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勒斯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被雄虫碰触了一下,他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所有的意识仿佛都在那一瞬间泯灭,整只虫都陷入巨大的欢.愉之中。
那种快.感,甚至比被雄虫灌溉还要来的强烈。
感受着法勒斯陷入沉默之中,纪原悄然从雌虫怀里抬起了头,欺负过了就该哄着了。
纪原用额头蹭了蹭法勒斯的脖颈与肩膀相接的部位,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动,下一次雌父教我好不好?”
“好。”法勒斯从纠结的情绪中回过神来,轻笑着,揉了揉纪原和他本虫一样温暖柔软的头发。
欢喜的和雄虫亲昵的互蹭着,法勒斯显然忘了,这是第一晚就能准确插入他受孕通道口的雄虫,哪里会不知道怎么动呢?
空腹的饥饿感提醒纪原现在不是亲热的时候,纪原轻推了法勒斯的肩膀,柔声说:“雌父,我饿了。”
法勒斯蹭着纪原头发的动作一顿,情绪瞬间低落下来:“我还没有乳汁可以……”
低头看到纪原疑惑惊讶的眼神时,法勒斯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法勒斯环在纪原腰上的手颤了下,强作镇定的说:“我为宝宝准备了几套衣服,宝宝喜欢哪件?”
说着,借回身拿衣服的机会,匆匆错开了视线。
拿过放在床头桌上的衣服,法勒斯低头的将每一件衣服都在纪原身前铺开,就是不敢对上雄虫的眼睛。
捅开了最后一层纸后,在某些方面法勒斯反而更拘谨了,更加的在意纪原对他的看法。
他更加在意自己在纪原面前的形象,所以他不能接受自己在雄虫身下被顶得哭了出来。
雌虫应该是强硬的,有足够的能力保护雄虫,能被雄虫所依赖。所以,法勒斯不能接受自己在纪原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而现在,连雄虫的意思都理解不了,不管是作为雌父还是雌君,都太失职了。
法勒斯的情绪在一开始转变时,纪原就感受到了,更何况雌虫现在一直背对着他,全身都流露着需要被哄的气息。
雌虫的外壳看着很坚硬,其实里面也是一只柔软的小公主呢。
纪原笑了,靠上前,从背后环住法勒斯的腰,脸颊贴在雌虫后肩上。
被他搂住的身体微不可见的顿了一下,很快就恢复过来,依旧低头摆着衣服。
纪原叹道:“最喜欢雌父了,连背面都这么好看。”
法勒斯放缓了摆衣服的动作,试探着问:“今晚我趴着,宝宝从后面进来……”
这次换成纪原顿住了,雌虫这是想哪去了?
好笑又好气,纪原用脸颊在后肩磨蹭一通,破罐子破摔道:“前面也要!”
“好,宝宝想怎么做都行。”法勒斯一手抚住纪原环在他腰间的手,语气中尽是宠溺。
纪原语音上挑问:“想把雌父欺负得哭出来呢?”
法勒斯的眼眸一颤,叹道:“也可以……”
“要听雌父叫雄主。”
法勒斯毫不犹豫地唤道:“雄主。”
“继续叫。”
“雄主?”
“嗯。”
法勒斯笑了:“雄主。”
纪原点头:“嗯嗯。”
“雄主可不可以叫我雌君呢?”法勒斯一恢复本性就得寸进尺。
纪原笑着,放柔声音唤道:“君~”
法勒斯极有耐心的更正道:“是雌君。”
纪原埋着头,闷闷的叫道:“雌父!”
不知道是不是叫习惯了雌父的原因,雌君两个字在纪原喉口徘徊许久,却总叫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