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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奇怪啊,今天佘彧大人怎么休息的这么早。“
看守着别墅入户门的军雌正借着灯光擦拭怀中新下发的枪支,他身后一向会延续到后半夜的光亮却忽然消失了,他摸黑点亮光脑,却只在光脑上看到与他估计的几乎没有差距的时间。
真的好奇怪啊……
他身边的军雌也是一脸疑惑,只不过与他疑惑的方向不甚相同。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嗯?奇怪的声音?”
两只军雌都不由得屏住呼吸,同时将头转向噪音发出的方向——他们身侧不远处的窗子内。
那是一种,非常细微的,毛发与毛皮摩擦的声音,酷似某些恐怖主题的电影中,拖着黑色长发的鬼魂在地毯上缓缓爬行时发出的响声。
两只军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赶紧回过头来,目视前方,四只眼睛疯狂挤弄,似乎是在跟对方确认是否也听到了那种可怕的声音——救命啊,要不要当没听见呢?电影里主动去找鬼的军雌好像都一上来就领便当了吧?!闻副团长一定可以处理好的,对对对,闻副团长那么强,连处理宇宙极光都不在话下,一个鬼而已,肯定是不在话下啦!
他们永远也想不到,被他们误认为鬼魂的,正是他们口中”强悍勇猛“到连极光都不畏惧的闻副团长。
与他们一门之隔的漆黑客厅中,闻正四肢着地,借着斜射入室内的冷色月光,以异常沉重缓慢的步伐绕着茶几爬行,他背上还侧坐着一手拿着皮拍子、一手拉着他颈上项圈,强迫他抬头的雄虫。恶劣的雄虫不时还要拨弄他后穴中那串连着毛茸茸狗尾巴的串珠或用皮拍子轻轻拍打他的屁股,催促他加快速度。
然而,现在这样缓慢的步伐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背着雄虫爬行比他想象得要困难得多,尤其是当他还穿着这套情趣内衣时,双手双脚被笨重的犬掌束缚,阴茎和乳头甚至大腿内侧都会在爬动时被毛绒布料摩擦刺激,体内还插着串会因为雄虫动作而转动或滑动的串珠,光是要背着雄虫从管教室爬到客厅,就已经令他的额角不住流下汗滴了。
当然,这种疲惫很大程度上也与雄虫的基因压制有关——也就是说,雄主现在一定很想与他交配。
”唔...雄...“
”嘘...“
军雌正想说些什么,邀请雄虫享用自己,他背上的雄虫却忽然压低声音,小声道:
”你也不想被你们军团的军雌们听到吧?“
”唔...是....“
经过雄虫提醒,脑内浑浑噩噩的军雌才惊觉,当初修建别墅时为保证雄虫的安全,客厅落地窗用的是等级最高的防窥玻璃,理论上是不会透进这么多月光的——除非窗边的换气窗正开着。而气窗一旦打开,屋内的声音就很容易传到在门外把守的军雌们耳中。闻赶紧压低声音,也用与雄虫一样细微的气声说道:
”抱歉雄主...我这就...带您回房间...“
他背上的雄虫却不等他话音落下,就发出了一声光是听着就能让闻身子一抖的恶意轻笑,下一秒,他的”尾巴“就再次被拉动了。
”可你好慢啊...我不想等回房了,想在这儿做,行么?“
”唔....“
沾满淫液的滑腻珠子被雄虫轻易拉出了穴口,然而不等被它串联着的那下一枚珠子跟上它的脚步,雄虫就又握着狗尾根部,将串珠完全塞回肠道内。闻的身子有些摇晃,爬行的脚步却并未停下。
”我...我速度很快的,雄主...嗯...“
“是吗?”
像是在评估这句话的可信度似的,星盗头子又拉住狗尾,将串珠全部拉到穴口,再一颗颗送回直肠内。他时而拉出两三颗,时而拉出三四颗,就是不许闻彻底解脱,也不许闻专心爬行——他这可不是在欺负他媳妇儿!是他媳妇儿说要锻炼的,他得给他媳妇儿点动力。
“我还以为你要爬不动了呢。”
重重因素作用下,闻确实已经有些爬不动了,但跟明天面对第四军团上上下下仿佛复制粘贴一般的暧昧“问候”比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还能坚持到管教室中。
至少可以远离客厅。
“我...嗯...我可以,雄主...”
“那就快点吧。”
雄虫说着,便将已经只剩两枚珠子仍在他体内的串珠一插到底,又扬起皮拍子,啪的一声打在他臀肉上,将那块在月光下看起来质感看起来比果冻还柔软弹性的软肉打出一阵轻微的肉浪。
“唔...是...”
军雌赶忙调动四肢迈出更大的步伐,然而,虽然他已经竭尽全力,移动的速度看起来也仍旧只比爬行的毛虫快上些许,完全没有赶路的意思。而且,这样大幅度动作的性价比还极低,给他带来了比可能被暧昧视线扫视更大的困扰——不仅是他的阴茎与乳头被摩擦的频率幅度增加了,连他直肠内的串珠都因为双腿交替的动作转动起来,那条毛绒绒的大尾巴
', ' ')('就那么垂在他两腿之间,搔弄着他大腿内侧的皮肤和会阴部的嫩肉。
“哈啊……嗯……”
敏锐的星盗头子自然发现了雌虫的窘迫,可他仍旧只是不时用手中的皮拍子轻拍军雌的屁股,提醒对方加快速度,同时伸出尾钩,钩住狗尾根部,操纵着那条已经会在出入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的尾巴继续“深入浅出”。
“快到了……坚持住……”
“唔……”
闻清楚的感到自己的双腿越来越沉,原本背上完全无法对他造成负担的雄虫的体重也重得像座大山一样,压得他的腰身不断下沉,几次都险些直接四肢摊开趴伏在地。好在,雄虫一直牵着他颈上的项圈,让他能时刻看着自己与管教室房门的距离——还有十次,十次就可以...
“十...嗯...呃啊!”
闻小声倒数起来,试图用这种方式激励自己,但就在他报数的同时,雄虫的皮拍子也啪的落在了他臀尖上,毫无防备的军雌闷哼一声,左臂瞬间脱力,身子不由自主的便向一侧歪去。
闻立刻就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跌倒没关系,但雄主可还在他背上呢!他赶忙调整姿势,趁身体还没彻底倾倒,将双手撑地的姿势改为手肘撑地,勉强维持平衡。
好在,雄虫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因为这次拍打脱力,并未在他身子短暂的倾斜中跌落,也并未责怪他,反而在他恢复平衡后放开了拉着他项圈的手,转而轻轻抚摸他汗湿的后脑碎发。
"继续吧,还有九步。“
”唔...是...九,哈...嗯...“
不出意料的,当闻颤抖着爬出第九步后,臀部就又遭受了一次不算重,却在这个寂静的只剩下雌虫喘息声的深夜中异常清脆响亮的拍击。
”八...嗯!七...“
有了心理准备,接下来的几步闻都爬行得还算顺利,若不是体力越来越接近极限,闻简直要以为自己已经克服雄虫在基因上对他的压制了。
可惜,哪怕是天才,也绝对不会进步的如此神速。
”哈啊...三...“
待只剩下最后两步时,雌虫的臀肉已经被皮拍子打得微微红肿,久经串珠玩弄的穴口也彻底张开,根本无法夹住过剩的淫液,那些黏稠灼热的液体就这么顺着串珠出入时产生的空隙成股流出,将毛绒内裤那个心形的开口浸出一圈深色的花纹。完全可以想象,若是流出穴口的淫液够多,这个心形开口就会彻底变成深棕色,粘嗒嗒的粘在臀缝上,变成与真正的动物皮毛一样贴身的毛皮。
”嗯...二!“
颤抖着爬出倒数第二步,军雌干脆屏住呼吸,身子前倾,仿佛要跌倒似的,快速挪动小臂,向前迈出“一大步”。
”一!唔....“
报出最后一个数字后,闻便再也坚持不住了,虽说心中还记挂着背上雄虫的安危,身体却还是彻底脱力,诚实的缓缓打开,四肢摊平,头颅仰起,下巴紧紧贴在地板上。但就是当他像张毛皮地毯似的趴伏在地后,闻才恍恍惚惚的感到不对劲——为什么他面前还有一扇门?
他竟然还没爬进管教室?!他错估了与管教室间的距离吗?
事实上,闻原本对距离的判断并没有问题,但他是以自己当时的步幅估算的步数,而他最后几步的步幅却是越来越小的。他又因为雄虫没再牵着他颈上的项圈,一直闷头爬行,专心报数,才没能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爬进客房...
”呜...雄主...“
闻不免有些沮丧,原本还因为终于达到自己定下的目标而闪闪发亮的黑眼睛瞬间下垂,令他整只虫看起来都像一条没能接到主虫丢出的飞盘而异常沮丧的大狗。
”没关系,已经可以了...“
一直安静的看着军雌努力锻炼的佘彧终于能从闻背上下来,盘坐在闻身边,扭过军雌的下巴,在他嘴唇上印下个轻吻,再大力揉搓他的发顶,安抚自己可怜巴巴的乖狗——闻的步幅越来越小,像他这么敏锐的星盗怎么可能没发现呢?但十步已经是闻的极限了,为了不让闻逞强,他才松开闻的项圈,让闻发现不了自己步幅的不对劲。
”这次十步就可以了,下次咱们再爬进去。“
”呜...“
虽说得到了雄虫的安慰,军雌心中的委屈却越来越盛,他强行支起身子,趴到雄虫膝盖上,用戴着笨拙手套的双手拨弄雄虫的裤带。
”您又在欺负我...“
”这可不叫欺负你。“
佘彧轻笑一声,配合的帮军雌脱掉自己的裤子,军雌立刻用双爪捧起他已经在锻炼中偷偷勃起的阴茎,凑上去,轻轻舔舐。
“您总是对我这么好,让我被您惯坏,让我离不开您,让我既想向旁虫炫耀您,又怕旁虫觊觎您,您还不是在欺负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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