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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压抑的喘息在回荡,床上的军雌如今赤裸身体,跪趴在床上,结实光滑的后背流着汗顺着凹陷的脊柱滚落到后面挺翘的臀上。
双腿被锁链绑住,锁在床尾两侧。
陷在发情中的他摇动双臀,想要舒缓体内产生的躁动。
热,身上汗水不断。
渴,被封住的唇却不断流出唾液。
他被欲望灼烧着,如同身陷那名为情欲的火炉。
但他挣扎不脱,被囚禁的双腿只能锁在这张床上,想要逃离这份欲望却被后面叮当作响的铁链敲醒——他逃不开。
后背的伤口早已愈合,因急躁而紧绷的背部如同精壮的野兽,出其不意便可猛扑夺食,一张口便可咬断咽喉。修长双腿肌肉突起,麦色肌肤上布满的青筋的血液似乎察觉到主人的躁动,流动飞快。
双手被捆,按理说他可以轻易挣脱那棉布造成的枷锁,可他没有,听从雄虫话的他脑子里还在牢牢记住对方的话——等待。
是的,只要等待,雄虫就会抚慰他,触摸他,甚至操他那淫水不断的后穴。
那样才是他满心期待的。
所以他在跟欲望拉锯,在跟本能拼搏,只要最后胜利的是他就好。
莫里就坐在后面,神色冷静,观察军雌的变化。
发情期的雌虫,他第一次遇见,而且意外的有些心动,总想好好留意对方的身体特征的变化。
整个室内都是焦糖味,有些浓,扑在嗅觉感官上,感觉似乎整个世界都是对方的存在。这样浓郁的信息素有些霸道,似乎想要将满室的其他气息冲走,只留下自己,这样才能拥有雄虫的全部。
莫里不是没发现,可他并不讨厌这只内敛的雌虫通过这样的方式去宣告自己的占有欲,相反这样直白的表达才让他觉得这才是军雌该有的样子。
他倏然站起身,来到军雌身边,抚摸上对方的背脊,肩胛骨突出的地方彷佛要展翅的雄鹰,可最后却因为贪恋世界的美好而选择留下。
柔韧的肌肤上没有留下任何伤痕,汗液汇聚成珠从矫健的腰腹滚落,流下一道道性感的水痕。
指尖不经意在军雌敏感处游移,听着军雌发出不自觉的低吟,这只雄虫恶趣味上升,突然抓住了军雌被捆住的性器,肆意玩弄,上下搓揉。
平日里端着的雄虫在床戏上面似乎都想尝试一些新鲜玩意,也不知究竟是因为感知到不同雌虫的偏好还是只为满足内心某些跃跃欲试的想法。
他在军雌性器上打了蝴蝶结,粉嫩的细绳,搭配军雌麦色的肌肤,有种说不出的反差,可又不觉得碍眼。
军雌从身后感知雄虫的靠近,被锁住的下体肿胀得厉害,不断蔓延的口水将嘴中的棉布打湿,液体滴答掉在纯白的被褥上,形成一朵朵深色的水痕。
哪怕如今军雌已经难耐的不行了,可雄虫还是从容不迫,他并不着急交媾,前期准备的符合心意了他才愿意享受这顿大餐,可怜的军雌只能呜呜出声,企图能够换来雄虫的良知。
手中的东西在膨胀,上面跳动的脉搏彰显雌虫的急迫。
手指来到铃口处,莫里突然掐了一把那渗出水珠的地方,疼得军雌瑟缩躯体,抖动间扯动了脚踝上的链条。
叮铃当啷。
莫里轻笑,松开那只顽劣的手,让军雌得以缓和。
解开缠住对方嘴上的棉布,莫里靠近对方的头,突然含住那穿有耳钉的地方,一股电流从耳垂传入,湿热的触觉让军雌心痒。
“殿下…”
翡翠绿色眼眸里欲火灼灼,剑眉低敛,而今的军雌似乎丢弃了平日的乖顺,整只虫身上散发的除了溺死虫的信息素外还有中不怒而威的气场。
英挺酷气的面庞,哪怕嘴角还没干涸的水痕减弱了他的威严,但莫里还是突然心动了一下,彷佛回到了初次见面时军雌给自己的感觉。
统领军队的上位者的气度,迷人且富有魅力。
他怎么忘了,初次见面时除了第一眼看上了对方的体格,而后就是被对方这种感觉给吸引的呢。
莫里突然手动了下,囚住军雌的枷锁全部解开,而他突然被对方一个反扑,压倒在床上。但莫里并没有恼怒,他看着身上赤裸的雌虫,视线火热的打量军雌宽厚的胸膛和紧致的腹肌,张唇说道:“克瑟很着急呢。”
他越是这般漫不经心,越是让克瑟斯曼心焦,他想雄虫的爱抚,更想将身下娇柔的雄虫困锁在怀中一辈子不让别的虫看见。
发情本就没有理智可言,而他也只是凭借强有力的意志坚持到现在。
后穴的肠液已经顺着结实的大腿内侧滑下,翕动张合的穴口迫切地想要吞下雄虫的阴茎。
军雌猛地一扎头,在莫里以为被啃噬的同时对方却是咬住了他身下的枕头,隐忍着,压下自己的身体与自己摩擦。
莫里知晓对方到了极点也知道适可而止,摸上对方的头发,声音轻和:“可以了,没必要一直忍着了。”
他话刚
', ' ')('落,似乎启动了军雌某个开关,只见他眼中闪现复眼形态,俨然一副半虫化的姿态。
被囚困到极致的军雌终于放开自己的本性,肆意地想要占有这只珍贵的雄虫。
他一把扯烂雄虫的裤子,动作粗鲁,但却在握住的时候放轻了所有力道,生怕伤到了他心仪的雄虫。
军雌干燥带有薄茧的掌心在引诱他勃起,而早就有所动欲的莫里也很给面子的站了起来,他看着军雌面庞上闪过的欣喜,盯着军雌抬高臀部握着自己的性器对准穴口慢慢吞下的所有动作。
舒适之声从两虫嘴中吐出,而莫里的任务就是看着军雌在自己身上起伏。
克瑟斯曼抿着唇,可每次却都精准地找到自己地敏感处,控制着深度和力道任由雄虫的肉棒撞上去。
块块分明的腹肌,那上下颠簸时晃动的乳头,胸肌虽没有灰亚的厚实,却也是饱满富有线条感,紧绷的腰腹似乎在用力,紧夹着身后的肉棒。
莫里快沉溺在对方今晚的性感中。
原来军雌在发情期时竟是那么的诱虫,有了这个概念的莫里已经隐隐有些期待以后军雌的发情期了。
耽于肉欲,本不符合雄虫的品性,但一时的沉醉却又未曾违背天理。
他伸出手,抓住了军雌的胸肌,下身一挺,在军雌企图坐下的同时,捅进更深,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到生殖腔的军雌一下子被那灼热的肉棒插到生殖腔内,刹那间产生的疼痛与酥麻让他挺起了胸膛。
雄虫抓住这个机会,用力一扯,那两粒乳头被扯拉,一下子红肿起来。
两种感觉瞬间袭击大脑,军雌出声低吼。
可晃荡在下面的阴茎被绑紧,他无法通过前面释放自己的欲望。
克瑟斯曼低头,讨好地舔弄莫里的脸颊,似乎在请求对方的解放。
雄虫哪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他抓住军雌的阴茎,脸上露出的浅笑却是邪恶的,他慢吞吞说道:“不行,你要学会控制自己。”
恶劣却又深的军雌的心,因为忍耐脖子一片粗红,上面突出的血管让莫里觉得对方此时的状态就像火山喷发一样,等待最佳时机的喷射。
莫里让对方继续,自己则是在下面躺着玩弄军雌的阴茎,蘑菇头一样的龟头有些湿润,雄虫玩弄得厉害,感知着军雌因为自己每一次掐弄和揉捏忍受刺激,从胸腔中不断突出一些低沉音节。
他乐在其中,像是掌握了这只军雌的所有权,拿捏着对方所有的节奏。
因为坐落起伏带动的声音啪啪响,两虫连接处充斥着军雌的粘液,在多次的插入中已形成白色泡沫,贴在军雌臀缝上,打湿了莫里的性器。
上百次的插入让莫里也跟着军雌来到了高潮,裹紧自己性器的肉壁突然一阵阵紧缩,熟悉的感觉让雄虫知晓,这是到极限了。
突然一阵剧烈紧缩,龟头一阵潮水浇下,莫里也没刻意容忍,在对方瑟缩不断的肉腔里,射出了精液。
可前端还被控制的军雌在咬牙坚持,膨胀下体传来的紧瑟感拥挤他的神经,额角的汗水滚落,打湿他的睫毛,军雌翡翠眼眸里一阵暗色,他眯着眼,声音如同哑了般:“殿下,您可否放开束缚……我的绳索,我快受不住了……”
“可以。”雄虫出奇的好说话,但随后补充道:“不过,你要听我指令……在没数到三时,不可以射出来。”
军雌费力理解,点头“……好。”
绳索一下子掉落,突如其来的疏松感让军雌差点直接喷射,但脑子里还记得雄虫说的话。
他喘着粗气,等待着。
“一。”
炸裂感在不断攀升,眼皮上汗水越来越多。
“二。”
胸膛起伏厉害,呼吸不断加急。
“……三。”
话音刚落,一时间世界像是被关掉了声音,满脑子空白的军雌已然喷射,那一道道白灼直接溅到了墙上,断断续续,最后军雌受不了这滋生出来的极致高潮,直接躺下,大口呼吸。
莫里摸上对方潮湿的脸颊,夸赞道:“不愧是克瑟,做得真好。”
世界里终于能传进声音,听着雄虫毫不掩饰的夸赞,克瑟斯曼觉得刚才这一切忍耐都是值得的。
可惜雌虫的发情期并不是一次就能解决的,在这个房间里,他们度过了几个日月。
而在某个破晓黎明时,信息素和性爱后射出精液的腥膻味充斥的房间里,还隐约能听到虫族没有压抑的粗喘声。
莫里掐着军雌精壮腰身,任其趴在桌上,没理会军雌肌肉流畅的双腿在隐隐发颤,掰开对方的臀,一次次挺入又抽出。
几日的欢爱让军雌的臀肉已经红肿,指痕、掌痕和撞击的痕迹清晰挂在上面,两腿间干涸和未干涸的精液粘液混杂一起,每次插入都能听到那种啪啪的水声。
军雌英气的眉头多了几分倦怠,但更多的还是满足,这几日的发情期让他享受到了雄虫的独爱,身体充满雄虫的信息素和标记。
身心得
', ' ')('到满足的克瑟斯曼已经忘记要隐忍,每次被操进的时候都没隐藏自己的声音。
莫里多次冲撞,最后闷哼一声,皱着眉,在军雌深处射了出来。
跟军雌的倦怠不同,雄虫此时状态尚好,这几日的性爱也让他得以释放积压的一些事,待缓过气后他将阴茎抽出。
拦腰将军雌抱起放回床上,自己想只没事虫一样走进浴室里冲洗身体。
军雌疲倦地想要看着雄虫出来,但体格强悍的他还是扛不住困意,在最后时刻听着浴室的水流声暗想,他们家的雄虫真是厉害,竟能够把他这样的军雌操得走不动了。
眼皮逐渐沉重,军雌最后还是昏睡了过去。
莫里出来的时候,军雌已经没有意识,他看了眼房内凌乱的场面,这几日日交合,哪里都留下了痕迹,不过这些军雌起来后应该会自己弄。
他走到军雌床边,给对方盖上了薄毯,自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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