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斯:“匕首能划开,每个人都这样做。”
席天:“为什么一定要用刀?”
艾利斯紧紧贴住他的胸膛,声音低弱:“里面,最敏感。”
只因为竖纹内部最敏感,就要用尖锐刀具划开取乐,并且“每个人都这样做”,这远远超出席天的认知。
他一直认为,所选择的雌子与传统“唯命是从”的角色不同,但艾利斯依然深受“每个雄子这样做”的影响,只为了取悦于他,就甘愿伤害自己的身体。
性格生来敏感,席天刻意远离社会交际,虽然独处多年,但是他并不认为与其他人有所不同。他也知道虫星一直以来雄尊雌卑,但并不太在意。
在他看来,无非就是雄性多享受了些权利,雌性多付出一点义务,谁让他就是这种制度的受益者?
但是,这种“权利”背后,雄性把“对雌性人身健康的压榨”视作理所当然。
这种荒唐,岂是一句“多付出一点义务”能概括的?
席天亲了亲雌性的手指,强迫他抬头看自己。
手按住雌性背后的竖纹,“这里用刀,会不会疼?”
艾利斯乖乖回答,“会。”
手指轻轻松松探入其中,抚动着,“我这样,有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