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雌虫的爪子有越界的趋势,纪原连忙把那双爪子抓到了自己身前。
纤细的雄虫爪子扣着他无法全然握住的粗壮手腕,法勒斯只要悄然转动一下手腕就来挣脱开来,可他还是顺从的任纪原扣住。
看着法勒斯那宠溺顺从的神情,纪原感觉心里仿佛有只小爪子在挠,好想把这样的雌父欺负一顿。
纪原眼眸深沉看着法勒斯说:“我确实喜欢昨晚的滋味,但为什么要去床上呢?我想在这里品尝雌父。”
“这里?”法勒斯很是为难,视线从整个浴室扫过,劝道:“这里连躺下的地方都没有,还是在卧室品尝吧。”
也不是完全没有躺的地方,地板就可以躺,但他怎么能让他的宝宝躺在那种冰凉的地方呢?
法勒斯还是觉得卧室里好,至少卧室的地板上铺了地毯。
“不,我就要在这里打开雌父的身体。”纪原的爪子搭在法勒斯的腿上,凑上前在法勒斯的唇上啄了几下,诱哄道:“雌父把腿张开,让我进去。”
“这里怎么行,我……”
法勒斯噤声了,雄虫的爪子已经自己探了下去。
“没事的,再张开些,我很喜欢雌父的味道。”
“雌父别紧张,放松点,你的爪子要把浴缸扳坏了。”
“嗯哼……雌父手臂上的肌肉原来这么多的吗?”
……
过程中,雄虫的温软的安抚声一直围绕在法勒斯耳畔。
但法勒斯还是止不住的紧张,比第一次坐在雄虫身上,把雄虫的物体送进自己体内还要紧张。
精神丝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仿佛其随时会崩溃疯狂。
其实他早就疯了吧,不然怎么会任由雄虫在这种地方和他交合?这里连躺下都不能,甚至比不上冰凉的地板。
狭窄的浴缸里,温热的水自由流动着。抽.插拍打的声音通过水的传导多了种微妙的感觉,清晰得仿佛直接在耳边响起,萦绕不绝。
这让法勒斯止不住的颤栗,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胸膛一阵阵的剧烈起伏。
可雄虫很高兴,法勒斯还听到雄虫轻轻的笑了,然后就有个同样轻柔的吻落在他微颤的眼皮上。
法勒斯想强迫自己放松,把雄虫更好的接纳进来,但他发现自己做不到,下面的收缩和他的呼吸一样紧促。
雄虫喘着气:“雌父……我真的很喜欢你……的味道。”
我也很喜欢宝宝的……
法勒斯想回应,但他的牙齿紧咬着,无法松开半分。
纪原不敢欺负的太狠,只要了一次就搂着神情涣散的法勒斯好生安抚着。
第一次,时间也不算很长,可纪原把法勒斯扶出浴缸的时候法勒斯的双腿都在打颤。
“哪里难受?我是不是用力过猛了?插坏没?”
纪原让法勒斯侧躺在床上,用被子紧紧的包裹住,一边问着,就一边伸手往雌虫后面探去。
才伸进去一截指尖,神情涣散的法勒斯就猛的清醒了过来。
猛的收紧了入口,法勒斯将头埋进纪原脖颈处,闷声说:“明天再品尝吧,我……”
“好,睡觉。”纪原干脆利落的抽出了手指。
那里已经被清洗干净了,还擦去了水迹,刚刚纪原也只探进去了一小截手指,手指依旧是干燥的,没有沾染到什么水迹。
纪元抱着法勒斯的腰,他不太明白法勒斯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
他很肯定,在做的时候雌虫的身体是很兴奋的。射得比在床上时还快一些,泄过一次后还不等他安抚就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正因为法勒斯的身体反应这么激烈,他才更加不解。总不会是身体喜欢得不要不要的,表面却在傲娇着说不要吧?
第二天,法勒斯比以往安静了许多,或者说是……安分了许多。
早晨起来,没把他缠在床上搂搂抱抱擦枪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