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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熹,浅金色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射入卧室之中,将整个房间都染上了淡淡的金色。
默微侧着头,视线凝固在身侧闭眼熟睡的雄虫身上,眼神幽远而又深邃。
昨日于他而言,实在是个非同一般的日子。
特殊到,他明明一夜未眠,却还觉得恍若置身于光怪陆离的幻梦之中。
这时,视线中的雄虫眼睫轻颤,像是要醒来一般。
默慌忙闭上自己的眼睛,呼吸间泄露出一丝丝的慌乱。
按说雄虫除了打胎时的决绝,在其他时候,都表现出了难得一见的温柔与细致。
但......
他对于这只雄虫,还是有着深入骨髓中的恐惧。
这是能轻而易举决定他生死的虫。
也是他必须用尽一切去侍奉的虫。
自身的意愿在生命与尊严面前,有时候会被无限制的压抑与驳回。
默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他微闭着眼,呼吸均匀而清浅,只有黑而挺翘的睫羽微微颤动。
颤动的睫羽恍如一只想要展翅的蝶,它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努力伸展着,像是企图逃离这无奈而又黑暗的命运......
最终……
那点微弱的动静却又归于了平静。
像是妥协。
又像是放弃。
感知着附着在雌虫身上精神力丝线上传来的微弱动静,裴钰缓缓睁开的眼中带着极其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从来不知,雌虫小心翼翼地动作竟然可以给他带来这般愉悦的心情。
其实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之前从未在意过默而已。
毕竟,于他而言,不解情趣,还冰冷木讷的雌虫,连个尽职的玩具都算不上。
没有一只虫,会在意一个玩具的想法与感知。
裴钰左手撑着自己的下颚,右手摸入被褥之间,抚上了那个微微翘着的温热海绵体。
弹一弹,揉一揉,将其弄得越发肿大与精神之后,他的拇指堵上了那个湿漉漉地铃口。
接着,他微低下头,一口咬上那个粉嫩而莹润的耳垂。
软弹的口感令他眯起眼,口上的力气也变重了起来。
身下虫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唇却抿的极紧。
清晨本就是情欲勃发的时刻,再加上被这样肆无忌惮的撩拨,默忍得极其艰难。
他已经不是抿唇,而是咬了。
当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时,他的口中被塞入了两根纤细而白皙的手指。
撬开的唇舌中传来黏腻的手感与血腥气,裴钰的脸一下就冷了下来。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在安静的卧室中。
“醒了就给我把眼睛睁开。”
话音落下的那个瞬间,那双如深潭一般的黑色双瞳便在裴钰的视线中睁了开来。
口中被两根手指搅着,默顺从的微张着唇,任由口涎与血迹顺着嘴角滑落。
雌虫顺从极了,显露出的也是一副无害的样子,可裴钰却不满意了。
他一把攥住手里那个肿大的海绵体,大拇指更是残忍地往那个小孔中钻……
被强行撑大的感觉很痛,默眨了眨眼,墨色的双瞳中划过一抹茫然来。
他知道自己该求饶,却因为嘴中的手指尚未抽去,而无法出声。
然后……
裴钰的手指就被一个湿滑的东西给舔了。
说是舔并不恰当。
雌虫的动作实在是小心翼翼地过分。
像是试探一般,只是轻轻地碰了一小下。
接着……
就飞速的缩了回去……
裴钰:“……?”
事出突然,他最初并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待他反应过后,那个本就小心翼翼的家伙早跑了。
裴钰哪能让雌虫就这么跑了。
直接就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那个软滑的舌头。
舌头被放开时,默有些呆呆的。
这点呆体现在行动上,就是他下意识地又舔了那两根手指一下。
裴钰满意了,朝着雌虫勾了勾唇,“继续。”
与此同时,他松了另一只手中的力道,手掌抬高,啪啪啪地打了上去。
极其精神的性器被这样对待,竟然又肿大了不少。
打一下,弹一下。
竟然……
有些可爱。
抽出被舔的湿漉漉的手指,裴钰视线在雌虫粉嫩的耳垂上停留了一瞬,接着拍了拍那个隐约透着些红的脸颊:“自己坐上来。”
默动作矫健地翻身半跪,微垂着头,“容贱奴先扶雄主坐起来。”
虽然从未被以这种姿势使用过,但默记得之前在学校中被年长的雌虫老师告知过。
任何一只雄虫,都不喜欢以仰视的角度去看雌虫。
', ' ')('而若是他就这么骑上去,于雄主来说,就是一个仰视的角度了。
裴钰由鼻腔中发出了一个浅浅的音。
“嗯。”
他本想自己坐起身的,有虫要帮忙,自然更好。
被当做陶瓷娃娃小心地扶起,同时身后还被垫了两个软枕后,裴钰朝着浑身赤裸着的雌虫抬了抬下巴。
他不怎么爱说话,更喜欢用肢体语言去表达。
而这般随意的态度在默看来,就是雄虫对他的表现不满意了。
接收到信息的一瞬间,默立刻就翻身跪到了地上。
膝盖砸到坚硬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裴钰挑了挑眉,不明白雌虫这是怎么了。
塌腰,翘臀,双手交握背于身后,默的额头与地板也来了次亲密接触。
完全不借助双手的力量,只是腰部用力而已,他就这么直接朝着雄虫嗑了个头。
闷响再起。
声势浩大。
木质的地板都颤了颤。
裴钰望着那个垂着头的身影,打开手腕上的光脑,开始浏览琳琅满目的各式厚地毯。
这只雌虫本来就不聪明,若是再来几次,就更笨了。
“贱奴妄自揣测雄主的意愿,还请雄主责罚。”
被评价为不聪明的雌虫久久未听见雄虫说话,只能干巴巴的求罚。
嗓音喑哑。
因为缺水,也因为默昨日一直都在克制着自己发出不堪的声音。
保持沉默是雄主对于他的要求,也是他自己仅剩的维持那仅剩的自尊的方法。
“咚……”
刚在光脑上下完单,裴钰就又听见一声闷响。
如同先前的那次一样的声势浩大。
他关闭光脑,视线在雌虫翘着的两瓣屁股上扫过,“去将床头柜里的皮拍拿过来。”
默不敢起身,只头微微抬高了些,朝着床头柜膝行而去。
床头柜里只有一个皮拍。
总长不过十来厘米,宽也不过手指宽,整体呈渐变的蓝色调,深深浅浅的蓝色映入默的眼帘时,他微微愣了一下。
他认识这这一片星图。
这是m632行星周边的星图,他之前有在那里服役过。
那时,他时常会透过星舰上的玻璃窗,去看向广袤无垠的宇宙。
他有许多作战计划都是在这片星图的默默陪伴之下想出的。
而在作战的空隙间,他偶尔也会想到自己。
他不会去想已经过去的时光,但是对于自己的将来,则难免会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而现在再看到这片星图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一直都不曾忘记心中埋藏的最为深刻的憧憬。
他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虫崽。
也想要......
一个偶尔会对自己露出笑颜的雄主......
小麦色的手指将蓝色的皮拍拿起时,碰到了上面的银质铆钉。
冰冷的触感十分鲜明。
那双漆黑的双瞳中难得一见的脆弱,因为这点微不足道的提醒,而瞬间退去。
“请雄主责罚。”
双手举着皮拍膝行到床边,默心中同时涌动着疑惑。
加了铆钉的皮拍虽然相比普通的皮拍而言,所给予的痛感会增加不少。
但是对于他这种S级雌虫来说,也算不上什么严厉的惩罚。
就算是几百下下去,最多不过是留痕的程度,连破皮的情况都不可能产生。
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削弱雌虫体能的目的,更是不会让任何一只军雌露出脆弱以及求饶的神情来。
默微垂着头跪在那里,视线盯着眼前那一小块儿的地板,心中升起涟漪。
他浑然不觉,从昨日到现在,自己对于雄主的疑惑与关注度都在不知不觉的增加。
且所有的思考,也都是围绕着这只突然转了性的雄虫。
“上来。”
脸上传来拍打的触感,默茫然抬头,对上了雄虫浅金色的双眸。
那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一如既往的平静。
默站起身,先是看了眼自己犯了红的膝盖,接着神情上流露出一丝的踌躇来。
若是就这么跪上床的话,会把雄主的床给弄脏的。
裴钰不知道雌虫为何又呆住了,他的耐心本就不多,这下心中就升起了些许的不快来。
在浅金色的晨光的照耀之下,雌虫微抬起的脸上也泛着细微的光。
这张棱角分明而又极为耀眼的脸,确实是他记忆中的雌虫。
可这双微微敛下的墨色双瞳中,他却看不到光。
裴钰拽住抑制环上所连着的铁链,将那只雌虫强制地拉到自己的面前。
“你迟疑了。”
陈述事实的同时,映着深深浅浅蓝色的皮拍便落在
', ' ')('了雌虫的脸颊上。
冰冷的器具与带着体温的手掌落在脸上的感觉差别极大。
默微黑的脸上,转瞬间就浮现出了一道淡红色的痕迹来。
“贱奴……”
“啪。”
刚刚张口吐出两个字,雌虫的脸上就又挨了一下。
这下比之前的那下更重。
声音也格外的清脆。
“往后我不想再听到这两个字。”
裴钰用皮拍轻轻地拍了几下那只又呆住了的雌虫,“自己拿上鞭子,去邢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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