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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舍才有得 (塞勒斯剧情微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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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笼罩了主星,最高法庭的办公室的灯光随着卡克最后一丝光线的消散而点亮。塞勒斯靠在宽大的椅子里,停止了案卷的审理,打开了保存在本地的赫波恩宫的监控视频,看着自己和伊恩殿下的背影一遍又一遍地走过湖边的小径,手指在光屏上抚摸着毫无触觉的图像。

塞勒斯伸手扣住保险抽屉,细微的嗡嗡声响起,锁口打开,抽屉弹出边沿。他拿出放在最上面的亚尔曼提交的授权申请,揭开保护层,放在鼻尖,上面有一丝雄虫的信息素的味道。塞勒斯闭上眼,记忆已经开始褪色,他开始需要别的东西来帮助自己回忆那些甜美的片段。他的指尖滑过星历,每一天都是一样的忙碌,一样的孤独。冲动之下发出的消息没有得到回复,也没有“已阅”的标记。每周上课都会路过的教室坐了上别的课的学生,没有看到那位雄子殿下的亲卫队,也没有看到他。殿下现在在做什么?他是不是窝在自己幼时曾住过的房子里,享用雌侍精心准备的晚餐?或者在蒂拉安抚驻军?又或者在星塔和哥哥们在一起?

塞勒斯将文件锁回抽屉,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他脱下法袍,拿起桌上被戒指束成一团的发带放进衣服口袋。

塞勒斯呼叫了秘书,推开门的休伯特身后却露出一个身影,是一名雄虫,但不是他所期待的那一位。

“晚上好,大法官冕下。”费伦伸出手,示意雌虫可以亲吻他的手指,“冒昧地直接找到您,是想和您谈一件私事……”雄虫手上戴着一枚镶嵌着变色石的戒指,表面亮起一道束瞳样的反光。

塞勒斯心中一动,脑海里闪过一颗和戒托融化在一起的变色宝石,它掉落在赫波恩宫的桌面上,弹跳着发出了清脆的哒哒声。

“不知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塞勒斯不动声色,保持着客套而礼貌的笑容。费伦坐到了办公桌前,塞勒斯闻到了对方身上释放出来的,轻微的信息素的味道——它会让雌虫放松,不至于发情,却多少带着点强迫的意味。

“艾佛利冕下的雌君回归母巢已经多年,他希望迎娶一名身份相配的雌虫为新的雌君,希望您能够答应。”

一向镇定的塞勒斯心中一跳,他低头想了想,回答道:“感谢冕下和委员会的赏识,此事关系重大,请容我考虑一下。”

“我并不觉得您需要考虑,”费伦笑起来,“艾佛利冕下可是主星数一数二的雄子,不说别的,他的上一位雌君可是产下了三枚蛋,”费伦暗示着对方的受宠,眼瞳悄悄变得椭圆。“如果我是您,就会抓住…这个好机会……毕竟黑斯廷家族…………和艾佛利家族的联姻………………也是主星的传统……”

塞勒斯抬起头,视线和费伦交汇。他的眼神变得茫然,过了一会,嘴里才喃喃地说:“是的……冕下的雌侍很多…………上一位雌君……太年轻……我担心……”

“您会成为最尊贵的雌君……这是您……一直渴望……您的雌父……那样孤独…………不能给您…………急切……渴望的陪伴……”

费伦的双瞳孔变长,拉成了两条细线。他努力地施加自己的暗示,将它灌输到大法官的记忆。塞勒斯的脑子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让他脑子发昏的卷宗,费伦几乎很难触摸到这位大法官的私生活瞬间。手指上的戒指热得发烫,费伦耗费了很大的精力才忍耐住灼热的疼痛。忽然画面停在金希庭审的那天,费伦看到了光幕上那个合不拢的屁股,他脸色一变,暗啐这位和他的雌父一样不知分寸。之后便看到了一份自己的机甲改装公司接到的雄虫伤害伤害案件的卷宗,记忆就再也无法往前回溯了。

上次也是这样,费伦脑门上出了点汗,他知道现在就应该停止,强行突破只会引起对方的警觉。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塞勒斯的双眼恢复了清醒。他疑惑地看了一眼费伦,费伦立刻接过话,说:“希望您能答应。”

塞勒斯对雄子的小动作似乎毫无察觉,他仍旧回答道:“此事关系重大,请容我考虑一下。”他点出光屏,外面是纳撒尼尔法官。“抱歉我还有访客,我会尽快给您回复。”

费伦点点头,毫不介意大法官的犹豫。“您当然需要仔细准备,当然艾佛利冕下并不是没有其他的备选,那我就不多打扰了。”他站起身走到门口,塞勒斯帮他拉开了办公室的门。休伯特看到费伦出来,悄悄舒了一口气,他走到费伦旁边引路。“冕下请这边……”

费伦看了一眼向他行礼的纳撒尼尔,一个老好虫。他没有掩饰眼神里的轻蔑,带着自己的雌虫向外走,没有注意到绕开了走廊的伊恩和她背后的卡修斯,径直上了自己的飞行器。

“那是艾佛利的雌子盖里。”卡修斯的声音在伊恩耳边响起,她瞟了一眼自己这位似乎无所不知的雌侍,悄悄地说:“别大喘气,跟我讲清楚。”

“有点长……”卡修斯站在伊恩身后,他穿着亲卫队的制服,掩饰了自己的身份,手指悄悄在雄子遮蔽着大开背裙子的发丝上碰了一下。

伊恩站定,知道自己最近冷落了这位雌侍,她嘟着嘴撒娇,“先告诉我,别的回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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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卡修斯的声音很低,但是很清晰。“艾佛利家族和黑斯廷家族长期保持联姻,有他们家族血脉的雄子都有迷惑类的天赋,不管觉醒了什么类型的精神能力。而且家族掌握着主星系的经济和政治……”

“卡修斯……”伊恩意识到为什么帕克迟迟没有做基因对比,她带着雌侍在走廊里慢慢往前走,在监控看不见的地方握了握他的手,雌侍无言地回握。

今天本来是伊恩觉得耽误了太久,她寻了怕塞勒斯有了别的想法,寻了个由头去找他。又觉得这么久了,他在没有自己影响的情况下,一定能想的更清楚。她从卡修斯那儿弄到了大法官离开办公室的时间,才踩着点进来。因为没有预约,所以在守卫那边耽误了会,正巧碰到了纳撒尼尔大法官,他热情地表示自己正要回去拿东西,对自己不想通过光脑联系塞勒斯的行为非常理解,把她带了进来。

伊恩对这位大法官的友好感到好奇,卡修斯偷偷记下这张面孔,他们走到办公室门口,正碰见塞勒斯推门出来,他看见了伊恩,转头向纳撒尼尔道谢,伊恩的耳力只能听见隐约的几个字。

“……您可以放心……我没受影响,谢谢!”

纳撒尼尔向伊恩抚胸行礼,伊恩向他低头致意,看到了对方狡黠的眨眼。她微微感到羞赧,好像被这位友善的大法官发现了自己的小心思。她等着纳撒尼尔走远了些,才飘忽着眼神,对着塞勒斯说出了自己的邀请。

“我猜您今晚有空,不知道冕下是否愿意和我一起看剧。”她拿出两张马厄斯基剧院包厢的票。

“当然。”塞勒斯说,“我正想见您。

伊恩坐在塞勒斯的飞行器里,她的亲卫队开着利维坦和护卫飞艇跟在后面。塞勒斯升起了后座隔板,他看着面前的殿下,她穿着一件颇为正式的浅蓝色连身窄裙,薄薄的布料挺括又不失柔软,严肃的一字领遮住了锁骨,袖口只有一点点波浪的弧线,给正式的风格里增加了一点柔和的感觉。雄子蜷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显得清雅又可爱。每次见到她,似乎都是不一样的感觉,塞勒斯想,今天也许什么都做不了,不过能和他在一起,似乎内心也得到了抚慰。

“殿下来之前,费伦冕下刚刚从我这里离开。”塞勒斯在伊恩脸上没有看到惊讶,猜想她应该碰见了费伦。

“他向我提出了雌君的邀请。”塞勒斯观察着伊恩的表情,评估着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份量。

伊恩的眼神闪了一下,她垂下眼睫,觉得有些尴尬,她拿不出同样好的条件,柔软的后座让自己有如坐针毡的错觉,她摸到手包,想起晚上的剧目,定了定神。

“冕下是怎么想的呢?”她把问题抛回去。

“要看殿下是怎么想的。”塞勒斯放松背,向后靠到靠背上,他的手指挡住了嘴唇,伊恩可以看到后面隐藏的弧度。

飞行器平稳地降落,伊恩挽着塞勒斯的胳膊,从特殊通道走进包厢,这里视野开阔,正处在回响效果最好的点上。悠扬的乐曲响起,幕帘徐徐上升,阉伶歌者格利特柔美清澈的中音在剧场中回响,立刻将塞勒斯和伊恩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舞台上,观众席中本还有些窃窃私语,在歌声响起的瞬间立刻安静下来。

格利特的歌声带着未成年雄子的甜美、舒适和纯净,但也有成虫的肌肉的稳定控制。颤动的花腔音调精准,没有一丝差错。高音有力地推进,之后稳稳收弱,却让最后一排的观众也可以清晰地品味其中的美妙。平稳的气息收放自如,在需要烘托气氛的地方既可以感受到纤弱的柔美,又能体会到歌词中坚定的,毫不退让的决心。

这是一名来自中立星系波德的F级的雄子,他罕有地掌控了自己的生活,没有沦为C级以下雌虫的玩物,而是成为了闻名星际的歌者。虽然F级雄子基本上就等于极低的生育能力,连雄虫委员会都没有正式承认他们收到保护,但虫族社会很难容忍生育能力的抛弃。格利特聪明地选择从恒星帝国开始扬名,逐渐在联盟声名鹊起,他用自己的歌声影响了虫族社会对雄子的看法,最后成功地踏上了主星代表最高艺术成就的马厄斯基大剧院的舞台,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伊恩从席律手上得了两张票,立刻想起了塞勒斯,而他也立刻领悟到了伊恩的用意。

“这是我第二次听见能打动心灵的歌声。”塞勒斯看着伊恩,舞台上已经响起了歌曲中间的伴奏,“第一次是仪式上那位殿下,让我臣服,而这一位,让我钦佩。”他说。

“我……并不是……要劝。”伊恩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只是觉得,您面前还有选择,虽然这条路不好走,但并不是没有人走过。费伦冕下目前的雌君要降到雌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幕布降下,到了休息的时候,包间的屏障升起,隔绝了群虫谈论的嗡嗡声。塞勒斯调整坐姿,转向伊恩,覆上了她的手。

“请原谅我对您的试探,是艾佛利冕下想娶我为雌君。”

伊恩眼睛一转,塞勒斯为何向自己坦白?她想起卡修斯对自己也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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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艾佛利这个名字。

“他曾向雌父提过这件事,雌父没有答应。他的上一任雌君,是自己同一个雌父生下的哥哥……艾佛利想生下有特殊精神能力的后代,包括雌虫。”

覆着手背的大手滚烫,带着诚恳和热切,伊恩想起费伦在蒂拉上对自己的冒犯、卡修斯告诉自己那个家族的特殊能力,以及临走时塞勒斯说的话,她忽然猜到了这位年轻的大法官为什么受到推崇。“难道……他们不能看到您的心思?”

塞勒斯笑了,嘴唇弯出好看的弧度,凑到她面前说,“不止,现在他们同样不能用这个方法影响我,您不想也拥有一个这样的虫崽?”

伊恩忽然意识到这是在赤裸裸的求欢,大法官忽然体现的主动让她措手不及,她强装镇定地说:“他也不能……看到我的。”

“真是个惊喜,”塞勒斯挑挑眉,“那么……殿下不考虑一下……给黑斯廷家族留下一个……坚不可摧的后代……”塞勒斯的手指圈住了伊恩的手指,他的脸越来越近,近到伊恩都可以呼吸到他身上传出来的带着一点苦味的花香。“如果是一个雄子……他应该会像殿下一样聪明……”

伊恩低着头,悄悄往后退了点距离,舔了舔嘴唇说:“但他……没法和双亲在一起…我不希望这样…您也不适合被任何虫影响…”

包间的屏障落下,格利特的歌声在再次响起。塞勒斯碰到了他觊觎已久的双唇,它们像花瓣那样芬芳,像阉伶的歌唱那样轻柔。塞勒斯轻轻吻了雄子的嘴角,他似乎抹了唇膏,唇瓣透着诱人的淡粉色,在浅蓝裙衫的映衬下显得娇软又可爱。

“我无法不被您影响……想要不偏不倚,对方应该是另一位像您这样的殿下……”

塞勒斯把伊恩圈到怀里,她嘴唇尝起来带着甜味,让他无法浅尝即止。塞勒斯的手伸到了伊恩背后,摸到了长发掩盖下赤裸的后背。格利特的歌声翻起一串花腔,塞勒斯心里猛地一颤,舌尖滑进了雄子轻启的嘴唇,尝到了带着信息素的甜美味道。他的心剧烈地跳动,指尖顺着柔软的肌肤滑到肩头,拨开了固定上身的那一点挂在肩头的衣料,露出了又鼓又软的小胸脯。

雄子伸手微微用力,推开了塞勒斯,在他怀里显出一副驯服的,害羞的模样。微弱的抵抗好似邀请,偏过去的脸,垂下的眼睫和脖颈的曲线,让塞勒斯的目光不由顺着锁骨往下,落到

雄子胸前两颗深粉色的,沉睡的乳头上。

格利特歌声变得微弱,像一缕细丝,让大法官的心弦跟着颤动。伊恩伸手蒙住了塞勒斯的双眼,“…请不要在这里……”微弱的求饶和慌乱的动作让塞勒斯心里更痒了,但理智告诉他这里是外面的观众抬头就可以看到包间,他紧紧抱着怀里的雄子,喘息着平复自己的激动,把脸埋进伊恩的长发。

“冕下的孩子应该在双亲的宠爱下长大……”塞勒斯听见雄子软软的声音,“这是他应得的……”

塞勒斯觉得嘴里发苦,包间外是阉伶纯净甜美的歌声:

我所有的期待,便是与你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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