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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斯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还有几声枪响。一阵众人忙乱过后,他终于看清了这事故的主角到底是什么。
那是一只伤痕累累的雌虫。
他破破烂烂的银色翅翼无力耷拉在地面,那原本应该光彩迷人的翅翼上都是被刀划破的痕迹,浑身是血,隐隐约约还听得到来自他身体内部的嗡嗡声。
“呃……”
他难受地弓着身子,像一只自卫的虾一样把自己蜷缩起来。
雌虫脖子上的电击控制环此时正发挥作用,不断放高压电,雌虫脖子那一片肌肤已经被电得发红发肿,甚至有血丝流下,他蜷缩在那里无法控制地瑟瑟发抖,胸前穿着的金色铃铛发出清脆的音响。
周围站了一圈持激光枪械的警卫,居然让这只家主的雌奴从公共游戏室里面逃出,是他们的失职。
那个信息素味道越发浓郁。上好的酒越酿就会越香,那种香并不只流于表面,而是沉浸在整个酒里,或者说是在品酒人的记忆里。越是抓心挠肝地想要得到,就越是容易被蛊惑、诱惑。
“啧。”
慕斯伸手随便拿起一旁桌子上的一个盒子,打开,取出里面的暗金色半面具,面具做成十分简单的样子,没有多余的装饰,十分普通,但是慕斯戴上,却很衬他那精致容貌里慵懒高贵的气质。
像是准备猎食的猫儿。
进入公共游戏室虐玩的雄虫会戴上面具、衣着整齐、一丝不乱,而里面形形色色的雌虫则浑身赤裸,除了雄虫赏赐的玩具外什么都不能戴,更不允许戴面具。
他现在不紧不慢地走到那只看起来惨不忍睹的雌虫身边,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随意得扯着那个黑色的电击抑制环,抑制环因为感受到了雄虫的接近,遵循虫族第一守则——不伤害合法雄虫,停止了放电。
这位大胆的雄虫直接把雌虫的脖子提起来,雌虫喉咙里发出“赫赫”的粗重痛苦喘息声,皱着眉,无意识张着嘴,差不多可以看见雌虫舌尖的被燃烧烟蒂烫伤的伤痕。
慕斯几乎是一只手拎着雌虫,另一只手捏着雌虫的脖子,弯腰在虫族后颈的腺体毫不留情地狠狠咬上一口,作为临时标记。
雌虫僵硬着脖子,脱了力,任由身后这只雄虫将他霸道而炽热的临时标记烙印在自己的躯体上。
在这段时间里,雌虫哪怕身下泛滥成灾,也只能对着慕斯摇尾乞怜,根本无法寻找别人安慰。
出了游戏室的雌虫就可以更换短期的雄虫,所以说,现在,这只会散发着诱人酒香的雌虫里里外外都是属于慕斯的。
真是一件让他愉快的事情。
“走吧,我们一起进去玩玩。我是第一次,如果一不小心弄疼你了,那就只能见谅了。”
慕斯蹲着轻轻拍了拍雌虫弹性绝佳却满是鞭痕的肉臀,一使劲就把身材健壮的雌虫抗在了肩膀上,他无视雌虫因这一下紧紧被按压了腹部而引发的痉挛和轻度抽搐,右手按着雌虫的腰身防止他半路掉下去。
慕斯非常坦然的走进游戏室的大门。游戏室有三个部分组成:第一个是公共的大型游乐场,里面可有很多对雌虫雄虫,可以各玩各的,也可以多人一起玩耍;还有的是多人的游戏室,一般来说人数不会超过五个。而数量最少的游戏房间是单组游戏房间。
毕竟像这样的房间,家里就有了,何必大老远跑到这儿来呢?
慕斯选择了第三种。
他不喜欢被人围观,就好像在看猴子似的。
一进屋子他就把门给关了,房间墙上里面各式各样的玩具都有,眼花缭乱、数不胜数,还有配备卫生间与个人小厨房。
然而慕斯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觉察到了角落里和窗外隐蔽无比的微型监控,觉得如果他要不着痕迹、理所应当的带走这只十分美味的雌虫,可真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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