道,虫族的星际时代根本没有那些饭。
我将饭菜作为线索,一一比对虫族星球内的饮食习惯,最终发现,一千年前,古星系流行这样的熟食烹饪方式。
难道……这个人是来自过去?穿梭时空来到了现在。
所以,他是一抹来自古星系的游魂?目的是讨好我?获得我的好感吗?
一个月后的晚上,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这次,那个灵魂对我卸下了防备,昏迷前,我听到了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宿主攻略失败!清除攻略对象记忆,开始新的循环!】
原来是这样——
如果我对这个游魂的好感没有达到固定的指标,我就会被清除记忆,开始新的循环,可是我为什么没有失去记忆呢?
压下古怪不想,在之后的一次又一次循环中,我穷尽脑汁地试图破解循环,拯救我的雄主,可是没用。
三次、四次……九十七次……
我被迫开启了一次又一次循环。
雌虫,尤其是已经被雄虫标记过的雌虫,需要定期被注射信息素,在一次又一次地循环中,濒临崩溃的精神识海让我的自控力也每日愈下。
我爱上了——淫虐。
淫虐能够让我有一种被雄主抚慰的错觉,有时候浑身被情欲侵蚀时,灵魂似乎也混乱不堪,仿佛正跪在雄主面前,享受着他的折辱。
我知道,这幅身体越来越嗜痛,精神也越来越崩坏,无法控制自己突然升起的欲望,又是甚至会出现分不清的幻觉。
可是怎么办?
我自第一次见面时,就心动,并发誓为之守护的人突然消失不见,我只能用尽一切手段去寻觅他的下落。
第103次循环,我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那天晚上,我昏昏沉沉地走在大街上,暴乱的精神识海已经让我出现了不能分辨的幻觉。
我耳边是痛苦的嘶吼声,像是我求饶的呻吟声,又像是野兽发狂的狞叫,大脑昏昏沉沉看不清道路,眼前似乎每一步都是深渊,让我心底发寒不敢上前。
我绝望地凝视前方,却只看到无边的黑暗,太阳穴传来寒水灌进去般的痛,我终于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好像——
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望着奥莱斯倒下的一瞬间,我心头一紧,灵魂化作实体将提越狠狠地抱在怀里。
与奥莱斯紧紧相贴刹那,虫神苍茫遥远的声音在脑海中回档:“祂……会庇护坚韧不改其心的孩子。”
“虫神在上,感谢您的庇护。”我跪在地上,额头贴在地面,拜谢虫神的恩赐。
虫神离开后,奥莱斯很快醒来。
他眼眶通红,目光缥缈不定,“殿下,是您回来了吗?”
“我回来了奥莱斯,谢谢你。”我握住奥莱斯的手掌,用脸颊紧紧贴着他的掌心,“这一次,我再也不会离开。”
许是脸颊的温度让奥莱斯意识到这不是梦境,奥莱斯倏然睁大双眸,湛蓝色眸子定定地望着我,瞬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雄主!”
我逼下眼眶中蓄的泪,破涕为笑道,“还不快点起来,我可没那个力气抱着你回家。”
', ' ')('我这二十多年来,一直困顿挣扎于父母师长,各种来自外界的惋惜中,彷徨过,迷茫过,困顿过,始终不肯承认自己恐惧过——
直至今天,那些盘踞在心头恐惧方才窥见天日:如果没有达到父母眼中的“优秀”标准,我是否会被父母无情地抛弃。
被厌恶抛弃的恐惧造了我敏感且冷漠的性格,似乎只要封闭自己,不与世界接洽,不去主动寻求,便不会被抛弃。
所以,表面上看起来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傲贵族,其实骨子里,无非是胆小鬼罢了。
因为恐惧不被爱,所以装作不渴望爱,拒绝爱的胆小鬼。
奥莱斯,谢谢你坚定不移的选择。
谢谢你爱我的破碎,胜过我的完美。
和奥莱斯“和好”之后,我开始尝试着对奥莱斯表达“爱”,我压下心中的羞涩,向奥莱斯倾述了爱意。
谁知道奥莱斯却愣愣地望着我,“雄主,难道您喜欢的不是财政部部长吗?”
财政部部长?被夺去身体那么久,我的记忆也出现了模糊。
废了好半天力气才从回忆中勉强拉出这个人来,“这是我从小到大的发小啊,而且……”我哭笑不得,“他好像喜欢的是雌虫,他和雌虫约会的时候经常找我打掩护呢。”
“原来是这样。”奥莱斯淡粉色的薄唇轻抿,露出灿烂明媚的笑,唇珠莹润水光,让我心头一热。
“雄主,做爱吧。”奥莱斯扯下自己的军装,躺在了床上,“我……发情了。”
从此之后,奥莱斯一发不可收拾,越来越淫荡饥渴,仿佛惹了性瘾一般,哭着恳求我用各种手段去淫虐他,他却始终乐在其中。
“雄主,这幅身体已经……完全坏掉了……它疯狂地渴望你的抚慰。”情到深处之时奥莱斯含住我的手指,生殖腔紧紧咬着我的性器,身体诡异地翻折着,然而他却爽地像发情的淫兽般,目光虚幻地痴痴笑着,“请您不用怜惜我……玩坏我吧。”
天生淫荡的雌虫与好色喜爱淫虐的雄虫果然是天生一对。
鞭子落下时,有人看见的鲜血,有人看到的是灵魂高潮时身体挤出的淫液。
奥莱斯敢于暴露自己的渴求与淫荡,我当然也敢随时随地的满足他。
毕竟我可是雄虫,大胆且狂妄。
奥莱斯的办公室里,我懒洋洋地坐在办公桌上,玩味地看着被玩得“凄惨”的奥莱斯,手腕上缠绕着银白的锁链,随着套着黑色半掌手套的指尖轻动,银链叮咚作响,皮质黑色短靴则随意踏在奥莱斯的性器上,鞋面上喷溅着奥莱斯高潮时的乳白浊液。
而帝国元帅,此刻正不着寸缕地露出雪白的肌肤,上面布满各类青紫的斑驳痕迹。
他早已被玩得神志不清,眼睛半睁半闭,睫毛被汗水濡湿,蔫儿着打在眼皮上,翻出的半只瞳孔翻着白眼,盛满了对情欲的渴望。
他的乳头现在被玩弄成了紫红色,乳晕扩展到了原来的几倍大,乳头大如樱桃般,上面用银环穿刺,银环的末端连接着锁链;
凄惨的小腹处被打了几个洞,穿上各色的小环,一根细长的铁链穿过其中,而它的性器看起来也是分外地凄惨,鸡巴因为玩起来太过疯狂,被打好几个孔,小巧的圆环从鸡巴上横穿而过,尿道处插着一根有小拇指粗的尿道棒,此刻已经被开拓成了性器,各种淫虐的玩法都能让他爽地欲仙欲死;
而就在他被压着的后穴里,此刻正有一根大约有成人手臂粗长的按摩棒在不停地上下震动着,就在按摩棒的旁边有一根细小的锁链,锁链伸到了他后穴生殖腔的敏感点处,锁链末端一个小银钩挂着他的媚肉。
而这些锁链在空中交汇,最后缠绕在我的手腕上,我懒洋洋地上下开合着黑色蕾丝半掌手套,锁链随之叮咚作响,指尖更是恶劣地从奥莱斯的乳头上流连到他的性器上,再划过生殖腔。
“元帅大人的身上被穿了这么多孔,喝水会不会漏水呢?”我侧过身体拿起桌面上的水壶,命令道,“张嘴。”
对于已经被玩弄的神志不清的元帅大人来说,命令无疑是有用的言语,他茫然地睁着双眼,但身体因为本能的听从命令还是张开双唇,鲜红的舌头无助地摆弄着。
我笑着提起水壶,清水顺着壶嘴流下,奥莱斯本能地吞咽着,没有来得及咽下的水顺着他的下颌滴到了锁骨上,他的双眼始终注视着我,痴迷而眷恋。
很快,一壶清水已经见了底,元帅大人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已经高高涨起,开始下意识地抗拒,“不要……不要了……雄主……撑得喝不下了……”
“看来还是灌得水不够啊?奥莱斯身上打了这么洞,竟然不会漏水的吗?”我做势拿起一旁的空水壶,“看来还是得再灌。”
“喝不下去了……真的不行了……雄主……求您……”奥莱斯的唇被欲色逼迫地更加嫣红,让人恨不得狠狠地吻上去。
我压抑下欲望,“看来还是喝得水不够……”
“雄主……我……我有洞可以漏水的。”奥莱
', ' ')('斯的喉结滚动着,被情欲搞得一塌糊涂的奥莱斯怎么会懂得我的水壶是空的呢?
他开始剧烈地喘息,小腹没有规则的上下鼓动着,被束缚的手指死死地按住椅子的把手,浑身越来越红,“哈……好……水……喝得好多……好想……好想尿尿……”
奥莱斯不停地呻吟着,身体挣扎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
我压下欲望,想看看奥莱斯能给我什么惊喜。
“雄主……我……哈……嘻……好爽……我有洞可以漏……”奥莱斯嘻嘻地笑着。
他被尿道棒堵住的小洞竟然淅淅沥沥地漏出水来,已经被开拓到极致的尿道中竟然还能流出尿液,奥莱斯此刻的下身是不是火辣辣般的疼痛呢?
但他的身体恐怕现在早就分不清什么是疼痛什么是快感了吧!
我不再“折磨”奥莱斯,松开手腕上的锁链,拔掉他后穴生殖腔的按摩棒,狠狠草了进去。
滚烫的几把插入奥莱斯后穴时,原本翻着白眼的奥莱斯忽然瞳孔放大,激动地伸出舌头,呻吟道,“雄主……雄主的鸡巴……插进来……插进来……要给雄主生孩子…插到我的生殖腔里……”
我抓紧奥莱斯浅蓝色的发,将早就情动的性器径直插入他早就滚烫火热的生殖腔,在插入的一瞬间,奥莱斯后穴里的媚肉就在疯狂地抖动着,让我更加兴奋,按住他的腰线,开始在他的后穴里进出。
奥莱斯爽地浑身颤抖,脸上带着满足至极的痴笑,“好爽……雄主……好厉害……要给雄主生孩子……生殖腔……”
他的神色愈发癫狂,“雄主……再用力点……再用力点……肏烂我的后面……把您的精液都灌进来……灌进来……奥莱斯全部都要喝下去……嘻……全部都要。”
“骚死你算了。”我加大进出的力道,奥莱斯的身体也被我撞击地像春日的落叶般飘摇,我趁机咬住奥莱斯的耳垂,“骚货,这么骚是不是来这里上班的时候都在偷偷想着我自慰?会不会走在大街上也会疯狂发情然后再无人的角落里失禁?”
“哈……雄主……我……我没有在街上……”奥莱斯被我操地喘息不过来一样,伴随着我的力道加大,他气息更加不稳,忽然浑身颤抖着,生殖腔收缩,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接着,他掀起眼皮,湛蓝色的瞳孔早已不见,只留下翻着血丝的白眼,他疯狂颤抖和呻吟着,伴随着这个小高潮,彻底骚了没边,“雄主……哈……雄主……对……雄主说的对,奥莱斯就是一个……偷偷在街上失禁的变态……天天在办公室里对着雄主的照片自慰……”
哈?
看着胡言乱语的奥莱斯,我心头一热,也加大了力道,一番操弄之后,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奥莱斯的生殖腔内,奥莱斯也终于承受不了这样激烈的操干,晕了过去。
当然,他晕过去之后双腿还死死地夹紧,我的精液全部都留在了他的后穴内。
不久之后,奥莱斯怀孕了。
怀孕之后的奥莱斯欲望更是比之前上升了不少,几乎是每天醒过来就会陷入发情状态,如果不是医生告诉我,这是有些雌虫怀孕的正常反应,我可能还会以为我把奥莱斯玩坏了。
奥莱斯怀孕后的异常是一天清晨被我发现的。
那天早上,奥莱斯刚去上班不久,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地用星脑浏览着星网,这时突然接受到了一个视频视频。
视频的拍摄角度是自下而上的,摄像头正对着奥莱斯的胯部,他的军裤被半褪到脚踝,露出了穿环的性器,一双修长的手从桌面上伸下来,按着尿道里塞着的按摩棒开始前后抽动。
与此同时,视频中传来奥莱斯的声音,“嗯……哈……这个文件……先放在桌面上吧……”
我饶有兴趣地挑眉,所以奥莱斯现在真的在一边工作一边自慰?
视频中传来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的声音,奥莱斯在桌下玩弄自己尿道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不一会儿,他双腿绞紧,然后忽地一松,尿道棒被他随意地扔在一边。
被玩得剩下一个紫黑色小洞的鸡巴中射出淡黄色的尿液。
奥莱斯弯腰拿起手机,露出一张崩坏的笑着的脸,失神地呻吟道,“雄主……哈……真的……偷偷在办公室……失禁……坏掉了……哈……好难受……雄主……操我好不好?”
昨天刚把他操晕过去,现在又在淫荡地求操吗?
我穿好外套,前往了军队指挥中心。
这样的奥莱斯,当然要好好品尝一下喽。
最后,元帅大人被我操地路都走不稳,被我拖着从飞船回了家,一路上还在不停地失禁呢。
掌控者热衷玩弄;臣服者沉迷凌虐。
没有人渴望救赎,他早已找到缠绕的枝干;没有人是辜负者被判死刑,他有独特的爱意。
这是我们的爱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