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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邪神莫强制折骨翅触手产卵很痛不纯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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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侵蚀了记忆的莫斯忒柯在和不可名状的邪神对抗中消耗了许多力气,在抓到一只母虫后睡了很长时间,直到被她的孩子们惊醒。为了表现他的仁慈,他给予虫子们一个将母虫带走的机会;为了表现他的公平,他要某只虫子留下来做交换

莫斯忒柯醒过来后只觉得头疼,邪神的低语至今仍然在侵蚀他的神智,唯有闯入者的一双金眸似一个锚点把他锁在原地,于是他一时兴起,提出要那个金眼睛的人留下,对方无言中妥协,用他换下了被囚禁的母虫,哀鸣的母虫振振翅膀飞回族群,以她的一个子嗣的所有作为代价。

黏稠的金色液体从空间中涌出,埃尔加沉默着向洞穴之外看了最后一眼,这个星球的天空主色调是绿色,而上面覆盖着繁杂又无序的金纹,与他身后的邪神同出一源。

他望着自己的战友和“母亲”飞出大气层,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埃尔加转身,银色的发尾打了个摆,沾着灰,一步步地向里面走去。

洞穴的深处应该是什么,莫斯忒柯想,吃力地打开自己的空间,将人接进去。

喜欢,很喜欢。莫斯忒柯觉得自己在笑,即便这笑声听起来更像一阵嘶鸣,他知道邪魔的侵袭已经让他脱离了曾经的思维,但是,但是,现在的莫斯忒柯很喜欢现在的自己。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从未见过的景象,雕梁画栋,瑶池云阁,仙雾缭绕,琼花玉草,埃尔加的眸子微微张大,拾阶而上,往最中间的那栋建筑走去。

整栋建筑似是木制的,雕刻了很多他看不懂的纹路,但是还没等他好好研究,便听见有一个模糊沙哑的声音问他:“喜欢这里吗?”

母虫恐惧的悲鸣还萦绕在他的脑海里,埃尔加的额头渗出一滴滴冷汗,即便是最坚韧的军雌也抵抗不了从母虫那里传来的感受,他还勉强能保持镇定,没有腿软。

“过来。”

随着声音响起,面前的建筑群如同一面打碎的镜子一样裂开,揉成七彩的一团颜色,随后那些色彩被随意拉扯,最终成了一个奇形怪状的水池。

天空也随之暗淡,天边的恒星落下,另一颗升了上来,而片片烛光亮起,埃尔加能看见池边有一个黑影。

他沉默着上前,脚下的石阶一步步地变成碎石铺就的小路,而当他来到黑影面前,才能看清影子上模糊的五官。

埃尔加看了眼脚下,金色的液体早已灌满整个水池,此刻正在沿着他的裤脚攀爬,蔓延至小腿肚后就暂停了下来,而影子伸出一只畸形的肢体搭在他的脸颊上。

被触碰到皮肤的一瞬间便汗毛抖栗,冰冷黏腻的触感牵动着母虫的传承记忆把他的胃搅得翻涌,牙齿都在打颤。

那只不怎么和谐的肢体似乎是不满,分出一枝触枝来在他的眼前晃了两下,随后他整个虫就被按进了水池里。

最原始的被溺死的恐惧攫住埃尔加的思维,他无意义地挣动手脚,喉咙里的细碎声音被胶一样的液体堵住。

在失去意识前一秒有空气涌入,埃尔加被提出水面,银色的发丝间残留着点点的金,军部的制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一块块完美的肌肉。

莫斯忒柯饶有兴趣的看着人在自己的精神源中挣扎,这个人生的俊美,身材又好,金色的眸子像极了他记忆里融化的糖块,就连黏在脖颈处的散乱的发丝都这么恰到好处。

千百年来几近被邪魔侵蚀殆尽的思维在此刻变得清晰,他连一个合适的形体都不想再去捏造,只是选择了一个稍稍合理的形状,伸出精神触来触碰面前的人。

或许不是人?

莫斯忒柯好奇地抚摸埃尔加背后的两条缝隙,雌虫的身体猛地弹动,像一条脱水的鱼,而难得有了交流欲望的邪神却生出恶趣味来,将虫按在池壁上,更多的液体流进缝隙里,却还在慢条斯理地问:“这是什么?”

“唔嗯……骨翅……”埃尔加咬着自己的胳膊回答邪神的问题,他太疼了,异物进入翅缝带来的痛苦逼得他眼睛氤氲出水汽,即便他再怎么能忍也抵抗不了这种直刺神经的痛苦。

更何况莫斯忒柯还在抓着他的翅膀往外扯。

“呃啊啊啊啊——”雌虫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肌肉紧绷,埃尔加只觉得自己大脑也被撕开了一样,硬生生搅碎了他的所有理智。

邪神直接掰断了他的翅根。

右边的骨翅尚且能留下完整的形状,左翅却从根部被折断,骨骼上的裂缝一寸寸展开,翅缝里渗出丝丝的血。

他昏过去又疼醒,而邪神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扭着他的右翅。

“不……”

察觉到背后的触丝在做什么,埃尔加吐出一声无助的呻吟,眼泪早已落成了滚珠,爪尖扣进池壁里却毫无作用。

莫斯忒柯知道他这是疼怕了,原本他也是想要这个人怕的,这样他才能好好享受接下来的大餐,但是当那双看向这个世界的眼辨识出埃尔加脸上的恐惧和绝望时,精神里突然生出一抹奇异的情绪。

这抹情绪让他烦躁且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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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一些不起眼的痛苦,如果他是人类,那么就能认出现在莫斯忒柯在心疼。

莫斯忒柯的原身代替了精神本源,金色的池水被黑墨侵袭,半透明的液体变成了更明显的、更无状的存在。

那一抹情绪裹挟着莫斯忒柯所剩无几的理智,他的生殖腕足顺着埃尔加的衣服间隙爬进去,在腹肌和胸肌的缝隙间铺开薄薄一层,埃尔加疯了一样撕扯这层薄膜一样的胶质,却只能在自己的皮肤上留下道道血痕。

雌虫爪尖在皮肤上切开的肌肉面放在平时十分诱人,偏偏在这次例了外,更多触须飞快地爬上埃尔加的手臂,将他的关节牢牢控制,把雌虫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邪神心底的无名火促使他将所有的生殖腕足都塞进埃尔加的私处,撑得满当当的。穴口的肉几近撕裂,被填到几乎透明,而那些生殖腕足还在膨大,随着埃尔加急促的呼吸继续向里顶弄,它们似乎也欢呼雀跃于寻找到了合适的温床,蜷曲扭动按压着肉壁,想要把这块暖巢扩大到能全部吞下自己。

痛苦的哀哭逐渐混杂进变调的呻吟,生殖腔口被撕开的苦楚间夹着一丝欢愉,已经被折过骨翅的雌虫连痛苦阈值也随之升高,被迫打开身体的最深处也没有让他再昏过去一次,于是感官里只剩下后面初初吞入时的不适和敏感的嫩肉被疯狂操弄的快感,绷紧了肢体想要躲开体内作乱的腕足却牢牢地钉在生殖腔内的异物上,被操得汁水横流,前端的马眼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只能吐出些透明的粘液。

他的腰线拉开的太好看,莫斯忒柯的一部分咬上去啃噬,细细密密得刺激着埃尔加其他的敏感点,最终除了那双眼睛都被漆黑的触手包裹,就连口中的舌都被两三根生殖腕足扯出来玩弄,喉咙里的鸣泣最后也归于细碎的啜泣,酸软无力的身体只能随着生殖腕足的动作颤抖翻滚,快感冲刷着神经中枢,眼白上翻,几乎要被操死过去。

直到他感到体内和口中的物什开始变硬,原本灵活的腕足开始凝固,从一直霸占着他的生殖腔的一根最粗壮的腕足开始,它们的尖端渐渐膨大、裂开一个口子,最后吐出一枚坚硬的卵。

埃尔加的生殖腔被强行扩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上面是对于《梦里有》在舒缓雌虫欲望方面的统计调查,最后得出结论该游戏很适合促进雌雄关系,“不舒服了要说,不玩了也要说。”

埃尔加埋在羽绒被里,懒懒地嗯了一声,翻个身:“雄主看起来兴致不高。”莫斯忒柯的眉头绞得很紧,埃尔加主动亲了他几次,也没有放开。

莫斯忒柯又往下翻了一页,沉默了几秒,伸手搭在埃尔加露出来的那一段脖颈上,轻轻地摸了两下:“我是怕我在虚拟世界里做熟练了,出来以后太过放肆,容易伤到你。”

埃尔加闷在枕头里笑,“您总是怕这个。”他凑到莫斯忒柯身边,脸颊贴着雄主的大腿,“真有那么一天,我会逃的。您困不住我。”

“我现在更担心您能不能扮演好剧本里的角色了,雄主,”埃尔加露出一双眼来,一丝狡黠一闪而过,“给自己的伴侣带来良好的性体验,是雄虫的法定义务。”

莫斯忒柯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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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长大人,似乎对这些小宠物很感兴趣。”黑魔法师意味深长地摸了摸面前肆意生长的黑紫色叶片,眼神却落在一边的骑士长身上,“您要是喜欢可以带回去一盆,养几天试试。”

埃尔加已经换上了符合身份的轻铠,面前的黑魔法师长了一张莫斯忒柯的脸,可惜旁边却明晃晃地浮着一个角色介绍框,证明他只是一个npc。

不过……埃尔加看着面前这片花田,开满了这种黑紫色的奇花,他刚才第一眼看见这花,心底就生出一份诡异的预感:这玩意该不会是雄主吧?

剧本里不带颜色的部分是莫斯忒柯写的,他只负责给带颜色的部分提要求,为了保持神秘感他还没看过具体的剧本,所以并不明白雄主搞的到底是哪一出。

谢过好心的魔法师,埃尔加抱了一盆花回去。这花开着有点像玫瑰,叶片却细长柔韧,埃尔加试了试力度,没有扯断。

游戏里的身体素质都是依照角色设定的,“骑士长”都扯不断的叶片怎么看都不是寻常物。

“所以,怎么认出我来的?”熟悉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埃尔加能想象出雄主此刻含着笑同自己说话的表情,语调轻快愉悦,心情很好。

埃尔加把这盆花放在阳台上,摩挲着叶脉透过窗子看湛蓝的天,眯着眼享受风和太阳,把一枝叶子缠在手上,“直觉,您信吗?”

“我信。”莫斯忒柯又低低地笑,也不似游戏外的抵触了,“骑士长,就凭直觉便把危险的魔物带回来,您心真大。”

埃尔加被他的敬称噎了一下,转移话题:“所以您的主线任务是?”

主线任务是游戏自带的设定,进入小世界的玩家可以自己决定主线任务,也可以由智能ai分配,也可以混着来,自由度极高,埃尔加和莫斯忒柯自己设定了一部分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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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操作,还有一些是自动生成的。

一片长长的叶子主动往埃尔加手上缠,“我的主线任务是找到魔晶石,具体嘛……”他顿了顿,说得含糊,“具体就是,折腾你。”

埃尔加也不意外,他本来就是为了和雄主上更多的床和更野的活才玩这个游戏,大大方方地说:“我的任务是将魔晶石送回黑暗森林,顺便被您折腾。”

埃尔加敲了敲花盆,带着期待问他:“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呢,魔王大人?”

夜晚,王都已经入睡,只有骑士长的房间还点着魔法灯,近几个月魔兽十分活跃,负责王都安全的骑士长已经熬夜工作了许多天,因此内侍们也只是赞叹骑士长大人的忠心职守,没有想过房间里面到底是一副怎样的光景。

黑紫色的叶片侵占了整个房间,蔓延枝条把六面墙壁都遮得严实,书房还好,尚且能行走,卧室里则堆着一只巨大的叶球,约莫有一人高。

埃尔加就在那座叶子编成的球里面,浑身赤裸着,被几片格外硕大的叶子包裹住身体,全身上下只有脸没有被遮住。

叶片薄且锋利,莫斯忒柯仔细折了几折叶边,腿根和胸口处选了嫩叶,柔软不磨人,唯有叶脉不好安排,横亘压着埃尔加的乳头,稍稍移动就酥酥麻麻。

埃尔加抬手摸了摸颈边枝条上的小花,黑紫色的,花香是雄主的信息素的味道,很甜。他的关节没有被固定,枝条缠绕也没有过多的为难他,只是紧紧地在他小腹上缠了一圈,比埃尔加想象的温和许多。

“我还以为,您要用叶子操我。”埃尔加本来要睡着了,叶片上带着莫斯忒柯的体温,不凉,身下又有柔软的草垫,被雄主“包裹”的埃尔加渐渐有些困意,直到他感到有一条枝子往他臀缝里挤,才打起精神。

那根枝子光秃秃的,又是新生的幼枝,除了痒也没什么大碍,可惜探到穴口的时候,顶端慢慢生出一个鼓包,一点点往穴里挤。

比叶苞更柔软,埃尔加隔着紧贴自己皮肤的叶片摸了两下,大小有些像花苞。

“叶子太锋利,枝条成熟后又硬,花好,不会伤着你。”莫斯忒柯慢悠悠地,他没有看自己雌君出血的爱好,那朵小花苞在埃尔加的后穴里逡结,搔扰微微翕张的内壁,等深度合适了才停下。

“今晚上含着睡?”埃尔加翻了个身放松臀瓣,略微有些期待。

莫斯忒柯唔了一声,调出面板看了看基础设定,埃尔加正吃着的确实是他的生殖器官,不过明天骑士长还有早训。

“明天你要早起吧,还要骑马。”

埃尔加又把脸埋到身下的叶子里了,还没轻没重地啃了两口,在抗议。

莫斯忒柯无奈,“那就一晚上,明早拿出来。”话毕,花苞胀大了几分,埃尔加又舔了舔刚被他咬了的叶子,算勉强同意了。

第二日,叶球准时散开放埃尔加出去,他身上的叶子枝条却依然紧贴在埃尔加身上。完美的腹肌和紧实健壮的大腿肌肉勾得清清楚楚,就连脚上也裹了一层,走动时脚背浮现的青筋把叶片挺起一块,莫斯忒柯忍住在埃尔加身上啃食的冲动,把那枚花苞缩小留在穴口。

“前面,您不玩吗?”埃尔加托起自己的阴茎,勾引一样抚摸颈侧的小花,明明只是淡淡地笑,莫斯忒柯却觉得对方此刻无比的艳丽。

“真让我玩啊?”小花晃晃花瓣,一片柔软的嫩叶把埃尔加的阴茎牢牢贴在他的小腹上,一根细长的叶子在根部圈了个环,虚虚拢着,没有系紧。

“真让我玩啊?”莫斯忒柯又问了一遍,另一个枝条颤巍巍地伸上来,在那口尿眼处逡巡。

埃尔加身体燥热,忍不住钩住那个叶环扯了两下,刚才的感觉竟然给他被雄主手指圈主阴茎的错觉,后穴里因此生出几缕水液。

雌虫一手捏着小花的花瓣,另一只手被叶片缠住从叶环上带下来,快乐地说:“您随意,这本来就是您的东西。”

于是叶环渐渐收紧,那根枝条则在尿道里探了一小段,只有极轻的一点痒意,如果不是埃尔加看着它伸进去,恐怕都不会发现自己的尿孔还裹着异物。

白天的早训和巡逻本来就是npc的活,玩家只要调出面板在训练场和巡逻点站一会就能完成任务,埃尔加的住处离打卡点不远,走过去的路上莫斯忒柯也没有折腾他,只是压在轻铠下面的身体什么也没穿,只有一层叶片隔在中间,让埃尔加多少有些惊弓之鸟。

一路上和没有名字的同僚打过招呼,骑士长走到隐蔽处时微微吐口热气,虚拟游戏里的感官数据可以调整,所以一丝不挂也不会被身上的铠甲硌疼,而那些叶子紧紧贴着他,行动间却并无阻碍,真要说……像雄主生出来无数手掌,把他握在里面。

每一寸肌肤都被照顾到了……

埃尔加闭着眼轻浅地笑,那朵花勾勾缠缠钻到他头发里挨着耳尖,银发里生出的玄墨点缀,很相配。

他溜达完一圈回到房间,迫不及待地躺回床上,敞着腿邀请填满房间的奇花。

“雄主,我想您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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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都骑士团战力高强,国王郑重其事将盒子交到骑士长手中,嘱咐他务必将其中封印的魔晶石送还到黑暗森林,骑士长接令后立刻调动骑士团准备向黑暗森林进发,一切都在按照剧情推进。

除了魔晶石不在盒子里以外一切正常。

莫斯忒柯连着操了他好几日,把埃尔加折腾得浑身酸软脚步虚浮,当时埃尔加还遗憾这具身体着实不怎么样,没能让他再享受几日被雄主整个吃下去的快乐,听见这话一片叶子在骑士长鼓鼓的小腹上抽了一记,恰到好处留下一道红痕,被撑开的腹肌则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骑士长的身体可撑不住奇花的精液这样往里面灌,所以莫斯忒柯每次都给他清理干净,现在埃尔加后穴里吃的是几颗硕大的果冻状珠子,按照游戏设定,是雄蕊的花粉。

也是魔晶石。

晶莹剔透的珠子每个都有拳头大小,当初吃进去的时候就碾得埃尔加失神,阴茎射了两三波才全吞下,眼泪流得厉害,可惜太爽了连神志也盖过去,被莫斯忒柯哄着自己伸手抵着珠子往里推,把自己玩得下不来床。

不过莫斯忒柯也没有太过分,这几日的叶片依然牢牢地贴在他身上,骑士长也习惯了只穿着铠甲、后面含着东西往外跑,进宫接受王令的时候依然是冷淡疏朗的模样,某些时候却莫名流露出一副熟透的气息。

勾人。

莫斯忒柯笑吟吟地看着翻身上马的骑士长,铠甲是贴身做的,肚子里吃着东西就不合身了,挤得难受,一路上还要骑马。埃尔加又爽又痛,半是享受半是忍耐地悄悄射了几次,还是莫斯忒柯怕骑士长真把前面那根玩坏了,主动控制着那些珠子缩小到指甲盖大小,又因是游戏里不用他们真赶好几天的路,给埃尔加过了几次瘾就调出传送面板来到了黑暗森林。

到了黑暗森林,埃尔加让npc骑士们驻守在外自己进去,身边跟着个开了挂的魔王,自己又能随时调出系统面板,一路上的小怪除了让二人的野战再野一点没有别的用处。走到森林中心的空地上,一朵七八米高的奇花矗立摇曳,和埃尔加发间的花一模一样。

“‘我’的本体。”莫斯忒柯操纵一大一小两朵花一起晃了晃花瓣,埃尔加颇为珍惜地抚摸着面前的巨无霸,中央星的植物娇贵难养,花园里的白玫瑰智能管家每天尽心伺候还是很容易凋谢枯萎,像这样巨大又邪魅的鲜花埃尔加只在花展和其他星球见过。

骑士长恋恋不舍了一会魔王的本体,就被巨型叶子拽了一个趔趄。埃尔加再次唾弃了一遍人类的孱弱肉体,顺势几个起落飞身,踩着叶片落到了花蕊里。

慢条斯理地拆开铠甲,好像在撬一颗并不紧闭的蚌,里面的蚌肉还带着上次欢好留下的痕迹,后腰和背上还有一两道因莫斯忒柯失控造成的叶片的划伤。

花朵整体紫得发黑黑得发紫,花蕊却晶莹剔透得像玻璃,粗长的一根渐渐变硬,一下下拍打骑士长的小腹。

那些珠子又涨起来了,埃尔加慢慢跪下扶住面前的雄蕊,伸出舌尖舔了舔,被莫斯忒柯的信息素冲了满嘴。

好甜。

深深吸了一口气,埃尔加开口有些艰涩,乳肉挤出一条浅浅的缝裹住雄蕊,他眼神飘忽不定又颇为期待:“要怎样把魔晶石献给您?”

莫斯忒柯收拢花瓣遮盖天光,空间顿时密闭又狭小,还贴在埃尔加身上的叶片蠕动着掰开臀缝露出里面濡湿的肉穴,似在胁迫又似在引诱。

“坐上来,把那些珠子捣碎。”

一开始只是埃尔加太困了。

兰屿受伤昏迷,原本负责的事情有一大半都分给了埃尔加,代理元帅每天加班到深夜自然没有时间和自家雄主维持身体上的频繁交流,于是在某个时刻,一脸困倦的埃尔加趴在莫斯忒柯身上,说即便睡着了身体也会有反应的,您可以趁我睡着的时候操我。

被莫斯忒柯轻轻地锤了一下。

别想太多。莫斯忒柯摸着埃尔加的后背把人往自己这边按,好好睡觉,我们大家都需要你。

兰屿受伤,埃尔加就成为了军雌们心中定海神针的存在,莫斯忒柯再怎么欲求不满也不应该在这种时候给他添麻烦,更何况埃尔加现在完全是在强撑着说这种话。

等以后再补偿我吧。莫斯忒柯这样说着,得到了埃尔加的一声肯定。

这种对话和哄孩子一样的承诺重复了很多次,所以当康复的兰屿从埃尔加手里接过一大摞实体文件和光脑数据硬盘后,终于得到安稳假期的上将在短暂的大脑空白后首先想到的,就是如何补偿他的雄主。

埃尔加因为这个问题在办公室发了一会呆,直到齐在几分钟后敲门给他送来兰屿签过字的一份文件,才把思绪从雄主身上拔出来。

但是上将回到家后暗示着雄主的时候却被拒绝了,原因很简单,莫斯忒柯坚定地认为他需要休息。

正在准备晚餐的莫斯忒柯擦干净手,在埃尔加的肩膀上轻轻捏了两下,坐办公室坐了十几天的军雌肌肉僵硬,被雄主的手指按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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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忒柯擅长长线作战,在床上喜欢把埃尔加固定在某个特定范围里,如果不想给肌肉施加额外负担的话,还是不做比较好。

等会吃完饭给你按一按,别想太多,好好休息。重新回去炒菜的莫斯忒柯头也不抬,埃尔加则一脸不甘心地答应了。

对于已婚雌虫来说,床上也是战场的一种。

所以他趁着莫斯忒柯拿按摩精油的空隙飞速调试了一下设备和剧本,身体不适合的服侍雄主,那么借助虚拟设备总可以了吧。

因为他也很想念和莫斯忒柯亲密无间的时刻。

幸好账号的主控权限一直在我这里。

数据载入完成后,匆匆打开面板的莫斯忒柯终于从惊吓状态恢复过来,心底只剩下这句话。顶着官方“纨绔子弟”设定的莫斯忒柯一边庆幸主控权限没有开放给埃尔加,一边飞快地推开身上的npc套上衣服往对方所在地赶去。

埃尔加选的剧本完美执行了雌虫“想和雄主上床”的心意,纨绔子弟的身份设定给他俩留下充足的上床时间,而埃尔加自己则是——

“让开。”

莫斯忒柯虽然这么说着脚下却踩了油门,面对一片数据模拟成的大门直接撞了上去,性能良好的飞行器横冲直撞,堪堪在早上的开幕表演前把人截下。

埃尔加—性爱人偶样品机,未开机状态。

真是好样的。

仅仅取用配制一瓶按摩精油的时间,埃尔加可能根本没有认真看这个剧本,没有其他用户载入、亲密的双人性爱、世界观贴合现代、模拟日常生活……莫斯忒柯慢慢地从咬牙切齿的情绪里恢复过来,把飞行器调到自动模式,给“未开机”的埃尔加调整了姿势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调出面板重读了一下背景设定,仔细一想确实是很符合这几个要求。

但是对其他虫子司空见惯的半公开调教,在他们家是绝对不可能的存在。

他打开内部通讯,埃尔加状况外的声音传进耳朵,莫斯忒柯简单地描述了他手上能看见的剧本,两人一起陷入了沉默。

“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莫斯忒柯重新了一下性爱人偶的说明书,上面一串串的名词看得他头皮发麻,实在不敢贸然按下开关,就连那具一比一复制现实埃尔加身体的赤裸人偶都让他觉得棘手到不敢触碰。

“一片漆黑,应该是把我的意识绑定在人偶身上了。”埃尔加也有些手足无措,又有点愧疚,“我是不是不该这样?”

雄主明确拒绝的情况下还强拉对方上床,这算什么,婚内强奸?

快到住所了,莫斯忒柯把外套脱下来盖在人偶身上准备抱回屋子里,虽然配备了相应的箱子但是莫斯忒柯现在可不敢用。

声音里的失落和自责太过明显,他都能想象到埃尔加现在的表情,捏着鼻梁叹气,“别瞎想,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些,所以没关系。”

“一家人过日子,意见不合是很常见的事。”莫斯忒柯把臂弯里的玩偶颠了颠,好轻,埃尔加回来以后还没怎么抱过他,不知道是不是也轻了,“更何况咱俩这忙起来十天半个月见不了一面的,起码还没吵过架呢。”

即使是这样,也不该次次都毫无代价地原谅我。

嗯。埃尔加沉默了一会才回应,听着还是有点低落,闷闷地说,雄主登出吧。

“但是我有点想罚你。算是给我道歉?”

莫斯忒柯却这样说了,声音柔柔得像一把钩子,把怀里的人偶放到沙发上,伸手点了一下他的鼻尖,启动了人偶的开关。

埃尔加的视野渐渐明亮,映入眼帘的首先便是他的雄主,莫斯忒柯嘴角含笑,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依然是令人安稳的温和纵容,眸子中却渗出一滴久违的欲望。

埃尔加头晕眼花,他忽然想起来自己以前在某次筋疲力尽的精神抚慰后总结过:雄主对自己有着超乎想象的掌控欲。

在埃尔加面前莫斯忒柯习惯了控制,控制自己的欲望驾轻就熟,所以这条总结被埃尔加丢进了记忆深处,而现在,没有任何行动力的性爱人偶,似乎正合他意。

莫斯忒柯没有先操他一顿。

性爱人偶的权限全数掌握在主人手里,莫斯忒柯拨弄着功能面板,认真地调试着参数。每更改一个数据便会询问一次埃尔加的感受,再根据埃尔加的回答进行下一步,出厂设置一片空白的人偶很快恢复了六感,听力、视力、续航时间等等几乎都是按照他以为的埃尔加的真实情况来设置——还是和实际情况相差很大,莫斯忒柯有些小看他了——除了不能动。

严格来说是除了头部其他的地方都不能自主活动。

“呼吸顺畅吗?”莫斯忒柯抱着调试完的人偶走了两步,放到床上后开始找接下来要用的东西,一边翻箱倒柜一边问他,“心跳快吗,有没有眩晕?”

感觉有些热。埃尔加如实回答他,阳光透过巨大的飘窗照在他的皮肤上,他觉得好热,不知道是因为这具身体还是因为正慢条斯理地给各色道具消毒的莫斯忒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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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莫斯忒柯打开他的状态面板看了两眼,确定他的热并非温控问题后若有所思,走过来指关节在人偶的脖颈处停留一两秒,低笑一声,“忘了更改这个人偶的基础设定了。”

“敏感度调低了一点,埃尔加要记得感谢我。”莫斯忒柯摆弄了一下功能面板,重新把手搭到人偶脖子上,刚刚被雄主的手指温度“烫”到的埃尔加感到有一股电流一样的酥麻感从和雄主接触的地方激起流遍全身,震惊的神色还没有消退就被倏然烧起的情欲染上了绯红。

人造的漂亮眼珠虽然能灵动精巧到完美表达埃尔加的意思,可是莫斯忒柯还是觉得不太一样,埃尔加眼角飞红地瞪着他,震惊之余还有一点点的不可思议,尤其是当莫斯忒柯紧皱着眉抚摸上他的脸颊后,埃尔加的身体被情欲烧得眼冒金星,原装的意识却依然清醒地问:“雄主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

莫斯忒柯没有给他打开泪腺开关,所以忍受过突如其来的欲望后就能很清楚地看见雄主略有些迟疑的神色,莫斯忒柯又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眉头皱的更紧,他掐着埃尔加的下巴要他抬头,手指捋过凸起的喉结和干净顺滑的皮肤,又很快放下来,触碰过人偶的手指在一边床单上蹭了蹭,才慢吞吞地回答埃尔加的问题。

“我很喜欢埃尔加无法反抗只属于我的样子,但不是‘人偶’。”

说这句话的时候,莫斯忒柯依然是紧绷着脸,似乎十分不满意,但是他下一秒又绽放出一个微笑,半是感慨半是叹息,“这次我可能不会操你,可以吗?”

埃尔加有意忽略了前一句,但还是有些懵。

“您说的惩罚……是指您不会使用我吗?”埃尔加没说出来的后半句是,这是在罚我还是罚您。

莫斯忒柯很遗憾地叹了口气,握住埃尔加的手腕触碰自己的鼻尖,嘟嘟囔囔,“虚拟数据模拟的身体首先遵从的逻辑是‘性爱人偶’而不是你,所以——”莫斯忒柯抬起脸,半是委屈半是认真,“在这种情况下操你,感觉像是在出轨。”

皮肤的触感、脖颈血管的温度、消失不见的伤疤、精巧却有点陌生的眼睛……莫斯忒柯第一次碰到他的脖子的时候就被这种不对劲击中了神经,而摸到脸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突兀地冒出的想法是:我不能操他。

更通俗一点的说法是,如果把莫斯忒柯的眼睛蒙上再面对这副人偶的身体,他甚至硬不起来。

而另一边,埃尔加已经再思考接下来该怎么“补偿”雄主了,一边思考着对策,另一边还在埋怨自己当时为什么匆忙之下选定了这个剧本。

“那……登出以后您再使用我?我不会乱动的,就像现在这样。”埃尔加试探着提议。

但是被莫斯忒柯狠狠地捏了一下手腕,“连续不眠不休加班十几天后想要满足s级雄虫的性欲,埃尔加你想进医院吗?”

“所以要忍住,”莫斯忒柯又亲了亲刚才被他捏了一下的地方,虽然眼睛一直盯着埃尔加的脸,“还要记得,我不碰你,但没有不爱你。”

真正开始的时候埃尔加才明白莫斯忒柯到底是什么意思。

光滑的绸缎代替了粗糙的绳子捆缚住关节,没有勒紧,但是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性爱人偶也不需要过多的束缚。莫斯忒柯从他的手腕开始缠,薄且柔韧的布料蒙上来,腕骨突出的部分缠了好几层,原本半透明的漆黑丝绸因为被堆叠在手腕处变得厚重,而手背则只覆盖了浅浅的黑云,莫斯忒柯缠得非常有美感,像在装饰自己的神像。

再柔软的料子也会有摩擦,滑溜溜的触感在雄主渐渐收紧的动作转化为一阵阵的痛楚,埃尔加确定这不是雄主的本意,“手在疼,雄主,敏感度调太高了。”

雌虫倒是没有生气或为难的模样,保持着惯用的冷淡说出这种话,莫斯忒柯停了手上的动作低头凑过来掰着他的脸看了两三秒,凝视着他,“埃尔加还记得这是惩罚吗?”惩罚的话当然会痛。

埃尔加长长的眼睫毛缓慢地扑闪两下,“我只是在取悦您。”没有在逃避惩罚。

这话倒是不错。

莫斯忒柯原本硬装出来的、冰凌凌的冷漠表情倏然融化了,星子似的双眸柔和下来,嘴角不由自主地勾出一抹微笑。

他调低了几个值,又凑过去在埃尔加的脸上软软地亲了亲,雌虫的五官没有对这个吻作出反应,但是莫斯忒柯知道他在高兴。

雄主喜欢自己依赖他。埃尔加把这句话记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又在后面补充一句,雄主喜欢自己对他提要求。

手腕处的缎子打了个细致的结,莫斯忒柯接下来要处理的是他的小臂。埃尔加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爆发力,紧绷时危险至极的手臂如今无力地陷在床上,莫斯忒柯尽力避免皮肤的直接接触,把埃尔加的两条手臂用一模一样的缎料绑在一起,勒得太紧以至于周围的皮肤有些泛红,不过随着莫斯忒柯的动作埃尔加的整个身体都在漫开诡异的绯红,他一边打了个死结一边听着耳边埃尔加压抑的呼吸,弯着眼角若无其事地笑。

埃尔加不好说现在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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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腹升腾的性欲他能理解,性爱人偶的本职工作很好做,只要被雄主操就可以了,绑缚的过程中难免会被雄主触碰,过于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兴奋起来,他的神经被酥酥麻麻的电流击中,他能感受到身下流出粘腻的液体,如果可以恨不得现在按倒雄主让他狠狠地惩罚自己一顿。

但是莫斯忒柯在躲着他,雄主不想碰到他,物理意义上的那种。埃尔加下意识地压抑自己身体的反应和喉咙里的呻吟,呼出的灼烫气体闷在他脸上莫名地有些窒息,他其实弄不太懂雄主那奇怪的心理洁癖,但是埃尔加没有强求,这种事情总归是两情相悦才好。

心灵上的贴近抹平了物理意义上的隔断,想起莫斯忒柯开始时的微表情,埃尔加若有所悟。

上肢之后是腿。这具身体的柔韧性很好,莫斯忒柯抬着他的一条腿下压,闷哼声中轻微地拍了拍埃尔加的脸蛋以作安抚,却依然强硬地把他的腿压下去,最后把手脚捆在一起的时候,埃尔加抑制着声音叫他,雄主。

刚才莫斯忒柯身上的衣服随着动作不可避免地摩擦到他的腿,大腿内侧和小腿肚的皮肤已经磨出一片红色,除此之外两腿中间的性器也已经抬头,被粗鲁地蹭了好几下,后穴里流出的水液打湿了一小块床单。

面色潮红、情欲缭绕,明明已经被挑逗到浑身发烫的军雌,还是一言不发地看着莫斯忒柯的动作,压迫到呼吸的姿势并非他断断续续喘气的原因,莫斯忒柯没给他打开泪腺开关,所以干涩眼珠里的渴望一览无余。

偏偏这时候还在冷着脸、用他一贯冷淡自持的声音叫他,雄主,我难受。

他的上将锋芒毕露神采英拔,就连欲求不满都显得那么、气宇轩昂。

莫斯忒柯若有若无地笑,盯着埃尔加优越的脸部线条轻轻地嗯了一声,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另一条腿也如法炮制,很快埃尔加的四肢就被他全部束缚住了,抬高大腿后浑圆紧实的臀部也露了出来,穴口处流出的水液已经把臀缝打湿,还占了不少在臀尖上。

期间埃尔加又叫了他一次名字,莫斯忒柯弯了弯眼角,没答话。

绑完手脚后埃尔加的呼吸已经压抑不住,这具身体太过淫荡,就连简单的捆缚工作都爽得他发颤,莫斯忒柯停下手后从他双腿的间隙里看埃尔加的脸,在雄主伸手抵上他的嘴唇之前埃尔加没意识到自己的舌头没能好好收回。

呼——吸——呼……埃尔加正在调整呼吸时莫斯忒柯的手伸了过来,雄主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叩开牙关摸到口腔里面,原本在性欲中积攒的诞水顺着嘴角慢慢滴下,粘稠透明的液体沾满了雄主的手指,他听见莫斯忒柯的又一声轻笑。

好像啊,埃尔加的口水和淫液。

雌虫的脸倏的又红了几分,莫斯忒柯的话几乎立刻让他想象出雄主手指在他的后穴里进出搅弄的画面,他原本想开口说些什么,被莫斯忒柯的手指毫不留情的玩弄打断了。

莫斯忒柯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另一只的手指则伸到埃尔加的口腔中,里面那根糜红的舌头被他夹在两指之间,舌尖被拨来拨去毫无反抗之力,不管是恶意的掐揉舌尖还是温柔的刮过舌面,埃尔加口腔中没有防备的弱点就这样被莫斯忒柯握在手里摆弄成各种凄惨模样,连带着雌虫的难耐欲求和淫荡呻吟一起。

直到口水从锁骨流到了肩窝莫斯忒柯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埃尔加的舌头,他好心地将已经收不回去的舌头放好,给他合上发麻的下颌,可是临走之前莫斯忒柯又有了新主意,于是指尖并未撤出反而一寸寸地摸上埃尔加的上颚和牙床,口腔壁上的软肉也没有放过,性爱人偶设计中为了满足口交爱好者早已将此处调教得敏感至极,指腹柔缓地拂过每一寸能触及到的领地,每一次用力都能让身下人的身体抽搐抖动,好像莫斯忒柯的手此刻并不是在他的嘴里而是伸到了他的生殖腔中。

身下的雌虫又高潮一轮,坚硬的指甲代替指腹开始新一轮探索。首先遭殃的是离得最近的上颚,短短的指甲毫不留情地挖进去,上颚薄薄的肉陷入甲床的同时,尚在高潮余韵的埃尔加再次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击中了神经,他不明白这具身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种痛楚都能流畅的转化成性爱的刺激……一阵头晕目眩后他感到雄主的手指在温柔的抚摸刚才被刺入的地方,不间断的快感从那里传来,涟漪浪潮般打在他岌岌可危的神志上,一层层推进刚才那一下带来的快感,几乎要把他再逼到一个高潮。

“是不是弄疼你了?”莫斯忒柯略带歉意,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力度,那里一定出血了,如果此刻受着的是真正的埃尔加可能连皮都不会破,但是疼痛都是一样的。

抚摸伤处,在床上雄主惯用的安抚手段。埃尔加从汁水淋漓的性欲中揪出一丝理智,明白雄主并没有在和他玩边缘控制的把戏,只是单纯的、好心办坏事。

雄主的手指还在他嘴里堵着,有意无意地没有拿出去,埃尔加原本就被连续的高潮黏住的声音更添几份阻碍,一边吞咽自己的口水一边说,疼,很爽。

短短一句话他说的十分困难,莫斯忒柯的手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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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音的舌头擦过,口腔的共鸣通过触碰指尖牢牢地传到莫斯忒柯耳朵里,他觉得手有点痒。

更何况埃尔加还在不知好歹地说,很舒服。

急忙把他吞下的雄虫没有再在其他地方浪费时间,莫斯忒柯肆无忌惮地重新捏住埃尔加的下巴,修长灵活的手指越来越往里,直到伸到喉口。

呼吸时通畅的气流受到阻碍、吞咽的动作无法完成、不自觉地想要抬头却控制不了躯体、怪异的异物感却带来了身体上的满足……埃尔加恍惚间觉得自己要在这份高潮中窒息死去,莫斯忒柯如他所愿,第二根手指也探了进去。

“好像啊,埃尔加的口水和淫液。”

刚才雄主说过的话在脑海中浮现,埃尔加无力地哼了一声,眼前炸开一阵白光,喉咙吮吸着外来者,就像以前他的后穴吮吸着雄主的手。

太淫荡了。

莫斯忒柯的目光流连在埃尔加脸上,见雌虫被高强度的高潮冲击到空白恍惚的表情后顿了一下,心底有块地方倏的柔软下去,放弃了让他一直含着点东西的想法。

等雄主的手慢吞吞地抽出去埃尔加又缓了好一阵,呆滞的空白的表情渐渐恢复,僵硬的下颌和舌头推回原位,身上的温度却依然没有降下来,他没什么力气,保持双腿双手被捆绑的姿势让他肌肉酸痛,又知道莫斯忒柯不会操他,耷拉着眼皮等雄主的下一个动作。

莫斯忒柯没有下一个动作。

雄虫只是很温柔地亲了亲他裸露在外的腰——埃尔加猜莫斯忒柯肯定更想亲他的脸——随后便起身换了一套衣服,对还被牢牢绑成羞耻姿势的上将说:我出门了。

说罢,在埃尔加的惊愕目光中扬了扬手中的控制面板,推门离开了。

当然了,手按在门把手上的时候莫斯忒柯还是转过来,对着埃尔加认真地说,没有不爱你,别怕。

埃尔加后知后觉,雄主是去做主线任务了,可是又忍不住窃喜:说好的惩罚,雄主又在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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