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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真的去了头就可以吃了(拳交大蜘蛛被大X酷哥脐橙、野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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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背部似乎更容易引起某些生物残忍的追猎欲望,所以即使心里再慌,程星意还是硬梗着和蜘蛛怪瞪着眼,然后慢慢地后移就是没转身。

但幸好它也只是卧在原地吱吱乱叫,看来没有饿得很厉害,也许他还有生还的可能耶……

可就在程星意马上要退到出口处接着只要往下爬梯子就能和恐怖的大蜘蛛愉快地saybye的时候,对方却猛扑上来。

它前肢上锋利尖锐的爪子全部弹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凶悍暴戾的气息,敏锐的反应能力看来是一流的那种,不然程星意怎么还没感觉到痛手臂上被抓了一道,血珠从深痕中迅速溢出来。

哦挂彩了,啊不,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平淡了,程星意猝不及防地跌坐在地上,呆呆地抱着胳膊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应该是啊啊啊啊好疼!

爪、爪子怎么那么尖!快让他看看他的胳膊还在不……

随着少年血液的味道在夜风中弥散开来,完全失控此刻仅能靠本能行事的奥帕尔的数只橄榄绿单眼一齐猛地收缩。

在雄性信息素的诱导下,它庞大的身体立刻由神经系统自动调整为最适宜交配的状态,生殖孔也滴滴滴滴地涌出一股透明黏液,原始形态中最贪婪的交配欲支配大脑,让它不由自主地将视线移向面前正抱着胳膊嘴里嘀嘀咕咕似乎痛得龇牙咧嘴的小雄性。

那是什么眼神?程星意察觉到点动静后抬起头来,瑟瑟发抖地发现那个大家伙在盯着他的裆看,可还没能在心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下一秒他的裤子就被对方一爪子咔嚓划破了,软趴趴的性器也biu地弹了出来在冰冷的空气里冒头。

“吱——吱吱!”

大蜘蛛兴奋的嘶鸣声在耳边响起,它巨大的身体再次靠近,用两条须肢缠住程星意,类拥抱般用柔软脆弱的腹部蹭着少年,带来一阵阵凉意,程星意在恍惚中看见蜘蛛怪似乎开始抬胯往他身上压了。

不是……大哥你睁大你那八只眼看看,他又不是母蜘蛛,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啊救命。

为了扞卫贞操?,程星意大着胆子往后挪了一点,然后闭着眼睛一拳头就过去了。看招!

随着噗呲一声拳头竟然成功陷进了软肉里。

好耶击中了!不对,怎么那么湿?

程星意小心翼翼睁开半只眼,却看见蠕动的红肉正包裹着他的拳头收紧,把他吓得往里乱打,拳头层层深入,却好巧不巧正好打到敏感点,引起大蜘蛛的一片战栗。

大蜘蛛呜咽着瞬间僵直,绒毛也竖了起来,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般一动不动,只有包裹着拳头的肉道不停收缩,愣了一会后它又把软湿的生殖孔惬意地往程星意那里怼。

不知道怎么的,程星意就是莫名能从那些微眯的虫眼里看出来“再快点”“爽着呢”的类似情绪,真是让人无语。

拳头被对方死缠着拔不出来,不开心的程星意立刻就像打拳击一样,泄愤似的噗噗往里撞,然后很快半条手臂都随着惯性被吞了进去,很快滑入一个未知的湿热肉室。

受到攻击后,大蜘蛛猛然颤抖着惊醒,爪甲用力地撑着地面,试图把生殖腔里那颗拳头给挤出去,内部很快涌出一股又一股透明黏液,流得到处都是,但程星意的拳头却还是没有退出生殖腔,反而还在往更深处探去。

很快它腹部朝上无力地向后倒去,八条节肢无力地摊展开,整只蜘蛛都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嘴里还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呜呜”声,而程星意因为手被对方不停收紧的穴口禁锢住了,只能被带着也倒了下去,趴在了对方温热的小腹边,只是现在这个状态拳头似乎更难拔了。

程星意真的欲哭无泪了,刚刚就不该逞一时之快顺手打人家那里的,现在好了他感觉自己真的被困住了,半条胳膊都湿了个遍。

大蜘蛛倒地后浑身仍在剧烈地颤抖,生殖腔里那颗拳头带着少年手指上沾染到的它的黏液一起猛烈摩擦着敏感点,内壁被激出细密的水珠,让它嘶鸣着胡乱在空中挥舞着节肢,连狭长突起的管状红舌也伸出了口器外,用了好长时间才抽搐着用包裹程星意拳头的褶皱缓慢蠕动着将体内的异物排出。

趁着大蜘蛛八眼无神地喘息,程星意连手上的粘稠都不想管了怎么可能还去纠结他刚刚那一拳头是打进蜘蛛的哪了。还是逃命要紧,于是他直接爬起来拔腿就跑,可还没走几步又被身后传来的重量突然就干趴在地。

喂!还有完没完了?

被收起尖刺的骨甲翻了个面,程星意隐约看见又是一阵白雾或者说水蒸气,蜘蛛怪又变回了刚刚那个胸肌大屁股翘的酷哥,但现在是裸着的了。

也对,刚刚“变身”的时候都爆衣了,现在当然没得穿了。

男人光着,他有个上衣,男人坐他腿上,他躺着。

这都是什么事,后门要不保了?

程星意一脸惊恐地看着男人睁着涣散的幽绿竖瞳骑在他胯上开始蹭他,对方腿间那个随着晃腰动作摆动着的大家伙正时不时擦过他的小腹,深陷的马眼也在冒着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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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爪甲真的锃亮,尾翅也闪着寒光,程星意真的不想变成串串,所以不敢惹恼啊。故他只能一脸悲愤地望着天,尽量无视他接下来可能遭遇的悲惨命运。

长着张俊朗的脸,硬邦邦的胸肌还那么发达,该是只公蜘蛛,应该不会在交配后吃掉他吧……

可下一秒他的性器却被一张湿滑的热穴贪婪地裹挟进去。

捅到哪去了?!

穴好痒,好想要……这是勉强恢复人形后的奥帕尔现下唯一的想法。

失控化为虫型后被少年血液中的雄性气息强行提前唤醒的发情期如汹涌的洪水般势不可挡,完全冲散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来着本能的渴求驾驭身体让他伏在少年身上吞吐,每一次下坐都把对方的性器吃得很紧很深。

也不知道是刚刚用拳头打的还是现在用他胯间的家伙戳的,程星意目瞪口呆地低头看着男人腿间意外出现的粉嫩的小软缝一开一合就把他的屌直接给吃进去了,他们交合的地方、男人的缝口处还粘着丝淡淡的血迹。

完了完了,母蜘蛛绝对会吃大餐的,都等不到被对方用小穴吸几次,说不定在这过程中人家饿了就把他去头吃掉了!

“嗯…哈…里面好胀……呜……”

但是真的是好紧的屁股,用低哑的声音叫床好色情,小腹紧绷着就往外喷水,蜘蛛怪也别有一番风情哦。

而对方骨甲和翅膀还在,在程星意来看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无声威胁。

反正躲不掉了,他便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平,就那么看着男蜘蛛怪乳肉乱颤地吃他的屌,蜜色的胸脯上的肥奶子晃呀晃,胯下的湿穴吸呀吸,刚刚吐口器,现在吐舌头,还有那从嘴角处留下的晶莹涎水和因情欲而融化掉凌厉带着淡淡水汽的迷离橄榄绿眸子。

可惜了,怎么就是个马上就可能要吃掉他的蜘蛛怪呢。

不知道被这么骑着晃了多久,摇来摇去搞得程星意都有点困了,他身上的蜘蛛怪还是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反而那紧实的屁股里面愈发湿滑,穴肉包着他的性器不断摩擦吸吮到发热。

或许是出了很多汗,身上暖了,程星意现在倒是没有一开始那种汗毛倒竖的不适感了。

更何况他是一个很看得开的人,豁达一点想,等蜘蛛怪累了即将要拿他补充能量的时候再想办法跑掉好了,最起码最后一刻他也算是为了求生努力挣扎过了。

这可与现在冒着被那双暗红色的爪子不明不白地削成两半截粘都粘不起来的风险相比要好多了。

想到这里,程星意又小幅度地侧过脑袋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他下意识地对着地面上的层层裂纹咽了口口水,这力道水泥地都能震碎,要是拿他开开锋耍耍不也肯定轻轻松松的吗,尖端都闪着银光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心里这么计划着,程星意就更加放松起来,甚至还有心情抬眸往身上那个黑发的类人物的脸上瞅。

他从对方贴于额角的汗湿黑发又看向那双深邃的眉眼,低哑的呻吟从微张的薄唇中溢出,冷硬的俊脸上是一片迷离的痴态,饱满的胸肌也带着被热意熏染的粉。

这无意间透露的点点欲色让程星意小腹一热,肉棒变得更加坚挺,抽搐着胀大把奥帕尔结实有力的小腹都撑出了形状。

虽然装备了硬翅膀和铁爪子,但好歹那张脸还是人的脸,不然换成一只大蜘蛛对着他眯着六只眼流口水,那程星意感觉他的心情可能就不会有现在这么闲适和美妙且还有时间琢磨点别的哦——可能直接就吓萎了。

等待间隙过于漫长,闲不住的程星意又偷偷地把空着的手伸了出来,弯着指节挠了挠人家毛茸茸的翅膀勾缝。

这个构造很神奇就是说,明明本体是蜘蛛,到底为什么会长翅膀呢?未知的新物种?真是个难解的谜题。

还没等他胡思乱想完,蜘蛛怪又有了新的动作。

“啊——”从翅囊处传来的酥麻感让奥帕尔再次软了身子,精壮结实的腰臀一抖,线条优美流畅的肌肉也随之一颤。

等他勉强用涣散的竖瞳把目光顺着那双在他脆弱敏感的器官处作乱的手,移向程星意的脸时意识才恢复了几分。

奥帕尔企图凝下神从各感官的混乱中恢复思考能力,可这想法刚一露头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瞬间毫无预兆地开始飙升。

直击内核的刺激感让他恍然清醒了片刻,雌穴里的异物极有存在感,等他低头看向他和少年之间相连的部位时头脑又是一空。

“你……您……我、我对您——”少年衣服上的点点血迹昭示着他刚刚头脑不清时所犯下的罪行。

奥帕尔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精神海中无休止的刺痛又天旋地转地让他很快再次被虫化后的原始本能所驾驭,意识又慢慢飘远了。

他只来得及在头脑里短暂地刻画出了对少年的,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如此潜在危害性一旦被搬到明面上,一但再失控化为虫型,等待他雌父的无非是……

从小就深谙生存之道的他对少年心怀感激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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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清楚明白其中利害。

这时候如果撇清关系摘出来,后续雄保会要是坚持以保护雄虫利益的名义去处理伤害主人的“小宠物”,他将无法从中再行干涉。

于是塞勒恭敬又平淡地开口道:“会长大人所言极是,那只小宠物是我送给雄子阁下的礼物,发生这种情况是我的疏忽,回去后定会对它严加管教,后续惩罚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巧用话术暂把看管失职的罪过揽了后,塞勒心道先应付过去雄保会对奥帕尔可能有的追责,后续势必会好好补偿那位阁下的损失并争取可能的原谅……无论他提什么要求。

“如此甚好。”听明白其中门道的坎吉斯清了清嗓子,面上又重新露出个笑来。

后续这两只虫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什么程星意听了一会就开始走神了。

这些东西没了解过,他也不懂什么军政,不过好像也与他没什么关系,想了想也没有多嘴去问。

终于大家都勉强满意的局面顺利达成,真是又一个完美解决的业务呢,坎吉斯拉着穿着雄保会提供的衣服,笑得一脸“灿烂”的小雄虫照了张相,宣布这个“案件”圆满完结。

“乖孩子,玩够了早些回家,你家里虫该是要急疯了。”临走的时候,坎吉斯会长拍了拍少年的肩,那一脸酷似对待小辈的慈爱表情让程星意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如果还有可能的话……程星意扯了扯嘴角。

于是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他和那个名叫塞勒的灰发军官一同出了雄保会。

在走出那栋建筑的瞬间,视野又开阔了起来,正午的阳光比起清晨的凉风来,暖意融融得让人昏昏欲睡,程星意忍不住捂住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片刻后,感知到身边的动静,程星意停下脚步,抬起头迎上身边灰发男人的目光,又是一阵相对无言。

明亮的暖色映在一身黑色的男人身上却莫名有些寂寥,他微垂的睫羽下的那双红眸难辨神色,空洞得让人有些发闷。

“多谢您的慷慨。”察觉到雄虫的视线,塞勒很快回过神来,他简短地低声道谢。

“今天的事万分感谢,不知是否有幸邀请您共进午餐?”

柔和的色调与温暖的照明光线营造出了温馨舒适的就餐氛围,播放着古典音乐的大厅里除了刀叉碰撞的声音外再无多余声响。

小蜘蛛被塞勒一路拎着带进预约好的餐厅,它缩着脑袋安静如鸡,保持着一个摊成饼的姿势,乖得都快要能入定了。

严格来说像室内餐厅这种公共场所,宠物是不得入内的,但如果是雄子阁下的要求那就不一样了。

在灰发男人略带歉意的眼神下,小蜘蛛很快被转交到了程星意手上。

少年调整了下姿势把整个笼子抱在怀里,蔫巴巴的小蜘蛛也颤颤巍巍地挪到笼子边缘,抬起两只前足搁着缝隙用银色的爪尖勾住他的一小片衣角不安地收紧。

对于塞勒提出一起用餐的邀请,无处可去的程星意想了想还是答应了,蜘蛛崽那么看着他欲言又止的好像是想和他说什么。

正好刚刚在雄保会耽误半天也还是一头雾水,有些东西他也想弄明白。

很快他们在侍者的引领下进入了一个环境雅致的包间,接着于餐桌前落座。

程星意把笼子放在桌角,然后接过侍者递过来的菜单简单看了一眼,发现上面并不像他想象中那般写满了虫子们爱吃的腐食后便放心地把它递给了对面的男人。

“没有忌口的……要不你来点吧。”里面没几个他原来世界认识的菜。

塞勒愣了一下随后迅速反应过来,他垂着眸谨慎地用双手将之接过的同时,又用余光小心地观察着雄虫的神色,在没有于那张白皙的脸上发现愠怒的表情后他微微松了口气,接着点了几道这个餐厅所推荐的雄虫热销菜品。

等菜点好后,在一旁等候的雌虫侍者恭敬地接过菜单,在转身的空档他忍不住想,这封闭的空间,孤雄寡雌的,可真是个方便“进一步说话”的好地方。

已至中年的侍者羡慕着灰发雌虫福气的同时又暗自腹诽这个虫可真能装,和雄子阁下约会还摆谱穿个军装,一套装备从头到脚都一丝不苟,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小年轻虫们真会玩,这个叫什么来着,军装py?

都这个时候了还木着一张脸真是一点情趣不讲,这种僵硬死板的雌虫可是会很快被厌弃的。

单身了老几十年的倒霉虫暗自腹诽的同时,又哀叹快乐都是别的虫的,想到这他有些惆怅等会儿这两只虫“交流”完,他一个打工虫又要费劲地打扫了,小年轻们都可会玩些稀奇古怪的花样儿了。

虫族为了生育率,很多生活上的细节都是为了让雄虫能尽兴地随时随地搞起来设计的。

就餐的宽敞桌子下面留足了空,足够一只……或数只身材高大的雌虫钻到下面去侍弄。

但作为异乡人的程星意显然并不懂得他面前这许多精巧的门道。

就比如说他和塞勒中间摆放的香水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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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瓶子实际是催情的香薰。那东西只要一点起来,室内的虫再吸进去,一般衣服都还没来及脱就能马上搞起来。

而他手边那酷似调味料的则是各种口味的润滑油,毕竟雌虫吗,涂点也能当“菜”给雄子们凑合凑合“吃”。

此时面对面坐着的一人一虫还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别虫的脑补中变成了什么样子。

在陌生虫子略带揶揄的眼神下,塞勒正心无杂念地想着待会该如何不出差错地开口,面上并无多大反应。

而程星意则努力地在头脑里清除着今天一桩接一桩的社死记忆,集中精神地想事情也没注意。

就在他们各怀心思的时候,菜也很快上齐了。

“祝您用餐愉快。”雄虫并不多见,侍者靠过来摆盘的时候忍不住稀奇地多看了少年几眼,可看着看着眼睛都快粘上去了。

敏锐地察觉到后塞勒立刻冷冷地扫过去,侍者这才反应过来失礼的行径,他有些尴尬地鞠了个躬后就悻悻地退了下去。

“程星意阁下。”解决完这一小插曲后,塞勒回忆着在雄保会时少年提供的信息,“失礼了,还未来及自我介绍,我是塞勒·索伦。”

程星意点点头表示知道。在雄保会的时候其实听坎吉斯会长简单讲过一点有关蜘蛛崽的。

他那时候就边听边在心里吐槽,这个虫子们住的世界还真是不一般,也就比他大个三岁竟然就能当少将了好厉害。

在他原来世界的大多数国家,校官晋升少将都得需要几十年的军龄,一般中年才有可能的吧?看来它们这个世界的常理还真不能用他以前的知识来解读了,程星意想。

外面虫多眼杂,很多事情不便说明,到了封闭隔音的空间后,塞勒也稍微不把自己绷得那么紧了。

但不擅长表达自我的雌虫从面上来看还是没什么表情波动,只有他自己清楚僵着的脸更多是因为紧张。

常年在军部工作他本就不习惯与异性相处,即使面前的是未成年幼崽也一样,更何况还是和他雌父疑似有一腿的……

作为亲眼见证了棉签事件的虫,塞勒顿了顿还是选择稍有保留地问:“冒昧地问一下,您和雌父……”

程星意……程星意不敢说,说是路边看对眼了随便捡的你信不?

如果可以,真想避而不谈啊……他默默移开视线。

根据雄虫的神情,塞勒的心越来越沉。他看向笼子里的小蜘蛛,却发现它像个毛绒玩具一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房间里很快再次归于寂静,老是沉默感觉也不太好,程星意纠结了一下,终是觉得应该委婉地说点什么有的没的缓解一下。

至于那个在楼顶上的……当着人家儿子的面,他暂时是不太想提了。

“您有遇到什么困难吗?是否需要帮助?”还没等程星意想好能让自己不那么尴尬的措辞,男人就再次认真地开口。

“它是你的父亲吗?”程星意想了想也看向不再啾啾叫了的小蜘蛛。

“是的。”塞勒道。

这几天是三年一度的虫神节,对于作为军雌的他们来说也算是难得可以休假,塞勒昨夜留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没有回去,塞西德则出任务去了至今未归。

从十几岁念军校开始他与弟弟就不和奥帕尔一起住了,但对于雌父精神海的问题,塞勒一直有隐隐的担忧,特别是最近与雌父联络时常难寻音讯,所以这次休假他选择立即回家。

但途中他突然接到消息,有位雄虫少年正抱着只乌漆嘛黑的绿眼睛小蜘蛛在没有监护虫陪同的情况下乱逛,所经路段且正好与他雌父的居所相近,这让他产生了某些想法,最后其也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得到了应验……

在塞勒浓缩语句后简短又精练的介绍下,程星意可算是想明白了。

不止一个崽……原来小蜘蛛早已经是这么大的两个孩子的爹了,三十四的生了两个二十一的,小小一只竟然已经这么有出息了?早婚早育?

程星意用眼神狠狠拷打着小蜘蛛,然后看它在自己具有十足穿透力、几乎都能把它硬生生串成蜘蛛串的视线下用前足挡住黑色的小脑壳打了个哆嗦。

少年实在“目光如炬”难以忽视,塞勒很快也看出了些东西,他解释道,奥帕尔·索伦是自己和弟弟的养父,他们之间并无血缘关系,同时他也未有婚配,程星意闻言收回视线后又变相地询问了些关于这个世界的事。

因为很多事情是只要生活在这个世界的虫都知道的,所以塞勒也不会向少年去介绍太基本的常识,就像程星意在原来的世界和新认识的人见面打招呼也一般不会开口介绍自己的性别一样。

所以程星意在听完后还没意识到某些事情的严重性,塞勒也没有大惊小怪,他把这归结于少年因经历了他们雌父的事惊吓过度,所以才反应迟钝。

程星意边听边在脑子里记关键信息,其实他也知道寥寥几句交谈并不可能就简简单单地把这个对他来说极陌生的世界的知识渗透清楚。

特别是人家都默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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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原住民”了,更不可能解释得很全面。一个社会的架构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理清楚的,故他决定以后再找着机会从各方面慢慢了解和磨合。

虽然或许还有很多深藏的他不懂的东西,但总归不像之前一样如无头苍蝇似的只能找不着门路地乱晃,他现在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不过最重要的是,还好没有人……啊不虫被绿,也就是说根本不存在会找他要个说法的苦主,程星意按耐不住洗脱“冤屈”的心情,终于释怀地笑了。

谈到这里时气氛稍缓,初次见面时对彼此尚且陌生的一人一虫也没有一开始那种淡淡的隔阂感了。

心比较大的程星意也意识到了这些虫子变的人形生物们对他生命的威胁性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

最起码他面前的塞勒就看起来挺有理智的不那么凶残,于是他也放开了些。

程星意捏着还没动过的叉子又看了看笼子里很没精神的小蜘蛛:“要不要把你父亲放出来透透气?”

“好。”听到少年的话,塞勒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拿出钥匙把特制的金属笼子打开了。

从雄保会出来后塞勒并没有法的来回戳弄下塞勒此刻终于已经到了极限。

从连接尾椎骨的蝎尾根泛起的酥麻不容忽视地直直通入大脑神经,让年轻的雌虫再也无法再忍耐更多刺激,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溢出唇舌。

被疑似受惊的尾巴裹住腰也就算了,那散着蓝绿色荧光的家伙还使劲往后一弹,紧接着整条迅速弯曲成一个惊人的弧度,把尾针甩到他身边,向着正前方钩起做刺吻状。

在这样牢牢的固定下,程星意试图动动腰反而被越缠越紧。

他心道,这是什么要命的窒息py,再这样下去要被勒死了好吗,就算这头蝎子要狂性大发也多少考虑下他的想法,他才不想要这种丢人的死法啊救命。

“塞、塞勒……你还好吗?”有话好好说啊蝎子怪大人!少年欲哭无泪地拽着像麻绳捆着货物一样绕着他腰的顽固尾巴,然后低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它看。

想吃我?先啃你一口!

与其被一条尾巴不明不白地“绞杀”,他差点就想咬咬牙直接和它拼了,甚至都已经开始思考,再不行要不就对个准头咔吱给它来一口算了。

被少年的声音惊醒,塞勒身形一顿,蝎尾却像在守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把他的腰缠得更紧,仅隔着一段在彼此腹间来回蹭动的尾节,他们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面对着面,呼吸相闻。

“抱歉……”费了好大的劲塞勒才克服了生理反应,没有让自己失态地去用身体蹭怀中的少年。

可他那不听指挥的蝎尾巴仍是纹丝不动地缠住少年的腰,只是尾端如安抚般轻轻拂过他的脊背,又哄孩子似的用有着光滑侧面的尖尖小幅度地拍弄了几下。

“那里不能碰……”缓缓呼出一口气,雌虫的声音还有些低哑。

“那里?”所以说尾巴上的小孔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被勾起了兴趣,程星意疑惑地看过去。

“不能……”

“塞勒?”

“呜……不能……”

破碎的语调,只来回重复。

“不碰,不碰。”看着那像弯钩般尖锐的螫针和身体发颤明显意识还不清醒的男人,程星意超有求生欲地双手举高,麻溜地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灰发雌虫又迷茫地盯着他看了一会才慢慢放松全身紧绷着的僵硬肌肉,不过蝎尾还是没有收回去,仍虚虚地搭着他的腰,像个转盘一样来回打着圈乱晃,多余的尾节则在空气中不安地攒动着。

呼吸一恢复顺畅,在那双于黑暗中立成针的酒红色竖瞳的注视下,程星意拍拍胸脯,又心大地开起了小差。

被普通的小蝎子扎一下最多只是灼痛会儿,不致命肯定没事,但这么大一头可就不一定了。

对于毒量与体型的相适配,他有点猜测。

现在能毒死他的方法有两种,小蜘蛛卯起劲咬他一下,但它是乖蛛肯定不会,或者塞勒把尾巴甩过来扎他一下。

想到这他又往男人的高举的尾巴上瞅了一眼,尾针悬在身后像吊瓶一样高高竖起真是好恐怖的压迫感呀。

塞勒片刻后才缓过神来,毕竟是有欲望的成年雌虫,青涩的身体受不住太多撩拨,胯下的雌根此刻直贴小腹翘得老高,刚刚被少年玩弄过的后庭已经开始自发分泌润滑的液体,慢慢翕动着张了个小口后又擦着内裤难耐地收缩着。

一边夹紧腿不让含在臀缝里的淫液漏出身体,一边和少年说话让塞勒有些难堪,侧卧在地的雌虫又一次姿势奇怪地并拢双腿。

穴口处的褶皱在动作间相互摩擦贴合,他不想那淫靡的味道泄露到空气中被少年发现,可难解的燥意依旧在身体内乱窜。

“是用来排泄的。”半晌,程星意才听男人闷闷道。

排泄?所以说那个会流水的小孔是后门……?

程星意强忍住去摸摸塞勒臀部试验下的冲动。所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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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东西你为什么会有两个?这简直是和兽耳族到底应该有几个耳朵才合理一样值得讨论的严肃问题。

好奇心超强的少年张了张唇望过去,然后在塞勒红透的耳廓下强行咽下了想和他探讨相关新知识的想法。

不过若是这样解释,他这会才发现人家塞勒已经是够隐忍的了,要是他被这样对待可不得把对方压在身下狠狠胖揍一顿。

“啊抱歉,真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他抬起头,毛茸茸的发顶却无意蹭到了男人的下巴。

这时候程星意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现在似乎靠得太近了些,在这种距离里他能清楚地看见与男人发色一致的,像雾一般灰蒙的睫。

换掉周整的军装制服后塞勒只着单薄的睡衣,身体轮廓在眼前依稀可见,没有了平日里那种过于严谨正经的感觉,反倒衬得那张俊美的脸略有些青涩。

他心道明明也才二十一岁,在他的世界这个年纪的人基本都还在上大学呢,虫子们却已经开始从军工作了。

想着想着,或许是因为男人那根灵活摆动的尾巴过于显眼,程星意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它一起左右晃,根据他的种族莫名就转而想到了蝎子饲养的普遍用途。

小蝎子一入锅,然后用小火慢炸,炸至金黄,出锅盛出来以后不但表皮蓬松,而且酥脆可口还没毒,虽然肉是不多但就是嚼起来比较爽口,吃的可不就是蘸了特制佐料后的那口子鲜美滋味儿。

大半夜的,程星意舔舔下唇简直馋得要流口水,特别是这里的菜都吃不太惯的情况下。

更何况长在塞勒身上这根看起来又长又有劲,一看就是经常运动过的肉质鲜美,不用想都嘎嘣脆,程星意一会便没了害怕,再次抬头看向塞勒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那亮起来的黑眸里分明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而不知道少年已经自动转台到美食频道的塞勒只能看见对方突然盯着他发呆,有些不知如何应对,他不自然地僵直了身体,脸上有些热意。

根据男人的反应,程星意很快也意识到自己投过去的视线好像太过“炙热”了,怕被对方知道自己物理意义上的馋他身子,他抬起手背擦擦唇边不存在的口水,主动转移起了话题。

此时塞勒正偏过头来侧卧,他微微扬起的后颈上似乎有什么在若隐若现,程星意在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声下,又偷偷摸摸地往他那靠近了一点。

首先入眼的便是那日常藏在立领的军装下的,如两把从中间开始分开的刀刃般的黑色对称纹路。

心中疑惑这个世界的军人竟也能纹身吗,少年好奇道:“那是什么?如果方便的话……可以也给我看一看吗?”

塞勒闻言有些恍惚地努力凝神朝程星意看去,少年期待的神情如何看也只是出于好奇的态度。

但对于雌虫来说,虫纹无疑是很隐私的部位,除了亲虫外也只会给未来雄主看。

塞勒还记得当时为了报答少年宽恕他们的雌父的恩情,他答应会满足其的任何要求。

不敢胡乱揣度对方究竟是不是有那种想法,但即使没有那个意思,装作不懂这句话的情色滋味也是种对雄虫的不尊重,他根本无法就此无视对方此刻的诉求。

灰发雌虫看着少年微张的唇,一时有些摸不准他的态度。

“谁要上你了,只是看看而已,少自作多情。”或许只要一句玩笑般的戏语就能把他所有的骄傲都踩到泥里,把此行变成自己不要脸地发骚勾引,把此举打成他的刻意而为之。

“如果不可以也没……”见男人像呆住了一样半晌未回答,连那双狭长的眸子都瞪得有些发圆,程星意赶紧补充道。

“可以。”

手指摸上领口,塞勒忍着羞耻在比他小好几岁的雄虫少年面前脱起了衣服。

为了让程星意更方便去看,他没有故意搞小动作,而是实诚地脱了个精光,把自己赤裸地暴露在少年眼前。

他从地上站起又背过身去,刚刚因被玩弄尾巴而产生感觉的后穴在身下不安地收缩,这样或许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腿间藏不住的湿润,但不知对方的用意,塞勒只颤抖着身体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少年的下一步指示。

外露的肌肉因燃起的情欲蒙上了一层淡粉,灰发雌虫朝着少年敞开的腿间干干净净,没有耻毛和囊袋却若隐若现地夹着一口细嫩的女穴。

“看看虫纹”无异于变相的交尾邀请,他下面泛着浅粉的肉缝在情绪的作用下很快分泌出透明水液濡湿外围甬道,接着慢慢张开了一个狭窄的小口邀请雄虫入内。

这个年纪的雌虫精力旺盛,本就易产生性欲,那肉洞紧张地张合片刻,一会便在少年明晃晃的视线下湿了,缓慢从入口处溢出点点晶莹,又顺着腿根滑落。

性格所因让塞勒无法再做出更多淫贱的动作,灰发雌虫只能把双腿努力分得更开,逐渐加重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愈发清晰可闻。

他裸露的背肌上攀着一只黑色的蝎,在雌虫流畅的肌肉上像有生命一样随呼吸的频率缓缓流动,一对螯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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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上高举,尖端架于颈项,宽窄适中的身节充满了力量的爆发感。

并不具象化也不狰狞可怖,反而因为蝎子矫健的形体,看起来很有美感。

盘起的蝎尾顺着尾椎一路往下,尾针延伸到隐秘的股缝里后便无法再用视线探视更多,无端引人遐想。

“塞勒你……”这个奇妙的走向让程星意瞬间呆住。

谁能想到这样冷淡的男人身下却藏着条娇嫩的小缝,他喉咙一紧半天说不出话来。

塞勒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雄虫也半天没有动作,在微凉的夜风下他突然如梦初醒,隐约想起面前的这位是未成年雄虫,所有危害其身体健康的事情绝不能擅做,可若少年实在想要就只能另寻他径……

“抱歉,忘记了您还未成年。”

“失礼了。”极度遵守规矩与戒律的雌虫立刻俯身跪下为刚坐起身的少年脱掉裤子。

在军校里如何服侍雄虫是必修课之一,塞勒也跟着了解过相关知识,但还是第一次亲身实践,他再次分开自己的腿,内里的膜因紧张不停收缩。

还没等程星意反应过来,塞勒就把他半硬的性器塞入双腿间,就像在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他认真又小心地把它夹紧,然后用大腿根部细细摩擦。

那根带着热意的粗挺欲望随着动作贴在他的穴口像隔靴搔痒般不断来回,好几个瞬间在爱液的润滑下几乎将饱满的龟头捅进他的雌穴,塞勒眼神涣散地控制着力度,努力不让自己失去理智主动将它吞入身体。

这种感觉过于奇特,还没做好准备,程星意就忍不住在急剧的快感下把手臂攀在男人的肩上收紧,与他一同随着肉棒挤弄的速度喘息,软热的小穴夹住一点冠头又很快吐出,难耐却又舒服得让人在此刻什么都不愿去思考。

热的淫液很快混着从少年马眼处滚落的精水滴到两瓣张开的肉唇上引起一阵战栗,把腿间也蹭得湿漉漉的,在近距离接触到信息素的味道时后背开始逐渐变烫,塞勒能感觉到身后的虫纹因轻度发情热正悄无声息地由纯正的黑变为鲜艳的红。

啪啪碰撞间少年沉甸甸的囊袋则恰恰打在他的股缝,磨蹭着同样瘙痒的后庭,随后紧贴着穴口的肉棒毫无预兆地突然一爆发,滚烫的白浊对准那条饥渴到流水的小缝就开始喷溅,塞勒身体一个激灵没有躲闪,也不知道那浓稠的精水有没有全部射进去。

但这难言的感觉像整个虫被架在火里炙烤,他的意识又有些模糊了:“求您……求您摸一摸……”

“啊?摸什么……”还没从被塞勒跪在身边光着臀干这事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程星意刚迷迷糊糊地把自己软掉的性器从他光滑的大腿内侧里抢救了出来。

身体对安抚性的渴求过于强烈,甚至忘了雌父还在少年怀里,塞勒竟失控地带着少年的手大胆地去摸自己后颈处的虫纹。

被握着手搭上去后程星意只觉得塞勒脑后的那片皮肉很烫,像要把他们一同融化。这有点太香艳了让人始料未及,程星意脑袋晕乎乎的,也没想起来什么关键信息,就当好兄弟互撸了,他也试探性地去揉弄塞勒的身体。

“嗯、哈……唔嗯……”

少年光想着把蝎子裹上热油扎至金黄了,殊不知雌虫被标记后的虫纹就是他刚刚所想的金色,也不知道他此行已经无异于是在耍流氓了。

虫纹是雌虫的敏感点之一,等级越高,遍布身体的虫纹面积越大。作为a级雌虫,塞勒的后背爬上了一整个蝎子,可以挑逗的敏感点面积也更广,甚至罕见得有部分虫纹在和腺体同一个位置的后颈上,更是敏感得很。

“谢谢塞勒给我看你的纹身,快穿上吧,别着凉了。”发现男人怎么越叫越不对劲了,满足完了充裕的好奇心后,程星意去把落在被铺上的衣服给塞勒捞过来披上去,手指无意间又剐蹭到他背上正在发亮的虫纹。

当他还在思考明明那个纹身刚刚看的时候还是黑的,怎么突然就变红了时,下一秒却被比他高大的男人拢住腰,随后下颌轻轻抵在肩头上,几乎是搂抱在了一起。

“很抱歉,我有一点难受……”

还没见过塞勒这个样子,程星意看向男人含着情欲的红眼睛,被汗水打湿的发梢和未完全合拢的双腿间被磨得充血的通红小口,又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这几天的相处包括初见,让他觉得他们好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实际上也的确如此。

似乎经历了太多,塞勒身上有一种很成熟的气质,做事也稳当,不像才刚二十出头的青年,言谈举止都很老练,面上也没什么表情,让他挺有距离感的。

但现在……程星意看过去。

灰发雌虫的眼尾也有些红,在夜色下看不真切,他摸了上去,这抹颜色不像画上的水墨一样会随着触碰晕染开,而是正在眼前的真实。

夜又黑又静谧,可就这样静默地抱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也冲淡了点他对未来的些微惶恐以及对不知在何方的家的想念。

看看男人胸前鼓起的胸肌,少年又去摸他的腰腹,没摸到硬甲,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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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肉很适手。不同于奥帕尔那次的虫化,塞勒没有显现出翅膀也没有锋利的爪子,所以应当是清醒的。

“呼嗯……”身体的灼热感让腿有些发软,现下塞勒只能静静地靠着少年喘息,然后慢慢平息身体的冲动。

恍惚间他看见少年怀里的从始至终一动不动的奥帕尔,思绪忽然又飘得很远。

心知养雌父或许已经不可能再好了,但塞勒深知意识减退也等于着少了许多痛苦。他和塞西德的亲生雌父有那个预兆时候差不多已经痛苦到不太能认虫了。

他从小就见过精神力趋于崩溃的雌虫为如此病症疼到癫狂,无论外在表现如何,蜷缩还是撞墙,但无法改变的是内里,这确实痛苦。

一切只有关于个人的耐性,仅仅是有没有反应在面上的区别。

但他们的两个雌父是一样的坚强和隐忍。

奥帕尔在二十岁时收养了他和弟弟,因此难有婚配,其本身虽也强硬地没有那个想法,但在普遍提倡早婚早育的虫族,耽误掉了最好的婚嫁年龄,是不容易找雄主的。

如果不是收养了他们,或许并会不会沦落到现在这样即将走上末路,这种念头没有诉出口过,但塞勒心中愧疚又难过。

没有雄虫会娶已经快要死亡的虫,也绝不可能会去安抚,这必将消耗很多精神力,而对雄虫的等级要求亦很高。

没什么能回馈他们的,不会愿意救雌父这是理所应当的事,但细细想来塞勒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但还好有少年的出现。

不强求什么,也不奢望他对奥帕尔的这份兴趣能有多长久,塞勒只是发自内心地感激他此刻对自己家人的陪伴,让他们的雌父能在最后的时光也能开心一点。

到底如何才是种幸福和解脱呢?

小时候想不明白。

但现在……塞勒看过去。

“还好……有您陪着。”没有主语,轻得像梦中呓语。

看着男人唇角勾出的浅笑,不知如何回答,程星意情不自禁地也搂住他劲瘦的腰像他刚刚用尾巴拍自己一样去给他拍背。

夜静了,相伴无声,他们并没有互诉彼此经历,也没有用言语相互排解,一切尽在不言中。

清晨还没醒塞勒就走了,程星意再睁眼的时候已经躺回了床上。

他动了动身子,发现小蜘蛛正趴在他肚子上蜷起身子,随手便把它熟练地捞了过来,然后翻过身用腿压着被子,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

换掉濡湿的内裤,塞勒穿戴整齐后即刻赶往军部,上了楼还没进入办公室他就看见塞西德正步履匆匆地往外走。

“早。”与塞勒面容相似的灰发雌虫再也没有了平日里那种晃晃悠悠的潇洒劲儿,反而有些神色恹恹,连低低扎在脑后的发都歪歪的有些散乱。

还没等孪生兄长开口,塞西德自己扶着额头先招了:“昨晚也不知怎么的,身体一直很热,总之是不太舒服,先回去了。”

说着他挥了挥手里刚刚在上级那签署好的请假手续,又拍拍对方的肩,转身时恰好错过了塞勒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表情。

“嗯。”塞勒抿紧了唇,刚想向前迈步,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少年的脸,“等等。”

“怎么了?”塞西德顿住脚步,转过身。

二十出头的雌虫完全没有带虫的经验,塞勒以前很小的时候,他们的亲生雌父精神海还未发生病变,常因军务忙碌在外,他和弟弟独自在家惯了,日常活动都是自己看顾,就误以为所有未成年幼崽都应待在家里,特别是雄虫幼崽更需要得到严格防护。

但根据家里那位阁下时而有些惆怅的反应以及他在家时唯一的交流对象只有他们不会说人话的雌父,塞勒觉得太宅了或许会不利于小虫的身心健康,不能以保护的名义就断绝了其与外界的接触。

“既然今天休假,有空你带那位阁下出去走走。”

“别带他去奇怪的地方,一旦出门就要时刻注意他的安全。”还没等弟弟应声,塞勒继续补充道。

“知道了,真啰嗦。”塞西德一口答应,他不在意地笑笑,然后朝有些不放心的塞勒拜拜手,很快走远了。

程星意……塞西德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于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听着挺拗口的,也不知道小雄虫为什么编了个这样一眼就能识破的假名字。

路过宠物店灰发雌虫买了个牵引绳才回去,一回到家时间上正好撞巧遇到刚“吃饱”的奥帕尔被少年抱到水池边上扣精。

“你……您在干嘛呢?”

“洗水果。”没料想到蜘蛛崽2号这个时候会突然回来打个措手不及,而且走路还没声,程星意手一抖,差点没把小蜘蛛就这么顺着流水甩出去。

少年涨红了脸,大脑迅速运转,憋了几秒钟,终于急中生智了一回,张口就来:“这个是山竹。”

随着少年的话,奥帕尔配合地收拢步足,乖乖地蜷成了一个黑色的小球。

“山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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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山竹个头还挺大,塞西德眯起眼睛。可未免有些大的过分了吧?

但黑壳红皮白肉,可不就是山竹吗,灰发雌虫轻轻抽动嘴角,他想他以后或许再也无法正常地直视这个水果了。

想到这塞西德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刚刚还在少年怀里哼哼唧唧地扭来扭去,现在却纹丝不动的“山竹”。外面黑内层红里面白,梗还是绿的,貌似也差不多……

“没事,您继续忙。”

算了不想了,塞西德将视线从那颗圆滚滚的“山竹”身上收回,随后离开厨房。

每次都能撞到这种场景,真是刺激。灰发雌虫换掉军装外套后坐到沙发上发呆,心道之前的某种猜测似乎就这么被证实了。

之前早已在塞勒的陈述下获知所有的情况的塞西德感叹雌父真是为老不尊的同时,脑海里又不禁浮现出了少年被撞破后出乎意料的超冷静的反应。

是想要玩玩雌父吗……塞西德慢慢放松身体,后仰着靠在沙发上。比如对于雌虫特殊病情的猎奇心理之类,那个年纪的雄子在亲虫们的保护下,通常见得并不多,但玩心无疑是最大的。

灰发雌虫用手臂慢慢盖住眼睛,小孩儿当雄父的荒谬妄想听听也就过去了,他也从没把在医院时塞勒很没有幽默细胞的话当真过。

“嗨……”很快程星意带着被洗刷干净的小蜘蛛脚步放轻地从厨房里拐了出来,刚想偷偷摸摸地溜回房间就发现蜘蛛崽2号还在客厅坐着,见他一出来还朝他用意颇深地笑了一下,迫不得已只能略带尴尬地打了个招呼。

对塞勒的孪生弟弟塞西德,程星意其实是不太熟的,仅有的印象也是知道个名字。

而这也是他第一次和这个虫同一个屋单独相处,他此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刚想随便找个话题扯扯,余光却看见男人正朝他走来。

“阁下,想不想出去玩儿。”

他这句话可说到程星意比较欣喜的点子上了,少年早就无聊得在屋里呆不下去了,连忙点头:“可以吗?”

不过去哪好呢……他对这里可是一点也不熟悉。程星意摸摸刚爬到他肩头的小蜘蛛,决定询问下他唯一的小伙伴。

奥帕尔把爪爪对在一起搓搓,然后把脑袋埋在少年颈项,张开口器,啾啾啾地想和小雄子说话。

看起来已经可以和小蜘蛛无缝交流的程星意一边听一边一脸认真地点点头。

一旁不明所里的塞西德心中暗惊他们竟然这样都能进行交流的吗,作为奥帕尔的养雌子,自己似乎都没有少年这么了解雌父。

其实也不知道它在啾啾个什么,为了不让小蜘蛛难过,装模装样洗耳恭听了一会儿的程星意脸不红心不跳地替它做了个决定:“我们想去公园。”

……

一出门程星意刚往前走几步就被男人很自然地牵住了手,他疑惑地转头。

塞西德面上带着笑,简单解释道:“为了保护您的安全,好孩子可不要走丢了咯。”半是哄小孩的语气。

距离并不远,雌虫并没有开飞行器。

到了公园塞西德松开少年的手然后和他一起俯下身去。

“雌父知道了会杀了你的。”不用想塞勒要是看到后都会说什么,但是塞勒他不是看不到吗,塞西德漫不经心地想。

为了防止出意外,塞西德没什么心理负担地协助程星意把奥帕尔套上牵引绳再用固定带拴好,打扮得就像任何最常见的宠物蜘蛛。

这个公园绿化做的得挺好,程星意一路晒着阳光,欣赏着风景,溜着小蜘蛛在地上跑。

别看蜘蛛个头小,几个爪子超有力,蹦蹦跶跶地紧跟着他跑来跑去简直快活极了,程星意在小径上撒了欢地跑。

阳光下散着五彩斑斓的黑的炫酷甲壳简直有型极了,溜起来贼有面子,吸引了不少目光,他感觉自己简直变成了公园里最靓的崽,可是溜着溜着突然却被人拦住了。

一个陌生的小男孩拉住了他,那张白皙的脸嫩乎乎的,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

“要不要虫虫比赛?”五官漂亮的小男孩牵着一个张牙舞爪的大蜈蚣。

“不了吧。”程星意咽了口口水,然后再也不敢看只那模样恐怖的东西。

小男孩一听他说不要,瞬间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像是没想过会被拒绝一样,嘴一撇就要哭,旁边疑似他监护人的高大男人立刻就把他抱在怀里哄。

哄着哄着没两句二人就旁若无人地亲上了,眼睁睁地看着小男孩的手伸进了差不多两米的男人的裤裆里,随后那个壮汉就开始呻吟,程星意手上的牵引绳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男同?他大受震撼,嘀咕道:“这里的世风还怪开放的。”

“没事儿,他有的,你……您也要有。”跟在少年旁边的塞西德看了会戏儿后,再次语调极快地把他不常用的敬语更正出来,然后弯下腰胳膊一使劲就把程星意轻松地打横抱了起来。

一脸懵地就这么起飞了,程星意不可置信地看着表情正常的塞西德,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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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他一个成年男性被这么抱着很丢人,更何况在周围有这么多人的情况下。

少年羞耻地用手挡住脸,可通过指缝向外望去却发现别人似乎都司空见惯了,就好像两个男人搞这个并不属于什么稀奇事,是他大惊小怪了?

反而有人时不时投来艳羡的目光……对塞西德?他有什么好让他们羡慕的,程星意一头雾水。

嗯,有道理,按照套路他应该学着那小男孩的样子,也把手伸进塞西德的裤子里摸他的屁股才符合这里的画风……程星意恍恍惚惚地抬起右手,然后用另一只拍过去给它来了一下。

呸呸呸,他才不要干这种恐怖的事!程星意死死捂住脸一言不发,塞西德以为他不满意,又幼稚地像大比拼般把他举得老高。

程星意感叹这货真有劲的同时,看着男人翘起来的嘴角一时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想玩这个了。

雄虫过于稀少可是很难见到的,特别是这种未成年的,应该被家里虫好好地保护起来,外面很少有像程星意这样活的能跑的,其实塞西德也没怎么见过,一抱到手里就舍不得撒手,像炫耀似的抱着少年晃了一圈。

这个公园在首都星还算知名,周围有很多对雌雄伴侣外出约会。景美虫好看,赏心悦目得很,许多约着约着就干起了正事。

其实塞勒也算是那种保守型的古板虫了,未成年除了没有精神力外,下面又不是硬不起来,很多雄崽老早就和很多雌虫有过关系,甚至还可能当爹了。

而因虫族世界对性的高度开放,天还亮堂呢,路边的草丛中甚至偶有传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就这么在淫趴聚集地绕了一圈,等恢复脚的自由后两眼放空的程星意放下捂住耳朵的手,感觉这个世界都不真实了,为了缓解这份心情,他绕开被不明液体滋养过的花草,又牵着小蜘蛛去溜达了。

塞西德没正形地靠在公园座椅上,他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看着少年和奥帕尔一起玩耍,心道这真是怪诞的爱好,把一个快要走向末路的军雌完全地当作宠物养?

精神力暴乱可不是那么简简单单,一般是先崩溃后,再经历痛苦的挣扎,最终凄惨地死掉。

不明白塞勒为什么不告诉程星意他们雌父快死了。若是真的有一丝喜爱之情,到时候离别不是更伤心吗?

就像他们雌父直到死也没有告诉他们精神海要坏掉了,塞勒从小就细心或许猜到了,可他却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那声枪响终了一切。

塞西德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少年,有些疑惑又有些迷茫,很多种思绪缠在一起,让他的心乱乱的。

程星意那边和小蜘蛛玩得正开心,它真的超乖还粘人,只要一互动绝对给足满满的回应,让人心情愉快。

他边逗含着他手指摇着尾部撒娇的小蜘蛛,边往一边望去。

好像他来到这里就没见到过女性,在面前晃得都是男人的脸,而奥帕尔和塞勒又都是男人的样子,属于身下有女性器官的雌虫……

突然t到了他忽视的点,某种恐怖的猜测让程星意毛骨悚然,扮啥都知道的原住民都快扮不下去了。

程星意看向不远处一直注视着他和小蜘蛛的,似笑非笑的灰发男人,忍不住问:“塞西德……你是雄虫还是雌虫啊?”

这话如果问塞勒的话,他肯定会对此抱以负责的态度认真回答,不过塞西德嘛……

“我是雄虫。”

这种明摆着的问题不知为什么要问,他上前一步像长辈一样近乎慈爱地摸摸少年的脑袋,笑眯眯地鬼扯。

噢,那岂不是和塞勒是龙凤胎吗。程星意很快想通其中逻辑,还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看着小雄虫认真的神色,塞西德的笑反倒僵在脸上,然后难得地开始自我怀疑这个玩笑是不是不合时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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