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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健身房里,一名金发白皮的健硕雌虫,被黑色的绳结束缚在一个正方体铁架内部,他的两腿成M状折向腰部,链接大腿的铁杆从腰后穿过,让雌虫腹部的肌肉曲线被拉的崩直。原本圆圆的肚脐也变成了扁平的椭圆形。而他的双手被绑在后面,脖子上面紧缚的黑色项圈被两根钢筋固定在正方体中间。一点都不能移动。
雌虫胸口起伏着,正在艰难的呼吸。因为这种完全敞开下体的姿势,和坐在身前雄虫连续几天的不断玩弄,原本紧紧闭合成一条线的嫩穴,也变成了大开的淫荡洞口,颜色也从粉白色,变成了玫瑰红。乳白色淫水在里面都积成了一块,层层媚肉里面时不时收缩一下,都时候还会外翻出来,将穴内承载不下的淫水吐出一点。
凌宇将手指伸进去转动了一下,里面的媚肉就一层层的合拢,花朵闭合,贪恋的吸允着他的食指,由于这样的紧缩,里面的淫水也挤出来,粘了凌宇一手,他把手拔出来,在雌虫滑嫩的臀部上面擦了擦,小穴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再次张开,同时雌虫也发出了渴求的呻吟。
但凌宇还是觉得不太达标,给他下了这么多天媚药,后穴被机械手臂一直抽插着,尿道也被插了电击棒,小穴还是没按照他想要的那样,绽放成紫红色。被他弄了一下,这几天一直没动过的前穴,被电的萎靡的阴茎才勃起了,阴茎和后穴的敏感度还是太差,都给他电了这么久,居然没觉没感觉到快感,只感觉到痛苦。这两处居然比元帅更难调教。凌宇叹了口气。
那天签了雌侍同意书之后,他就把谢菲尔德领回家里,准备对他进行一下公平的调教,元帅之前经历了什么,他的老对手也要经历,于是也是在所有雌虫都在的时候,使唤谢菲尔德给他舔屌,没想到这个雌虫脸居然白了,几乎是颤抖僵硬的跪下来,嘴巴不知道在做什么,完全不会口交。让凌宇觉得很不满意。
谢菲尔德感到受到了极大的羞辱,舔雄主下体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从那天他在那个花园,看到像精灵一样高贵优雅在溪边玩水的雄虫的时候,整个心就被俘获了,几乎是疯了一样查找雄虫的信息。得到的消息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血统高贵、从不对雌虫打骂、家里雌虫少的可怜、从未使用妓雌、简直是他心中完美雄主的现实化。嫁给这样一个雄虫,就算是只能当一个雌侍,他也甘愿了。
可是当看到雌君名字的时候,却直接把案前的桌子锤烂了,猛的站起身来,一拳又一拳击打着墙壁,为什么!为什么!又是他!又是他!那个满脸虚假伪笑的平民星垃圾!
谢尔把墙当成某元帅的脸一拳拳的锤烂。他自问绝不比他差在哪里,就是每一次、每一次都比他缺了一点运气。为什么不是他先遇到的雄虫,为什么那个人又抢在了他前面?为什么!
等发泄完,他颓然的将凌宇的资料收了起来,让他屈在盖尔的下面,当一个雌侍,不如让他去死。谢尔非常想忘掉那天的见面,可是每每在梦中又克制不住的幻想,等醒来后再次想起某元帅已经是那个雄虫雌君的事实,两手抓着胸膛,气的恨不得把心肝肺全掏出来。
但是到底还是没忍住,找机会与雄虫见面。一来二去,陷得更深了,最后卑微的,还是求着雄虫娶了自己。哪怕只是做一个雌侍,谢尔浑身僵硬颤抖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在他最不希望看到自己狼狈一面的人面前,做这样屈辱的事情。脑子已经空白了,他知道自己屈居在那个人下面,必定以后会受到羞辱,但是他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凌宇被他僵硬的嘴巴伺候的不到位,并没感觉到多少快感,于是开始走神,不经意间瞟到了一旁淡定喝茶的雌君嘴角微微上翘,一直在偷瞄这边,被他逮住了,居然把脸侧过去,紧紧抿着嘴巴掩饰,不过脸部肌肉往上扯是藏不住的。耳朵也憋红了。
凌宇眼睛咪了起来,来了兴致,粗暴的抓住在他身下动作的金色脑袋,猛烈的深喉抽插起来。
"呕——呃——"
雌虫发出极其微小的呻吟,然后马上被他忍住。忍受着想要呕吐的感觉,接受雄主的凌虐,只不过被这样对待,胸口好像被塞了团棉花,鼻子也酸起来。自己还真是贱啊,明知道会被这样羞辱居然还求着雄虫娶自己。
"好好含着。"
凌宇把精液射到了雌虫嘴里,让他含住,然后就就这样把雌虫衣服扒了,大腿拎起来,折在沙发上,完全没有扩张的,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夺走了他的第一次。粗暴的抽插起来,身下的金发雌虫面容扭曲,嘴巴里面含着他的精液,一丝呻吟都不发出来,只有抽插时发出的砰砰水声,才能体现这场性事的激烈程度。
看着一旁雌君竖着耳朵听热闹的模样,凌宇坏笑着,俯下身去,用舌尖舔了舔雌虫的耳朵,然后突然咬住。同时下体也开始极其细密的撞击同一个敏感点。
"哈啊啊啊——咳咳咳——啊啊啊"
下身的人被嘴里的精液呛到,但是还是被他撞的大声浪叫,整个脸憋红了,早就勃起的阴茎被直接肏射,浓精溅到了红彤彤的脸上。
', ' ')('但凌宇还是没停下,直到肏的他射了好几次,脸上身上已经全是脏污,金色的半长短发贴在脸上,被精液粘在一起,浅蓝色的眸子渐渐无神了,才把他放下,然后给他爽过多次的阴茎带上了阴茎锁。
"以后你这里功能我就没收了,你别想用前面高潮射精。"
凌宇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没了力气,想让元帅和其他雌虫帮他清洗一下,但是被他拒绝了,直接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自己走去浴室。
这几天他一直被自己调教,元帅被干了啥,他完完全全一丝不落的让他的老对手全部体验了一会。果然看到元帅这两天整个人都开心了许多,走路都是轻飘飘的。
他这次把他束缚在当时元帅被捆的地方,绑法和工具也用的差不多的,宫腔里也被他塞了震珠。但是阴道一直没给他过,还不停的涂抹媚药。估计已经非常渴望自己的肏弄了。前面纵使被阴茎锁锁着,还插了电击棍,还是有浮沫从边沿喷出来。里面积攒的压力可想而知,不知道已经干高潮了多少次。
凌宇继续拿着小毛刷,逗弄着他的两乳和雌穴,看着雌穴要咬住小毛刷就拉出来,一点蹭到的机会都不给他。弄的雌虫已经带了渴求的哭腔,眼眶也红了。身体不断的颤抖着。
"唔哼……嗯……唔哼嗯……"
这时候元帅走了进来,他现在已经没有那种幸灾乐祸了,更多的是同情,毕竟他也体会过,确实难以忍受。要不是谢尔嘴里被雄主射了精液并且要他含住,此刻就不是唔唔呻吟了,而是放声大叫。
谢尔看到元帅同情他,眼神恨不得化作刀子,一刀刀腕着某元帅的肉。
滚开,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唔——哼——唔——!"
但又在雄主将他阴唇拿夹子夹开,拉到两个大腿上的时候,扭动着发出唔唔的叫声。穴里也吐出更多的粘液。
啊——这样羞耻的弱势的样子——被看到了
元帅看谢尔不识好歹的狠狠瞪自己,眼眸低垂了一下,暗光流动。然后俯下身去,用舌头舔着雄主的嘴唇,凌宇看元帅过来亲他,也把舌头伸出来跟他交缠着,两个人咬过来咬过去,一下下唑着发出暧昧的声音。
凌宇被亲热了,余光又看到元帅的手伸到胸前正在解自己衣服的扣子,一边狠狠的亲一边把元帅推到正方形刑架旁的铁架上。边推边把裤子解了,等元帅背撞到铁架上的时候,已经自己把最后一件衣服脱了,大美人散落着银发,光溜溜的靠着铁架,等着他肏。
"哈……哈……"
凌宇直接将兴奋起来的小兄弟插了进去,挺动起来,元帅被他调教的极好的骚穴,把他往里吸着,拉出的时候又帮助自己拔出来,完全不费什么力气。水蛇腰随着他的动作波浪似的律动,肚子紧紧贴着他的肚子。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吃下去,惹得凌宇都开始轻喘起来。
"哈……唔……宝贝……你的小穴好会吸,我好爱你。"凌宇凑上去亲亲他的嘴巴,给他奖励。
"哈啊……哈啊……啊……啊……哈嗯~"
凌宇还从来没听元帅叫的这么骚过,好像爽的不行,连他都在怀疑是不是真的有这么爽,更卖力的伺候起他的媳妇来,看着元帅微咪着眼睛看向了右边,某个在苦苦渴求,却不但没有被肏穴,连射精都不被允许的可怜雌虫。居然在眼神里读到了一丝挑衅的意味。
凌宇觉得有意思坏了,笑的都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又伸出红色的舌头,快速颤动的调戏元帅已经挺立的乳尖,同时下体也极速抽插起来,快的媚肉都反应不过来到底该吞还是吐。
"嗯哈啊啊啊——哈啊啊啊——"
背后的铁架被撞得框框响,上面的一些情趣用品都掉了下来,美人的脖子被高潮激的仰了起来,脸也红了两坨。
"哈啊——~哈啊——嗯——啊~"
在把元帅插的短短时间,就高潮数次之后,他也感觉快到了,于是用手撸动元帅的阴茎。元帅也把手伸到下面握住跟他一起撸着。
"想射就射出来吧,别忍着。"
"嗯唔——啊啊啊——啊啊啊——"
等元帅射完之后,他就把阴茎拔出来,一边撸着,一边走到某个雌虫跟前叫他把嘴张开,雌虫难受的,都快哭了,张开满是白灼的嘴巴,红色的舌头也在白灼里面翻动着。
凌宇直接射到了他的嘴里,不过因为撸动有点歪,还有部分不小心溅到了脸上。雌虫嘴巴都满的合不上了,眼睛还和刚才一样,一直火辣辣的盯着自家雌君,恨不得把他身上烧穿两个窟窿。
银发美人妖娆的椅在铁架上,看到他的眼神,把脸转过去,只不过嘴角大大的列开了,微尖的牙齿露出一颗,发出挑衅又不懈的嗤笑。
"切——"
谢尔瞪大眼睛,直接被满嘴的精液呛到。
"咳——呃——咳——哈——哈"
啊啊啊啊啊贱人!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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