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虚拟屏上数据在变化,带着眼镜的莫里皱了下眉头,沉默三秒最后还是把电源给关了。
还是不行,采用的药材并没有修复的能力,这意味着近期内他要重新找其他可以替换的药了。
来南夷荒星也有一段时间,但实验进程还是止步不前。
莫里摘下眼镜,走出了实验室。
他在走下楼时敏锐地察觉到家里多了一只虫,应该是克瑟斯曼吧,不过来的也真早。眉心舒展,他步履稳重地走到了平日从未踏足的厨房门口。
雌虫五官灵敏,听到声响都转回头,瞧见站在门口倚着的雄虫,手上拿着的工具都纷纷放下:“殿下您来了。”
“嗯。”
迪利眼眸一亮,乖巧询问:“殿下可是饿了?我们这就为您准备菜肴。”
莫里颔首:“好。”
亚雌内心动力十足,转身就开火操作,不能让殿下久等了!
克瑟斯曼围着与自己庞大身躯不符合的小兔围裙,拿着打蛋器的手有些湿润,他比较熟悉糕点制作,所以跟迪利提出的自己做一些甜点就好,不料还没上手多久,雄虫就到来了,这让他有些紧张。
“殿下您…先出去吧,这里油烟重对身体不好。”见雄虫还在门口站着没有离开的趋势,他只得硬着头皮低声请求雄虫离开。
莫里目光从迪利娇小的背影转到拘谨的军雌身上,“克瑟斯曼打算做什么?”
因为已经算进这里的一份子,他也懒得时刻叫唤着对方的军称。
克瑟斯曼听着自己的名字从雄虫嘴中吐出,耳尖发烫,轻咳一声这才说话:“给殿下做这儿比较出名的糕点,希望殿下能够喜欢。”
糕点嘛,莫里顿时没了兴趣,他对甜食兴趣不大,毕竟那种甜腻的东西滑过喉咙来到胃部的感觉让他不喜欢,不过也没想过要打击军雌的热情,他弯弯唇角,话中佯装期待:“那我就等你们的表现了。”
“好。”厨房两虫异口同声回应。
雄虫转身离开后,克瑟斯曼的身体紧绷起来,捏着打蛋器的手背青筋暴起,一时间犹豫起来,殿下似乎不太喜欢糕点一类的食物……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大理石的餐桌上布满了精致的菜肴,还有一个刚刚烤好的小蛋糕,顶头似乎还缠绕着香甜的气息。
两虫在雄虫身侧,一左一右,服侍雄虫进餐。
雌虫不上桌,这是常识,而莫里也习惯了一虫独享整个餐桌的日子,自然也理所当然地接受雌虫们的服侍。
用完餐后,饭后甜点他打算常常克瑟斯曼做的小糕点,吃下一小口蛋糕时一时间口腔里都是一种草木的清淡味,并没有莫里想象重的甜腻。他挑眉,心中撤回起初带着的偏见看法。
用完餐后,由迪利为自己擦净了嘴,他起身,站在克瑟斯曼面前,“你初来驾到,需要什么都可以跟迪利说,有不明白的地方也可以问迪利,毕竟他来得早很多事也比较清楚些。”
自打他来这之后,别墅里大大小小的事务都由迪利操作,而面对迪利的效率和办事满意度也让他放心得很,颇有种家里也有只艾克里的感觉。
“好。”
莫里脚尖刚想转动,却听军雌说道:“殿下…我今日有时间……”
“嗯?”见军雌吞吞吐吐,莫里也直截了当,“有话直说,我不喜欢浪费时间。”
“……今晚由我服侍您如何。”
一时间空气有些安静,细微的声响均为三只虫的呼吸声。
“那今晚你上二楼来吧。”求欢吗?果然这里的雌虫跟主星上拐着弯寻欢的不一样,不过他也不讨厌这样的坦率。
“谢殿下。”克瑟斯曼吐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舒缓了下来,副官们都说来到雄虫家的第一天一定要留下好印象,所以他特地推了今天的工作,打算腾出时间好好照顾雄虫好在对方心中留个贤良淑德的好雌虫形象。
军雌摩擦双手,对今晚的服侍大业志在必得。他这手艺可是练过的,应该能给雄虫一个好的体验。
迪利在军雌说出那番话后直接懵掉了,这货什么玩意儿,上门第一天就开始求欢了!不怕殿下讨厌吗。
他这是又气又好笑,气对方信心满满的样子,好笑自己当初都没有对方这个勇气当天就直接向雄虫索要这些奖赏,如今一只军雌都比自己能迈开脚去追求殿下。
亚雌给了军雌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启唇道:“…你去洗个澡准备准备吧,殿下不喜欢我们身上脏兮兮的。”
“嗯?”克瑟斯曼疑惑,但迪利已经头也不回的推着推车走去了厨房,不过既然殿下喜欢干净的虫,他还是洗干净点吧,省得惹殿下不高兴。
当夜,洗干净的克瑟斯曼怀着忐忑的心走上了二楼,不能说不紧张,毕竟换了另一种身份来到了殿下身边,而且今晚还想要给殿下好好的按摩一下,单元自己不要出差错。
稳步上楼的军雌自然也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心细的军雌自然知道那一直黏着自己的眼神是何种
', ' ')('意思,不过他还是不太明白自己一个小小的按摩罢了,亚雌怎么会有那种既生气又懊恼的眼神。
不过短短的路程也容不得克瑟斯曼多想,在迪利的指点下,他进到了一个房间里。
这里曾经是迪利来过的地方,也是适合欢爱的房间,离雄虫的卧室不远,又方便下楼。环视一周没见雄虫的克瑟斯曼先是将床榻上有些褶皱的被褥铺平,直到看不出任何一丝起伏才停下手。
在军队呆久了,也养成整齐规划的习惯。
听力极好的克瑟斯曼听到脚步声,便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怕给雄虫不好的一面。
一只脚踏进,顺着往上看,是莫里的脸,他礼仪到位地叫了声:“殿下。”
莫里看了眼军雌身后如同方块的床,没说什么,直接往前走:“你就这身衣服?”
居家衣服,但颜色单调,跟军装是少了几分严肃,但又比平常的衣服多了几分正经,莫里归因为对方连扣子都扣到最上面吧,毕竟能看到的也就上面一小节麦黄色的脖子。
克瑟斯曼:!被殿下嫌弃自己选衣审美了?!
克瑟斯曼脑海闪现自己带来的衣服种都是清一色的灰黑结合,跟亚雌迪利多样风格确实有些土气了。
还在想着要腾出处理文件的时间买衣服的军雌错过了莫里走过他之后,直接解开衣扣,坐在床上的动作。
相较于让对方服侍自己脱衣,莫里如今还是想着要怎么过今晚才好。
他欲望不重,但是身边的虫有需求了它也不是不能满足,再怎么说今天一天的研究都没有得出半点成果,如今的他有些烦躁。
克瑟斯曼回头时,整只虫都被惊艳到了。
雄虫是刚洗过澡的,头发有些湿,额前的湿发被他撩到后面,光滑饱满的额头便露出来。配上那双一直都清冷高傲的黑色眼眸,克瑟斯曼呼吸重了起来。
解开的睡衣扣很显然露出了雄虫修长的脖颈,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有些不耐地扯着衣领,粗暴但不失性感。克瑟斯曼表示要不是提前知道殿下还未成年,自己保不住就克制不住发软的双腿了。
天系国家中,雌虫强迫未成年雄虫的是极高的罪行,一般鲜少有雌虫敢冒犯。当然也少不了思雄成疾的胆大雌虫,要不然怎么会有这种法律条规呢。
莫里抬眸看了突然有些羞涩的军雌,心中的烦躁有一时间的散去,不过语气也提不起有多大的波澜:“克瑟斯曼是打算今晚就一直站着吗?”
军雌身体一僵,背部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他能察觉到雄虫的情绪有些消极。
“抱歉殿下,是我的错。”他脚步匆忙来到雄虫身边,看到裸露出来的一寸锁骨有些羞涩,微微偏头,“殿下您…是需要我帮忙脱衣还是您自己来……”
如果是迪利的话会直接很懂事的来帮忙了,而不会事先询问。莫里比较两虫之间的差别,随后心中又斥驳了自己的想法,两虫本就不一样,又怎么能够随便比较呢。
“若是我要你帮忙呢?”
“求…我的荣幸。”求之不得显得有些浪荡,他急忙改口,但是手一碰到雄虫身上的衣服,像是被电触到了一样,他的手有些麻。
克瑟斯曼以往在雌虫学校学习的都是木偶当模特来练习,现如今真切地接触到雄虫后,反倒有些紧张到青涩起来,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强迫自己的视线从雄虫身上地肌肉挪开的军雌有些后悔今天早上提的意见了。
有着致命诱惑的雄虫真的是不分年纪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诱惑到一只雌性。
身边的军雌在紧张,莫里听着对方时不时咽口水的声音,甚至都觉得可以听到那紧绷的躯体在行动时带着的轻微声响,他莫名的觉得有些新奇,明明提出太侍寝的也是对方,这下子到了提枪上阵的关节时刻,反倒拘谨不安了起来。
一只高大的雌虫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的模样,这让喜欢这类型雌虫的莫里眼神一暗。
“行了。”
军雌的手来到了腰腹的扣子,却被直接禁止了行动。
莫里站起来,拒绝克瑟斯曼的服侍,命令道:“脱衣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