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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去送货,把染染独自……嗯,放在家里……催债的……来,来找,他们一直想,啊……想把染染抓去,抵债,是哥哥不对,不该留染染独自在家。”雌虫断断续续地说着,似乎这些回忆令他渐渐不再惧怕身体里的那只手,只是叶染并没停下手指的按压,听到这儿也有点明白剧情了。
“哦~所以你弟弟逃出去找你了?然后丢了?”
“呃……是,哈……我找遍了……找不到染染了……”
“那时候你们几岁啊?”
“染染四岁……我九岁……”
“你为什么不把弟弟送去雄虫保护会?每个城市都有。你带着他不是给不了好日子吗?”叶染奇怪地问道,凭虫星对雄虫的重视哪里会让他们混的这么惨。
“是……我们想,在一起……”雌虫闭上双眼,掩住了眸中的痛苦,这个怎么劝说都不肯离开哥哥说是有办法能过好的弟弟已经忘记一切了。
这种独自珍藏着这段记忆,日日夜夜反复回忆品尝着甜蜜与焦灼,而此刻记忆中的另一半却半分不知晓的感觉像是心脏裂了一般得痛。
“哦。明白了。”这个社会对雄虫有多少优待对雌虫就有多少苛刻,若是他弟弟被带走,身为雌虫的哥哥也会被送往孤儿院,而且虫星的雌虫孤儿院是为了培养战争机器而存在的,基本上毫无例外都被送去前线,其中训练的艰辛难以想象。
“你是不是之后被送去孤儿院了?”
“是……”雌虫此刻声音低迷,“我想向政府求助,被查到了身份,就入了军区孤儿院。”
“那你怎么会出现在奴隶市场?”
雌虫闭了闭眼,强忍下体内那古怪的的骚动继续说:“我想找你,我升至校尉,被调入军部……看到一名雄虫的背影,以为,以为是你……”
“你不会强闯了军部大楼吧?”
“……”雄虫点点头,“我进不了总部大楼,求一位雄虫殿下的帮助,但是……但他将我带入……”
这是一段充满屈辱与灰暗的回忆,那雄虫根本没有想帮他,军雌在贵族圈里都是被虐待凌辱的份,他想了办法加入了那雄虫养的角斗士队伍,然而雄虫对雌虫半点不吝惜,他险些死在角斗场里,便想逃。可他失败了被抓住用了刑,被撕掉虫翅,原本那雄虫贵族的意思是要把他卖入奴隶场做最下等的贱奴,这种下等贱奴会被送往垃圾星或者荒星做最苦最累的活,一般去了那里的雌虫都活不了几年。
他不甘心,而且他还没找到弟弟,就算这次被抓到用最残酷的方法处死他也不能不反抗z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你弟弟也叫叶染?”这是这段故事最大的疑惑点,叶染的名字岂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何况当时他应该是临时起意抓了他。
“染染……你……唔,……你的长相没有改变多少,啊……唔,我,我想象过,很多次,你长大后的样子。”
“噗……知道的当是兄弟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爱自己的弟弟深入骨髓,至死不渝呢。凭想象的脸?”叶染哧笑一声。
雌虫脸上一下子更红了,“染染是,亲弟弟。”
“可我看我跟你可不像啊?”叶染索性将雌虫翻过身来,手臂在雄虫的体内转了一圈,手指骨节刮花过软嫩的地方,雄虫闷哼一声,绞紧了眉头,死死咬着唇忍下快要溢出口的呻吟。
他不想在回忆弟弟的时候,还要伴随着淫荡的呻吟声,这样就像污染了那段最美好的回忆。
但是叶染却没这个顾忌,他又开始了手上的动作,正面可以更清晰地看着雌虫脸上的表情,见他像离了岸的鱼,张口只是无声地喘息,硬是将声音死死堵在喉咙底下。
这下叶染不满了,他打定主意要看着雌虫失态的模样,随手一挑再一次打开了开关,便是雌虫身上只余胸前和雌根处的机械臂,也足够将雌虫逼疯。
“呃啊啊……别,哈……”雌虫穴肉猛然裹紧了叶染的手臂,“染染……停,哈……不要……”
叶染加快了手臂抽送的速度,看着雌虫垂下头想缩起身子,却被死死固定住,叶染当着雌虫泪湿的视线凑近,伸出艳红的舌头舔过雌虫被拉扯到极致的乳尖。
“不……哈啊………”不知是乳尖传来细柔的快感成了最后一根压倒骆驼的稻草,还是近距离看到弟弟那张精致的脸庞对他作出这个淫靡的动作刺激到他,雌虫撑大了双眸,目光空洞,身体瞬间抽搐地喷出大股的浊液,一阵接一阵。
叶染感受着手臂处一下子传来的灼热和湿意,那个被他揉了许久只开了些许细缝的生殖腔颤抖地张开口将抵在入口处的指头裹入腔体,那里是更为灼热细嫩的地方。狭窄高温的甬道如长满了细嫩如海葵的触肢,一寸寸将手指往内吮吸。若是此刻是他的肉棒,大概是要爽上天了。叶染不无遗憾地想。
这么想来山洞那一晚根本就是囫囵吞枣。
“哥哥这具身体真是美妙极了,我很喜欢。”叶染凑到还是失神状态的雌虫耳边低语,这句话令雌虫目光微微一动,逐
', ' ')('渐清醒过来。
“哥哥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做我永远的鸡吧套子吧。”叶染温柔地说着,手臂缓缓撤出雌虫的身体,看着手臂至手指裹着的滑腻体液,笑了笑:“你看你这淫荡的身体,这些年一直没有得到宠爱吧?”
“你说什么……”雌虫嘴唇轻颤,目光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的雄虫。
“没明白吗?在我的记忆里可没有哥哥,若是想留在我身边,你只能做我的雌奴,哦不对,哥哥的身份应该要更亲密一点,就做我的雌侍吧,若是伺候的好了,就是雌君的位置我也能送你的……”
打断他的话是雌虫脸上滚落的泪水。
“今天哥哥哭的真迷人,哀伤又带着满足后的绯靡,以后,哥哥只能在我的床上哭。”叶染笑的更为恶劣。
不知道怎么回事,当他听到这个雌虫找了十几年一直在找这个弟弟,甚至被‘弟弟’这样对待都不怨恨,仿佛他的弟弟可以对他予取予求,叶染的心里名为嫉妒的火就烧的的有些灼烫,他想将这样的雌虫按在身下揉碎,又隐约有些羡慕那个雄虫弟弟,是只有这只雌虫这么蠢,还是所有的雌虫都是这样傻气的生物?
不管这个弟弟是不是他,如今他就当是他弟弟了。
不过是一个称呼,满足他又怎么样。
“你是不是……恨着哥哥?”雌虫慢慢地抬起头看向叶染,“你曾经……为了哥哥烧伤了手指……”
“也为哥哥……磕破过头,是哥哥无能让你一再受伤害,连给你治伤都没能力。雌虫的目光划过叶染光洁的额头,落在他完美的手指上,“真好,现在……都治好了。若是染染觉得不够,哥哥……任你处置。”就算背德,就让惩罚都落在他身上吧。娇弱的弟弟,可以一直活的幸福美好就够了。
叶染脸上虚假的笑意慢慢消退了下去,可能其他人对小时候的记忆没那么清晰,然而他自来了虫族就是成年人的灵魂,他当然是记得刚来时发生的事。
他想起他在医院里醒来曾被带去体检,查到他身上的一些伤疤,那些陪同护理的虫族医生心疼死了,用了极好的药帮他消除了疤痕。
他回忆了一下,似乎确实是额头上有一道伤,手背上是油溅到的疤,真这么巧吗?
叶染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记忆有一些遗失。他看了一眼雌虫,再也没有游戏的乐趣,只将一旁的浴巾扯过来扔在雌虫身上,甚至忘了关掉电源就脚步匆匆地离开。
叶染如今的身份是贵族公爵,吩咐一声曾经那个他呆过一段时间的孤儿院就送来了他想要看的资料。
里面写着他当时的状况,因为他那不符合年纪的处事态度,还有契而不舍抗拒雄虫保护会指派来监护他的那些虫族,被他们当成童年凄惨受到虐待而产生被害妄想症,在治疗伤口的时候顺带给他消了记忆。
四岁孩子比较脆弱,他们用的是保守消除法,触发式催眠治疗,只要关于虫族的都忘记了。
但医生根本不知道他有二十几年的人类记忆。
催眠过后醒来的叶染作为成熟的灵魂还是懂得伪装一下的,只是因为忘记了他想要一直在一起的雌虫哥哥,也就不再执着逃出去,反而心安理得留在了孤儿院,过了几个月又被转入皇家雄子幼儿园。
叶染看着资料上的叙述,神色复杂。
他们竟然真的是兄弟,他穿来的时候就直接穿到了一个雌虫的肚子里被生出来?
他有点不太想回忆起这个过去。
其实看到这些资料他就已经能猜到那几年的经历了。
生‘母’雌虫穷困潦倒,生他没有好的医疗环境就产后病死了。
刚来的他作为幼子没有接触到社会的机会根本不知道雄虫的生活那么腐败奢靡,自然不愿意跟亲人分开去什么孤儿院。
当时这个雌虫哥哥虽然还年幼弱小,但是已经会主动扛起养弟弟的责任了,如果一块儿长大,这个世界上就有一个会对他毫无保留的亲人了,这是别人都没法给的安全感。
之后大概是躲避抓捕时被谁发现雄虫的身份报给了雄虫保护会,然后就被带走了,他肯定是想办法逃出去的,在陌生的环境里一切都被陌生虫族安排控制,他哪里敢安心留着。
再看这个哥哥十多年的经历还真没让他失望。
想到雌虫对弟弟的态度,叶染有种奇怪的满足感,他作为人类时想从一个人身上得到的那种毫无保留的感情,可惜那个世界根本不存在这样的人,没想到来了虫星,却从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身上得到了。
可是他对雌虫的感觉根本没有血亲之间的共鸣,反而更多的是一种占有欲、爱欲。
这个雌虫拿命在爱护他呢……若是认做哥哥,岂不是有一天要嫁给其他雄虫,会对其他不相干的雄虫产生那些依赖、亲密无间、毫无保留的感情……
不过可惜,现在谁也不知道这只雌虫是他的哥哥。
叶染看着报告眸色渐深。
若是之前得知他的存在或许他们只是相认,然而如今在他深刻的品尝到哥
', ' ')('哥的美味之后,他觉得,这些都不够了。
他只是爱‘弟弟’,可叶染想得到更多,不只是哥哥的爱,雌虫的身体里全是他的信息素,他心中有种强烈的念头,想让这只雌虫此后只能时刻闻着他的信息素,只能满心满眼看得到他,只会匍匐在他脚下,身体时刻为他燃烧着。
只能对他发情,只能为他一个人的所有物。
雌虫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在他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奢华的内饰,柔软的床垫,光滑的背面,这些都不是他能享受到的东西。
很快他看清了坐在不远处的身影。
“染……染?”雌虫的声音沙哑,明明先前被这个看似娇弱的雄虫折磨的欲生欲死,然而在看到雄虫那张脸,他的眼中却已经第一时间点亮了光。
叶染本就注视着雌虫,看着雌虫无知无觉地躺在属于他的床上,修长的骨骼将柔软的薄褥撑起线条流畅的型。看着他浓密的睫毛颤抖着睁开,在看到自己后那双迷茫的湖绿色眼睛就如注入了星辰,一下子亮了起来,叶染唇边漾起笑意。
对,就是这种感觉,他一直一直想要的,被这么注视着的感觉,仿佛自己就是他的一切。
叶染在雌虫不自在地想垂下眼之前起身拿起一张纸走到床前:“哥哥看看这个。”
这是一张婚配所的证明书。
雌虫目光疑惑地看向纸上的内容,雌君一栏赫然是他的名字:叶斯。
他不姓叶,却因为结婚而随了叶染的姓,这点叶染又多了一分满意。
雌虫双眸巨震,猛然抬头看向叶染。“怎么会……不该这样的……”那是弟弟最重要的雌君位置。
叶染不悦的将纸抽走随意丢开,慢条斯理地说:“哥哥不满意?是想让你的生殖腔里注入别的雄虫的精液吗?说着他的手自被子下探入,不知做了什么,雌虫面上一下子涨红,随即忽然一白,弯下身隐忍地喘息。
“哥哥不愿?”叶染微笑着又问。
雌虫抿着唇无法回答,可是随着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多,他才哑声开口:“染染,痛……”
“呜,啊啊……”那个软嫩的地方被粗鲁无情地抠挖着,雌虫瑟缩着几乎将头埋入双腿,双手死死抓在被褥上,可却连指甲都没有变。
叶染观察着雌虫强忍痛楚却没有半分恼怒生气的神情,才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指尖张开,将黏连的体液展示在雌虫眼前。
“看来哥哥需要时刻被我的精液灌满才会记得自己的身份。一个雌君的身份就吓到哥哥了?”
“染染……我们有血缘关系……我们不能这样。”
“哥哥是想离开我吗?可知道这么多年我独自一个在陌生环境中长大的无助感。”不意外的这句话勾起雌虫强烈的愧疚感。看着他眼中沁出的难受与心疼,叶染的心里仿佛注入了蜜。
他想看到更多,于是继续说:“有一次我生病了,烧的浑身难受,可是我的哥哥却不知道在哪……”
“染染……对不起,是哥哥不好……”雌虫闭了闭眼,低声说。
“哥哥,你缺席了我十几年的生活,难道现在就只想认一下身份勾起我曾经那些无助的回忆然后拍拍屁股离开吗?”
“没有,染染……哥哥再也不会离开你。”雌虫抓住叶染的手,急切地表示。
“可是,哥哥这个年纪,若是被匹配到,或者被哪个雄子看到,娶回去了怎么办?”叶染垂下眸轻声问。
雌虫沉默了半晌,才说:“不会的,哥哥……哥哥可以做染染的雌奴。”若是做了弟弟的雌奴,他便再也不可能嫁给别的雄虫,这样也好,他刚找回弟弟,并不想离开他,只是雌君的位置他不能占,那是属于弟弟的另一半的,看弟弟已经是身份尊贵的公爵,他匹配的应该是贵族雌虫,他们有家世,财力雄厚能更好的照顾弟弟……
“只是,不能再做……再那样对哥哥了,染染让哥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好不好?”雌虫想好了,以后他可以以雌奴的身份留在弟弟家里做个管家,出行能参与保护他。雌虫仿佛看到了那样的一天心中已经产生了憧憬。
叶染看着雌虫低低一笑,说:“嘘,哥哥想什么呢?不能做的我们都做过几次了?我还会一直做下去的,让哥哥每天都用你淫荡的生殖腔装满弟弟的精液,直到你生殖腔萎缩穴肉松驰地再也含不住弟弟的鸡吧为止。”
“……”雌虫撑大双眼,怔怔看着面前雄虫的笑脸,叶染的脸上哪有半点方才的忧郁,分明是恶劣地耍弄他。
雌虫脸上一下子一阵青一阵白,半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认清你的身份吧,雌奴也好雌君也罢,不过是个称呼,在我这里,哥哥里里外外只能沾染我的信息素,以后……请哥哥做好雌君该做的一切。”
“哦。生活起居当然要做,但是除此之外,哥哥得每天含着我的棒棒醒来,日日夜夜用你上下两张嘴伺候我。听懂了吗?”叶染用这温柔的嗓音,似撒娇一般的语气,却说着最下流的话,甚至将湿润的手
', ' ')('指一点一点涂抹着雌虫微微颤抖的嘴唇,肆无忌惮地探入玩弄。
“若是敢逃离我的公爵府,哥哥恐怕失去的不止是虫翅,还有这双腿。以后可就只能用铁链拴在床上了,连出个门,也只能爬着去了。
想到这一幕,叶染竟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雌虫背后升起一股寒意,他垂眸完全不敢与叶染的灼热又溢满占有欲的视线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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