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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其实有另外一个名字。
惩戒室。
也是默对于这整个别墅最为熟悉的地方。
不论是墙上斑驳的血迹还是那些冰冷的器械,默都不陌生。
他都曾用自己的身体切身感受过。
那些疼痛与屈辱,无时无刻不在烧灼着他的心。
本以为那就是地狱深处了,可那只雄虫却还是给了他致命一击。
在无望的黑暗中,雌虫蜷缩着身体抱着自己的膝盖,微垂的头将神色全部掩藏。
“就这么想死吗?”
冰白色的灯光随着冰冷的声音亮起,将这个极致的黑暗打破。
那个抱着膝盖的雌虫闻言抬起了头,沉默着朝着声源处看了过去。
裴钰看过那只雌虫很多的表情与反应。
痛苦的,绝望的,隐忍的,愤怒的......
可如今缓缓注视过来的那双眼睛,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期。
那潭曾经激起过点点涟漪的黝黑双瞳中,再没有了一丝的光亮。
根本就是一片虚无。
接着,他就看到雌虫朝着自己点了点头......
“或许,我该将你送到雌教所去。”
残忍而无情的话从口中吐露,裴钰看到雌虫死寂的黑瞳中划过了一丝极力掩饰的惊恐。
雌教所,是比死亡更为可怕的存在。
不论原因如何,雌虫只要被送进去了,就会被各种手段给调教成最为下贱的雌妓,丧失个虫思想,成为完完全全被物化的玩具。
雌虫还是沉默着,却发了狠一般的将自己的头往地上砸去。
在他的额头即将碰触到坚硬的地面时,嗅闻到了浓郁的雄虫信息素的味道。
被强制标记了的身体对雄虫信息素的渴求与反应相当强烈,默能感觉到在身体中汹涌而出的热意。
他不明白为何事情的走向会变成这样......
白皙而冰凉的手覆上灼热的小麦色身体,最终在隐藏着虫核的胸口处停下。
身下赤裸的蜜色身体线条流畅而修长,肌肉饱满且壁垒分明,彰显着其下蕴含着的恐怖爆发力。
却柔顺的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予取予求。
哪怕知道这样的结果是因为雄虫信息素对于雌虫的改变,也让裴钰的呼吸越发粗重。
在经历了失去之后,他终于可以再次拥有这只雌虫,掌控对方的一切。
控制着精神力带动虚弱的虫核加速运转之后,裴钰仍旧是在没有任何前戏的前提之下,挺进了雌虫的身体之中。
发情中的雌虫相较平时柔软了些许,棱角分明的脸上也沾染上了情欲的痕迹。
在痛与欲的深海中,默如搁浅的鱼一般微微张着唇吐息。
冷白色的灯光之下,雄虫浅金色的瞳孔里似乎有无数的情绪翻涌。
既像是在刻意压制着什么,又像是在倾泻着什么。
默已经分不清神智去探查雄虫的想法,他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了下半身上。
被贯穿的感觉那样的强烈,隐藏在身体深处的欲望得到满足。
近乎失神的看着自己精悍紧致的小腹被顶出的暧昧形状,他恍惚觉得自己在一场精心编织的幻梦之中。
习惯了疼痛的身体自发的寻找着隐藏在其中的欢愉,修长而笔直的双腿也颤巍巍的箍住了雄虫的腰间。
沉重的撞击与噗嗤的水声中,他的眼前闪过了一道绚丽的光。
湿热而又紧致的甬道突然收缩,裴钰舒服的眯了眼,狠狠撞进了隐藏在深处的生殖腔中。
随着滚烫的精液射入,雌虫的身体上再次浮现出了暗紫色的瑰丽虫纹,隐隐带着流光。
外放的雄虫信息素被收回,裴钰从雌虫的身上下来,转身去了一旁的浴室。
淅沥沥的水声将默的神智拉回,感受到体内虫核运转的迟滞感有了些微的缓和后,雌虫黑色的眼瞳中闪过一抹疑惑。
早些年在战场上留下的后遗症,他的虫核受损严重,哪怕在高科技的治疗之下,也一直没有什么起色。
经历了这三个月不见天日的虐玩之后,他更是清晰的感知自己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所以他才会在猜到自己怀上蛋的时候,拼尽全力的争取与挽留。
因为,那极有可能是他今生唯一的血脉与机会......
哪怕代价是他的生命也没关系!
“有事?”
刚拉开浴室的门,裴钰就对上了跪的笔直的雌虫。
嗯,手上还拿着他惯用的长鞭与戒尺。
无法从雄虫冷淡的声音中判断出对方的情绪,默将手举的更高了些。
认出这是雌奴手册中规定的请罚的姿势,裴钰挑了挑眉。
若是他当真想罚,这只雌虫恐怕根本活不到现在。
单就在雄虫面前展开骨翅这一项罪名,就足够让他将雌虫给丢到雌
', ' ')('教所去了。
雌虫沉默的样子,让裴钰想起了年少的自己那极其恶劣的规定。
白嫩的脚尖带着水汽点上雌虫凸起的喉节,“说出来。”
果然他这话一出,雌虫沙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请雄主责罚。”
声音的沙哑是做的时候硬忍着不出声而导致的。
“确实该罚。”
下巴被用脚尖抬起,默看到少年雄虫艳色的唇轻启。
“你恨我,对吗?”
被迫仰视的黑瞳中飞快的闪过了什么,一闪即逝。
将那点异色收在眼底,裴钰拿过一旁的浴袍穿上,并伸手揉了揉雌虫的黑色发顶。
就算是恨,他也不会放手。
“跟上。”
刚赤裸着身躯爬行了几步,默的身上就被砸了什么。
非但不痛,还有些微的顺滑。
默的眼角的余光中是垂下的白色丝质布料。
“穿上。”
雌虫宛如被转动发条的玩偶,沉默着执行雄虫的指令。
他不惧怕死亡。
但是怕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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