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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军雌浅色的嘴唇被迫大开,上唇与下唇间还有因为努力侍奉口中手指而拉出银丝的涎液。随着手指与舌头纠缠的动作,将有更多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军雌嘴角流下,落进他微微泛红的颈窝。这副场面对于见多识广的星盗头子来说并不算刺激,再令人热血沸腾的妓女他也见过,但这只技巧稀烂的雌虫就是有种莫名的魔力,简简单单的舔舔手指就令佘彧觉得嗓子发紧。
好面子的星盗仍旧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似乎并不动心,尾勾却已经诚实的伸向雌虫身上最后一块有实质作用的布料——闻的内裤。
就跟他的主虫一样,闻的内裤样式普通,颜色沉闷,但谁让这条内裤包着的是两瓣蜜桃型的浑圆臀肉呢,哪怕它只是老土的四角棉布内裤也让人觉得它好看。雄虫锋利的尾勾试探一番后钩住了这条“好看”内裤的边缘,然后便是咔嚓一声,两块圆肉直接晃动着跃出碎裂的布料。与臀肉一起被释放的还有雌虫身前体积不小的阴茎,虽然还没勃起,但已经可以看出其尺寸傲人了。
雄性的本能让佘彧对比了一下,好在他也算天赋异禀,勃起前的尺寸...没输。
内裤被割裂的同时,闻努力舔舐的动作也僵住了,似乎因为最后一块布的离开产生了不小的心理压力。佘彧不准备再在上面这张嘴难为军雌,虽然他确实很满意军雌的心惊胆战,但上面这张毕竟不是“正道”,他顺势收回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转而去抚摸军雌身下那张更难搞的嘴。
雌虫的后穴还是粉红色的,穴口因为紧张而紧紧皱缩着,佘彧的手指只能轻轻按压穴口的肌肉,等待它变得松软,再侵入其内部。对于进入这个崭新的洞口,星盗并不着急,他一直是个有耐心的猎手,更何况这个等待的过程一点也不无聊——军雌做了个非常实诚的传道士式,几乎将自己对折了起来,佘彧在他穴口试探的画面可以完完整整的进入军雌的眼睛,将这只军雌从里到外点燃。
就算闻强装出一副“天花板真有趣”的样子,敏锐的星盗还是能从他胸口起伏的剧烈程度和眼珠震颤的频率读出他真正的想法。佘彧就是有这种跟旁人对着干的狗脾气,闻越想装得若无其事,他就越是要让闻装不下去,最好被他操得站都站不起来。
“屁股放松。”
恶劣的星盗压低身子,用坚硬的指甲划弄军雌衬衫边缘若隐若现的乳首,闻呼吸一滞,随即抿着嘴唇应合他。
“是……唔!”
就在闻将注意力转移到胸口和雄虫命令上的这一瞬,佘彧成功抓到机会,将指尖插入了他稍稍放松的后穴中,缓慢抽送。
未经人事的后穴紧致温热,紧紧吮住入侵的手指,无论是插入还是抽出都有极大的阻力,佘彧开拓的进度极其缓慢,半天也没能多加进去一根手指。但这种感觉是相互的,他的手指不舒服,闻的肠道也一样不好过。军雌之前还能勉强保持的严肃表情在短短几分钟的指奸中就变得柔和了许多,眼神也隐隐有些迷茫——这正是佘彧想要的东西,所以他改手指的抽送为弯曲,开始抠弄层层叠叠的肠肉。
“额啊……雄,雄主!”
军雌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反射性的想要后撤身体,却因为姿势原因,他只是弯曲了身子,反而将胸脯送到离雄虫更近的地方。
“怎么的,爽了?”
佘彧恶劣的狠捏了闻自己送上门的胸肌一把,语气嘲讽,手指弯曲挖动的动作却没停,甚至还趁机又挤进去了一根手指一起动作。
“不……不是的,我……我……”
闻说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激动的呼唤雄虫还希望对方停手,他的身体不疼,但很奇怪,酸酸麻麻,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超出他的掌控似的。
“不是就等着,有你爽飞的时候。”
佘彧恶意的加大了探索力度,他偏要看看这只嘴硬的虫子能挺到何时。从未经历过快感的军雌不清楚星盗的坏心思,最终只能在星盗嘲弄的眼神中咬唇躺回原位,继续坚持。
只要……保持冷静……不要有反应……默默忍受……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很快,松弛后穴的工作就初见成效,属于佘彧的四根手指齐头并进,在微微张嘴的穴肉中来去自如,闻分泌的体液也顺着指奸的动作被带出体外,将干燥的穴口湿润得微微反光,这个用来繁殖的洞口已经从里到外都准备好被侵占了。
可要用来侵占他的器官却还没准备好。
佘彧满意的抽出四只同样水润到反光的手指,刻意伸到闻面前,展示给这只呼吸粗重的雌虫。
“好好看看你流的水。”
不出意料的,闻被他这句话震撼得眼睫颤抖,却还是听话的抬起了眼,看向他水盈盈的手指,然后把自己臊成一只红虫。
“水量还挺大。”
佘彧微微冷笑,转手就将手指上的体液抹在了军雌腹部,那几块形状清晰的腹肌上。做完,一向懒怠的雄虫便向后一靠,支起一条腿靠在沙发扶手上,指指自己只是微微隆起,但显然还不够坚硬的裆部。
“现
', ' ')('在轮到你了。”
闻的理智其实已经有些涣散了,尤其当佘彧将他的……水凑到他眼前时,他更是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但雄虫接下来又提出了要求,他不得不暂时停止装死,勉强自己忘了之前的羞耻,调转身体向佘彧爬去——好在雄虫的沙发足够柔软,他受伤的膝盖在上面爬行也不会有负担。
按照雌虫受到的教育,在交配前必须要为雄主提供纯口舌的服务,可闻只学习过口交的理论知识,从没从用牙齿帮雄虫脱裤子开始做过。佘彧今天为了砸艾伯特的场子,穿的又是条拉链式的硬挺西裤……虚趴在佘彧大腿上,闻有些犯难的不断调整角度,试着用自己的牙齿咬住拉链将它解开,可总是不得其法。
佘彧看不得他这幅蠢货的样子,气得直呲牙,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扬手给了雌虫后脑勺一下子。要不是这只雌虫太高了他的胳膊又不够长,其实他更想打的是对方那两瓣一步三摇的屁股肉,再狠狠抓上一把才解气。
“用手,你那爪子长着干嘛用的!”
“是……雄主。”
闻差点真的按照字面意思回答雄虫虫爪的用途,好在在开口前他敏锐的第六感疯狂报警,才避免了他在这种时候将佘彧气出心梗。他轻轻解开佘彧西裤的拉链,然后便伸出舌头,隔着纯黑的内裤布料舔舐下方那团形状逐渐清晰的性器——有点咸咸的,不难吃也不好吃。
之前在让闻舔湿手指的时候,佘彧就评价过,这只雌虫技巧稀烂。倒不是闻做的不用心,而是他做的太用心了,实心眼儿,只知道埋头输出,根本不懂深深浅浅轻轻重重的乐趣。理论经验满级、堪称鉴黄大师的星盗头子有些嫌弃的看着在自己跨下干活的军雌,然后抓住对方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
“雄主?”
军雌眼神迷茫,显然不知道自己做的好好的怎么又惹雄虫生气了。佘彧自己将内裤褪下去一截,露出半勃的阴茎,才命令道。
“听我的,从下面开始舔。”
“是。”
军雌还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只伸出舌头,顺着阴茎根部慢慢上移,雄虫抓着他的后脑,不时让他远离一些或靠近一些。渐渐的,闻也掌握了这种规律,而且好像……这样时轻时重的侍奉方法,雄主的阴茎“精神”得更快?
就在闻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新知识的时候,雄虫又下达了命令。
“含住。”
口交闻是学习过的。终于可以展示自己优异成绩的军雌立刻张开嘴巴,收紧嘴唇,将牙齿包裹在柔软的嘴唇中,含住雄虫勃起的阴茎。
可雄虫的阴茎实在……太大了。
跟在佘彧身边的这些天,闻也算是被迫阅片无数,看过几十条不同雄虫的阴茎,但那些没有一条能跟佘彧的相比,佘彧不仅尾钩大得吓人,连阴茎都远超普通雄虫的尺寸。
在学校的性教育课中,他们使用的教学阴茎尺寸一般是十厘米,现在在他口中这根……闻一边尽力吞咽,一边偷觑尚在他嘴唇外的部分——保守估计,至少有教学阴茎的1.5倍,完全勃起后大概要……两倍?
英勇无畏的军雌感到一阵阵眩晕,这么大的东西他真的吃的下去吗,不管是上面这张嘴还是下面那张嘴?
可要不要吃下去显然不是由他决定的。
雄虫扣在他后脑的手渐渐开始用力,带着他的头前后摆动,闻觉得自己的口腔就像个有温度会蠕动的飞机杯一样,在雄虫硬挺的阴茎上来回套弄,每次被压在阴茎上时都会被侵犯得更深一些。
“唔啊……嗯……”
尽管军雌已经尽可能的放松自己的口腔,摆弄他的雄虫也很有分寸。可雄虫的阴茎实在是太大了,就算只是克制的抽送,闻还是会被顶到咽喉,时不时发出呜呜的哀鸣。
佘彧也不曾想到口交就能叫一只强悍的军雌哀鸣,但他显然很满意闻这些生理性的反应,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不时按着雌虫的头,强迫对方将自己的阴茎整个吞下,再在对方干呕前退出。
短暂的口交后,星盗头子还是放过了军雌的嘴巴,再次抓着闻的头发,令他抬起头来。这次军雌的模样就有些凄惨了,嘴唇略微红肿,眼眶通红,嘴角还流着因为口交无法吞咽的津液,疑惑的抬头望向雄虫,那眼神就好像在问他为什么不继续了一样,单纯中混杂着直白的欲望。
“操。”
佘彧骂了一声,他竟然觉得自己在一瞬间被这只活烂的虫子撩到了,又不是没见过大场面,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星盗头子自然不会谴责自己见色起意,只凶巴巴的推了推雌虫的肩膀,催促令他丢人的罪魁祸首改变姿势。
“躺好!操你屁眼!”
都怪这只大屁股随便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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