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原感觉雌虫是在和他确认什么,还没等他明白雌虫想做什么,雌虫已经用脸颊在他脸上欢快的蹭了起来。
摩擦生热中……
纪原首次对雌虫的皮糙肉厚有了深刻的体会,他这细皮嫩肉的脸啊,皮都要被蹭破了。
纪原决心要逃,就算是被丢上岸的鱼也会蹦跶几下,没道理他要乖乖当雌虫磨皮的工具。
不知道是不是法勒斯从刚刚纪原的几次躲避中积累了经验,纪原刚准备往旁边滚,肩膀就被雌虫的爪子扣了住。
雌虫这时也放过了纪原被蹭得通红的脸颊,转而把目标放到了他的衣服上。
听着雌虫撕咬布料的声音,纪原是心如死灰的。
哈,哈,哈,不愧是只能穿一次的结婚礼服,这一天都没过去呢,衣服就报废了。哎,这每一声衣服被拉扯撕开的声音都是被搅碎的钱啊……
“咿昂,咿咿呀咿呀咿呀呀?”雄父?雌父为什么要撕雄父的衣服?
听着这熟悉的精神震动传音,纪原僵硬的抬起了头,果然看到了离法勒斯背部二十厘米处的上空飘着只虫崽精神体。
一时间纪原也不知道该不该把趴自己身上的雌虫踹起来,毕竟雌虫趴着还能挡住他胸前泄露的风光。
纪原没能犹豫太久,因为他身上的雌虫已经弹起来了。
——呵呵,这胸膛凉飕飕的酸爽。
小虫崽被突然转过头来瞪着他的雌父吓了一跳,瑟瑟发抖着就要哭唧唧了,他雌父就一爪子过来把他揉成球塞回了蛋里。
纪原乘机给补了个精神罩,再一抬眸就看到雌虫满面警惕的看着他。
呦,瞧这护崽子的本能,怎么就没一爱护雄主的本能呢?
纪原不满的翻了个白眼,抬腿用膝盖推了推法勒斯的腿,催促着雌虫快些动。
法勒斯沉默着,视线照旧在纪原膝盖和脸上几次来回,然后犹疑着俯下身,继续撕咬开雄虫身上的衣物。
不得不说就算喝酒喝到脑子不正常,某些雌性的本能还是在的。
在法勒斯围着纪原的某处嗅了又嗅,被纪原赏了他的肩膀一脚后,法勒斯就乖乖的跨坐了上去。
对于雌虫的前半部分表现,虽然事故频出,惹得纪原几次炸毛,但纪原总体还是满意的。
就算脑子不正常,雌虫身体本钱在那里,再怎么也差不到哪去。
雌虫傻乎了之后对这事因为不解好奇而更激情高涨。嗯,动得比以前要快很多,每一次起落都很有力。
纪原感觉这样对孕雌的身体消耗太大,对虫崽也不好,可私心又希望继续。于是精神力不要钱的往雌虫肚子里送,把虫蛋包裹了一层又一层。
第一次,纪原觉得刺激又舒爽。
第二次,喘不过气,要被吸干了,累死。
叫停,雌虫不理会。
开始第三次,气得炸毛。
第四次,破口大骂。
第五次,崩溃,哭唧唧。
第六次,早晕早超生。
第……
纪原醒过来的时候恍惚觉得自己已经灵魂离体了,身体无力,飘忽忽的。
过了许久视线才聚焦起来,第一眼看到了亮着暖灯的木质床顶,视线下移,第二眼看到了坐在床边低眉顺眼给他擦爪子的法勒斯。
猛地抓起一个枕头对着雌虫当头抡下,当然这个动作现在还只能存在臆想中。身体就像散架了一样,连根手指都难以抬起,感觉就像再次经历了一场没雌虫引导的生理觉醒。
他倒宁愿没雌虫,至少不会再经历一次散架的舒爽。
纪原醒来后几乎没弄出任何动静,当然以他现在的生理状况也弄不出什么动静,但法勒斯还是感觉到了,那道灼热的视线。
“宝宝醒了,想喝什么粥?”
呵呵,意思是他现在只能喝粥了是吗?那有没有清水煮雌虫的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