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之前的莫名增长一样,他的精神力各项数值正在波动式下降,非常不稳定,有持续恶化的趋势。精神核的扫描影像则看不出什么异常。还有其他一些比较专业的数据,夏恩看不太懂。
唔明天他得联系下某只虫。至于今天剩下的时间夏恩晃了晃手中的酒瓶,他只有一件事想做。那就是灌醉自己。
然而这个简单的愿望也有虫来阻碍。没喝多久,被昆恩指派过来服侍的华德突然敲响门扇:公爵阁下,有您的访客。
是谁?
夏恩愕然,还没细想,身体已自动起身,打开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断断续续写了好几天,本来昨天就能更的,结果有点感冒,不太舒服,拖到现在才更新
对不起等更的小可爱们Q Q。最近应该就是隔日或者3日更的节奏了。还有十几万字,我努力一下(望天)
努力玻璃渣里面给大家塞点糖吃~
第128章 能给的和想要的 真有趣。
门外恭敬站着的侍从将便携式终端捧呈而起。画面里,等候通传的身影是夏恩熟悉的某只虫。他会出现在这里,让金发雄虫感到意外,但却不是能他如此急切的原因。
夏恩点头应允,向华德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很快,一头黑发,穿着便服、英俊挺拔的雌虫走了进来。见到夏恩,雌虫俯身扶胸行礼:小少爷。
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布鲁斯凯。自己送给劳埃德那枚戒指还是由对方帮忙联系、选款的。再加上两人之间相处愉悦的过往,夏恩还是挺乐意看到肯的:你有私事找我,还是他派你过来的?
这里的他不言而喻。肯从华德手里接过对方准备的下酒菜,关上房门,十分自觉且娴熟地开始整理狼藉的现场:您独身在外,起居安全都是问题。将军让我过来服侍,明面是任务,实际我觉得这是嘉奖。
猜想得到证实。夏恩所感复杂。他是准备这段时间在曼奇家借助一段时间冷静冷静,不过这才一天不到,他还没找个借口再回去趟取点东西,就被那只老雌虫察觉意图,抢先派了只虫,扫地出门了?
许是看到夏恩眉宇间的阴郁,肯并没有再表达额外的情绪。他如几个月前,像团影子一样,沉默地履行着自己应尽的职责为小少爷夹菜、倒酒、擦汗,整衣细致入微又体贴异常,并在夏恩终于开始头晕时,及时在适宜的地方放好靠垫,又神奇的般地取出一条毯子,裹盖住了雄虫。
自动调温设备设定的温度有点低。坐一会还好,待了几个小时,夏恩是觉得有点冷,只是他懒得起身,甚至懒得叫虫。也不知道前舰队通讯官是怎么看出来的夏恩笑着摇头,将一杯酒推倒雌虫面前:来几杯?
肯接过,一饮而尽。夏恩被他的爽快取悦到了。要知道,闷酒越喝越闷,有个伙伴,哪怕只喝不说话,愁绪似乎也能消减不少。
而看着青年逐渐明朗的表情,黑发雌虫也忍不住微笑起来。只要能让小少爷开心,就算是违背瓦沙克执勤时不饮酒的规则,又如何呢?
这一点,瓦沙克的首领,劳埃德克雷夫和他有相同的价值判断。
你这次去,务必悉心照顾小少爷,他的要求,需竭力满足。如果有完成不了的,直接向我汇报。
窗户前逆光而站的背影高大强壮,银发短发泛着冷光。在军团任职时,肯对这只雌虫就是又敬又怕;转任瓦沙克后,了解过克雷夫将军的更多隐秘信息后,曾经那么一点点不甘被碾碎成沙、灰飞烟灭,取而代之的则是更多的恐惧。
又一只空掉的酒瓶碰上桌几的边缘,被雄虫扔到角落。肯扭头,目光触及夏恩微红的脸颊,又很快撤去。
相同的声音不久前他在另一栋别墅里听到过。那会他刚按克雷夫将军要求,整理完小少爷的一些生活用品,理好装箱后提着下楼。因为白天天色很好,傍晚时分,瑞德哈特迎来了久违的美丽晚霞。
在这将暗未暗的时分,银发雌虫坐在一楼敞开的露台上,望着绚烂无比的天际线,像沙漠中渴到发狂的旅人,一杯一杯不停地灌着自己。
液体从他的嘴角渗出,浓郁的酒精味迎风扑来。肯望着对方身旁数量众多的废弃瓶目瞪口呆。饮酒的雌虫轮廓坚毅、气息肃杀,压制场没有溃散也算了,反而比起之前更可怕。
军雌们饮酒多是为了放纵取乐,不论酒量如何,喝上一会大多醉态毕现。肯却感觉克雷夫将军比他刚来那会更清醒了。那灰绿色的鹰眸犀利沉然,是漫天霞光也驱退不了的冷寂空无。
而不知是不是错觉,肯似乎在对方如雕塑般的面容上,捕捉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悲伤怅惘。
等到肯赶来曼奇家,亲眼见到洛奥斯特小少爷,并陪坐陪酒了几小时后,他可以确定,那抹不应出现在克雷夫将军脸上的情绪,确然是真实发生过的。
上一次见面时,小少爷还是满脸甜蜜;这中间短短几十天,又发生了什么,让这只温柔却又无情的雄虫,如此狂热地试图将自己溺死在酒精之中?
肯知道有些事不该问。他的身份决定了他没资格。而以他对夏恩的了解,这类问题对方也从不会回应。可也许是酒精侵吞了他的自制力,望着那张和记忆里如此相似又不同的面孔,他犹豫再三,问题还是自发冲出了口:
小少爷您和将军,进展得不太顺利吗?
金发雄虫半掩眼帘,看上去已有睡意。但肯知道他只是在发呆。
你居然还有闲心操心别人。
雌虫的问题唤醒了俊美无双的公爵阁下。那双弯翘的眼睫眨了眨,泛着酒液的双唇翕动,凝出带着笑意和几分暧昧的揶揄。
肯有一瞬的迷茫。下一秒,雄虫的手抚上了他的大腿。
小、小少爷肯结巴起来。
嘴上又要说不?俊美的面庞笑意吟吟的看过来,灼热的呼吸喷洒耳颈,吐露出肯一度很熟悉的内容:但这里可不是哦。他捏了把雌虫的屁股,状若困惑:我该听谁的?
肯窘迫得耳朵瞬间就莮岎红了。他垂着头,身子绷得很紧,任雄虫揩油,从始至终都没再说一个字,自然也包括不。
夏恩碧蓝的眼瞳无声无息覆上一层冷灰。他突然松开手,朝后靠去,冷冷地笑了一声。
肯被这声吓到了。他惶然起身,对着雄虫跪地,正要开口解释,一道清冷的声音忽然而起:
肯,你应该知道,洛奥斯特公爵对每只影拥有的权力和你们需尽的义务吧。
肯知道夏恩在说什么:我属、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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