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的休斯满脸纠结,他真不知道这时候该怎么回答才算是情话,才能让雄主满意。
“嘴真笨,幸好我不嫌弃。”秦宗泄气般的在休斯挺拔的鼻尖上小小咬了一口,除了一点水光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嗯……”感受到动作,休斯喘了一声,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休斯直接把自己的唇送上堵住雄主的。
秦宗略微眯起眼睛,似乎很享受送上门来的“点心”,细细品尝,嘛,嘴笨也没关系,其他的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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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的,秦宗正要走进课室,结果一抬眼——
“秦宗。”雄虫倨傲地对着他点了点下巴,率先快走几步越过他,走进了课室。
秦宗:“……”这家伙真是让虫不知道该怎么吐槽,来虫身份很高,跟他同为九级雄虫,样貌出色,出身世家。
就算性格上倨傲了一点,但这完全不能说是缺点,他有骄傲的本钱,而且他虽然骄傲但并不会做些仗势欺虫的事,总体来说是个被众多虫捧着、会发光一般的雄虫。
不似他雄父那一辈只有他一个九级雄虫入学,到了他和秦谦这一届就热闹多了,加起来有三个,当初他们一入学,第一军校无论新生老生都乐开了花,展棋也对他们很好奇,毕竟双胞胎雄虫还是很少见的,就自动找了过来,调到了同一个班级==,让他很郁闷,因为他们同是管理系,,所以他们就成了同班同学,但好奇过后日子没有变得波澜不惊。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脑袋有什么毛病?思路跟常虫的不一样,明明是主动凑过来的,表现的却像是在施舍什么一样,打个招呼都像是王子在施舍路边的乞丐一样,偏偏又感觉不到什么恶意。
简直就是个奇葩。
秦宗如此下了结论。
“哈哈哈”旁边的虫控制不住地低笑起来,露出一双亮瞎虫眼的大白牙,他偷偷地凑到秦宗的耳边:“这场好戏真是让虫百看不厌。”
……真是误交损友,暼了他一眼,也跟着走进了课室。
当初如果早知道他就不选……不,他还是会选管理系,但如果是跟弟弟同一个专业,就轮到他能够看好戏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整个学校他和展棋的不和123……事件传得满天飞,其实他们不知道有多么的清白,什么摩擦都没有发生过,但就是他看到他表现出来的这种不善的态度,让所有虫都误解他们有什么无法化解的矛盾,为此还特意有导师找他们开解过,对此,秦总表示真是……==
他很无辜的好吗?
一大早的就让虫心情愉快不起来,秦宗面无表情,周身一副生虫勿近的气场,让不了解的虫更加确信他们两个不和的“谣言”,他们已经达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
旁边围观了一切的韩乐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知道这种谣言这么盛行,少不了你的一份功劳吗?
不过身为损友嘛,那当然是不能直接说破的,要是说破不知道有多少好戏不能再看了,那多可惜啊。
一下课,失去了好心情的秦宗就想回去了,下午的课是选修课,他现在不想上了,于是他叫上了弟弟和休斯,毫无意外的,秦谦以要好好学习为由拒绝了==
当他不知道吗,他已经好几天没出现了,都不知道和何途浪到哪里了,对于他们是否认真上课家中长辈管的并不是很严格,只要可以正常结业就行了,具体时间他们可以自己安排,于是秦谦这个闲不住的常常以认真学习为借口,其实经常拉着何途到处乱跑,只不过他也有分寸,范围都局限在主星周边的星球,而且带的虫也不少,所以才没有虫管教他,听着他那漏洞百出的借口不主动戳破。
嗯,他这个到处浪的习惯肯定是被雄父他们引诱的。==
他也没把他的拒绝放在心上,惯常的在心里唠叨了一句,就拉着休斯一起上了飞车,目标是主星最出名的甜品店,他心情一不好,就喜欢吃甜食,犒劳自己的嘴巴。
这最开始好像是听雄父说的吧,当你遇到什么不开心的时候,嘴里吃着甜甜的东西,心情就会变好了,然后他引以为真,从小就爱上了甜食,这常常让他被弟弟耻笑:
甜食这种东西大多都是亚雌的爱好。
在走出校门口的时候秦宗感受到特殊的目光,他看了过去,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他对着他礼节性的微微一笑。
他和弟弟很早就记事了,从两岁的时候起,发生的事情基本都有印象到,更小一些的记忆深刻的也还有印象,他们从小的时候起就一直活在众虫的中心,有很多的虫围着他们,关注他们的成长。
他们是饱受着期待慢慢长大的,这些期待带给了他们很大的压力,也给了他们很大的动力,让他们没办法松懈下来,就怕没办法承担大家那期待的目光,让期待,变成失望。
他们充实着自己,最后的结果也没有辜负大家、没有辜负自己的努力。
对着他们家这一支的情况,祖父现在稳稳地当着家主之位,他雄父是九级雄虫,现如今七级的实力,而他们两兄弟又完美的继承了雄父和雌父的潜能,他二爷爷那一支不要说没有被迫远走,就算没有,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办法在竞争什么。
所以,就算你不甘又有什么办法呢?我的好叔叔?
休斯也注意到了,默默地把自己的警戒提到了最高,注意着周边的动静,他知道他是爷爷的弟弟,但是是在雄父当初蜕变的时候下过黑手然后被赶走的弟弟。
他们一家现如今还在边境生活,在20多年前也有一个雄虫诞生,他们年纪差不多,按辈分上算是他们叔叔,现如今正在这里求学。
要是他们那一支的虫还不甘心,要做出点什么……
所以休斯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虽然打探的资料说他们并没有做什么,但防虫之心不可无,尤其是对有犯过前科的虫。
看着他们两个慢慢的走出了校门,在树荫下的虫默默地攥紧了拳头,然后又慢慢的松开,苦笑了一声,继续往里面走去。
上一辈的历史他也从雌父那里知晓了,对他们这种态度他也不能说什么,还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