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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晏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醒来发现莫谕坐在床边看着他,专注的目光里全是他的倒影,他竟然荒谬地想这虫怕不是一直坐在这里等他醒来?
“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莫谕亲昵地揉了揉卫晏的脑袋。
卫晏跟着他来到餐厅坐下,面前摆好了几盘菜,卫晏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很是惊讶,他在莫谕家没见过有仆人或是家庭机器,忍不住问:“你自己做的?”
“嗯,快尝尝看味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味道很好。”卫晏没有夸他,而是菜做得确实很好吃。温热的米饭下肚,心下万分微妙,即使最开始两人相遇时他被莫谕狠狠地束缚还被那样对待,但莫谕只是在性事上待他过分些还有就是对他的身体有很强的掌控欲。
简单的相处来看这个雄虫待他确实好、甚至可以说是好得过分了,看他的眼神仿佛自己真的是他珍藏的珍宝一样。
这两天他仿佛生活在虚幻之中,不用想失败的任务,没有辛苦的训练,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他都快溺毙于莫谕的温柔里面了……如果这是军方出的最新审讯手段,那么他怕是要栽了……
“这是避孕药,虽然我知道以你的体质不容易怀上,但这个选择在你。”总所周知,体质等级或者精神力等级越高的虫族他们想要后代的难度越大。
莫谕递给卫晏一板药片,迎着卫晏震惊的目光笑着解释道:“虽然虫族的律法不允许堕胎,市面上也没有这种药,但对于我来说并不难弄到。然后这个药你是治疗你的精神域的。”说完又递给他一杯药水。
卫晏一时难以置信,无论是把生育的决定权交给他或是能治疗他的精神域都让他难以理解和想象。
精神域残缺虽然让他能免于被雄虫的精神力压制,但也让他无缘机甲,残缺的精神域让他不能和机甲建立稳定的连接,所以他上战场一直是使用他自己的虫态。
用自己的虫态虽然动作自如,但受到的伤害却是直接落在他自己身上,如果能选择谁会愿意用肉体硬抗伤害呢。如今却看到治疗的可能,说明他还是有机会能开机甲的。随即当下的处境浇了他一盆冷水,他一个被自己国家放弃了的阶下囚还能有什么机会?
莫谕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走到卫晏面前捧住他的脸颊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宝贝你可以把你的顾虑和难处告诉我吗?多信任我一些可以吗?”
浅灰色的瞳孔很是复杂,如果不是莫谕,他根本无法过上这种生活还有虫陪伴,这都是以前的他奢求不来的。望进对面包容又深情的眼神,我能不能再多信任他一点呢?我现在好像一无所有了,又还能失去什么呢?
终是开口:“你治好了我有什么用?我还是不能正大光明地开机甲、上战场。”声音越说越低落。
“怎么会没用呢?如果你治好了那就能证明这个治疗方式有效,是能推广出去的。到那时我会在你的精神域烙下最严苛的印记作为对帝国的保证,不过从此以后你只能为帝国效力了。”
看着卫晏挣扎的神色,莫谕也没办法,这个坎必须由他自己解决自己想通,静静等他的答案。
良久,卫晏终是下定决心喝下了药水:“我想接受治疗,我想开机甲。”
但有件事他还是得提前对卫晏说清楚:“我和老师的想法都是通过刺激性欲配合相应药物来刺激精神域,我的老师在这个领域在虫族都算是走在前列。不过你的情况比较特殊,和我觉醒撞到一起了,今早上给你喝的就是药水。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等下你跟我出去一趟,我们出去做检查,你检测精神域,我看我的精神力。”
莫谕看了眼窗外接着道:“我想,你还不想和帝国军雌们直接接触吧?”
卫晏点了点头,把一切交由莫谕安排,他感觉他快被这个雄虫攻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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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高个的黑发青年拉着一个足足到他腰的行李箱行走在街道上,莫岚和几个军雌在他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这个黑发青年就是莫谕。
而卫晏此时——四肢团成一团被塞在行李箱里,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口中衔着口塞防止他在路上发出什么引人遐想的声音,尿道里面的串珠孜孜不倦地搔动内里敏感又狭小的嫩肉,手指上缠着从后穴延伸出来的棉线。
狭窄的空间挤压着他的四肢,随着呼吸,窄小的空间变得湿热,甚至连自己粗重的呼吸落到皮肤上都觉得躁动。只能透过头顶上方的透气孔和拉链间细小的间隙才得以呼吸,每一次行李箱的颠簸都带给他以灵魂战栗的刺激。
手指被震得不受控制地牵动着后穴里的药包,口塞紧紧按捺着喉咙深处的搔痒,串珠堵着口子,给身体注入绵延不绝的快感。
耳边行李箱的滚轮声、莫谕的脚步声、还有形形色色的脚步声以及、四处潜伏的追踪者刻意压制的动静无一不刺激着他敏锐的神经,他听得到外面所有细微的动静,但他却和外界的嘈杂格格不入,街上的喧哗仿佛被薄薄一层箱皮给阻隔。
', ' ')('他可以放肆地在逼仄的小环境里为所欲为,五指试探着勾动棉线,后穴大张、药包在里面缓慢地移动,身体进入一种隐秘的快感。
不会有任何异样的眼光能落在他身上,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在外人看来这只是一个行李箱。谁又能想到箱子里面塞了个活物呢?
随即卫晏混沌的脑子想到,这可真是个千载难逢可以逃跑的好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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