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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走到两虫中间时发现他们都只是那这手上的东西安静等着他的到来。
没心思两边走的雄虫运用精神力将娇柔的亚雌扯到军雌身边,望着他们手上的东西:“告诉我,你们准备的东西不用留着干嘛?”
迪利红了脸,低声解释:“这东西化得快,需要殿下在一旁等着……”
其实是已经没用了,但碍于面子不愿输给身边的军雌他才这样撒谎。
“你呢?”目光转向军雌。
“需要殿下自行操作才好,我不敢轻举妄动,怕弄出来的观感坏了殿下的兴致。”
雄虫声音淡淡:“你们倒是会为我考虑。”
这话他们听不出喜怒,只能沉默应对。
“迪利,告诉我你这东西打算怎么用?”
亚雌被点到打了个激灵,发顶上的兔耳晃了晃,“呃用来……放在后穴的……”
无意识嘴瓢的迪利心里哪个恨啊,这是增加口交情趣的!!这下惨了没准就要用到自己身上了……
“很好,克瑟你用迪利手上的冰块,鞭子拿过来给我。”
克瑟斯曼/迪利:!!
军雌哪怕心中再多震惊身体还是顺应本能将银鞭送上,在亚雌吃惊的状态下接过了他手上的东西。
银鞭不同于南夷荒星上的那条,纹路清晰的东西抽起来冲劲倒比不上前者,雄虫无聊甩了甩,看见亚雌僵住的神情,安抚:“不疼的,你若不放心我就不用了。”
欲擒故纵这招在听话的军雌和亚雌身上屡试不爽,这次亦然得到了亚雌的极力反对。
“殿下,我想要的!你怎么弄都行。”
“那就辛苦你了。”雄虫微扬嘴角,在这两虫身上他向来不吝啬表现出一些欣喜表情,因为与之回应的是他们更加信赖和顺从。
视线扫到还迟迟未动的军雌身上,“怎么,克瑟不知道该怎么用?刚刚迪利不是说的一清二楚了吗?”
“我这就做。”克瑟斯曼跪下趴着,拿起其中一块化了不少的方形冰块,翘起臀,在银链消失的穴口中缓慢塞入。
冰冻的凉意激得他周身发抖,咬紧牙关的两腮绷着,剑眉蹙起,肠道隐藏的东西被挤压到,撞到了他的敏感处,闷哼从牙关挤出。
莫里看的津津有味,但手倏然一动,空气被凌厉长鞭断开,啪的一声,长鞭打到了沉浸在军雌吞入冰块的亚雌身上。
“要提防着我的动作,迪利。”雄虫坐在软椅上,双腿交叉,一身整齐的他只有裤头露了一点,与他们赤裸三虫形成鲜明对比。
后面被堵着不能释放的海盗雌目光也不由转到了他们这边。
军雌咕咚地吞咽口水,听到那熟悉的鞭打声不由联想起初次承欢的时候,体内情欲攀爬而上,被自己锁住的器官更是兴奋起来。
手上动作没有停顿,惯性将剩余的冰块塞入体内。凉意从内部侵蚀,被高温内部融化的冰水从合不紧的穴口流出,估计会很色情吧……
他抬眸,翠绿瞳仁流露出渴望,可惜冷漠雄虫并未给予反馈,“继续,还剩三块。”
“好。”
一旁跪下的亚雌背部、肩膀、胸口,双腿上多了很多红痕,镂空黑丝映衬下红黑色差让亚雌染上破碎感。
……还挺赏心悦目的。
“啊!”
又一鞭无情挥下,这下直接打到了亚雌那从黑丝上衣露出来的一点嫩红上,红痕如潮水一般快速奔涌上来,推肿了那颗小可怜。
他下手的劲放了很多水,兴许养在主星上的亚雌确实没有经历这样的调教,如今眼尾已经渗出泪水。
“疼吗?”雄虫似是关心问道。
迪利抬头乖巧一笑:“不疼,殿下很温柔。”
亚雌总是在无意识中用这种温顺的方式来勒住他施虐的情绪,雄虫知晓自己内心的黑暗,将其掩盖,放下银鞭挥手招之过来。
听话的亚雌跪爬过去,如同温良幼兽蹲坐在雄虫脚边,“殿下。”
“红了。”隔着黑衣摸上哪些鞭痕雄虫如是说。
亚雌包容地蹭弄雄虫的小腿,“只要是殿下给的,我都全盘接受。”
给了对方一个浅笑,莫里很快就看到那双浅色琉璃双眸里添上的迷恋,这只虫当真深爱着自己呢。
雄虫摸上那双白绒兔耳,夸赞道:“很可爱。”
对方挑准了东西,亚雌本就精致玲珑,长耳、蕾丝、镂空衫更是显得色情,纯洁的物件一旦搭上这些情趣玩意,哪怕再怎么无辜的模样都会不自觉染上暧昧的气韵。
亚雌羞红了脸,低垂眸,柔软细发遮住脸,“殿下喜欢就好。”
指尖缠上精神力控制其化为利刃,莫里割掉对方的上衣,“不过如今还是脱掉为好。”
碍事衣服掉落,属于亚雌的柔弱身形显露出来,交叠的红痕缠绕,雄虫的中指在上面滑过,而后拉起对方跌进自己怀中,一只手已经摸向那软糯的臀肉上。
一掌可握住的臀
', ' ')('部很软,只是拍了一掌就红了起来,无心贪恋手上触感,手指已经伸进了那湿润的穴口中。
无需过多扩张的肉穴早就做好了准备等着雄虫的进入,雄虫也不打算浪费时间,抱起亚雌将其双腿分开,抬起对方的臀,往自己的性器上按压。
低头顺便擒住对方的唇,搅动对方唇舌,被转移注意的亚雌感受着雄虫独有的温柔,全身心信任着对方。
顶端挤进湿滑的穴口,一步步将其撑大,窄小的甬道似乎承受不了他如今的形状,更进一步时受到了阻拦。
迪利突感下体的肿胀,本来全身心的去投入亲吻中还是被打断了。
不行,殿下如今的尺寸过大,他一下子没办法全部吞入,可不甘让雄虫不尽兴的他努力放松,双手缠上莫里脖子,黏糊的亲吻中吐露自己此时所想。
“殿下,请继续,我没事……呃。”最后一字刚落,就已经被挤进了一寸。
虽然很胀,但长时间未曾欢好的他已经顾忌不了那么多,只想缠着雄虫索要全部。
他也恨自己没办法陪伴雄虫的分化期,除去受精概率极度上升的那几天,他更在意能否让雄虫得到极致的满足。
一想到那段时间里只有维尔克那只极其危险的雌虫陪伴着殿下,他就强烈的嫉妒对方。
不过负面情绪消散,他亲吻着雄虫成熟稳重的脸颊,迷离的眼神里都是对方,多好的殿下啊,虽然不能占有,但此时的陪在对方身边的只是自己。
莫里感知着怀中亚雌的情绪波动,不多言。
下唇被对方含住,雄虫握住那软软的腰身,‘噗’的一声,终于将整根没入,顶到了亚雌的腹中,鼓出来一片。
被死死裹住的他无法行动,已然察觉到亚雌额角冒出了冷汗和抽气声的的他给对方充足的时间去适应当下他的全部。
感觉被捅烂的迪利差点反呕,似乎肠道都被搅动了起来,他趴在莫里身上,适应的同时也努力放松自己不给莫里带来负担。
“……可、可以了,殿下。”他颤着音,不想浪费更多时间在这没用的功夫上。
雄虫分得清轻重,手摸到了亚雌的腹部,在抬起对方抽动的同时也为对方揉顺腹部的紧绷,缓解对方的疼痛。
“嗯哈……”又硬又烫的性器在体内驰骋,每次坐下时都会撞到雄虫的精囊,啪啪水声不断,淌出来的液体弄湿了雄虫的裤子。
侧着头的亚雌并未阻碍到雄虫的视线,他直直望向对面已经将全部冰块吞入的军雌,看着对方被冰凉刺激得身体发抖的模样,麦色肌肉开始散出对方的信息素,焦糖味中隐约带了冰凉。
莫里很清楚一点,军雌体内的冰块成功影响到他释放的信息素。
雄虫的目光开始暗沉,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军雌的滋味,冰冰凉凉的兴许会很舒服。
感知敏锐的克瑟斯曼抬头望去,刹那间跟雄虫目光交汇,在哪看不清波澜的黑色眼眸中他看到了自己狼狈趴在地上夹着身后不断融化东西的模样。
他感到紧张,喉咙似乎也开始寒意起来,但紧缩的后穴又提醒着淫乱的自己——他一直等待雄虫的靠近、亲抚和贯穿……
压紧的神经让军雌兴奋,握紧双拳,手背骨被薄薄的皮肤勾勒明显——他兴奋的有些发抖……
雄虫淡淡撤回目光,哪怕再猴急,他也要在亚雌身上释放出来才行,谁让多日不曾触碰的亚雌也甚的他心呢。
频繁有力地交媾中亚雌也算是在前期的无所适从中找到了被插入的快乐,敏感的腔口和内壁都得到很好的抚慰,身上细腻的肌肤如同披了红霞,娇艳极了。
细嫩的掌心抚摸着雄虫的背部,痒痒麻麻,这让雄虫更是深深挺入那属于亚雌独有风味的肉洞里。
缩紧的内壁开始缠着他要缴械出自己的精液,莫里并未打算藏着掖着,手掌掐住对方侧腰,在对方的高亢之下将精液射了进去。
滚烫的初精浇射在自己体内,迪利全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前面小巧的性器也射了出来,经过前面雄虫有意训练,他已经能最大限度跟随雄虫一起射精。
裁剪很好的衣服被他弄脏,亚雌抬起微红的双眼,担忧道:“殿下是否要脱下衣服,这件……被我弄脏了,抱歉。”
雄虫毫不在意,揉了揉对方的脑袋:“嗯,没事。”
依旧是温暖有力的掌心,被安抚地极为顺畅的亚雌满脸春意,他当真喜欢这种被宠在心上的感觉,哪怕这种情况只出现在他们欢好中,时间短暂的如同昙花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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