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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星盗没什么给别人舔伤口的经验,在混乱星域也没有哪个不要命的敢劳动他这个二当家,但既然现在他都已经扑在闻身上了就绝对不能露怯!张口吮住一大块乳肉,佘彧微微抬起眼,观察军雌的表情——虽然脸颊晕红,但表情却好像并没有多舒服,反而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
可恶!星盗立刻抓住军雌另一边胸肌,缓缓抓揉,配合自己吮吸乳肉的节奏。
“唔...”
这次,军雌紧闭的嘴唇中终于泄出了些许喘息声。佘彧立刻再接再厉,伸出舌头,在闻胸部那些咬痕上缓缓划动,不时含住对方挺立的乳头,用嘴唇轻柔按压。感到身下军雌胸口起伏的程度在他吮吸乳头时越来越大,星盗在心中暗爽,他就说自己活不错,这才几下就找到了对方胸部的敏感点,当时操不射闻绝对是闻自己的问题。
如是想着,佘彧越发卖力进攻军雌的胸肌,舔几下旁的伤口就要回头用舌尖拨弄拨弄乳头,不一会儿就将军雌本是浅粉色的乳头舔得肿胀发红,满是暧昧的水光。另一边还未照顾到的奶子也是如此,一面整个握在掌中把玩,一面伸出手指,轻抠雌虫青涩的乳裂。
拜他所赐,闻已经喘得不成样子了,虽然还勉强保持着双手抱头的姿势,那姿势却也走形得厉害,完全看不出是个连做家务都要后背挺得笔直的严格军官。可即便如此,这只“单纯”的虫子还是高高挺起胸膛,迎合着他玩弄乳肉的动作,那张有些放空的脸上明晃晃的写着想要更多。
真是的,这也太爱撒娇了。
将左侧胸肌彻底舔了个遍,佘彧将头部偏向右侧,一面如法炮制的含住右侧乳头,吮出啧啧的水声,一面在心中编排身下的雌虫,坚决不承认自己也因为雌虫口感柔韧的乳肉和性感的低吟裤裆发紧。
唉,到底要不要满足这小...大骚货呢?
虽然星盗还未给自己找到合适的台阶,空闲的左手却已经缓缓向身下探去,诚实的抚摸起军雌为了撑住他而格外紧绷的腰身,并且摸着摸着就向身体后侧偏移,顺着对方明显的脊柱下滑。
“呃啊...雄主,等...嗯...”
军雌受惊般忽然清醒,瞪大了眼睛恳求,可星盗一向不会给他拒绝的机会,当即狠狠吸了口对方的乳尖,左手加速下移,准备直接隔着裤子摸摸那个粉粉嫩嫩还会吐汁的紧致洞口。
然后,他就跟闻一起僵住了。
他确定自己是隔着裤子的,指尖的手感也是布料而并非皮肤,可是...这片布料却是一片湿润。
秘密被发现的军雌一下子涨红了脸,却因为动作,无法向上次那样,侧过头躲避雄虫探究的视线——他的裤子早就被他咕哝咕哝不断流出的淫液打得湿透了,雄虫趴在他胸口,伸出深红色舌尖专注舔舐的样子实在是太过迷人,闻一不小心就陷进了对方修长魅惑的眼睛中,对括约肌的束缚力大大下降。
加上...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自己的胸部比平时还要高耸,乳头如何没经几下挑逗就变得淫荡充血,乳肉如何被雄虫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如何变得湿润反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从前也没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淫荡之处,为何被雄虫压在身下时变得这么不知廉耻...
闻几乎要窒息了,虽然还穿着裤子,但他觉得自己比全裸跪在雄虫面前时还要羞耻。雄虫似乎也被他湿透的裤子吓到了,无比美艳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但出乎闻意料的是,那只伸到他身后的手指并未收回,反而慢慢扒开了他夹紧的臀肉,隔着裤子,准确无比的找到了他正开闸泄洪的后穴。
“呵,小骚货。”
雄虫有些调笑的看向他,再度舔弄起他右侧的乳肉。
“哥还没碰呢就湿成这样?这么馋?”
“呃啊……雄主,请您嗯……啊……”
军雌艰难的开口请罪,雄虫按在他穴口的手指却忽然发难,用力按压起他不争气的肉穴,随着又一股热流涌出肠道,军雌一阵恍惚,那句请您责罚也鬼使神差的变成了柔软的恳求。
“请您……饶恕……嗯……”
“真想我饶了你?不后悔?”
佘彧口中含着一块口感紧实的胸肌,口齿有些含糊,他的手指再次对准穴口用力,竟然轻而易举的刺进一截指尖,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到穴肉对他指尖到来的“夹道欢迎”。
“哈啊……不……请您,随意享用……嗯……”
随着穴肉与军裤的接触,闻忽然颤抖了起来,眉头也有些痛苦的皱起。即便是富得流油的虫族联邦,军装也同样是以结实耐用为目的,军裤的布料自然是粗糙结实的,这样的布料进入身体,摩擦娇嫩的肠肉,感觉自然可想而知。但这只执拗的军雌只想雄虫玩的尽兴,硬是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强忍不适。
好在,佘彧并没有隔着裤子操弄军雌的想法,军雌怪异的表情也瞒不过他的眼睛,手指意外侵入身体后很快就退了出来,改用两指在穴口画圈按揉。
一股接一股温热的淫液被星盗榨出体外,那个省心的
', ' ')('穴口也越来越松软,越来越兴奋,他的手指只是偶尔失误侵入一两分都会被死死绞住挽留。佘彧也再没心思舔弄眼前的大奶子,胡乱将口水糊满右侧的乳肉,就从军雌身上下来,站到他两腿之间,伸手去解他腰上的腰带。
不是他精虫上脑,是闻实在是太热情太会撒娇了,热情得他不礼貌性硬一硬都不好意思了。
兴致勃勃的星盗一把扯掉雌虫湿透的裤子,当即就想令雌虫抱好双腿方便他插入,可当他低头,看向军雌两腿之间时,却好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整只虫都瞬间冷静了不少。
军雌的裤子里没穿内裤,他一眼看过去所有景致都一览无余,可他已经没心情嘲讽对方表面正经裤子下面偷偷发浪了,因为军雌就算被他舔奶舔得水一股接一股的流,那根尺寸不小的阴茎还是软趴趴的,只有根部有一点勃起的意思。
...他妈的。
星盗脸上发热,一半是因为军雌性感的裸体,一半是因为自己小学鸡的技术水平。
他都得看弱智儿童教育节目学基础知识了,还操个屁的大屁股啊!
闻只觉得身下一凉,然后他身上那只刚刚还意气风发准备享用他的雄虫就忽然停住了动作,表情复杂的盯着他的下半身发呆。
雄主果然还是被他……吓到了...
军雌心中也开始渐渐发凉,可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陷入情热,现在要多兴奋有多兴奋的身体,即使在雄虫的目光注视下,他还是能感到一股接一股粘液从他穴口涌出。莫名的悲哀压得闻说不出话来,只能继续保持分开双腿,双手抱头的动作,将自己身上每一寸好的坏的细节都展示给自己的雄主。
他只想让雄主开心,是否要享用他,是否要因为放浪惩罚他,是否..是否还让他继续侍奉,还是应该交由雄主定夺,他只需要服从命令,等待审判就好了。
星盗很是可惜的摸了摸军雌那个一张一合,就差直接喊出来“求求你操进来”的可爱洞口,在学会操射闻的技巧之前,他可能没什么自信插进去了。
唉,男人啊,总要承担想不到的重任。
佘彧有些深沉的想,他看向闻的脸,那张男人味十足的脸满是纠结的羞涩与渴求,又好像因为他不肯插入有一丝沮丧不安,原本有些冷厉的眼睛微微下垂,像条被主人嫌弃的委屈军犬。
靠,当宠物真好,只要乖乖听话,就有他这么负责任的主人疼。
为了安抚自己惴惴不安的大狗,星盗再次爬上军雌的身体,跪坐在军雌胸口,拉起大狗仍然听话的放在脑后的手放在自己裤腰上。
“还得检查你作业,就不操你屁眼了。”
作,作业?
军雌的眼睛这才亮了起来,雄主教给他的东西,那不是只有...他抬起头,定定看着雄虫有些恶意的笑容,喉头不住滚动。
“给你哥口出来。”
“是,雄主。”
闻小心的帮雄虫解开裤子,看到对方硬挺得几乎拍到自己脸上的阴茎时,只觉得自己刚刚被雄虫盯着下身的时候都没这么局促。他紧张的舔了舔嘴唇,还是决定忽略自己几乎要烧起来的脸皮,伸出舌头,舔吻雄虫阴茎根部的囊袋。
这是雄主教他的,从下面开始,慢慢,慢慢向上舔...这里重一点,这里再,轻一点...
嘶...
佘彧五指插在军雌发中,俯视他认真得仿佛不是在舔几把,而是在操控战舰的面孔,不由得骄傲的想:这小骚货,被他操过一次就连吃鸡巴都这么开心。他也算是星际大教育家了吧?
不过..他是不是也太惯着这条蠢狗了?
终于想起了自己报复初衷的星盗忽然伸手掐住闻的鼻子,令闻不得不张嘴吞下自己的阴茎,不等他习惯口腔内的异物便开始大力顶撞,一下下操干军雌紧致的喉咙。
就这点程度,离还满端他安乐窝的债还远着呢!
健壮的军雌顺从的抬着头,眼中噙满生理性的
泪水,嘴角也不断流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五官因干呕而变得痛苦扭曲却始终没有任何反抗,他只是老实的躺平那具充满力量的身躯,比献祭的牛羊都要温顺,任由佘彧随意施虐,只有鼻腔中不断发出的呜呜哀鸣声能令人感到他的不适。
……算了...
佘彧忽然叹了口气,慢慢放缓抽插的速度,不再生硬的操干对方咽喉,只浅浅玩弄军雌柔软的舌头,不一会儿便彻底将主动权还给卖力交作业的军雌。
还债也得一天天慢慢来,看在他这么会撒娇的份上,今天份的就,就当他还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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