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景象再度出现,他们终于走出了这座山。
布玛的家距离这座山更近,他们老远就看到了一个高大的雌子站在院子里,布玛欢呼着向他跑过去。
雌子却朝他嘘声,原来他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小的,他在院子里一边来回走动一边摇晃幼崽,让他早点进入梦乡。
他们本应该在此处分别。
只是,经过那名雌子时,席天的耳朵捕捉到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旋律。
他猛然冲进院子,跑到雌子跟前,把哄孩子的雌子差点吓了一跳。
“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吗?”雌子小声而又礼貌地问道。
“你,你刚刚哼的调子,”席天喘着气,“能不能,再哼一遍?”
“啊?好的。”雌子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将哄孩子的小调哼了完整的一遍,怀抱中的小幼崽也哼唧着嗯了一声。
“高潮部分,再哼一次!”席天道。
雌子又给他哼了两次。
“这个调子,是你在哪里听过的?”席天道。
从席天很小的时候开始,他的记忆里就有这样的一个旋律。他寻找过很多年,音乐老师,乐谱书籍,同学们老师们院长们,他都找过问过。甚至是论坛里他都上传过,这么多年来都是相同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