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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蒂再次睁开眼睛,入目的红色的天花板,情侣酒店的天花板上绣着一朵巨大的玫瑰,玫瑰的花瓣从特定的机关中掉落,恰好飘落在他的唇角。
想伸手将花瓣弹开,却发现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绑住了,微微抬头,便看见穿着白色浴袍坐在角落喝着红酒的安德斯鲁。
“这……一点都不适合你。”伊蒂勾了勾嘴角。
“那你觉得什么才适合我?”安德斯鲁站了起来,他将红酒缓缓地倒在了伊蒂的脸上,红酒像鲜血一般将伊蒂的脸染红,慢慢向四周散开,滴落在床单上,使床单变得湿淋淋的。
“嗯……我觉得……”伊蒂伸舌头舔了舔嘴角旁的红酒,苦苦涩涩的却还夹杂着一丝甜,他笑道:“你俯下身,我告诉你。”
安德斯鲁迟疑地看了他一眼,伊蒂被他像螃蟹一样五花大绑在床上,除了勾引他发情应该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威胁……吧。
安德斯鲁俯下身,他棕色带着微微猩红的瞳孔对上了伊蒂蔚蓝色的眼眸,两人的距离被缩短至毫米之间。
伊蒂舔了舔嘴角,稍稍仰头,堵住了安德斯鲁的嘴唇,他的舌头伸入了他的口腔之中,舔舐着他的牙龈,舌尖,摩擦着他的口腔里的每一处,然后咬破他的舌尖,点点红酒的味道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
伊蒂松开了安德斯鲁,笑道:“这才是你的味道。”
带血的倔强与疯狂的偏执。
属于你,独一无二的味道。
……
口腔里全是血腥味,舌尖麻麻的,安德斯鲁看着伊蒂的瞳孔,灵魂都似乎在那一瞬间吸进他为他量身定做的漩涡,他一把将伊蒂推在床上,掐着他的脖子大吼:“你有病!!”他妈的,他后悔了,恶心的雄虫永远是恶心的雄虫!!!他们只会拿别人的示弱当做他们往上爬的阶梯。他应该一开始就杀了他。
随手拿起摆放在床头的情趣用品——鞭子,安德斯鲁举鞭毫不留情地往伊蒂身上抽打。
一道一道的印记抽打在伊蒂身上,将他的衬衣划烂,雪白的肤色染上了血迹。
然后安德斯鲁愣住了,他跨坐伊蒂的身上抽打着他,而此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顶在他屁股后面。
“宝贝~你不知道吗?你越这样,我越兴奋呢~”安德斯鲁的每一次挥鞭,滚翘的臀部都会下意识的小范围挪动着,不停地在重要部分摩擦,再加上鲜血的味道,伊蒂理所当然的勃起了,性器将裤子顶出了一个弧度,在安德斯鲁的会阴处摩擦着。
好痒……后穴里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在爬,需要有什么硕大的东西要止止痒。安德斯鲁紧抓着床单,他又闻到了那股香味。
不行!不能再次被贯穿了——想起在拍卖会躲在桌子底下的那次,安德斯鲁狠地牙痒痒,他从未被如此羞辱过。
“你想死?”安德斯鲁拧着伊蒂的衣领,凶狠地望着他。
“是你自己主动的。”伊蒂无辜地眨了眨眼,他手脚都被绑起来了,他还能怎么样?真是的~他可是纯洁的好市民呢~!
“你——!”安德斯鲁刚想继续发火,“嘀、嘀嘀”他的通讯器响了。
【喂?】犰得发来的是视频通讯,安德斯鲁看了一眼伊蒂,愣是没好意思接通,转为了语音通话。
【呵呵,安德斯鲁,和你的小男友玩够了吗,什么时候回来呢~】犰得笑了笑,他看着终端,喝了一口草莓味的饮料,味道还不错。
【等会就来。】安德斯鲁垂下眼,自动忽视了小男友几个字:【我等会会把他交给您】他杀不了伊蒂,是因为情欲所控,而不代表其他人不可以,而不论是犰得、达伦,甚至是一个F级的普通雌虫,杀死现在状态下的伊蒂,轻而易举。
【你舍得?】犰得笑了:【要是我让他成为我的男宠呢?】
【……】安德斯鲁一时语塞。
“哐、哐哐哐!!!!”酒店房间的大门被疯狂大敲,达伦那个没心没肺的玩意在门口大喊:“大哥!!!!你在吗!!!你知道吗!??拍卖会被拆了!!我在二楼找你呢!突然房顶就掉了!我被压昏了!刚才从里面逃出来!!我刚刚一路问路!才找到你的位置……”
达伦的声音震耳欲聋,安德斯鲁情不自禁地翻了一个白眼,出门用手捂住了达伦的嘴。
“闭嘴。”
达伦睁大了眼睛,他冷静下来,转头看着安德斯鲁,大哥的浴袍大大敞开,露出不少的暧昧的青青紫紫,身上还有可疑的水迹(其实是红酒)。达伦大大的脑袋大大的问号,他再抬头一看房间,上面挂着情趣酒店VIP房的牌子。
他是不是又打断大哥的好事了……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处理。”安德斯鲁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打扮有多少暴露,他安排好达伦,转身推开了房门。
“哗——咚咚!”大风吹过伴随的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安德斯鲁立刻冲进内房,却房间里空无一人,诱惑的红色窗帘被拉开,原本空荡荡的阳台处挂着一条皮鞭,安德斯鲁不可思议地冲到了阳台,往
', ' ')('下一望。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十二楼层高的酒店,伊蒂居然借助一些情趣用品,毫不顾忌地就往下跳了?他在装?他刚刚绝对在装,伊蒂这个疯子说不定早就恢复了力量。
安德斯鲁视力很好,他找了几圈,才清楚的看到了伊蒂,他刚平安落地,一抬头,便对上了安德斯鲁的眼睛,伊蒂笑了笑,朝安德斯鲁张了张嘴。
仅仅凭借着口型,安德斯鲁还认出了四个字,他说的是:“后会有期。”
靠!!!
后你妈的期,如果下次再遇见,他一定要扒了他的皮,挖了他的内脏。
安德斯鲁一拳头锤在阳台的铁栏杆上,瞳孔里皆是血丝。他第一次如此想亲手杀了一个人。伊蒂能通过信息素控制他,而信息素是由性腺分泌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安德斯鲁似乎想通了什么,他张大着嘴,疯狂地笑着。他不愿意让性控制自己的人生,这种不需要的东西,切掉就是了。
数百年,没有一只雌虫接受过切除性腺的手术。
而他,要做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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