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切告别吧以后哥哥就是我的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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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隐的思维有一瞬间的空白。

通讯器投影出一小片光影,上面是兰舍的头像。总是为他操碎了心的男人的头像是笑着的,但马上接通以后,恐怕就会……很难看吧。

看着他这副不堪入目的样子。

但这也……没什么不好。

通话接通了。

画面还在移动,就传来了兰舍急匆匆的声音,想必是担心过度,还没转过镜头来就忍不住开口叫他:【陛下!您——】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看到了他的陛下的惨状——画面里只有昏黄的光,他看护着长大的陛下此时全身赤裸,身上一片狼藉,伤口、血污、汗水和淫靡的体液遍布在赤裸的躯体上……甚至挂满了王虫的脸颊。

看见这样的场面,发生了什么,已经不用多说了。

“兰舍。”迦隐轻声叫了他的名字。

“……陛下。”

兰舍的尾音,竟然迅速地冷静了下来。

迦隐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他认真地看了看这个把他一手带大,见过他所有脆弱的年长者的脸,轻声说:“挂了吧。”

他知道,兰舍已经什么都明白了。这是他最信任的虫,这一见以后,他就可以放心了。

兰舍抿了一下唇。

迦隐见状,惨笑道:“还不挂,你想看我被人肏么?”

兰舍闭上了眼睛,咬紧了唇,那屏幕就倏地黑了下来。

一切发生的飞快,一来一回只有几秒的功夫,陆燃来不及阻止,眼睁睁地看兰舍挂断了电话,沉着脸就要再打回去,可那终端瞬间就在他手中冒了烟。

雄虫立刻强行打开了终端的外壳,但里面已经一片焦黑,显然是没有任何再抢救的可能了。

少年虫狠狠地把那个终端砸向岩壁,砸完还不解气,转过来,怒气冲冲地对着自己的俘虏。

“你满意了?”

迦隐心中再无牵挂,见陆燃的反应,只勉强扯了扯嘴角,又闭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陆燃在联邦,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经历了什么,会养成这样的脾性,又为何会恨他至此,非要把他的一切,他的尊严,他的心都碾成齑粉,还不满足。

他听见陆燃的声音:“那可怎么办……我可是不满意得很。”

王虫精神域被重创,调动不了虫核自爆,普通法子太容易被救回来,无法自我了断,便只能任陆燃折磨。

迦隐打定主意不再回应,去增添陆燃的乐趣。

“我不满意,哥哥要怎么办?哥哥不哄哄我么?”

陆燃的声音忽地温柔起来,迦隐没有半分放松,危机感瞬间涌上心头。

“呵呵,”雄虫又笑了两声,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哥哥最好还是听我的好,我可是日日想、夜夜想、想这一天想了很多年,我准备好的法子,可多了去了。”

迦隐的心漏跳了一拍。

就听见雄虫说道:“哥哥,你这礼物,送了我便送了,你……为何又要抢回去?”

迦隐猛得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向雄虫。

陆燃笑得天真无邪:“哥哥,你来猜猜,我又为何会提前守在这里,为何会知道,你会来抢回去?”

迦隐心中有个猜测,但却难以置信,他从牙缝中挤出问话:“你……疯了……那也是你……”

陆燃轻笑一声,低下头来,和兄长额头相抵,深深地看进兄长的眼,又一点一点,慢慢地抽送起来:“是啊,那也是我的双亲。可那又怎么样?哥哥你现在……”

少年反复肏弄着兄长软烂的肉穴,看着迦隐忍耐到发抖地反应,心情就似乎又好了起来:“……自己都被我肏成个合不上的鸡巴套子,怎么还觉得我会在乎那两个死虫么?”

“迦燃……你疯了……呜!!!”

他的话语被背后突如其来的剧痛打断。

“不想我把这里再撕开一遍就别那么叫我。”

陆燃收回嵌进王虫断翅伤口的手,他撑起身体来,那根还硬着的阴茎也被他抽出来,往后退了几步,和迦隐拉开距离,靠在岩壁上,好整以暇地开口。

“我改注意了,哥哥。”

“我早就改知道,哥哥一身贱骨头,不疼到极致就学不会乖。好生教你你才不领情,非要把你踩进泥里才会可爱片刻。”

雄虫的脸俊美无俦,却充满了残忍的恶意笑容,一点一点,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兄长逼上绝路。

“自己打开生殖腔这么简单的事情,想必是满足不了哥哥这一身贱骨头了。”

“哥哥自己坐上来吧,好好吸,服侍好了,求得我标记你,我便把那矿芯蕴养两天。”

“哥哥让我心情好一天,我就多养一天,哥哥……可不要让我腻了。”

迦隐的嘴唇不停地发抖,愤怒、失望、伤心到了极致,整个人都像是被扔进了黑洞里,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再说不出话来。

矿芯里有他们双亲的一丝精魂,是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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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最后一点痕迹,一直守护着这片矿脉,守护着给他们无缘谋面的孩子的礼物。

王虫每次想到,都痛彻心扉,但这个被他们所有人惦记着的孩子,却好像并不在乎这一切。

迦隐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勉强强,撑起身体来。他一条腿被陆燃打到骨裂,动弹不得,此时勉强坐起,也只能挣扎着、拖着腿往前爬上几寸。

先前的伏击,送出矿脉收益,在此埋伏,以身做饵,威逼利诱,现在又用矿芯胁迫……

陆燃织出这般天罗地网,殚精竭虑,只为了让他这个亲生兄长生不如死。

王虫趁着低头的时候,落了最后一滴泪。

“解开我的手。”他低声道。

陆燃打量了一眼,大概也是知道王虫被他折腾得半残,又被禁锢着双手,确实完不成他想的事情,打了个响指,风刃划过,那两根电缆便应声出现了个断口。

那电缆早已嵌进肉里,这样断开也没有掉落开来,迦隐忍着痛,把那电缆从皮肉间扯开,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把这折磨了他许久的电缆扔开。

他撑着身体,用难看至极地姿势爬到陆燃面前,与陆燃的视线相交。

陆燃看着他,眼神黑沉沉地。

迦隐读不出,也不想再读了。他用不停颤抖的手搭上了陆燃的肩膀,不顾受了重创的手筋不堪重负地疼痛抗议,凭着一股劲儿撑起身,用自己早被肏得合不拢的穴试图去纳入亲弟弟的性器。

但他早已是强弩之末,若非被贯穿了精神域的触须强迫清醒、发情,早就不知昏死过去多少次,身体抖得像筛糠,半点不得章法。

陆燃紫罗兰色的眼像暗得像是要烧起来。

他慢慢地抬起手,握住王虫精瘦健壮的腰,用一个不容违抗的力度,把人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齐根没入。

就着这个交合的姿势,他把脸埋进了兄长满是血污、脏污不堪的肩窝,闷闷地说:“这多次就帮你一把,哥哥。我记你一笔,以后要还的。”

王虫只是用死寂的眼眸,失焦地,对着光秃秃的岩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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