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2 / 2)

我要将他囚禁起来,再也不让别的虫打量觊觎!

他咬上雌虫的胸口,愤恨之间非常用力,直接让那破皮见血。

不是。

回过神来,且快速整理好自己情绪的帝国上将任他所为。他垂眸搂住少年,身体本能地紧了一下,又松懈下来,像是完全没有痛觉似的:我和弗朗茨,不是小少爷您想的那样。

不是不是不是什么都是不是夏恩伏在雌虫的怀中咬牙切齿,那到底是什么啊!你告诉我!

劳埃德又沉默了。夏恩等了两秒,耐心耗尽正要发作时,忽听一声怅惘无奈的叹息。

这发自胸腔的震颤引动了少年的不安,一股后知后觉的悔意猛然涌了出来。无论哪个世界,每个人每只虫,都会有些深藏心底的陈年往事,不愿去碰触提及。

他自己就是如此,时隔多年,换了一世,也不愿回想,又怎能去逼迫对方去挖自己的伤口,只为了他的小小脾气和小小在意?

他过界了是拿酒精也无法遮掩的过界

算了你不用回答。夏恩闷声低道,从雌虫怀里挣脱,就当是我酒后胡言乱语,忘了吧。

就算问到了,又有什么意义呢?过去的,他无法改变,也没法参与。不论劳埃德和弗朗茨是爱是恨,都和自己无关。

他多希望自己永远不知道劳埃德对自己的雄父动过心。这样,他眼下仍可以为吃到嘴的便宜而沾沾自喜,而不用在被迫察觉自己真实心意后,进退两难、无法取舍。

其实想一想,劳埃德和弗朗茨有点什么,也不足为怪。他们两虫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日日相见彼此陪伴,同样都很优秀很努力,性格相投爱好相近。倒是不在一起,才让人唏嘘不已。

而只是一个意乱情迷时脱口而出的名字,他夏恩洛奥斯特又有何立场、又何理由大义凛然地去指责、质问对方?

夏恩不是那种未经世事的孩童,坚持的认为自己倾慕的对象一定要干净得像张白纸,对方所有的第一次都要完全属于他。

因为这根本不可能。

他明白这个道理。但被刺到的心却一直在隐隐作痛,直到他再也没法欺骗自己,直到在这个雨夜,在酒精的熏染下,彻底地溃败,然后无法控制,问出一个又一个可笑蠢笨的问题。

我的养父,贝利克,是上代瓦沙克的首领。

就在夏恩准备放弃、转身逃离此地时,雌虫低哑磁性的声音在他身后幽幽响起:

瓦沙克,是将身心全部献于大公的影。影的前身,这个您应该知道,就是雄虫护卫队。在其他和洛奥斯特一样古老的家族里,成为影,对雌虫来说,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这场感情戏前后改了很多次

每次代入小少爷都把自己虐得嗷嗷叫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第53章 雨声滴答的夜晚 说好了,就不准反悔。

夏恩停下脚步。他的身后,雌虫高大的身躯投下浓重的黑影,将他自身完全笼罩在内。

我从小就在雌父身边接受成为瓦沙克的教导,但我实则并不愿意。上代洛奥斯特大公,看出了我的想法,亲口将自由允诺给了我。他给我提供了与自己雄子并无区别的种种资源,更是力所能及的鼓励和帮助我淬炼身体、努力进阶。弗朗茨,也从头到尾都没有将我当做仆从。

他们都是很好的虫但很可笑,我一边接受他们的帮助,享受洛奥斯特的庇荫,同时我又想摆脱这个家族,靠我自己的力量,在这星际间打拼出一方天地。

小少爷,我确实喜欢过您的雄父。但这种感情,对当年的我来说,只是一种阻碍他知道我在想什么,所以我们从没有谈过这件事。我和他,从头到尾,只是朋友。

他重伤病危之时,我才成为瓦沙克。这中间有十几年了

过往几十年深埋起来的回忆,真说起来,居然寥寥几句即可囊括个大概。

劳埃德惊讶于自己语气的平静,曾经的青涩懵懂、不忿不甘和之后的痛彻心扉,不知何时已模糊得有些陌生。原来时间已过去了这么久,久到他恍然回首,才发现大部分细节已经模糊,只有当年最激烈最疼的几次,还留着些许残影。

夏恩不知道其他家族护卫队至今还保留着怎样的规矩,但虫帝陛下那里的影,既是向他宣誓效忠的下属,也是完完全全,从内到外,都归属于雄虫的私虫所有物。虫帝若有幸看上了谁,直接睡了就是,完全不用负任何责任。同时,就算影孕育了子嗣,虫帝也不用给他们名分。

这也是夏恩之前为什么会认为,是劳埃德瓦沙克的身份,阻止了他和弗朗茨的结合。身为洛奥斯特的大公,他的雄父要娶的雌君只能是同样大贵族出身的雌虫。而瓦沙克,弗朗茨根本不需做任何承诺,就可以掌控雌虫的身心。以夏恩对劳埃德了解,这势必会成为他们关系中难以解开的结。

劳埃德没有直接回答夏恩的问题。但他给出的信息,却远比少年预料的要多。这种间接的否认,让夏恩心中那个不断扩大的空洞瞬间就停止了继续坍塌,他感到如释重负,又有一种奇异的满足从心底滋生出来。

可很快,他又意识到对方话里隐藏的另一层含义。

如果多年相处而滋生出的少年情愫,对眼前这只雌虫都是绊脚石,那他呢?

他对劳埃德,又算得上什么?

你之所以选择成为我的一次觉醒引导者,还无数次强调自己无意于我的雌君之位,这些都是你身为瓦沙克的选择吗?

雌虫的视野中,瘦削纤弱的少年缓缓回身,抬眼看来。他沾染着酒水和唾液的嘴唇十分红艳,一双琉璃眼珠蓝得出奇。

劳埃德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似是而非的问题,直到他对上少年的目光。他猛地一颤,心脏几乎被虫捏在手心,忽然绞痛起来。

金发小雄子看上去十分正常,甚至比之前窝在椅子上喝酒更清醒,那些喃喃自语的不安和自我怀疑都被他归来的理智又收拢了回去。柔和灯光将他秀丽精致五官渲染出几分温软缱绻,靡靡细雨又给他眼角眉梢叠上些许他自己也不知道的脆弱希冀。

于是劳埃德卡在喉间的是,怎么样也出不了口。

可他的迟疑同样是种答案。以夏恩的聪慧,一下就知道了。于是小雄子脸上的希冀瞬间如碎片一样飘散消失。而他的蓝眸,也如被云影遮蔽般,迅速地暗沉下来。

那一瞬,劳埃德有种伸出手、将对方牢牢抓住的冲动。

他做了。

等到他回过神,他发现自己已半步跨前,切切实实地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四目相对,小雄子非常吃惊。尔后他像是突然了悟到什么似的,又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刻意压低的嗓音暗哑而熏然:我倒忘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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