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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俞把哭哭啼啼的西斯塔从刑架上放下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雌虫歪歪扭扭的被诺俞扶着,被粗暴折腾一晚上地方已经完全红肿了,会阴部分已经变成了非常艳丽的玫红色,雌穴颤颤巍巍的还开着小洞,两条嫩白的大腿,都闭合不拢,还在颤抖着。
“嘶……”
西斯塔两眼通红的,咬着牙接过诺俞递过来的热毛巾,轻轻按压似得擦拭已经被淫液弄的一片狼藉的下体,纵使已经很小心了,还是痛的轻哼起来,他先是搭上了大腿,然后渐渐往内侧擦去,只是始终没敢碰遭到可怕欺凌的私处,哪怕那里挂着最多的白灼。
诺俞已经换了侍雌的衣服穿戴整齐,一身有些像军式服装的礼服将身体完美包裹,肩头有细细的流苏垂下,一根稍粗的编绳垂到下腰,被一个银制的纽扣栓住,诺俞一手挽着给西斯塔准备的同样制式的衣服,一手拿了条被打湿的热毛巾,递给了西斯塔。
毛巾不一会就被血完全浸染成了粉红色,诺俞没多说什么,拿着毛巾去洗了洗然后换了一条。
西斯塔身体素质还不错,就算被折腾了一晚上,身上的鞭编伤也愈合了七七八八,只是流的血太多了,这么一会肯定是清理不干净的。
“殿下马上要起床了,你收拾一下,我要先走了。”诺俞把衣服放下,看着还在掉眼泪,抓着他站不起来的西斯塔,平静说道。
“……”西斯塔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默默松开了搭着诺俞的手。
之前混乱的眼神冷静了下来,睫毛微颤,望进诺俞的眼神里,指尖轻轻一抖。
诺俞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一如往常一样冷漠,可知道自己昨天表现太难看的西斯总觉得这眼神里带了一丝轻贱,一丝厌恶。
——被讨厌了。
这是他最不想要的。
“等我五分钟……马上就好……”
西斯塔声音有些嘶哑,摒住呼吸,不顾身上的疼痛,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来站直了。
雌虫身材很好,刚刚没骨头似的挂在诺俞身上尚看不出来,这会站直了已经比诺俞高一个头了,而且非常有力。
随着腰线的绷直,雌虫完美修长的身躯赤裸的逐渐展开,每一条曲线都像艺术品一样精准优美,纵使上面被纵横交错的鞭伤破坏,也并不影响它的美感。
带着热气的毛巾拂过胸口的伤口,一些红褐色的血痂脱落,露出下面粉红色的疤痕,雪白皮肤也如出水的美玉,渐渐显现出轮廓,西斯塔在胸口粗略擦了下,就蹒跚着奔向一旁的盥洗室。
冷水从头灌到脚,很快就洗掉了他身上的血腥味,也洗掉了他莫名其妙的软弱,他是雌虫,是天生的战斗武器,是雄虫的守卫者,不应该哭泣也不应该求饶,他单手撑住墙壁,从身上流下的水滴渐渐变得清澈。
西斯塔没一会就从盥洗室出来,看着还在等他的诺俞,仿佛成长起来了,发自内心的道歉道。
“对不起,下次不会再任性了。”
诺俞轻叹一声,没好气的抓起礼服扔了过去,衣服在空中散开,甩到某个一丝不挂看起来可怜又好笑的雌虫脸上,西斯塔双手接过。
短暂黑暗中,错过了诺俞嘴角难得的一抹微笑,诺俞话说的凶巴巴的,但语气还是很温柔。
“你最好是感恩自己现在身上没少什么东西,真是的,穿上吧。”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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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虫准备好,来到内室门外照例跪着,没一会凌宇就起床了,他推开门,看了下两个雌虫,他们一个拿着托盘托着他的衣服,一个托着鞋子,都跪的直直的,颇为标准,等着他醒过来。
凌宇顺手抓着衣服拿起来,结果两个虫都受到惊吓似的,顺着自己拿衣服的动作紧张的站起来,愣是不让衣服离开托盘似得,凌宇只好放手。
明明之前都见过自己亲自动手穿衣服了,雌虫们还是不习惯,诺俞担心的跟着凌宇进了屋子,对刚刚雄虫的行为感到有些惶恐,被雄虫嫌弃到宁愿自己穿衣服也不愿意让雌虫代劳这可不是好名声,不过好在雄虫没做更多奇怪的举动,十分配合的让自己把衣服换上了。
只是换成西斯塔,正半跪着给雄虫穿鞋子的时候,冷不定忽然被掐住了下巴。
“!!”西斯塔给雄虫系鞋带的手顿住了,一双杏眼微微睁大了些,显得有点可爱,眼角因为昨天激烈的折磨,带上了点魅色。
凌宇把西斯塔的脸抬起来,总觉得西斯塔变得跟昨天有一点点不一样了,可具体哪里不一样自己又说不上来,脸还是那张非常讨喜的清秀脸,可整个人的气质就像被擦过的玻璃似的,变得明亮起来。
凌宇视线从西斯塔因为紧张吞咽起来的喉结上下移,往领口里看去,同时指尖也顺着皮肤下滑,撑开了第一个领扣,西斯塔心跳的飞快,尽量平视前方不要出错,呼吸却不自觉地粗重起来,身体也一阵阵战栗。
“这是什么?”
凌宇冰凉的指尖按上了雌虫胸口锁骨前
', ' ')('一道粉色的痕迹。
雌虫吓了一跳,赶忙把领口抓紧往后坐倒,瞳孔都有一瞬间的紧缩。
凌宇瞬间觉得不对,刚刚只是纯粹的好奇,现在看到雌虫明显不自然的动作,总觉得自己像是遗漏了什么。
“过来点。”
西斯塔心下一沉,仿佛一只大手把他的心攥紧往下拉了一下,下腹都有坠胀感。这是让殿下生气了?诺俞看到凌宇微皱的眉头也紧张起来,不断揣摩雄虫的心思,任那个雄虫碰到对自己恩宠这样躲闪的雌虫都会性质全无吧。
西斯塔没敢违抗命令,以最快的速度跪到雄虫身前,雄虫的手又伸了过来,这次他没有躲闪,甚至自己解开了扣子方便雄虫抚摸。
雌虫雪白的胸膛上纵横交错,遍布着长长的,粉色的印记疤痕,被凌虐的痕迹遍布全身,不知道被衣服遮住的地方还有多少。
凌宇这下再看不出来这是什么痕迹就是瞎子了,它按住雌虫准备继续往下解的手,声音有些温怒
“你挨打了?”
“没有……殿下……是我自己的错。”西斯塔被抓住手,有点紧张,很想掩饰自己身上的痕迹,可是却不太敢做出与雄虫命令相反的动作。
“为什么?”凌宇问出口,自己先笑了,在这个世界,雌虫挨打还需要问为什么吗?他也不想问什么理由了,无非就是和雄虫相关。
凌宇穿好鞋子,把跪在地上的西斯塔拎起来,让他自己扣好衣服,一路上都挺低气压,门外等着他的一队雌虫都察言观色,不敢吱声。
一队人从主到仆现在到是出奇的一致了起来。都是清一色的冰冷,黑色礼服的虫族队伍走过,衣袂翻飞,空气仿佛都凝结了成了冰渣,一路上见到的异族仆从都慌忙跪趴下,瑟瑟发抖。
凌宇是有点生气,可是自己也做不了什么,要是事情没发生他还能拦一拦,这打都打了,他总不能让时光倒流吧。
凌宇背对着两个虫,走的挺快,等他稍微心情好点之后,考虑到了身后两个雌虫的心情,估计现在正担心自己发脾气呢,凌宇缓声安慰到。
“没什么事,我没有生气,不用担心,就是下一次……”
凌宇觉得下次或许可以让两个虫离自己近一点,也不至于自己一离开,就马上被人欺负,但想了想还是觉得有点不合适,话到嘴边转了个弯。
“下一次……我希望你们能学会保护自己……如果有任何人强迫你们做你们不喜欢的事情,可以跟我说,我会保护你们的。”
听到这话,两个雌虫都愣了一下,凌宇也挠挠头……这话说的还是有点太暧昧了……
“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欢在我身边的雌虫,不管是雌奴也好,侍雌也好,莫名其妙挨打,下次要提前跟我说,我同意了才可以……算了……”
凌宇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越说越不对劲,为什么这个世界雄虫对雌虫的一点点关心的都百分百会被误解啊?
希望两个雌虫不要想太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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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早起并不着急在宫殿闲逛,他直直去了雄父在的寝宫,和雄父一起吃了早饭,给公爵准备的早餐自然不可能简单,在这个小小星际驻点,各色的珍馐美馔也凑了一长桌。
雄父的日常穿着比在主星华丽了不少,身上珠宝衬得人华贵非凡却又异常和谐,简单剪裁的衣物遮不住骨子里透出来的贵气。尤其是雄父那一双碧绿色的眸子,每次看到凌宇都觉得胜过任何有价的宝石。
雄父脸上表情一贯的冰冷,但是却对凌宇透露出宠爱,他先吃完,接过一直站在身后的雌父递过来的方巾擦了擦嘴,跟凌宇闲谈起来。
“……在这玩的怎么样?听说你用了我给你准备的两个侍雌?”
“噗——”
凌宇喝到一半的果汁差点没呛出来,他故作镇定的吞下去,声音却有点结巴。被他“使用”的两个虫都还在他旁边站着呢!
“啊?嗯……”
凌宇能怎么办只好尴尬的承认。
雄父碧色的眸子稍微暗了暗,有点欣慰,看向凌宇身后的侍雌也带了点满意。
之前看雌虫保护协会呈上来的报告,他总是十分担心,害怕这孩子是不是对雌虫有什么心理阴影,要知道雄虫本来占比基数就逐年减少,优质的雄虫更是凤毛麟角。
自己的雄子,要是在这方便有了障碍,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的好。
鲁斯尼特伦大公察觉到雄子的紧张,以为他有什么话不好说,示意让跟着的侍雌全部出去,现在屋子里就剩下雌父雄父还有凌宇,凌宇略感不妙,总觉得接下来的谈话要是继续下去,他唯有社死一途。
雄父凑近了些,上下打量着凌宇关心道。
“怎么了?是侍雌服侍的不好吗?之前送你的两个经过调教的看你不喜欢,所以让他们留心挑选些单纯点的……”
好家伙,凌宇直接好家伙,对上雄父一脸认真的表情,凌宇脑海中两个虫在自己身下呻
', ' ')('吟的画面交替闪现,还闪过了之前飞艇上的限制级画面,浑身发燥。
他咳嗽着,声音渐渐变小,用笑掩饰尴尬:“不是……呃咳咳,很好……没什么毛病,只是……雄父……这种事可以直接这样说出来吗……”
雄父脸上表情还是淡定严肃,只是眼神中有了一点惊讶,不过想想自家雄子还在心理测评不稳定的阶段,确实应该温和一点不要刺激他比较好,缓缓引导到。
“你不用感到害怕,这里没有雌虫,或者任何人敢在这里伤害到你,你可以对他们做任何事情,没什么好恐慌的,你需要习惯他们服侍你了……”
凌宇咽下一口食物,渐渐也搭上了雄父的脑回路,雄父估计还在担心自己八百年前在保护协会心理评测的事,觉得自己还有恐雌症呢。
“雄父你放心……我很好,我做的所有事,都是我愿意做才做的,如果有一天我被迫做了我不愿意做的事情,那也是因为爱,而不是胆怯。”
凌宇安慰着雄父,委婉的向雄父一点点传输自己和虫族社会不相容的,看待雌虫的立场,雌虫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可以做任何事的“玩具”,
虽说自己尴尬的事情跟雄父担心的事情完全牛头不对马嘴,但是凌宇心里还是觉得仿佛有一股暖流通过,雄父这是在关心自己呀
“你才这么小,什么爱不爱的,对你来说太沉重了。”雄父没想到自家雌子忽然对他哲学起来,玩笑道。
他在凌宇这个年纪的时候那懂得心疼雌虫呀,更不要说爱这个字眼了。
凌宇看着雄父的眼睛,认真说道:“雄父,您忘记了嘛?我已经成年了?”
说罢翘了翘头上明晃晃的两个大触角。
他来到虫族是比之前幼稚不少,但是很明显他是一个有自己独立思想到成年虫了,头上到触角就是明晃晃的证明,不是身心都做好准备了,虫族是不会进入第二性征期的。
“虽然这么说您可能觉得我想法太过奇怪……但是我不想任意使用雌虫的原因从来不是害怕他们或者厌恶……是我不想伤害他们……”
凌宇说着说着就想起来今天早上看到西斯塔身上的伤疤,心里觉得堵的慌,虽然说手无缚鸡之力的雄虫说怕伤到雌虫,在很多人看来都会觉得好笑,可他分明就是觉得雌虫就是这样的又强大又脆弱的生物。
——他想保护他们。
“雄父您应该也明白我说的意思对吗?”
雄父眼睫闪动了一下,似乎陷入了回忆,不管他承不承认,他的雄子已经进入第二性征期这是不可争的事实,寻常雄虫进入第二性征期就会被当做一个身心健全的成年人看待了。
自己应该给予他足够的尊重,他们现在是站在一个平等的角度对话,虽然说自己的雄子进入第二性征期大时间确实过于早了。
“我总是忘记你已经成年了,你说的也对。”雄父轻叹一声“学会心疼雌虫,这是好事。”
“你在有些方面……真的是出乎雄父意料的成熟……这点雄父不如你……”
雄父想到自己手下管理的那些雄虫们,因为稀有被格外珍惜,那些玩弄雌虫无伤大雅错误,很容易被轻易原谅,这样永远被给予的爱的人,怎么能学会爱别人呢,因为爱……就是付出啊……
自己的雄子是因为有被异族掠走的经历之后,才懂得的这些吧,因为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失去,连自己也是很多年之后才明白这些道理,可明白的时候往往都晚了一步。
雄父看着眼前格外优秀的雄子,感概起来,能嫁给自己家这孩子的雌虫倒是有些过于幸运了,若是遇上那些个被惯坏的雄虫殿下,雌虫们要吃多少苦头才能修成正果啊。
凌宇看雄父情绪没有刚刚好了,他斟酌了一下语句,避免自己的雄父担心自己的心理状况。
“我只是想保护那些珍视我的人,和他们珍视的东西,所以我会把自己照顾好的,我不排斥被人照顾,只是有些事情还不太习惯罢了。”
雄父点点头,他之前还以为自己都雄子像保护协会那些年幼的雄虫一样,是因为害怕雌虫的狰狞的虫型而不敢让他们过于靠近,看来自己是多虑了。
雄父继续着谈话,看着凌宇早饭也吃的差不多了,换了换话题说道:“你今天来这应该不是单纯的想跟我一起吃早饭吧?”
雄父到底是老江湖,从凌宇来找他的第一时间,他就知道凌宇想干什么。
看到雄父已经开门见山了,凌宇也不藏着掖着,他开口回答。
“我是想问精神力的事情,总觉得……雄父没那么着急教我……虽然我在这里玩的很高兴,但是我不想离开自己家的雌虫太久,能早一点是一点吧……”
雄父没太在意凌宇语气中的埋怨,看了看雄子今天的精神状态,觉得是时候了,再拖下去也不太合适,择日不如撞日。
他把凌宇的一只手拉到身前,用掌心托着,将一颗绿色的宝石放到了凌宇手心里面。
“知道精神力是什么吗?”
凌宇点点
', ' ')('头,又摇摇头。雄父的声音很耐心。
“那你觉得应该是什么样的?”
“应该是在我脑子里吧……类似电波一类的……”
雄父摇摇头,不对。
“那是生物信号……?触角发出来的?”
雄父继续摇头,还是不对。
“今天教你第一课。”
随着雄父的话音落下,凌宇手心的宝石开始发烫,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凌宇居然觉得它在轻轻震动。
凌宇低下头,略微紧张的在雄父和宝石之间来回移动视线。
雄父托着他的手背,帮助他真实的感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凌宇感觉一种由雄父引导的,不可言说的神秘力量开始悄悄积聚。
看不见的气流漩涡似得汇入掌心。裹挟着从古老远方带来的无声咒吟,宝石也从中心开始发亮,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到震动的发生。
雄父的身影霎时变得伟岸神圣起来,体内仿佛有什么古老的东西正在苏醒。
凌宇看见微风将自己和雄父的头发向后吹去,在这个根本不可能有风进来的室内。
宝石的光照应着雄父碧绿的瞳孔,眼底仿若有金光流淌。
就在凌宇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圆形的风自下而上升起,宝石脱离了重力,发着耀眼的光在空中萤火虫似得飞舞,带起一圈华丽的拖尾。
凌宇足足愣了有两分钟,他甚至一度觉得自己穿越到了Harrypotter,这种违背现实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刚刚就出现在了他眼前。
——这是什么?魔法吗?
“怎么样?试一下,能做到吗?”雄父抓住落下的宝石又重新放到了凌宇手上,轻松的说道。
凌宇被震惊到说不出话,脑袋从刚刚宝石飞起来时候就开始不好使了,如果刚刚那是魔法的话,那自己长久以来建立的世界观又将惨遭二次推翻。
他一直以为精神力就是类似于第六感似得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从来没有能够思考过它能够影响到现实世界,这种东西居然能实实在在的让现实中的宝石发生变化,还完成了一系列让牛顿棺材板都按不住的操作,这合理吗?
可能是怕凌宇受到的刺激还不够大,雄父勾了勾手指,桌上的红酒杯也飞了过来,稳稳落到雄父手上,雄父脸上难得出现了点笑意,就像那种正在向自己儿子炫耀跑车的人类父亲,很享受自己儿子崇拜的目光。
可惜凌宇并不是他期待的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他现在脑袋里一团乱麻,各种想法不断闪过,他看了看雄父拿着红酒杯的手,又看了看雄父身后的雌父,觉得这个世界怕不是在耍他玩。
无论是从影视、书籍、网络、他都没有见过半点与今天见过这场匪夷所思的教学有关的任何东西,对雄虫精神力的诠释也都是模棱两可,因为书籍都说雌虫编写的。
对了……雄虫能办到这种事难道没有一个雌虫发现过吗?为什么没有雌虫写出来。
凌宇觉得背脊发凉,整个世界仿佛是一场巨大的谎言,如果精神力能做到这种类似神迹的地步,那还算是人吗?如果雄父操纵的不是宝石和玻璃杯,而是武器呢?那雄虫还是娇小脆弱的生物吗?他们……真的需要被保护吗?
想想这种能力能够做到的事情,凌宇都觉得可怕,自己仿佛活在某种精心包装的骗局里,他被灌输的价值观不断在脑海里回荡重复,和今天他看到的一切碰撞,最后破碎成一地的疑惑。
雄虫是弱小的,他们因为稀少而被保护,任何一只雌虫能轻易解决的生物都将对雄虫带来巨大的伤害,任何对雄虫的伤害都是违法的……
雌虫是强大的,他们甚至能在真空环境中战斗,受到伤害能很快复原,雄虫伤害雌虫……不违法……
“我……我想一个人先冷静一下。”凌宇攥紧手里的宝石,步步退后,脚有点软,脸色也微微泛白。
雄父怎么也想不到凌宇是现在的反应,自己知道当初这个秘密的时候,可是高兴了好几天,不知道有多么兴奋,毕竟是可以做到这样炫酷的事情,他总觉得凌宇就算没有夸张到好几天睡不着觉,也应该稍稍高兴一点吧。
公爵担心着凌宇现在的状态,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人走了,他先引着凌宇坐下来,让他坐稳了,缓缓解释。
“不用害怕,这是你也能够做到的,就是需要一点点的练习。“
雄父抓着凌宇有点冰凉的手,轻轻安抚。
“你这孩子怎么总是和别人不一样,手都凉了。”
凌宇这时候也找回点理智。
“雄父……对不起……我想问……我们,我是说雄虫到底是什么?还有为什么……”
为什么拥有如此强大力量的雌虫还会被弱小的雄虫奴役?
为什么雄虫有这样的能力却没有一丁点历史记载?
为什么整个宇宙是虫族统治的而不会被其他种族更替?
雄父这会也明白自己的雄子表达的是什么了,心中暗暗赞叹凌宇
', ' ')('的通透,居然直接从现象看到了本质。
“现在和你解释第一个问题有点困难,不过我可以回答你的第二个疑问。”
雄父唇角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微笑,笑容中带了点血腥
“虽然说现在很多人都觉得雄性很弱,但是实际上雄虫保护协会,雄虫立法协会,还有婚配协会,和其他一些政府机关的高层几乎全是由雄虫组成的,你有想过为什么吗?”
“如果说只是单纯的保护雄性的话,那圈养起来不是更好吗?雄性执政的原因当然是……我们比雌性要强啊……各种意义上的……绝对的强大,所以那些想要颠覆和夺权的,每一个都死的很难看。”
各种意义上的……绝对的强大……
凌宇愣住了,一些以前觉得违和的事情好像被穿珠子似的串了起来,一切都变得合理了。
自然法则不会偏心弱小的生物,如果雄虫真的像他了解的那么脆弱,那多数应该都会沦为禁脔吧,能够活的这么自在嚣张,只能是这最难以置信,却又最简单的答案了。
自己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凌宇继续发问。
“那为什么这个秘密没有公布给大众呢?让他们保持这种偏见,到底有什么好处。”
“好处当然是有很多啊,现在的你,不就处在这种偏见的保护下吗?雄父管理的雄虫保护协会,就是保护你现在这个还很幼小的时候,等你接触到另一个世界的时候,就会明白现在的这些偏见对于现阶段的你们来说有多么重要了。”
为了保护雄虫的幼崽……制定那么苛刻的法律,凌宇觉得受到了欺骗,对一直把雄虫当作易碎品保护的严丝合缝的雌虫们感到不值。
“我从来没见有雄虫说过这个事情,也没有见到过任何人有用过这个能力,为什么要隐藏起来……”
“你别想太多,刚刚这些也不是普通雄虫能够接触到的……大多数雄虫就跟你印象中一样,已经退化到无法保护自己了,但是你不一样,你有虫皇的血脉说不定也可以变得很强,比雄父还要强。”
凌宇想起之前他在地宫见到的那个美艳又诡谲的皇帝陛下,说到:“皇族血脉是能做什么吗?为什么都不断的对我强调我的身份。”
雄父亲昵的拍了拍凌宇的肩膀:“这个问题我不好在这里回答你,你只需要知道,作为皇族你需要心存敬畏,或许现在跟你描述陛下你可能不太能够理解,但是他是整个虫族的支柱,是最强大的雄虫,而你……也许在未来某一天也有希望成为那样的人。”
公爵说起陛下眼里掩饰不住的亮起了光,这让凌宇不经好奇这位陛下究竟干了那些丰功伟绩能让雄父如此崇拜,以至于看着他的目光都带着期许。
凌宇不太想做什么英雄,却也不想泼雄父冷水,他摩擦了一下手里的石头。
“那我应该从学会让宝石飞起来开始吧,是有什么诀窍吗?”
雄父笑笑:“没有,你要先自己想办法。”
“那我走了,明天再来找你”
凌宇抛接了一下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绿宝石,怎么也想象不出来刚刚雄父是怎么做到的,他宁愿相信刚刚是雄父给他变的魔术,告诉他就是逗他玩的,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世界意识决定物质。
唯物主义去哪了?马克思在棺材里哭泣啊!不对!穿越这种事都有了,区区这点小事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不就是意念控制吗岂可修!马克思早就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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