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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华猫圆月上梢,蝮家古宅的二楼走廊尽头,锁上一只赤裸雌奴,他的双臂被合共斤十五斤重的铁链分开吊起,铁头嵌在墙上,垂头,分腿跪地,全身上下戴满器具。
两边乳房植入直径四厘米的硅胶球,令壮硕的前胸变得更巨大,而且持续疼痛,乳首做了刺穿,一边尖一边粗的钢钉横向贯穿,平时恐怕弹一下就痛。
前庭被一件复杂的器具锁住,先是肉刃被一圈圈橡胶硬条绕成的阳具套紧紧箍住,套前分出另一条同样材质,但更幼的软胶条堵死尿道,软胶条尾端连着特殊材料的黑气球,挤逼膀胱。
这件器具让雌奴时时刻刻受尿急之苦折磨,又不能排泄,每日只有清晨六时和深夜十二时两个时段有仆役牵他去排尿,其馀时间,雌奴除了憋尿,性器还要一直塞在那紧窒的橡胶圈里,勒出一道道瘀痕,鸡巴都变形了。
后庭方面,穴口打了三枚金漆穴钉,穴钉都扣着细链,分别咬住雌奴的两边臀肌和性器下方的皮肤,看着就像没了布料的内裤,金链子凌空着摇摇晃晃,煞是好看。
至于洞里,今日都塞着乱七八糟的不同东西,今天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这只雌虫,是以罪人身份进蝮家大宅的,抬轿进正门是绝不可能的了,连侧门也没资格走,是半夜三更时从囚车下来,钻供雌奴出入的墙洞进宅,撑着几日滴水不沾的身体在后门前跪了一夜,清晨才有人出来,悄悄领他进去的。
雌虫是平民百姓出身,没有姓,名只有单一个“峻”字,他的罪名是在打仗时坐实的,难免有些不清不楚,但改变不了他只能以雌奴身份出嫁的事实。又因为万央的一些法例,余华郡的雌奴统一赐“孤”性,方便户籍管理。
孤峻,进蝮家三十四年,从未过上一天像虫过的日子,几位幼虫少主出生后,更是一直锁在这面墙上,当公共的泄欲玩具,每月只有几日,能被拖出后院见见阳光,呼吸新鲜空气。
他其实是只很刚毅坚挺的虫,倒不是军雌,准确来说,是没有军雌这说法,因为万央这片由虫王“万生”统治的泱泱陆州基本上是奉行全兵皆兵的,尽管某些郡县可能有别的政策,反正余华郡的雌虫都是强兵。
虽然低垂着头颅,被囚禁了六、七年之久,仍然可以看出孤峻深眼高鼻,蕴含一股战场杀伐的英烈和沉静,双臂被铁链扯高,锁骨微陷,横看如一条长龙伏卧在肌肉之间,可以想见当年有多英勇孔武。
但如今,他的身子被扯起,不能坐,脚踝也被镣铐锁住,只能规矩跪着,徒生苍凉。七十一岁对虫族来说连寿命的五分之一都未到,孤峻的乌黑鬓发已经染成霜白。
他抬起僵硬沉重的脖子,遥望窗外那由神兽余华猫卷曲沉眠而成的银亮圆月,满心绝望。他向来以轻生为耻,但他决定今晚自刎,结束这种永无宁日的痛苦。
当他想伸出前鞘翼割断脖子时,徒然,一阵细微的滚动声传出,孤峻重新低头,按兵不动。
一个发着金光的圆球从乌木楼梯那边滚过来,不大,比虫的头大一点,偶尔被地板翘起的木屑卡住,滚滚停停。
孤峻意外地看着那颗球,他已经认出那是刚出生不久的幼虫,从气味分辨,还是雄虫。珍贵稀少的雄虫崽什么会滚到这里来?
不论他怎么想,那金球就是如万古冥渊的一点磷火般,炽热地,缓缓地靠近他。
最后,金球撞到他的膝盖,停下来,卷成球的百足虫尾松开,从缝中露出幼虫的安祥睡容,然后是缩起的四肢和圆滚滚的雪白身体。
那条金尾由幼虫的头盖连到尾椎,再延伸出来,结构像一节节甲片,张开来甩了甩,然后“啪”一声,雄虫幼崽黏住孤峻的结实小腿,胖小手贴住他的肌肉,脸蹭了蹭,睡着了。
原本让担心自己身上的精液臭味会引得幼虫嘶叫起来的孤峻,呆呆地看着小腿上流着口水,呼呼大睡的幼虫,那种睡相是会令看着的虫被睡意传染的,孤峻看了一会,觉得心底的暴戾尖锐消减了些。
这只小家伙,在自己觉得最撑不下去,准备自尽的这夜来到这儿,算不算天意呢?
孤峻苦笑,跪麻了的小腿传来源源不绝的热量,他不敢乱动以免惊醒小宝宝,看着看着,自己也慢慢入睡了。
又捱过一天凄凉的深夜,醒来奴役大惊失色地把那睡得天昏地暗的金球抱回育婴室,而他则被狠狠折磨了一顿。这种无妄之灾孤峻习惯了,没有放心上,反而是那颗金光闪闪的小球,孤峻有点期待再见到。
之后,小金球好像与孤峻有同样的想法,总是在夜阑人静的时候从三楼滚到二楼尽头,孤峻因为这样吃过几次大苦头,也见证幼虫愈来愈聪明。
有一次,仆役特意夜晚醒着,追着偷偷滚走的金球跑,金球尾部伸出一节尖刺,借助它弹起来,“扑通”地跌进花盆里,仆役走后他才出来,看得孤峻忍俊不禁。
要是小家伙有触须,肯定像雷达一样忙活吧,反侦意识倒是强。
雄虫崽最终如愿以偿地“啪”一声贴住雌虫大腿睡觉。
', ' ')('等虫崽长到两岁,会走几步路了,便贴着孤峻咿啊咿啊地吵着要带上他散步。因为这样,孤峻的日子好过了一些,至少可以到外面走走,不用那么压抑。
平时他是被仆役用铁链牵着爬的,两岁的小虫拿不起,便改成用锦绳缠住他下身的器具,让雄虫崽捉住绳头。
仆役怕孤峻逃走或伤害幼崽,时刻举着带刺的软鞭跟在后面,但事实上,孤峻才是最关注小雄虫的那只虫。他一直用肩膀支撑虫崽,虫崽靠着他走不易摔倒,快要腿软时,孤峻也总是能及时用头拱起他的小屁股。
“哒。”
有雌奴大犬亦步亦趋地托着,第一次走完一圈完全不跌倒的白胖团子高兴地挥手玩口水。
孤峻慈爱地伸舌头舔去他下巴的水渍。期间下人细声笑他犯贱,别的雌虫的虫崽都赶着上去讨好之类的话都被他收入耳里,但孤峻无意置气什么。
这小家伙支撑他捱过无数个跌宕的黑夜,他有什么理由不疼爱?
除非,他也学了蝮家上下的恶习,从亲近他变为凌辱他。
那日孤峻被只有望从仆役升为雌侍的貌美雌虫掌掴,气焰高涨的骂他污了蝮家老爷的脸,早就该那屎盆叩住淹死,抽了上百个耳光让没过瘾,孤峻的脸早被他抽得瘀黑发肿,嘴角流血,偏偏一声不哼,更叫人窝火。
“整天板着一张阴沉死虫脸,蝮家什么时候亏欠过你了?来客人也不会笑着侍候!态度不恭,没有规矩礼数……”
突然,一声难得的虫叫从后面传来,是刚过五岁生辰的小雄虫发着难听的“嘶嘶”威胁声靠近。
孤峻本以为他来是为自己解围的,没想到他在貌美而泼辣的准雌侍瞪眼下赏了自己一巴,对他大骂一顿,走前还塞了些杂物进他的后穴里。
孤峻失望地看着小雄虫走远的背影,他是真的……把他当自己的虫崽来照顾和疼爱的。
可惜小雄虫日渐长大,懂得虫族森严的尊卑阶级后,也厌恶起卑贱的雌奴来了。
但眼下孤峻顾不得心里那些萧瑟寒凉,或许是经验不足,小雄虫把东西塞得太浅,他的后穴本就是满的,如今慢慢被挤出来了。
蝮家规矩是任何虫赏东西给雌奴的后穴都要感恩含好,孤峻皱眉,试图收缩穴口把异物推回甬道,试了几次结果反而因为肠液太湿掉出来了。
啪嗒。
孤峻低头去呆,意外怔住,是一颗白兔糖。
雪白的糖纸上印着小兔子头,十分可爱童趣。
怎么说呢,那只嘴馋的小团子绝对不会舍得把好吃的浪费掉,丢进公认的雌奴垃圾桶里。
更何况,白兔糖是小雄虫最爱的零食,因为不得雄父雌父疼爱,每每得到一颗都要跑到他这儿欢天喜地大半天,然后才与他一点点分着吃。
想起小雄虫大半夜窝在他腿上,紧张兮兮地掰开那拇指大的小糖果,连一点儿掉落的碎碎都要捡回来吃,自己有时含到指甲大的糖碎,有时舔小家伙的手指,有时则贪恋幼虫舌上的甜味和温暖……
孤峻眼神变柔,心里自嘲,真是被锁得太久,愈活愈回去了,怎么会怀疑那只连吃一块糖果都惦记着他的小虫呢?
他用膝盖悄悄把糖果推到墙缝洞里藏好,平心等待深夜来临。
金球果然来了,比起第一次见,球的体型大了三倍,很快雄虫就不能靠滚代替走路了,因为随着虫身长大,头骨至尾椎部分的百足尾会被皮肤包裹进体内,保护器官,只有尾巴部分会继续留在体外生长。
这次金球没有兴奋地一下子撞进他怀里,而是谨慎地停在三米外,像害怕他算白天的帐。
“陶儿少主。”
孤峻有时也惊讶自己的嘶哑声音在对着小雄虫时竟能变得如此温柔。
“请过来吧,属下没有生气。”
金球动了动,又停下了,肯定又在腹诽不能被骗过去,过去就要挨骂。
幼虫心里那点小九九孤峻还不清楚吗,觉得有趣,又认真说,“属下知道您是想用那种法子为属下解决麻烦。”
闻言金色的百足尾松动了一点,露出一双黑熘熘的眼睛,盯着孤峻。
孤峻望着他的眼低道,“十分感谢您,陶儿少主。”
金球终于肯滚到他身上,蹭了蹭,孤陶儿展开虫身,与他吃糖,又在他身上卷起入梦。
孤峻的双手连睡觉也要被铁链高高吊着,跪着休息,阖眼前他低头望着陶儿少主,可惜他的后翼早已被用刑折去,要不然就可以用来当少主的被子,免他着凉。
睡意磨人,这刻他绝没有想到,这只黏人的小雄虫会成为他日后的--
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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