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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灰色的飞船在星海中隐藏了行迹飞速行驶中,还穿越了几个虫洞,赶在赫克特的假期结束前回到了母星。
赫克特作为虫族上将,带领着归属于虫皇的第一、第二军团,一年到头休假的日子屈指可数,军务繁忙可见一斑。
而这次为了寻找自己的前雄主,特地把积赞的假期全部都用上了,而这个假期确实是值得的,一整个假期都过得异常糜烂淫乱。
他们无时不刻都在做爱,有时是在床上,有时是舷窗边,有时是办公桌、办公椅,甚至飞船的操作台。
雄虫逼迫他关闭自动驾驶,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撅起屁股,俯趴在操作台上。
赫克特上身还穿着一个副官的军官制服,戴着军官帽子,金色发丝下的耳廓红得像被巨日星染红的云彩。
在这场角色扮演里,他扮演雄虫上将的副官,明知道自己有雄主、上将也有雌君的情况下还恬不知耻地露着屄勾引雄虫上将……
他脑袋里阵阵羞耻的嗡鸣,却又在这难言的羞耻感里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仿佛真成了一个淫荡无耻的雌虫,为了权势和军功就能脱下裤子勾引已婚的长官。
他咬着唇,颤颤巍巍地回过头,眸子水光闪烁,低声叫道:“长官,求您进来。”
周以骞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似乎在打量这件货物是否值得自己付出的筹码,他随意地在那肥臀上捏了捏,皮质的黑色手套触上光滑皮肉时给那两瓣饱满的肉屁股带来阵阵战栗。
眸中的漫不经心刺痛了雌虫,他知道自己要付出更多才能让身后冷漠无情的长官动心,赫克特手伸到身后,掰开了肉感十足的屁股,让两丘中间隐秘的穴口彻底暴露在雄虫眼前。
雄虫的视角里能看到他的腰向下弯成一道美丽性感的弧度,那丰满的双丘之中淡色的后穴浅浅翕张,穴口亮晶晶的淫靡液体悄悄淌了下去。
因为几日的奸肏,小阴唇被玩大了,艳红烂熟的两片嫩肉从肉唇里挤出了一部分,阴蒂也肿得像小石子,淫贱无比。
周以骞神色微动,叼着手套将修长如玉的手从中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抽了出来,他攥着皮手套反手狠狠抽了穴口一巴掌。
赫克特咬着唇才忍住没痛呼出声,他悲哀的发现被抽打的肉穴酥酥痒痒,流出了更多的汁液,淫贱地渴求更多的触碰,而他前面的虫根也在痛意中肿胀硬立起来。
周以骞垂眸看了眼身上可疑的水迹,刚才穴口的淫水飞溅到了他的身上,而雌虫淫荡下贱的肥臀也被接下来的几巴掌掀起阵阵肉浪,后穴穴口已经红亮肥肿地嘟着,看起来连一根手都难以插进去。
赫克特几次因为疼痛和羞耻差点松开了手,只是感受到了长官冰冷的目光,才坚持下来,他掰着自己的两瓣屁股,摇了摇,让自己冷硬的嗓音竭力放柔了,低声诱惑道:“长官,试试吧,说不定属下的肉穴不比您雌君的差……”
长官冷酷粗暴地往翕合的穴口里塞进了一根手指,用力地在里面搅动着,轻蔑地叱道:“你也配跟我雌君比较?”
赫克特委屈地红了眼眶,坚毅英俊的脸上显得更为可怜,他小声辩驳道:“可是您的雌君也不在这里,属下只是想用自己的肉穴帮助您,满足您的欲望。”
“您把属下当……”他咬了咬唇,接下来的话让他难以启齿,却让雄虫基因里的恶劣因子起了作用。
周以骞俯下身,湿润的嘴唇贴着他的脸颊,灼热的鼻息撒在他的脸上,雄虫没有释放一丝一毫信息素,却已经让他软了双腿,只想跪地臣服。
雄虫诱哄着他,让他继续说下去,“哦?当成什么?这是长官的命令——”
雄虫拉长了尾音,沉声道:“说出来。”
赫克特的双眸失神了片刻,腹部衣物湿漉漉的一片,低头一看操作台上的浊白液体正是他刚刚射出的,3d军用雷达因沾染了液体不停闪烁着红光,甚至发出了刺耳的警报。
他脸颊火辣辣的如同串到架子上被烈火炙烤,即便是羞恼到了极点也无法拒绝雄虫的命令,他的嘴唇动了动,用牙关艰难地挤出:“请您把属下当做飞机杯使用就好。”
周以骞抚摸着雌虫英俊的脸庞,眸色幽深:“既然是你说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缓缓抽出了腰间的皮带,连同雌虫的皮带也一并捡了起来。
赫克特不等他指示,自觉地爬上了操作台,背靠着操作台,大腿和小腿折叠着被皮带绑在了一起,腿肉都从紧勒的皮带间溢了出来,肉欲十足。
周以骞扯下了领带,把赫克特的两条手臂绑在了身后,“紧不紧?”
赫克特脸红了一瞬,低声道:“不紧的,雄主。”
周以骞一挑眉,“雄主?你的雄主在母星等你回去,”他慢悠悠接着道:“而你——却在这里给长官做解决性欲的飞机杯。”
赫克特被说得羞愧不已,垂下眼,浓密如蝶翅的睫毛簌簌颤抖,挡住了眸中情绪,他陷入了雄虫所说的情景,一边对不起在家中等待的雄主
', ' ')(',一边又无法抵抗长官的魅力。
雄虫却不等他自怨自艾下去,粗大勃发的雄根对准了被扇得红亮肥肿的后穴缓慢挺了进去,红肿的穴口被过于粗硕的阴茎插入时阻塞感十分明显。
赫克特感觉后穴像火烧,雄根插入的速度极慢,刺痒辣痛的感觉被延缓放慢了更加煎熬,被茎头蹭过的肠壁也火辣辣的。
他在煎熬中蹙眉露出难耐的神色,终于哀求道:“长官,直接,直接操吧。”
周以骞闻言也不再戏弄他,抓着军雌结实劲瘦的腰就狠狠挺动了起来,军雌鼓胀的胸肌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星海暗淡的光芒下闪烁着光泽,更显诱惑。
意随心动,他俯身舔弄着胸肌上的汗珠,连带着乳晕也吸进了嘴里,唯独不碰乳头。
赫克特忍不住呻吟道:“唔,长官,请您吸吸属下的奶子奶头好痒”
“嗯?听说你有虫崽吧,虫崽也是这样吃你奶的吗?”周以骞故意含住乳头,轻轻地吸吮,但对雌虫来说,那力度就是隔靴搔痒,空虚更甚。
赫克特想到了家中的雄虫崽,一直从脸红到了颈根,他胡乱地摇头:“不,不是,长官吸重点,啊,虫崽不吃,不吃奶只有长官你吃过,哦,好舒服”
周以骞哼笑一声,重重地把乳肉含着吸吮了起来,飞船内啧啧作响,底下又是肉体拍打的响声。
完全不顾军雌的感受,在肠道里又狠又重地抽插着,反复磨过腺体那点,每一次抽送空虚的屄口都被扎刺的阴毛磨过,阴蒂被扎得又爽又痛,逼得军雌尖叫出声。
空虚的雌穴吐出的春水全流到了后穴交合处,下身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
周以骞注意到了,故意不插那流水的雌穴,只是一边抠弄着他的阴蒂一边肏他的菊穴,冰冷的眼神不带一丝感情。
赫克特仿佛真变成了一个没有尊严、思想的飞机杯,只能任由长官使用、发泄,他的生殖腔因为没有被进入空虚不已,即便后穴被填满了胀痛不堪,那空虚也从未停止,他作为飞机杯是没办法要求长官肏他哪个穴的,只能心里暗暗期望长官发现他饥渴的雌逼正渴望被填满。
“唔,好爽,长官,操死属下了”赫克特呻吟中,忽然听见光脑的铃音响起,他一激灵,从情欲中暂时脱离了出来。
周以骞说:“你的雄主通讯过来了,怎么不接?”
赫克特看着光脑荧幕上的‘雄主’,神色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又很快反应过来是雄虫搞的鬼,他没再拖延,立刻接通了视频通讯。
光屏那头竟然出现了一个陌生雄虫的脸,他似乎诧异又震惊地盯着这淫乱的画面看了半晌,才怒不可遏地开口:“赫克特,你们在做什么?!”
周以骞感到夹住自己阴茎的肉穴骤然紧缩,那一瞬间像是火线从尾椎攀爬上来,他倒抽了口气,咬紧牙关艰难地抽拔了出来,后穴被肏成了一个圆形的孔洞,上面沾满了白沫。
他揉着水流成河的雌逼,哑声道:“赫克特,你雄主跟你说话呢,怎么不回答?”
赫克特睁大了眼,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阴茎又送入了饥渴多时的雌逼中,他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再一次又一次地冲顶中,脑袋发热道:“雄主……我在,我在被长官肏逼,好舒服,唔,属于雄主的骚逼被长官肏了……”
那头的雄虫吼叫起来,声音炸响在整间船舱:“赫克特!你竟然敢……”
周以骞蹙眉在光屏上点了两下,视频的声音瞬间消失,只留下了雄虫在屏幕中愤怒不已的脸。
“嗯……太真实也不好,有画面就够了。”
“赫克特,你看——”他掰过雌虫的脸,正对着荧幕,“被你的雄主看着骚逼被操,是不是很爽?嘶,又吸我……好紧。”
雌虫的睫毛上泪汗糊在了一起,无神地看向摄像头,酡红的脸颊在荧幕一览无余,“啊,好舒服……雄主,原谅我,可是被长官……被长官操真的好舒服,好喜欢长官操……操我的骚逼……”
粗勃的阳具重重冲顶了两下,捅进了柔软紧致的生殖腔,霎时淫水浇淋下来,茎身宛如泡在了温泉中,周以骞又在生殖腔内操了数十下才舒爽地射了出来。
虫精将窄小的生殖腔填满,把赫克特紧实的腹部撑起了一个半圆的弧度,而顷刻间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腥臊的液体浇在了他们的交合处。
周以骞揉了揉雌虫还在喷尿的尿道口,抽了出来,任由尿液淋在半软的阴茎上。
赫克特抱着肚子,感受着被精液填满的满足感,他夹着肉穴不让精液顺着阴道流淌出来,“唔,属于雄主的生殖腔被长官射满了……”
周以骞俯身亲他脸上的泪,“那给长官再生一个虫崽吧。”
赫克特迟滞地点头:“好,好,要给长官生虫崽。”
周以骞点了下光脑,那陌生雄虫便像被设置了暂停,整个虫一动不动地卡在那里,他在荧幕上选择了清除设定,那雄虫变成了一堆光粒子,渐渐消散。
“肿了。”周以骞解开了雌虫绑腿的皮带,那一块都
', ' ')('勒出了红痕,手腕上也留下了青紫的痕迹。
这些小伤对雌虫而言倒不算什么,毕竟嫁人后被雄主玩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也不少。
周以骞摸了摸那肿胀的腿和手腕,把赫克特抱了起来,“我的上将大人,去涂药吧。”
自动航行再次被设置好,舷窗外远远的一颗粉蓝色的星系如一条绚烂的系带铺在宇宙中,那是虫族母星所在的星系。
终于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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