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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泉感觉到什么东西撞进他的身体里面,和之前不同,没有一丝温情,像是野兽的领地被另外一个野兽所侵犯。
他眼底的笑意渐渐散去,色彩变得冰冷侧骨起来:“……雄主?”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每一次云泉的肌肉刚一紧绷——束缚环就会散发出一股电流,控制着他无法反抗。这就是这个种族雌虫的命运……云泉已经有心里准备,情绪却不免惊慌。
这大概是云泉平生第一次体验到无力感,周沐还在他的背部一点一点按过骨翼的纹理。痒痛的微妙结合,另云泉的意志也处于一个奔溃的边缘。
“雄主,如果您想剪我的骨翼,能不能”云泉有气无力的咬了呀一口银牙,在周沐不间接的近乎侵犯的举动下,他艰难的把话说完,“能不能先让我的情绪平复下来。”
骨翼被抽离体内的那种痛苦,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反噬雄主——云泉真的不敢赌。
“我没有想弄坏你给骨翼……我只是想看一下。”周沐垂下眼帘,亲声说道。
“可是……很危险啊。”说话的间隙,周沐巨大的性/器还在云泉的体内一进一出,带着一股温热的触感,但对云泉来说更多是被侵入的不适,这不是之前的你情我愿,周沐近乎在强暴他。
“我不是说了吗……要惩罚你啊。”周沐的语气里依然带着一股入骨的温柔,云泉却是第一次感觉到了他的气息压迫,包裹了自己的全身,也是他的心神彻底沉沦于……恐惧。
云泉的心里升起一股悲哀的无力,因为以前无论什么时候他都至少把掌控权握在自己手中,这一次则是彻底的……失控。
“把你的骨翼亮出来。”这一次周沐用了命令就运气。
“我……真的做不到。”云泉微微苦笑,“我怕它们伤害到您。”
周沐的动作更加猛烈,像是在冬天消融的残雪。云泉想求他轻一点,话到嘴边却又被吞咽下去。
他没有求人的习惯……尤其是痛苦到极致,更习惯一个人默默地承受。
不知道多久才结束……已经算轻的了,云泉在心中默默的想道。下身的疼痛让他根本不敢作过多的思考。
“谢谢。“他吃力的说道,周沐摸了摸他那头柔顺的银发,像是在安抚。周沐又举起军雌激素款皮带,语气依然温柔无比:“还没结束呢。”
云泉想总归是身体上的疼痛比较好忍受,他听着周沐的话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倒是没有多余的大脑去思考羞耻的问题。大脑一片昏沉……从被调回帝都之后一直紧绷的神经,此时化为了一股疲倦刺激他不堪忍受的神经。
雌虫发出的呜咽声,像是呜呜的羌笛。周沐垂下眼帘看了云泉……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哭,直接向自己求饶不就可以了。他的皮带依然不容情面的抽下。之前已经打过一轮,雌虫的皮肤变得更加色彩斑澜。
像是古代上好的瓷器,青紫色的花纹在上面绽放。雌虫的呜咽声渐渐变小,到了最后近乎听不见。周沐有些惊讶的停下手,他摸了摸云泉的脸颊,轻声道:“不打了。”
云泉侧过头,心碎是另一个问题。在光洁的月色下,雌虫的脸颊笼罩着一层如昏晨般的色彩,“我想我雄父了。”
周沐愣了一下:“他……”
“死了。”云泉淡淡的说道。
那天铺满冰雪的街道上,他看到雄父的身躯被装上黑色的礼车,远远的驶往冥河或者传说中的彼岸,地上落了一地白色的雏菊,那是一场盛大的葬礼。
“我有时候会想起他……尤其是我难受的时候。”
“你果然嫌我把你打疼了。”周沐咬了咬牙,又觉得自己没什么抱怨的资格。
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默认的规则,不代表它就是正确的。雄虫对雌虫折磨的游戏,换到古代雌雄平等的年代就是重罪。
“开个玩笑。”云泉想也不能的接道,语气中依然听不出任何的诚意。
“你雄父打过你吗?”顿了顿,周沐问道。雌虫幼崽在家里遭受雄父的虐待是常态。
云泉似乎因为他的问题而怔了一下,“……没有。”
完蛋。周沐心里想道,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渣怎么办。
“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云泉也不知道是在解释,还是在感慨。
“然后呢?”
“然后?”云泉又是一怔,语气淡淡,“没有然后。”
人死如灯灭。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雄父的人,如果连他也忘了,那这个世界上真的再也没有人可以回忆起那个男人。
那他就真的消失了,记忆里也找不到。
说话的间隙,云泉身上的伤口又开始愈合。周沐有点惋惜,因为短时间内他很难舍的再打云泉一次。他留在云泉身上的痕迹又开始渐渐消失。
云泉注意到他的视线,漠然的转动了一下美丽的瞳孔,“再打一次不就好啦……您若是喜欢的话。”
周沐的语气带着微微的讶异:“你不是很疼吗?”
', ' ')('“现在不疼了。”
周沐忽然想起云泉好像说过,伤口愈合了就不会疼了。
但是痛觉依然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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