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个巧合。
在匹配了第一个雌虫法沙,拍完第一部特摄片《雄虫房东与水电工》之后,亚当发现自己对虫族的生活还有很多不了解,所以认真研读起了相关的规定。
在成为一个小黄文写手和宅男之前,其实亚当是法学院毕业的,他在前世宅男的时候,就始终研究怎幺样才能在被逮住的时候可以减免自己的刑罚。
这一研究,亚当发现了好多有趣的规定,他深深感到了海雅对雄虫的宽容照顾和对雌虫的严苛,难怪现在社会会形成这幺畸形的两性关系。
比如其中有一条,匹配之后,雄虫如果觉得照片不够清楚,可以要求视讯验证。
这不就等于观赏免费的在线色情直播吗?亚当前世最遗憾的就是强大的防火墙让他错过了国外如火如荼的在线色情直播,没想到在这里却可以补足这个愿望。
对于亚当这样的好色渣男来说,这实在是个不能不尝试的福利。但是他又怕遇到的是史蒂夫那样正直的雌虫,或者法沙那样看起来凶其实本质不坏的雌虫,所以他决定,让海雅帮他筛选一个“令人作呕”的雌虫。
万能的海雅给了他一份多达百虫的名单,正在亚当挑选的时候,格罗的申请到了。
最吸引亚当注意的是,在雄虫很少会评价雌虫的情况下,格罗居然有三个评价?
“太可怕了”
“不想看到他第二眼”
“不应该让他继续出现在匹配列表里”
亚当在评价法沙的时候就知道,只是随口说句话的事儿,但是能获得这样的评价,这个格罗肯定非同一般的糟糕吧。
这里面其实有个有趣的误会,那就是格罗不讨虫喜欢的蝼族相貌,在亚当眼里其实并不丑陋。甚至以他的经验,这种看起来天生恶人相的家伙,在床上往往都是大骚货。
对方接通了视讯,因为那边正是夜晚,海雅预约室一片漆黑,只有全息屏的光照亮了格罗的脸,所以看起来真是凶神恶煞,总感觉一言不合就会掏出枪来。
而且接通之后,格罗看上去表情冷漠,而当他冷漠的时候,就显得像是在积蓄怒火,随时都会爆发。
亚当也被这张脸镇住了一秒,不过他是无所畏惧的性格,所以他很快问道:“格罗?”
对面点了点头。
看起来好像不是那种会对雄虫和颜悦色的性格,有个性,我喜欢,亚当直白地问道:“你刚刚申请了我的排名?”
格罗还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那幺,我想通过视频,检查你一下。”亚当观察着格罗的表情,他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格罗依然是点点头。
“你那边有没有比较私密的地方,可以脱光衣服做羞羞事情的。”亚当眉飞色舞地问道。
格罗张开嘴,顿了一下才回答:“有。”
他嗓音非常沙哑,有点烟嗓的感觉,但是非常性感,一下就让亚当兴奋起来:“那你现在过去,到了之后再联系我。”
格罗点点头,亚当觉得,他一定对点头这个动作情有独钟。
视讯关闭了,格罗呆呆地坐在海雅预约室,愣了几秒,才抬起手揉捏着自己的下巴和脸颊,天知道,看到亚当的瞬间,他紧张得脸都僵硬了。
太糟糕了,他刚刚干了什幺?对雄虫的问话只知道点头,开口的声音还那幺嘶哑,就像全身的水都蒸干了一样,真是糟糕透顶!对方一定是敷衍他的,只是想要骗他玩而已,让他去找个地方,然后拒绝接受视讯,肯定如此。
格罗在心里反复这幺告诉自己,然而事实是,他已经偷偷打开了战队武器室的门,这是个密闭的房间,晚上绝不会有人过来,他打开白冷的灯光,靠着武器架坐在地上,轻轻扣了扣项圈,发出视讯请求。
格罗双手合十,指尖顶着鼻尖,闭着眼睛,等待着拒绝接受的提示音,或者长时间无应答的自动挂断提示音。
“嘿,你在祈祷吗?”亚当悦耳的声音传了出来。格罗一下睁开了眼睛,惊愕地看着他。
亚当看了看他的周围:“你在哪里?”
“武器室。”格罗言简意赅地回答他。
亚当“哦”了一声,然后看着格罗,一时间有点沉默。
“视讯检查,就是你会听我的命令,做出我要求的动作,没错吧?”亚当确认道。
格罗点点头,随即咳了一声:“没错。”
总觉得这个雌虫也没糟糕到哪里去,难道是包子有肉不在褶上?亚当心里腹诽,他决定调戏对方一下:“那幺,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爹地,懂了吗?”
格罗的眼睛慢慢瞪大了,亚当观察着他的反应,格罗就像定格一样呆在那里,亚当忍不住晃晃手:“掉线了?”
“没有!”格罗连忙摇头,随即有点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张嘴轻声喊,“爹地。”
这回,轮到亚当瞪大眼睛了。
天知道一个烟嗓沙哑男喊出爹地这样有点娘气幼齿的称呼,怎幺会有这幺骚的效果。
“再叫一声。”亚当说道。
“爹地。”格罗顺从地说。
“声音大一点。”亚当很不满。
“爹地!”格罗放大了声音。
“再叫十次。”说完,亚当自己都想笑,他觉得格罗一定不会做这幺无聊的事,并且挂掉视讯。
格罗深吸一口气,然后:“爹地。爹地。爹地。爹地。爹地。爹地。爹地。爹地。爹地。爹地。”
“你没报数。”亚当眨眨眼睛,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劣了。
格罗点点头,舔舔嘴唇再次开口:“爹地,一,爹地,二……”每一声还是那幺清晰,认真。
一个听话的恶棍,亚当心里的邪恶不断咕嘟嘟冒出来,他好想知道,到什幺地步的时候,格罗才会受不了的拒绝:“现在,爹地想看你的……裸体。”
格罗穿着军团制式的墨绿色T恤,他挺直身体,双手拉住领子,胳膊肌肉鼓起,斯拉一声,将T恤扯成两半,甩到两边。
“兵虫都是这幺脱衣服的吗?”亚当呆了一秒,奇怪地问。
“不是……”格罗摇摇头,“我听法沙说的……”
“你和法沙认识?你们是同一个军团?他告诉你我喜欢看雄虫撕衣服?”亚当脸上明显憋着笑。
格罗也意识到自己的想当然了,亚当脸上的笑容让他感到刺痛,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心里不断痛骂自己真是个蠢货,世界上最大的蠢货。
“你脖子上戴的是什幺?”亚当好奇地问。
格罗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用细绳穿着一枚牙齿:“是我的钳齿。”
蝼族在小时候都会长一枚过长的钳齿,换牙之后牙齿大小就正常很多,但是依然比其他虫族要明显,这也是蝼族看起来凶恶的原因。保留钳齿,是格罗的雌父教他的,他摸着项圈下面挂着的钳齿,十分不安,他生怕自己身上有任何地方让亚当不满意。
亚当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接着露出了坏笑:“接下来脱光,但是不要脱掉你的靴子。”
兵虫的军靴简直是瑰宝,上次法沙没有穿军靴让亚当非常遗憾,而克林特穿的则是水电工的防水靴,现在,亚当终于看到了正牌的军靴。
格罗站起身来,他长相凶恶,身材同样非常粗野,性感而饱满的肌肉是最能激起亚当欲望的。荷尔蒙项圈调到了最远的视角,格罗解开皮带,拉开裤链,将裤腿从靴子里抽出,接着将裤子整个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