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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心里上的排斥将自己弄出来的污浊舔食干净之后,默重新恢复了跪姿。
裴钰在雌虫偷偷看过来的墨色瞳孔中,满意的看到了掩藏极深的渴望。
他朝着雌虫抬了抬下巴,“过来。”
“伸手。”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雌虫,就这么看着那枚崭新的终端被雄虫戴到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之上。
金属冰凉的质感贴在手腕上的感觉十分明显,默望着那个小小的终端,连呼吸都慢了下来。
在他还未从惊喜中缓过来时,雄虫不带什么情绪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的终端号已经预先存了进去,别墅中训练室的权限也给你开放了,往后我的三餐由你负责。”
“从今天起,有别虫在的情况时,我没有特意吩咐,你都不用跪下。”
“反之,只有你、我在的场合,你都必须遵守雌侍守则上的规定。”
望着那双不断瞪大的墨色瞳孔,裴钰又加上了一句。
“另外,禁口令作废,除了在接受惩罚时,你都可以表达自己的想法。”
裴钰这话一出,雌虫就迟疑着张开了口。
“雄主,为什么......?”
雄虫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也太多了。
默心中盘旋的疑惑也越来越大。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原因。
关于打蛋的原因......
然而问出口之后,默就后悔了。
他怕自己干巴巴的话会惹得雄虫不快。
雌教所三个字,如同悬在他头顶上的一柄利刃,时刻在提醒着他的身份。
雌虫再次将嘴给抿成了一条直线,目光留恋的停留在自己手腕上的终端上。
刚被解除了禁口令就惹怒雄虫,终端肯定会被再次收走的吧。
雌虫表现的太过于小心翼翼,裴钰揉了揉那个微垂下去的脑袋。
重生的事太过于匪夷所思,哪怕知道雌虫绝对不会背叛自己,他也不会说出口。
何况裴钰一直以来都有疑惑。
当被驱逐出帝国之后,他与雌虫去过许多的星球,也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
那时的他与雌虫间早就没有了社会强加的约束与身份的束缚,但是雌虫仍旧一直守在他的身边。
直到油尽灯枯,虫核能源彻底耗尽......
后来独自流浪的日子中,裴钰偶尔会在梦中见到雌虫。
每一次,裴钰都会问出相同的一个问题。
“为什么......”
为什么一直对他隐瞒着虫核的伤势……
为什么要不顾一切的护着他……
为什么偶尔投向他的眼神,像在确认些什么……
而雌虫的回答,也永远都是相同的三个字。
“我等您......”
这也是雌虫在裴钰怀中断气前,说的最后三个字。
微闭了眼将自己从回忆中抽离出来,裴钰被雌虫挑起的欲望更加猛烈。
他刚将雌虫给按到自己的跨间,门上就传来了轻巧的敲击声。
“殿下,我是楠雅,来与您汇报侍君的检查结果。”
听到亚雌医生的声音,正用嘴艰难的去咬雄虫内裤的雌虫动作停了一瞬。
接着,就有一个微凉的手摸上了他的后颈。
知道自己微弱的反应被雄虫发现了,默加快了自己嘴里的动作。
谁知越急越是出错,直到将那个白色内裤的边角咬地湿漉漉的,他也没能将其给扒下来。
这样的事情,他其实之前只做过一次。
而那次,也是这样的结果。
那次他被雄虫拽着头发抬起头,连续甩了数十个耳光,口腔黏膜都被抽破了。
头发上传来拉扯的力度,默被迫仰起头。
果然,这次也是一样的结果啊……
那张被迫抬起的脸上沾着些细密的汗珠,眼睛在看到雄虫的瞬间立刻就敛了下去。
“贱奴愚笨,请雄主责罚。”
默等来的并不是巴掌,而是打在脸上的几下轻轻拍打。
“这次允许你用手。”
裴钰的视线在雌虫光裸着的身体上滑过,扬声道。
“就在外面说。”
“侍君身体恢复良好,虫核的运转也有了起色。”
“下去吧。”
“是,殿下。”
楠雅转身离开前,眼眶微微的泛红。
他没有闻见血腥味,也没有听到道具打在皮肉上的闷响。
这是好事。
他该为雌虫高兴的,但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翻涌的情绪。
那颗蛋......
到底还是没了。
微闭着眼享受了一番雌虫温暖口腔的伺候,裴钰将手放到了雌虫的胸口处。
“全力运转虫核。”
', ' ')('在精神力敏锐的探知下,虫核运转的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雄虫的感知。
还是凝滞的状态,并没有改善多少。
裴钰烦躁的按压下那颗黑色的脑袋,发了狠一般的往里撞。
坚硬的牙齿被小心的用嘴唇包裹,丝毫没有磕碰到半点那个脆弱却又坚挺的部位。
整根巨大的性器完全被顶入雌虫的口中,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插进他的咽喉之中。
痛苦的闷哼声很细微,雌虫小范围地做着吞咽的动作,来缓解自己的不适。
这种吞咽让裴钰舒爽的微眯起了眼。
但还没到达要射精的地步。
他分出的心神一直在留意着雌虫虫核的运转速率,倒还真是发现了些细微的差别。
打量的视线投注在鼓着脸颊的雌虫之上,裴钰看到了对方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
信息量不够,他还得更加的去探索发掘才行。
探索发掘的过程,于裴钰而言,是极致的舒爽。
于默而言,就是场无声的责难。
被压着强制深喉,昂扬的性器一次次插入喉管之中,无法控制的呕吐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仿佛没有尽头。
当灼热的精液终于喷射而出,默被呛咳出声,整张小麦色的脸上被憋的通红。
他双手虚扶着软下来的性器,并不敢直接就这么吐出来。
而是含住龟头,细致的将残留的精液舔干净。
这般乖顺的举动,也确实取悦到了雄虫。
这并不是一场单方面的责难,裴钰垂下眼看向自己的脚。
白皙的脚面上,赫然被喷上了浓稠的污浊。
雌虫在完全没有被他碰触的前提下,竟然再一次地达到了高潮。
“雄主,对不起......”
缓过神的默顺着雄虫的视线看到那点白浊,连声音都带着颤抖。
这是今天的第三次了,没有得到允许就轻易的射了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
之前被强制拉入发情期时还情有可原。
现在却在清醒的状态下,只是因为帮雄主口交而已,竟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裴钰知道原因,却懒得说。
雌虫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受到了他的精神力潜在的引导。
为了找到治愈雌虫的方法,裴钰的精神力几乎一致附着在对方的虫核之上。
他精神力的特点是隐匿。
除非他自己想,不然不会让任何的虫察觉到。
雄虫长时间的沉默让默越发恐惧。
他不敢抬头去看雄虫的脸色。
默讨好般的伸出舌去,细细地将自己弄出来的污迹给舔舐干净。
湿滑的舌头在脚面上划过,带着些轻微的痒意。
雌虫讨饶的动作确实愉悦到了裴钰。
虽说原因是自己造成的,但是裴钰却并不打算放过他。
之前的猜测有了实质上的效果,他需要更多的数据才行。
“去将床头柜里的东西都拿出来,然后跪到床上去。”
能被一个暴虐且乖戾的雄虫放在床头柜里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当然是些能让他心情愉悦的玩具了。
默在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之前,就已经想到了。
那些个形形色色的东西,有他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
他的视线在一瓶装着红色液体的透明瓶子上划过,眼神瑟缩了一下,下唇咬的犯了白。
发泄过一次的雄虫神情慵懒,赤脚走到床边时犹如一只餍足的猫。
他越放松,默就越紧张。
往往雄虫露出这么一番神情的时候,就是想要折腾他的时候。
裴钰没去管僵硬的雌虫,他拿起一个道具在雌虫的眼前晃了晃。
“张嘴。”
这是一个红色的空心口球,直径并不大,两侧是黑色的皮质项圈。
张嘴用牙咬住口球,默惊讶的看到雄虫朝着自己伸出了双手。
那双手从他的肩膀处穿过,压迫感与锁扣的吧嗒声在耳边响起。
熟悉的感觉让默想起了记忆深处的颤栗。
那种被完全剥夺出声权利的恐惧,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雌虫流露出的害怕十分明显,裴钰的指尖在两个乳夹上停留了一瞬,还是选择了带着尖利犬齿的那个。
玫瑰色的乳首在几下毫不留情的揪扯之下,肿大了一圈,且站立了起来。
乳夹合拢的同时,裴钰感到手下的肌肤瞬间紧绷。
将另一边的乳首也如法炮制一番之后,裴钰拿起两个乳尖上悬挂着的细链,将其勾到了口球下的锁扣之中。
链子是银白色的,可调节。
裴钰将银链的长度限制在雌虫必须完全垂下头才能不被拉扯到之后,才重新去挑选玩具。
', ' ')('而他下一个选择的东西,刚刚挂到乳夹下的挂钩上,就引起了雌虫的一声压抑着的闷哼。
雄虫挂上去的是一块黑色的砝码,沉甸甸的垂在乳夹下方。
雌虫的苦难因为两块小小的砝码而升级。
之前射精时逸散在房间中的雄虫信息素并不多,这会已经挥发的差不多。
摸到雌虫身上细密的汗珠之后,裴钰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这场装扮并没有结束。
裴钰这次拿在手上的,是一根晶莹的尿道棒,顶端是颗璀璨的红色宝石。
在玩具的选择上,雄虫固执的偏爱红色。
本来因为疼痛,雌虫腿间的欲望一直是疲软的状态。
但是随着吸入的雄虫信息素的增加,那个家伙也慢慢抬起了头。
雌虫的性器与他的体型是同一个型号的,完全勃起之后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度都十分壮观。
裴钰一只手都无法完全握住。
紫红色的性器与白皙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意撸动了几下之后,裴钰将那根尿道棒沿着马眼插了进去。
“唔!”
不论被这样对待过多少次,默还是无法习惯被硬生生破开尿道口的剧烈疼痛。
他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地箍住自己的手腕,从喉咙里泄出一丝泣音。
因为疼痛的原因,那根原先挺立的性器也软了下来。
裴钰捏住那颗红宝石,时快时慢的模拟性交的姿势将尿道棒朝着膀胱挺进。
在极致的酸胀感中,熟悉的痒意开始萌芽,那根逐渐硬起来的性器也开始追逐带给自己痛苦与快乐的源泉。
卡在喷发边缘的性器肿胀的十分惊虫,那个刺眼的红色字迹也再次显现了出来。
裴钰却停止了动作。
他任由涨大的性器垂落下去砸到床铺之上,自己则拿过一根红色的粗麻绳。
视线在拽过来的雌虫手腕处的青紫上停留了一瞬,裴钰伸出手抚摸上雌虫垂下的脸颊。
不出所料,他摸到了一手的湿润。
口球确实是个好东西。
不但能让雌虫无法发出痛呼,也可以阻止他们伤害自己。
这般想着,他用麻绳将雌虫的双手捆缚在身前,并且在最后将对方的性器也塞到了交叠的手中。
轻轻一推,这具布满了汗水的身体便朝后仰躺了下去。
这样的对待对于默来说,完全算不上粗暴。
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的道具而已,与他之前所经历的相比,要好承受的多。
被强行遏制住的欲望在身体中疯狂叫喧,寻找找发泄的出口,被雄虫信息素所勾起的情欲也遍布他的脑海。
下身强烈的瘙痒让他忍不住蜷起脚趾,身体小范围的扭动。
想......
想要......
想要被贯穿......
被使用......
被粗暴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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