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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假的。
伊蒂躺在金色的牢笼里,他金发披散,闭上双眼,美得像一幅珍贵的油画。
几个月前,伊蒂倒在将军府门口,被送进了将军府的医疗室进行治疗恢复,他伤的十分严重,只能靠营养液维持生命机能,可在几天后,伊蒂进阶了。
谁都没有想到伊蒂这个废物会成为三S的雄虫,包括他自己。
阴雨天,小雨淅淅沥沥打在窗台上,伊蒂缓缓地睁开眼睛,他拔掉了输液管,坐在病床上,看着自己的双手,露出接近疯狂的笑容。
他从A级跨了四个等级直接到了SSS,这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几乎是一瞬间,伊蒂脑海中就过了一遍以前欺凌过他的虫的名单——有在法庭上判他刑的大法官,有在监狱里鄙夷他的狱警,有那些不那正眼瞧他的兄弟们,还有——那只高高在上假清高的种马虫皇。
伊蒂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不过很快就消失了,时隔多年好不容易回到了首都,他终于有机会看完自己的雌父,还有一直疼爱自己的舅舅。
小雨渐渐变大,暴风雨笼罩住整个首都。伊蒂穿着蓝色条纹的病服,赤着脚走在空旷的走廊上。华丽的走廊上挂满了珍贵壁画,精美的吊灯与美丽的装饰衬托出这座房子的高贵优雅。然而,整个将军府,空空荡荡,伊蒂并没有寻找到任何一个人,包括仆人。
狂风将金黄色的窗帘吹起,大雨从阳台落到伊蒂的脚边。
终于,走到走廊尽头的伊蒂,凭空着三S的感观,触碰到了墙壁上一个隐藏的开关。
一个暗道出现在了伊蒂的面前,伊蒂拿起旁边的台灯走了进去,穿过狭长的通道,他来到了一个房间,房间像是一个监狱,四周用铁栏围着,墙壁上还扣着铁链与各种刑具,一群低等雌虫围绕着另一只雌虫,将他们恶心的性器填充着雌虫的后穴,嘴巴,摩擦着他的乳头。
这个雌虫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他的脸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眼眶里的眼球被挖了出来,他下巴已经脱臼了,却还是被迫含着男人的性器。
“砰”台灯掉落在地上,伊蒂从那个已经看不出人形的雌虫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卡尔森——是他的雌父。
几乎是一瞬间,伊蒂的精神力开到最大,在场所有正在凌辱卡尔森的雌虫一瞬间化成了血沫。血到处喷的都是,将伊蒂的病服完全染红。伊蒂红着眼冲到他的雌父面前,轻轻地抱着了卡尔森,小心翼翼地喊:“雌……雌、雌父?”
“伊、伊……?”卡尔森没有眼球,他看不见伊蒂,却还是感觉到了伊蒂的味道,一瞬间眼泪从眼眶中滴落,伊蒂用手去接,却发现那根本是血。
“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对你——!!这里不是将军府吗??!舅舅呢——?舅舅呢?”伊蒂很少感觉到恐慌,而这一次,他头一次感觉到了害怕,他瞪大着双眼,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卡尔森虚弱地笑了笑,他艰难地抬起手摸了摸伊蒂的头发:“伊蒂……乖。”
伊蒂低下头,他抱住了卡尔森,他的童年都是在歧视和霸凌中长大,只有他的雌父,会温柔地对待他,抚摸他的发丝。
卡尔森快没气了,他早就该死了,只是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等待着伊蒂,告诉他一件隐藏多年的秘密。
一个至关重要的秘密。
卡尔森凑在伊蒂耳边,他轻轻开口,说出了皇家腥秘。便死在了伊蒂的怀中。
伊蒂瞳孔放大,这一切冲击令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既无措,又绝望,只能紧紧地抱着已经没了呼吸的雌父,发抖。
……
提升到了三s后,花了三天时间,他就调查出了杀害卡尔森的真凶是他的舅舅——比利,而这时,比利奉虫皇之命将带人参加神秘的漓江星拍卖会,为了补充帝国统一计划的战略部署,同时,有望找到那个一直在背后控制漓江星系的主人。
伊蒂也被他带了过去。
拍卖会——那可是伊蒂的地盘啊,一进入,他便举刀,砍下了比利的头颅。
“带伊蒂会首都。”克拉伦斯虫皇的声音将伊蒂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伊蒂睁开蔚蓝的双眼,他笑了,他还有一个最后的赌注——那就是安德斯鲁。
他强制标记了安德斯鲁,在他有意控制下,安德斯鲁受他所命令。
蹲在门口吃瓜的安德斯鲁突然觉得背后发凉,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该走了——妈的,留在这里看热闹迟早会被抓走。
他刚准备溜之大吉,却见伊蒂爬了起来,他看向安德斯鲁,做了一个口型。
他说【带我走。】
安德斯鲁的大脑突然宕机了,这一瞬间,他又闻到了那股诡异的香味,香味笼盖他全身上下,他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脑子里只充斥着一个想法:笼子里的是他的雄主,他得把他救出来。一切阻碍他救雄主的虫,都杀了。
安德斯鲁很快就解决了身前挡住他的“蝼蚁”,他站到了虫皇的面前。
“怎么?你想救他?”虫皇
', ' ')('打量着这个身体健壮的雌虫,他虽然穿上了衣服,可衣领处还依稀看的出吻痕,这是伊蒂的雌虫吗?感觉——很粗俗,下等呢。
就凭他想救伊蒂?这牢笼是用特殊金属所制造,付出了无数科学家的心血,用来抑制极高等级不好控制的虫族,没有虫可以将闯入这个牢笼。
安德斯鲁瞟了一眼虫皇,他将双手放到牢笼的栏杆上,接着一点、一点将金属栏杆掰开。将倒在地上的伊蒂抱在怀中。
“天啊……”保护着虫皇的侍卫忍不住发出惊叹,这是虫族能够做到的吗?这绝对超过身体机能的上限了吧。
虫皇盯着安德斯鲁,他眯了眯宝石般的眼睛。安德斯鲁的身影慢慢与多年前一个雌虫的身影慢慢重合,几乎一模一样。突然之间,虫皇感觉到好像有人在看着他,他转头望向门口,却空无一人。
拍卖会大门外,犰得将身上的黑色的雨衣拉低,他看了一眼里面的闹剧,然后转身,这时明亮的天空被黑云笼罩,雨滴从云层下滴落,落在了犰得的手心中。
犰得看着手心中的雨滴笑了笑,对着旁边的侍仆道:“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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