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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求什么,求我更用力一点?”
慕斯故意曲解这个,可怜兮兮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曲调的雌虫的意思。
雌虫好像被欺负得狠了,红了一片眼角,那艳红好像小钩子一样钩着慕斯的心痒痒的,好想去舔一舔,揉一揉,让它变得更加诱人。
他企图别过头去,似乎这个举动可以让自己不那么羞愧难当,为自己淫乱的身体而感到无比羞耻。
却被慕斯捏着下巴,混着津液拨弄他的舌尖。雌虫合不上嘴又不敢伤害雄虫,他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曲线流畅的脖子滑落到他的乳尖,聚集在一起,形成一滴晶莹的液体,从他翘起的乳尖坠落地面。
慕斯不紧不慢地结束他对翅翼的挑逗,一点一点优雅地为残破的翅翼抹涂药水。
他修长的手指在巨大的翅翼上流连,引起一阵阵战栗。带着剧痛的感觉叫雌虫僵直了身体。
和他担忧的一样,慕斯充满恶意的声音从耳后传来:“这药水会把你的翅翼,一点一点,一层一层腐蚀掉,最后只剩下骨架子,我会把你的骨架子也折下来,一块一块,插进下面,捅烂你的生殖腔……”
然而慕斯却在雌虫背后偷偷摸摸地解松捆绑他的那红绳。
仿佛生怕雌虫不相信,慕斯就着这个两人下身连接的姿势,背部放出许多条细细的精神触丝,滚烫的精神触丝争先恐后地涌进雌虫被性器塞得满满当当的花穴,强行探出一条新的道路,撑开软肉快速地挤到里面寻找生殖腔口。
那快绷裂的、已经绷得发白的穴口受到刺激,下意识收缩括约肌。慕斯感受到了那个肉洞里面更加的紧致湿润,服服帖帖的软肉乖顺地舔舐亲吻着毫不客气地、横冲直撞地侵犯肉穴的性器。
“打开它。”
由于信息素支配的影响,雌虫的生殖腔根本无法抗拒慕斯的命令,原本紧紧闭合的生殖腔口微微张开一条小缝,一条见机行事的精神游丝立马趁机钻了进去,其余的也开始效仿,一股脑争先恐后地钻入,硬生生把那细细的一条小缝摩得大了一倍。
雌虫绝望地瞪大了领带下的眼睛,他忍受着激烈的肏弄和精神游丝鞭打稚嫩生殖腔的极度快感,听到慕斯类似陈述却充满笑意的话语,他有些反应不过来的脑子第一个蹦出的意识,就是保护生殖腔———他孕育幼崽的地方
由于极低的生育率和扭曲的雌雄比例,虫族对待幼崽的态度实在是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生育子嗣的本能烙印在每一只雌虫的脑海里,保护生殖腔就是保护他们的下一颗也许会有的虫蛋,幼崽是所有雌虫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
逃,
必须逃,
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雌虫浑浑噩噩的脑海里一下子炸裂,等他再一次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时,看见那只雄虫手臂上被自己尖锐的翅翼尾端划开的深可见骨的一道大概二十厘米长的伤口,破皮外翻,鲜血直流,雄性皱眉捂着手臂。地上还有散落的电击控制环碎片。而他自己已经打破窗口从楼上一跃而下。
————雌虫刚才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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