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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膝行到达雄虫的脚边,漠就看见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朝着自己而来。
耳光么?
刚刚成年的雄虫虽然资质是A级,但是并不能单纯凭借着肉体的力量伤到他,也就只能有些侮辱意味。
雄虫想要给雌虫教训,无非就是用各种道具,或者是直接动用精神力。
雌虫乖顺的跪在那里,微仰着脸,做好了承受掌掴的准备。
可他等来的却并不是疼痛。
微凉的指尖先是在他嘴角划过,接着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挤进了柔软的口腔中。
舌尖尝到浓郁的酱汁时,雌虫那平静而淡漠的双眸有一瞬间的迟滞。
将那点细微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裴钰将自己的中指也塞了进去。
两根手指先是勾着柔软而湿润的舌头玩了一会儿,接着坏心眼地朝着敏感的咽喉处压去。
成功将那双黑眸给弄出水汽之后,裴钰抽出了自己的手,将没缓过神来的雌虫按在了自己的跨下。
随着欲望的升腾,雄虫的信息素也弥漫了开来。
鼻尖嗅闻到的气味让已然动情的身体更是瘙痒起来,迫切的渴求想要给贯穿,被粗暴的对待......
可漠耳尖上的那点红却消了下去。
他想到了自己无缘出生的虫蛋,也想到了面前雄虫的残忍。
雌虫像是被硬生生的劈成了两半。
一半为肉体。
一半为灵魂。
肉体遵循着本能,被雄虫的信息素而控制,沉湎于情欲的幻想与原始的冲动。
脑海中自动浮现出在雌虫学院中曾经学过的服侍雄虫的方法,默先是伸出舌在半勃起的雄根上舔舐,并着重在马眼处画圈。
待那沉睡的巨物彻底苏醒之后,雌虫才微闭了眼,努力地张大口腔将其吞入。
然而嘴中的深度总共就那么点深,很快就抵在了软嫩的咽喉处。
忍着生理与心理性的双重排斥之下,雌虫艰难地在有限的空间中用软舌去竭力舔舐。
性器传来的感觉确实极致舒服,从裴钰的角度却只能看见那颗黑色的脑袋。
他无端的由心中生出些隐晦而又莫名的情绪来。
“看着我。”
完全放空的雌虫闻言抬头,黑色的瞳眸中雾蒙蒙的,并没有焦距。
那些莫名的情绪在裴钰还未弄清之时,转化为了怒气。
他按住雌虫的脑袋,挺动腰部,将粗大的性器强行送入口腔的最深处。
毫不留情的冲刺将默的眼角染上了绯红,生理性的泪水也慢慢积蓄。
可雌虫始终沉默着接受这样的酷刑。
不躲。
不避。
不言。
不语。
不主动拒绝。
也不主动索取。
就像是完全丧失了主观意识的玩偶。
没有一丝的生气。
虽然口舌的侍奉十分到位,喉咙口的挤压更是让裴钰舒服的想要眯起眼睛。
但他胸中的怒气却越升越高。
雄虫暴躁地在雌虫的口中连续抽插上数次之后,猛地将自己的性器抽出,对着那张冷硬而帅气的脸射了上去。
伴随着射精,浓郁的雄虫信息素喷薄而出。
被喷了个正着的雌虫身体微微一颤。
一直都较为清淡的雌虫信息素在这时候浓郁了起来。
裴钰冷眼朝下看去。
跪着的雌虫雌根瘫软,不远处则是斑斑点点的白浊。
在那发着颤的双腿间,更是已经积了湿淋淋的一滩水渍。
白嫩的脚尖先是带着些挑逗意味的拨弄了几下疲软下来的肉团,接着在那根东西微微涨大的时候狠狠踩了下去!
“呃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终于让雌虫发出痛呼,布满情潮的脸上也恢复了一丝清明。
“请雄主责罚。”
雌虫请罪的声音带着沙哑,吐字倒是清晰。
这五个字一出,裴钰心中莫名的怒火烧得越发汹涌。
他一把拽过雌虫的黑色长发,紧抿着唇将人给拖到了地下室中。
被强制分开的灵魂漂浮在半空之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的发生。
果然雄虫温柔不过是昙花一现。
梦醒过后,他还是只能在地狱中求生。
将那只雌虫给关在铁笼中后,裴钰神思不属的回到卧室中。
他知道自己的怒气来的莫名其妙。
雌虫本就会受雄虫信息素的影响而发情,身体也已经在长久的进化之中,变得适合承欢。
这样的前提之下,雌虫的反应可以说是在情理之中。
把自己狠狠砸在柔软的床铺上,裴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明明雌虫表现出的顺从是他之前极为喜爱的。
可那时看在他的眼里
', ' ')('却极为刺眼。
刺眼到他想要用极端而暴虐的手段将那些东西全部打破,让雌虫发出崩溃的呻吟与肆无忌惮的哭泣。
没有将这些付诸行动的原因,是上一世记忆中雌虫的无数次舍命相护与数年的陪伴。
裴钰没有放任自己沉浸在回忆中,他给自己放了满满一浴缸的热水,迈腿走了进去。
当身体被温热的水彻底包裹,他那股莫名的怒气才消下去了些。
雄虫点开左手上带着的终端,给自己尽职尽责的管家发去了信息。
“诺安,送些甜品上来。”
监督着仆虫们打理庭院的管家刚刚推开餐厅的门,就闻到了极其浓郁的雄虫信息素。
身子一软的同时,诺安注意到了一路蜿蜒向着地下室而去的水渍。
无论是护卫队的军雌还是正在工作的亚雌们纷纷跑了过来,各个大张着嘴,近乎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逸散的雄虫信息素。
虽然在三殿下裴钰的身边工作需要将脑袋别在裤腰上,但是总有不怕死的虫拼了命般的想要挤进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雄虫的信息素对于雌虫与亚雌来说,是源于血脉中的渴望与诉求,也是永远戒不掉的瘾。
就在诺安走到餐厅时,他的终端再次震动了一下。
仍旧是来自三殿下的信息。
“叫楠雅去地下室。”
因为雄虫信息素的缘故,腿有些软的管家第一时间通知了亚雌医生,并亲自动手给自家刚刚成年不久的三殿下做了个巧克力熔岩蛋糕。
毕竟现在整个别墅中,还能好好站着的雌虫,也就只剩下他一个了。
做好之后,诺安还细心地在托盘中放了一杯温热的乳果汁,才步履稳健地朝二楼的主卧室而去。
他的脚刚刚踏上旋转楼梯,焦急的亚雌医生便匆匆赶了过来。
天知道在他看到信息中“地下室”三个字时,脑海中显现了多少种血腥而又残忍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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