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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了?突然就哭了。好了好了,别哭了宝宝,我哪句话吓到你了吗?”
林顾最近突然变得多愁善感,很爱哭,秦梵除了床上凶一点,大部分时候很惯着林顾,林顾爱哭就哄着,哄哄林顾的情绪就平静下来了。
林顾从秦梵怀里抬起头,自己也很不好意思,总是在比自己小的雄虫面前哭的一塌糊涂,太让虫不好意思了。最近他总是喜欢粘着林顾,情绪也特别不稳定,好在他们天天在一起,秦梵也宠着他,他一哭就哄他,从来没有不耐烦。
好在他的雄主是秦梵,要是别的雄虫,遇见他这样的雌虫,恐怕早就厌烦这只雌虫了吧?
“雄主,我最近……是不是挺烦人的啊?”
“怎么会?别瞎想了,你一直特别招我喜欢,不然也不能第一次见面就把你骗上床。”
林顾靠在秦梵怀里,突然安了心。是啊,要是雄主烦他了,也不能这么总是跟他待在一起啊。不过他也得克制一下,总这样也不行,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烦人。
好在这时候台上的表演开始了,一只戴着面具的雄虫牵上来一只全身上下不着寸缕的雌虫。这只雌虫身上除了脖子上戴着的项圈,没有别的衣服。
雌虫上了台,就跪趴下来,由雄虫牵着链子带着绕着舞台爬了一圈,录影设备清楚的拍摄下来这只雌虫光裸的身体和后穴里插着的巨大阳具。
黑色的按摩棒在雌虫的肉穴里大力震动,雌虫还要绕着舞台爬,每爬一步,按摩棒都被带的在穴里搅弄的更加凶狠。雌虫想要停下来喘喘气都不能,但凡速度慢上一点,雄虫的鞭子立马打下来。雄虫有时还会故意打在按摩棒上,让它进入的更加深,折磨的雌虫更加崩溃。
等雌虫的后穴慢慢适应了按摩棒,甚至还分泌了汁水,一滴滴的滴在舞台上,就又上来一只亚雌,同样的不着寸缕,只是亚雌手上拿着工具,站在雄虫身后,一看就是雄虫的助手。
亚雌在雄虫的指示下,把雌虫捆在舞台中央的束缚台上,这是为了防止雌虫挣扎伤到雄虫。亚雌拿着一根细长的管子,拖起雌虫半勃的性器,把软管慢慢插进了雌虫的马眼,看雌虫抖动的样子,恐怕进入的很深。
接着亚雌拿出了装着各种颜色液体的袋子,雄虫挑了一下,红色的浇在了雌虫的身上,白色的顺着软管灌进了雌虫的身体里。
等着一袋液体灌完,雌虫的小腹明显鼓了起来,亚雌慢慢抽出软管,等管子完全抽出来之后,亚雌开始按压雌虫的小腹。
这时候雌虫明显有些抗拒,显得有些不配合,脸上也露出了不堪忍受的表情。一旁的雄虫见状,上前重重抽了雌虫十几鞭,接着退到一旁,离得远远的。
接下来亚雌再去按压雌虫的小腹,雌虫虽然抗拒,但没有明显的不配合了,随着一声有些哭腔的悲鸣,白色的液体混着雌虫的尿液喷溅的到处都是,雌虫的眼睛里也流出了大滴的眼泪。
由于雌虫是躺着的,他的脸上和身上也沾了不少尿液和白色液体的混合物,眼泪的痕迹很快看不清了,一旁的亚雌身上也被溅到了不少。
雄虫见状,有些嫌恶,没有靠近,在一旁对观众微微致意就下了台。
从头至尾,露面的只有雌虫和亚雌,雄虫一直带着面具,也没有触碰雌虫,做的也就是碰了一下牵引雌虫的铁链和抽打雌虫的鞭子。这种明显的带着厌烦的疏离态度,给雌虫的伤害恐怕比当众赤身裸体的喷尿还要大一些。
雌虫光裸着的颤抖的身体,痛苦而欢愉的表情,眼角的泪水以及注视着雄虫转身离去时不舍的目光被摄像忠实的记录,投放到了包厢里。暗下的灯光中,舞台上只剩下了给雌虫松绑的亚雌和伤痕累累的、脏兮兮的雌虫。
秦梵关注着灌进雌虫身体的东西,忙着看这东西对身体有没有伤害。如果没有就买回家,用在林顾身上林顾恐怕会哭的很好看。
一旁的林顾却揪心着台上的雌虫。比起被雄虫带到大庭广众之下玩弄,还是雄虫连碰他一下都不愿意来的更可怕。看着雄虫离去的背影,他在暗掉的灯光之下会怎么样呢。
林顾按耐不住心里的担忧,小心翼翼的问秦梵:“雄主,表演之后的雌虫,会怎么样啊?”
秦梵从令人眼花缭乱的道具页面上抬起头,有些惊讶林顾会问这个问题:“应该是让那只雄虫带回去吧?这里面上台表演的雄虫带的雌虫都是自己的,不过大部分都是雌奴就是了。至于带回去之后我就不知道了,看各自的情况吧。也有些雄虫专门买雌奴回去表演用,平时不碰,也有的是正常的雌奴,应该也有犯了错带过来惩罚的雌虫,具体情况都不一样的。”
林顾虽然担心那只雌虫,但也明白自己改变不了什么,闻言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秦梵看林顾情绪不高,就问他:“怎么了?不喜欢这种吗?放心,我跟你保证,我不会带你上去的。这种表演平时也少,只是今天刚好碰到,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歌舞或者拍卖会一类,毕竟没那么多雄虫乐意上台让虫看的。哥要是不喜欢这里,下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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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顾看着一脸关切的秦梵,心里偷偷放了心,还好,他的雄主还是在意他的。只愿这份在意可以一直保持下去,比起雄主的厌烦,什么都不可怕了。
看着林顾又露出了笑意,看来是高兴了一点,秦梵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也没多问,继续低下头去选着东西,选完了就带着林顾离开了雄虫会所。毕竟表演已经结束,林顾又不很喜欢那里,不如早点去别的地方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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