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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清早,兰斯特照例做完日常锻炼,再给大号准备好早饭,将碗碟都放进保温箱,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学校,正好来得及上第一堂课。
准确地讲,是被送回去。司机和车都是家族配给瑟曼的,他顺手安排他们负责周末接送小号来和自己见面。反正按雄虫与雌虫的作息,他们的日常出行时间往往会错开,早上这个点雄虫通常都还没起床,自然谈不上有任何出门的需要,把司机和车借给雌虫用一下也没关系。
瑟曼私有的小别墅坐落在第五区,这里的环境十分合乎他的心意——作为专为雄虫设计的社区,空间规划到安保措施都非常合理——所谓的“小”,其实是和小雄虫在首都星的家相比而言,实际上这里住户之间的距离已经足够宽广,间接免除了邻居碰面尴尬社交的麻烦。别墅的花园除了用物理意义上的墙壁或栅栏,同时也以来精神力保护罩隔开,充分考虑了雄虫对私虫空间的重视。
从另一个角度看,安静同样意味着位置比较偏僻,指望雌虫独自前来和回学校会造成许多无意义的时间浪费,这才是玩家最不能接受的。
兰斯特现在可以说是身无分文,通常未成年雌虫都没什么收入来源,难以实现财政自由,所以他肯定买不起车也雇不到专门的司机,但要是真让小号去挤公共交通工具解决往返问题,未免也太没风度了。除去性爱方面很有些恶趣味,瑟曼其实并不热衷于在生活或工作中刁难折腾雌虫,更不用说让另一个自己过得舒服顺心,他自己也能心情愉快,何乐而不为?
到了学校门口,下车前,兰斯特先仔细地再次检查了一遍自己身上没有半点雄虫信息素的味道。倒不是他不喜爱那种气息,或者像常被虫误解的那样天性冷酷无情,对和雄虫的温存毫无留恋,只是因为带着雄虫信息素进军校上课是明令禁止的行为,想也知道绝对会引发诸多负面的连锁反应,导致没有雄主的雌虫们大面积躁动骚乱,这还是他在相信同学和教员职业素养和坚强意志的情况下得出的结论。
如果在学校里留下过这样涉及基本原则的违规记录,日后真正进入军队肯定不会被委以重任,瑟兰差不多就可以直接删档重来了。既然目标是在军中打拼至顶端,兰斯特就一定不会随便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确认完全嗅不到瑟曼的气味之后,雌虫迟疑片刻,还是出于谨慎拿起喷剂重点朝后颈的腺体处额外多喷了好几下。
多出来的这些喷剂这是针对他自己的,要知道,昨天他亲自挑出来的小道具们可没卸下来,并且以后大概得习惯它们在身体里的感觉。大号仁慈而宽容地提前给了他一天适应戴着它们的感觉,如果仅仅是一些保持不动的物件,虽然有些不习惯,但只要集中注意力在别处,他确实能够忽略那种别扭的感觉,把它们当作纯粹的饰品。
兰斯特本来还觉得这些东西不算太难挨,可是万一它们在学校里像昨天一般动起来……
想到这里,即使雄虫不在身边,他依旧忍不住在回忆的过程中轻微战栗着挺直脊背,悄悄绞紧大腿。后面原先堪堪抵住穴口的肛塞底座因这样的坐姿改变致使锥形的前端愈加深入几分,唤醒了更多关于昨晚的记忆,经过一夜“训练”变得食髓知味的软肉全然不理会主人的意愿,自顾自地贪婪吮吸取悦着能带来甘美快乐的道具,向大脑不断传递“想要更多”的欢愉信号。
他想起昨日自己就是蹲坐在这根固定到地面的肛塞上,按瑟曼的命令不停地起伏吞吐它来“锻炼”,同时双手向后撑着地,将自己向雄虫完全打开展示,就像是挺起胸膛主动把打好乳环的乳头送进瑟曼手中供其把玩。
“钻石的确很配你的眼睛。”雄虫伸手拉扯灯光下格外璀璨的乳环,换来一阵急促沉重、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喘息,他若有所思地评价,然后朝兰斯特露出一个充满赞许的笑容,“也许下一次我该送给你一对蓝宝石,毕竟你会是属于赛茹利安,属于我的雌虫。”
只凭这番话和那个笑容,他就轻而易举地让注视着他的雌虫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地呻吟着,直接达到了一波后穴的小高潮。
经历过昨晚简易版的“阈值测试”,兰斯特已经不太敢相信自己在情事中控制信息素的能力了:瑟曼甚至只是在一旁看着他演示怎么使用道具,偶尔简单指导一两句话而已,既没碰触他的腺体,也没释放信息素,他却擅自兴奋得一塌糊涂,都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开始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浸染了整个房间。
瑟兰将这种合拍归因于匹配率:明明大号见过不少影片乃至现场,侍奉课上小号也有过一些实践练习,当时他们都能维持相对平和的心态,把生理构造与交配技巧视作知识和技能去研究学习,偏偏一旦两个号碰到一起,就总像是干柴烈火一点即燃,产生极为激烈的化学反应。哪怕瑟曼向来是负责控场的那个,看似受到的影响不大,殊不知他能对雌虫表现出如此鲜明、掩藏于角色内心最为阴暗处的掌控欲和占有欲,本身就是一种失态。
或许正是因为他们清楚自己面对的不过是另外一个自己,永远能从对方那里得到理所当然的袒护与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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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特收回跑偏的思绪,将喷剂罐收进背包,努力维持着沉稳的姿态下车,往校园里走去。幸亏此类喷剂阻断信息素气味的原理都大同小异,不然他还得去专门购买抑制雌虫信息素气味的款式,才能彻底杜绝由于被玩得太过爽快导致信息素逸散,进而被学校里其他虫判定为当众胡乱发情的社死可能性。
真要发展到那个地步,恐怕瑟兰也就逃不过重开了。
上午的第一节惯例是理论课,即使是虫族,显然也在早晨结束长时间睡眠后精力最为旺盛,雌虫一边径直朝教室前进,一边不着边际地一通胡思乱想。这样做多少有些故意分散注意力的成分:以前他一直坚持认为面无表情的平静就是对他而言最舒适的神态,然而今天他有生以来头一回发现,原来保持住这么一个习以为常的神情竟能这样耗费心神。
后穴里面的肛塞据说是匹配中心推荐的型号,并不算大。至少以兰斯特的估计,瑟曼的阴茎即使现在停止继续发育,完全勃起后在长度和宽度上也都可以轻松超过它。这个大小倒不是单纯为了好心体贴雌虫新手,而是大部分雄虫都希望能在适当开发雌虫后穴的同时保留腔道的紧致,以便体验第一次交配时开苞的乐趣。
但现在,这个不上不下的型号就有些折磨虫了——一方面,它并不真的很小,所以在从没被真正插入过的后穴里存在感实在过于鲜明;另一方面,恰恰由于它没有特别巨大,便总让兰斯特觉得在后面卡不牢,如果不时时刻刻收臀夹紧怕是会有滑出去的危险。可夹得越紧,就越能细致地感受到上面的每一块不怀好意的凸起和螺旋纹样,给穴壁带来的刺激就越强,让甬道变得更加湿滑,直接陷入无解的恶性循环。
除去之前也戴着的项圈和阴茎环,以及昨天开始新加上的肛塞外,雌虫原本放置阴茎的腔室里还塞进来两个跳蛋。它们在狭小的空间里紧紧蹭着半硬了不知多久的阴茎,甚至能随着雌虫的走动不断更换位置,即使还没启动,就已经把本不是用于插入的腔体内壁磨得又酸又痒。兰斯特的内心里一半巴不得它们两个赶快震动起来好好止止痒,一半又为跳蛋开启后可能汹涌袭来的快感而一阵头皮发麻。
便装之下,在最外层稍微兜着这些道具的则是一套连体情趣内衣,黑色布料极其贴身地勾勒出肉体最细微的曲线,只在边缘处有些欲盖弥彰的蕾丝花边,真正该遮的地方却都能透过薄如蝉翼的轻纱看得一清二楚:饱满的胸肌,艳红略肿的乳头,两片被牢牢勒住不得打开释放阴茎的腔室外壳,尚未消褪的吻痕……而从后方看去,内裤的部分自后腰和双腿中间流畅地收束成一根细细的线绳,嵌入两瓣挺翘结实的臀肉中间不见踪影。
尽管有它起到了些许阻拦肛塞滑出的作用,兰斯特也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因为这根组成内裤的细绳自己也并不固定,动作幅度稍大,它便总是免不了在后穴来回滑动磨蹭,以类似的方式让情况雪上加霜。
从校门到教室这一段雌虫往日根本不放在眼里的路,倒被他硬生生走出了度日如年的感受。分明无时无刻不在忍耐那泛滥着叫嚣着向情欲投降的本能,还要羞耻地保持住平时理性的外壳,不能让其他虫察觉到一副表面正常的模样下面是一具何等色情淫靡的身体。在身处天堂的极乐与地狱的摧残中来回拉扯,这对生理和精神无疑都是种恐怖的拷问与折磨。
他来得不早不晚,通常室友伊安会帮忙占个中间的座位,今天也不例外。直到轻轻坐下来不再动弹,兰斯特才略微松了口气,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但也只是略微。
毕竟他身上所有道具的控制器都还在瑟曼那边,随时都可能全力运转起来,不顾一切地将他抛上无边无际的高峰。换句话说,他身体的控制权此时此刻其实正掌握在雄虫手里。
好在也许是消化传递过去的快感需要些时间,那些玩具还很安静地一动不动。期间他还调动更多精神,抽空和室友们聊了聊天,尽量表现出一切如常的样子。等到正式上课,身上也没什么动静。渐渐地,兰斯特习惯性地排除掉外界干扰,进入了专心听讲的状态。
前两节课都风平浪静,他们课间更换教室的时候,雄虫也没有捣乱,兰斯特开始怀疑对方说不定觉得已经玩够了。到了第三节课,课上的主要内容是讲解试卷,他的错误不多,便稍稍走了点神。
跳蛋和肛塞就是在这个时候动起来的,几乎是同一瞬间,雌虫的腰腹和大腿猛地绷紧了。
它们不是电动产品,因为完全捕捉不到马达的声音。兰斯特猜测这可能是控制开关打开后,当温度达到某个标准便开始……弹动。
是的,说成振动的话,频率未免太低;虽然如此,但它们活动的幅度和力道却不容小觑,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敏感的腔道内壁,他感到身体内部正条件反射地不断收缩,试图排挤入侵者,负隅顽抗,可实际上却收获了更多细腻的触感,让情况变得更糟。
它们跳动的速度竟然还不断提升,仿佛没有尽头,而兰斯特除去承受,很快就再也没有心思去思考任何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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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自己的试卷,精神却早已不在原地;他感到自己在逐渐向上漂浮,快感越积累越多,越来越密集;他不自觉地小幅度挺腰,连小腿都绷直了,将臀部用力向座椅上压,后穴隐秘的抽动越来越快;他只能咬紧牙关保证自己没有呻吟出声,甚至无法完全确定自己的表情是否足够糊弄得住周围的虫,雌虫向来格外灵敏的感官此时全都转向了身体内部,为过载的快乐而沦陷,哪怕尽全力集中精神,周围的一切也离他远去,只留下一片白茫茫的光。
最后兰斯特重新落回地面,后穴的内壁仍然被动地抽搐不止,将快感的余韵无限拉长。他飘飘忽忽地放松下来,甚至没有费心去控制自己,只是在享受着完全丧失自主权的高潮延续出的酸软和无力。
直到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雌虫侧过头,正对上伊安那双充满担忧的眼睛:“兰斯特,你还好吗?”
“没事。”他低声回答,从对方的双眼里看见了一个略显恍惚地微笑着的自己,“别担心,我感觉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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