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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调教室里,窗沿旁的雄虫漫不经心地浇灌自己的花盆,里面种有他从主星带来的重叶草,多重叶瓣,生性喜热,具有愈合的功能。
这玩意在主星那种冬暖夏凉的地方可种不活,如今来到南夷荒星也有好几个月,这东西倒是生长的挺好的。
他这边是温馨的一幕,身后喘息低吟的声音倒是与这副画面显得格格不入。
视角转到身后,调教室里多了很多惩戒仪器。
成年虫族大小十字架和类似医院病床带有锁链的床榻,一旁箱子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玩具,口枷、蜡烛、钢珠、乳钉等细小玩意。
家里的亚雌就是效率高,他曾经随口提了嘴玩意有些少,再次踏进这屋子时发现已经多了很多他先前未曾见识到的东西。
放下手中的喷壶,莫里转身往里面走。
屋里里除了他还有灰亚和迪利两虫。今日他无聊,逮住这两虫来这里好好玩玩。
对待灰亚这只海盗雌虫,莫里采取了更加简单粗暴的方式,他自认为对方有受虐的倾向,索性将对方用绳索束起,捆住粗大的阴茎。
从下往上缠绕的红绳从对方健硕的胸膛穿过,勾勒出那两块突出的胸肌,红色与露出来的偏深色皮肤的色差倒是夺目,偏偏又极为性感。莫里伸手晃了下对方乳头上的乳夹,垂吊的钢链狠狠拉拽对方敏感的乳尖,雌虫呜呼一声,模糊的腔调无虫知晓他的感觉。
是的,因为不喜欢对方那张欠揍的嘴,莫里早早在他嘴上塞进了口枷,防止在这个过程里听到对方不雅的话语。
佩戴口枷也有一段时间,下体一波波的欲望灼烧他的神经,灰亚已经无法控制酸软的脸颊,不断产生的唾液从唇缝中溢出。
深蓝的眼眸已经混沌,被欲望灼烧地迷晕,他努力认清眼前的雄虫,嘴里吐出无意义音节。
在进来之前他也曾好奇过,为什么雄虫突然改变主意打算把他纳进后宫,哪怕对方并未承认,可是灰亚也没有腾出很多心思去考虑雄虫内心所想。
毕竟以后的事那么多,谁能判断后面会出现什么意外呢?如今珍惜当下才是最关键的。
雌虫被他束缚得厉害,红绳捆住了对方的肉棒前端,灵巧地打了个节,穿过两办结实的臀肉,拉开,露出后面湿淋淋一片的后穴。
背靠铁架,腰板挺直,从后穴不断涌出的潮水自大腿内侧的蜿蜒到小腿,最后滴答滴答掉落在地。
从一开始莫里就发现——对方水很多。
外表看起来就是一只豪壮雌虫,未曾料想出水倒是不亚逊于亚雌。
对灰亚敏感的乳头拨弄了几下后觉得无趣,莫里倒是摸向对方一直渗水的肉棒。里边被塞进来尿道针,针尾有一小球,直接堵住了雌虫想要倾泄出来的欲望。
被憋着的精液堵在体内,粗红的肉棒鼓鼓,灰亚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
雄虫从上回后就特喜欢玩弄自己的肉棒,也不知那东西究竟哪给雄虫得了趣让人家一直不忘折磨自己。
说是折磨兴许有些过了,再怎么说他也享受其中。
不论是乳头被夹得酸疼还是憋着一股要溢出来的精液,或是身后空荡荡一片不断蠕动的穴口触碰空气带来的空虚和渴求。
他沦陷在雄虫的注视下,在对方的指尖飘然。
莫里轻轻按住了那小球,不经意间将针更推进一寸,只把灰亚逼得全身抖动,呜咽出声。
脸上汗水不断滚落,灰亚身上染上深色红潮,他拼命扭动身躯,蹭弄后面冰凉的铁架,借此散开身上的燥热。
哪怕对方呜呜不断里面似乎有很多哀求,可莫里还是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丝沉陷,对方有在这种极致的折磨里享受到。
不亏是野生雌虫,做什么都与别的虫不太相似呢。
莫里心生一计,抬脚踩上那刺啦啦挺翘的肉棒。他穿着皮鞋,鞋底为了防滑设计的凹凸不平,只是一脚踩下,因为非平面压强不均的原因,灰亚只感到下体陷入了绝望的熔炉里,火辣辣的疼痛直逼脑门,他猛地仰头,渴望吸入更多氧气缓解下体疼辣。
雄虫视若无睹,自顾地碾压踩踏,力道不大,放足了水,不过还是给灰亚带来了苦头。他里面有针,笔直刚硬的,无法弯曲,总是撞到他薄薄的皮层和脆弱的内部。
雌虫脖子一片粗红,血管如同蚯蚓般爬满了他的脖颈。
莫里放过了他,“喜欢吗?”
疼痛停歇,过后是说不出的心悸和韵味。灰亚品味雄虫说的话,被汗水打湿了睫毛此时抬起望向对方,在那双漆黑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狼狈的一幕,他喘着气,点头。
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愿意清晰的表达出来。
可惜口枷中途拦住他的话语,吐出来都是辨不清的字节。
莫里解开绳索,取出嘴中的东西,丢在地上,任由那沾满雌虫口水的东西在地上滚了几圈。
红绳掉落的同时,雌虫也因为长时间的站立而虚软了腿,扑通跪下。
莫里
', ' ')('预先退了一步,避免对方撞到自己。
雌虫爬起,跪在莫里前面,视线却紧盯着他的胯下,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馋得厉害。
“殿下……”声音如同沙砾刮过,带着几分粗砾感,眼神色情盯着雄虫的胯下,他在祈求能口的机会。
莫里也没心思吊着人家,摸了吧对方的脑袋,同意,“我,批准了。”
雌虫哪还有等待的念头,急不可待地啃了上去。
两次都未曾碰到过这只小雄虫,如今终于能够碰到了!
急匆匆地解开雄虫的裤子,刚想扒下却被一巴掌扇到了脸上,不解抬头,看到的是雄虫隐藏在平静湖面下的怒气。
“你扯到我了。”
莫里声音很淡,可是灰亚听出了几分不满。
哪怕此时恨不得将雄虫拆骨入腹的灰亚也不得不放轻了力道,面对浓郁的气味,拼命咽下口水也要慢慢来。
脱掉雄虫的裤子,里面沉睡的阴茎让灰亚眼馋,还没勃起就有那么大的资本了,这要是兴奋起来那岂不是能给自己带来醉生梦死的快乐。
他摸上去,张开嘴,终于成功含住了这根不小的尤物。
莫里微微闭起双眼,感受着对方口腔的温度。一如对方高热的体温,里面也是湿湿热热的。
而且对方刚开始就给自己深喉,里面湿乎乎的,让莫里禁不住下体热潮涌起,阴茎渐渐变大,填满了雌虫的口腔。
对方感受着嘴中东西的变化,上面脉搏似乎在弹动,口腔里都是雄虫的味道,不难闻,相反还让灰亚急切的想要对方快点射精,好插进自己空虚已久的小穴。
雄虫也不是顾此失彼的虫,后方还有一只饥渴难耐的亚雌看着他们俩的互动,眼里含春,却又心生埋怨,殿下并没有理会自己。
娇嫩的后穴接连几根线,他后面被塞进了几颗跳蛋,而今档次开到最大,里面拥挤的东西不断刺激他敏感的肠道,可惜被封住了嘴,他也只能望梅止渴,盯着自己敬爱的殿下和那只海盗雌虫的玩闹。
莫里操作精神力化形成手,扯住了亚雌腿跟的几根线,拉扯,瞧见快要被扯出来的跳蛋时又推回,搞的迪利呜呜咽咽地,上下不是,只得乱动。
他双手被束到身后,双腿也被绳索捆住,如今只能躺在床上,晃动腰身,缓解瘙痒。
前端并未受到任何的束缚,但迪利还是有意的控制自己的欲望,他要提高自己的忍耐力才行,这样才能换取殿下难得的夸赞之心。
亚雌做的莫里了然于心,他精神微动,感知到他所想的精神力立马将亚雌拖拽到他身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的迪利湿漉漉地睁着一双眼,不解询问他的意图。
莫里轻柔地摸了一下他的脸庞,声音堪称柔和:“迪利不想过来与我们一起吗?”
亚雌和海盗雌见面不久就要一起袒胸露乳的在一起接受自己的玩弄,心生隔阂也在所难免,可他就是想要看一下这些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爱自己的虫族是怎样做出选择的。
迪利茫然摇头,理解之后连忙点头,他愿意的!
哪怕殿下要求他在陌生虫面前脱下衣服服侍,他也是乐意至极,谁让这是殿下所期望的呢。
所谓的道德和羞耻在羞雄虫面前都不值一提。
莫里笑了下,扯出对方口中的棉布,切断迪利手脚上的束缚,伸出素手插进了亚雌的唇中,玩弄对方的红舌。
“唔、殿、殿下……”嘴里是雄虫的手指,被玩弄的舌头无法清晰说出自己所想,迪利不敢瞎动,生怕自己的牙齿磕到尊贵的殿下。
前面的欲望被含得越来越深,似乎在逼迫自己缴械出精液,莫里回头,手上的动作不变,自上而下看着前端跪着的灰亚。
蓝色的眸子早就被欲火灼烧得明艳,瞅向自己时却带上了几分挑衅,对方骨子里的桀骜依旧存在,可正是这份傲气,让莫里忍不住按下对方高傲的头颅,将自己的阴茎插得更深。一下子没适应这个粗暴的灰亚,被捅地喉咙生疼,呼吸不上,双眼直翻。
粗鲁地操了几十下,莫里突然抽出阴茎,推开了灰亚。
同时,他也从迪利嘴中收回了手。
两虫均是瘫倒在地,明明未曾接受雄虫的雨露,可身上散发的却是被操熟的味道。
灰亚最先爬起来,“都玩到这个地步了,怎么,还不愿操我吗?”
他摸上自己的乳头,不带感情地拉扯上面的乳夹,对于自己,他一向不留任何余地。另一只手摸到了股缝间没有脱落的红绳,上下拉扯,摩擦自己的后穴。
绳索由多股线缠绕而成,如今摩擦后面,也是一种疼辣感。
雌虫出的水很多,绳索上面已经染上了不少对方的淫液,亮晶晶的,可想而知这只浪荡的雌虫有多么希望能挨操。
莫里眼眸暗了下,踢翻对方,抓住雌虫的腰,抬起臀,掰开臀肉,不打一声招呼,自己操了进去。
这一系类动作实在过快,等灰亚完全反映过来的时候,满脑子都被下体那
', ' ')('肿胀的填充感给充实,第一次感受到雄虫的实物,在被撑裂的极致中,他心中满足畅快,终于吃到这只美味的小家伙了。
很快,理智离家出走,他被雄虫用力地操弄,寂静的环境里,除了他们三只虫的喘息就剩那啪啪不断地撞击声。
莫里脖子血管暴起,冷白皮的面上也带了几分急躁,下面被咬得很紧,每次进去都要拼命用力地凿开。
雌虫实在太像久经床戏的老司机,总在某个时间点就夹紧了自己的阴茎,高热的肉壁里,除了那紧涩的包裹还有那不断涌出的淫水流动。
真是够骚的。
雄虫不满的一巴掌拍到灰亚扭动的腰,掐住那结实的腰腹,再用力地将外面还剩一大截的肉棒往里面挤去,终是在层峦不断的内部撞到了对方那窄小的生殖腔口。
这个动作,激起雌虫很大反应,双腿哆嗦,低垂的嘴里忘情地呻吟,口水流了一地。
这只大块头雌虫在这初次承欢之中沦陷,哪怕身后如同电击般带来刺痛和酥麻,可他却是极为喜欢这种感觉。
这就是有雄虫操的感觉吗?还真的是爽到爆了!
他哆嗦着想要伸出手去感受一下后面地接连之处,但是被莫里一手擒住,往后一扯,前身后仰,身后往雄虫的肉棒上撞。
“唔啊!”
后面莫里直接拽着他的手,狂风暴雨般地操弄这只骚气十足的海盗雌。
抽出再插入,次次都狠得要弄烂对方才放宽心。
手摸上对方前面粗大的性器,在后穴绞紧的一瞬间抽出了对方的尿道针,灰亚一个痉挛,哆哆嗦嗦地射出精,肉壁也承载了雄虫的精液。
剧烈的快感冲刷他的神经,雌虫高亢吼叫,随即虚脱倒地,昏睡了过去。
对方高潮了,而自己亦然。
冷静过后的莫里红潮褪去,脸上剩下的也只是一些汗。
将雌虫放开,他目光转向了一直盯着他们看地迪利身上。因为自己的眼神,亚雌激动得厉害,满眼都是急切地渴望。
莫里拉住对方往灰亚身上一丢,抬起那双细白得腿,压着直接插了进去。
欲望的闸门一旦开启,莫里可不会那么轻易就停歇。
等灰亚醒来的时候,身上不断耸动,他摸了摸,才发觉自己身上有虫压着自己。
亚雌细腻的背部躺在自己胸膛,每次雄虫冲撞的时候,这只娇小的亚雌总会摩擦自己胸前未曾摘掉的乳夹,一次次碾压推扯,他在乳头上也享受到了麻意。
目光往上移,汇聚到了雄虫如同狩猎者的凶狠目光。
灰亚怔住,随即裂开了嘴,笑容疯狂又急切。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只雄虫眼里带着世俗的欲望,这种强烈的认知冲击着他的头脑,让他禁不住想要看到雄虫更多的欲望。
灰亚抱住快要滑落的迪利,对着一言不发的雄虫说道:“…小殿下,我来帮你。”
莫里察觉到对方的情绪变化,对于这种疯狂的举动没有排斥,反倒在他的固定之下,更能游刃有余地操弄这只呜呜叫唤的亚雌。
即便是沦陷在雄虫迫切的爱欲中,迪利还是能够感知到身后雌虫的醒来,突然被抱住的腰更顺从地往殿下那边回应,在更深入地被操之间还有一种羞耻感弥散在他的心头。
但在雄虫泛火的目光之下,所有情绪都被烧灼,只剩下一种原始本能,他想给雄虫更舒服的感受,想要雄虫强烈地占有自己。
亚雌后穴已经熟烂,里面红肿又潮湿。莫里自胸腔发出一道闷哼,在亚雌高潮时浇在肉壁上的潮水弄得一个激灵,第二次则是射在了亚雌体内。
房间里雄虫的信息素弥漫,露水过后的草木本味实在过于清爽,灰亚有些贪婪地深深吸入。
他放开亚雌,起身,刚才留在身上的痕迹已经恢复如初,只剩有些未曾干涸的黏液,他靠近莫里,蹲下,拨弄莫里黑色的头发,在他耳畔说:“亲爱的小殿下,后面请狠狠地肏我,不留情面、不留余地,哪怕我再次昏睡,也要将我肏醒……”
如同誓言般带着蛊惑,这只高大的雌虫总是毫无保留地展现自己的欲望和渴求。
莫里毫不客气地捏了把对方精神的肉棒,看到对方经不住哀嚎,蜷缩身体,“别命令我,我想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使唤。”
这种高高在上的气场和发言让灰亚痴迷,他松开因疼痛皱紧的眉头,不自觉舔唇,笑道:“好,任凭殿下喜欢。”
余下的时间里,屋内都是交媾的低喘和放浪雌虫的大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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