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精蓄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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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雌侍的约束,伊恩也不想下床了。

她极度需要休息,在床上昏昏沉沉混了好几天,全靠营养液度日。亚尔曼趁这段时间奔波于军部和家两边,一面发挥自己的特长变着法子安抚自己的雄主,一面处理军部积压的事务。他和伯尼轮班在家看着伊恩,生怕她一不开心去跑找席律。

亚尔曼甚至都不担心伊恩被玩坏以后把他俩扫地出门。

当伯尼皱着眉头问他的时候,亚尔曼是这样回答的:“她没有说不喜欢。”

非常气定神闲。

“当小可爱看到灌肠剂而没有拒绝的时候,就说明他是接纳这件事的。”亚尔曼笃定地回答。

“可是你后来做了多余的事情!”伯尼不太高兴。

“我确定了雄主没有被侵入过。”亚尔曼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你猜错了。”

伯尼叹了口气,回避亚尔曼的眼神,“小可爱现在看都不看我了,他不喜欢我了。”他懊恼地说。伯尼宁愿伊恩把他关在地下室,拿带刺的鞭子捅他屁股都不愿意和现在这样被小可爱熟视无睹。

他感觉自己太难了!

小可爱已经两天没有在他觉得是最棒的伯尼的胸脯上睡上一觉了,她每天都抱着亚尔曼,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她的生殖器就一直泡在亚尔曼的汁水里没拿出来过。

“但是他没有在我身体里射出来。”当时亚尔曼是这样强调,“我不能拒绝我们的小可爱,你知道的。”

“我想回军部几天,这段时间都没有操练。”伯尼沉默了一会,说道:“那帮新崽子不紧紧皮,连机甲都爬不进去了。”

“恩,他好了我就通知你。”亚尔曼看着他,最终没有再多说什么。

伯尼垂着头走了,他压根不知道伊恩为什么不碰他。

她被吓到了。

伊恩想着,那天晚上,她被伯尼抱着至少半小时,她哭了好几次,崩溃过好几次,浑身都是汗,下地走的时候自己都因为脚底黏腻的液体滑了一下。但是伯尼抱着她那么久,她一丝都没有感到滑下去过,直到结束时都好像刚刚抱在他身上那样。而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没有青紫,没有痕迹,伯尼用自己的肌肉把她保护的很好。她将近一米八,差不多到伯尼的胸口,脑补了一下自己抱起一个到自己胸口的女孩……伊恩觉得自己不可能做到丝毫移动都没有。

她想起自己在久远的记忆里,她抱着她新生的孩子在院子里散步,她以为自己可以轻轻松松地抱着宝宝走到小区的超市,结果走了还没有五分钟,她的双臂就开始发抖……

伊恩俯下身,将手臂撑在地上做了一个倒立。

她现在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新的身体健康而强壮——在她看来,在经过普通锻炼的前提下——可以轻松的做出男芭蕾舞演员那样漂亮的腾空跳跃。

但在雌虫眼里仍然不值一提,他们中间的差距,甚至超过了婴儿和成人。她想起那个漂亮的军官,祈祷他不要发现那颗蓝色的星球。

伊恩回到一楼的工作室,楼下只有处理文件的亚尔曼。伯尼不在家,伊恩感到轻松了些,她打了一桶水,拿起画板,将画纸裱在上面。

等干的时候,她望着休息室的方向发呆,想起那天早上,伯尼拿着被子裹着她,抱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安抚自己。

“也许是被繁殖的本能驱使。”她想着,如果不是被追求,他也许根本不会正眼看自己。

伊恩又嘲笑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晚上伯尼回来的时候,她对自己说,对他好一点。她蘸足了颜料,挥笔画下一片阴霾的大海。

伊恩在工作室里睡着了也没有把伯尼等回来,她醒来的时候窗外只看得到一颗卫星——天快亮了——自己趴在亚尔曼怀里,床单上没有伯尼睡过的褶子。

竟然没有回家?伊恩想着,她在亚尔曼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伯尼的夜不归宿让她不高兴,说不上来,总觉得心里缺一块。至少要说一声吧……她想,完全忘记了自己压根没有给两只雌虫解释的机会。

她现在头脑清晰,并不是很想睡觉,也不想欺负可怜的亚尔曼。实际上伊恩发觉他非常的忙碌,光脑上永远有处理不完的公务。她喜欢看他专注的眼神,认真的样子非常性感!伊恩这么想,他比自己更需要睡眠和休息。伊恩抱着他赖了一会,最后从他怀里爬出来,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穿鞋去地下室。

亚尔曼在她翻身的时候就醒了,他等伊恩离开房间的时候,起身去看她做什么。伊恩并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她从容地输入密码进入地下室,打开灯,站在门口抬头看让她恐惧的根源。

这一幕在她脑海里印象如此深刻,她想。虽然并不是当时自己亲历的,但可能导致未成年雄虫的死亡。

这是她的第一个完整的作品,她很久都没有做这个梦了。刚刚来到虫族世界的时候,她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小心翼翼地处理自己的人际关系,努力低头做一个透明的小可爱。她不知道怎么做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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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总梦见这个场景。我们总是因为未知而恐惧,她暗自总结。好在后来在学院遇到同住的席律,她笑了笑。但是更早的事情,这具身体都努力忘记了。偶尔她会接到一些漂亮礼物——在一些特定的日子。

自己总是把事情想的很糟糕,伊恩想,未来还需要自己经营,她不想让自己变成把雌虫关到禁闭室里折磨的那种雄虫。

亚尔曼蹲在楼梯拐角看到了地下室的边角,那里堆积着一些东西,更像是一个杂物间,他觉得。有一些长相奇异的生物,就和他在远征时见过的各类星球生物一样,艺术家有些特殊嗜好是正常的,他倒没有产生什么怀疑。之后他远远看到了雕塑的一部分,一个幼崽,一段成年虫的脊椎,他眯了一下眼,之后悄无声息地回到楼上。光脑适时地响起闹铃,伊恩走出地下室,仔细地锁好门,上楼梯时遇到了正往下走的亚尔曼。

“您去哪儿了?”亚尔曼伸手搂住伊恩,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早安吻。

“下楼找了点东西。”她敷衍着说,“今天你会回军部吗?”她搂着亚尔曼,一边回吻他,一边把他推回床上。

“是要回去一下……下午才能回来……唔……您今天……”伊恩温柔而连续地亲吻他,把亚尔曼想说的最后几个字堵在嘴里。

小可爱没有让他提伯尼,亚尔曼觉得,她还没有想好。

伊恩在亚尔曼身上找到了新的乐趣,他汁水丰沛,伊恩很喜欢。亚尔曼的穴口非常紧密,看起来相当地一本正经。但只要进入,无论什么时候进入,穴肉都会温柔地亲吻她。如果伊恩用牙齿扯动亚尔曼的乳头,就会像打开一个开关,他的生殖腔里会涌出汁水,将伊恩的肉茎浸润,悄悄等待它的伸展进入。

伊恩沉迷于这个游戏。相对主流的用道具玩弄雌虫,她更喜欢肌肤接触带来的的抚慰。可惜她不敢让亚尔曼怀孕,她害怕折断他的翅翼,也害怕自己已经习惯他陪在身边的每一秒钟。如果有一天他不在身边,她想,就像一晚上没有回家的伯尼一样,自己会非常不高兴,但她非常明白自己应该给他们空间,束缚得太紧的后果就是会被互相伤害。

亚尔曼在被伊恩挑起的情欲里挣扎了不到两秒钟就放弃抵抗,他不讨厌被伊恩拽进欲望的池水里,她温和地在他体内滑动的时候,他觉得那一刻整个精神世界和肉体都被一种平静而温暖的感觉笼罩,他甚至不想动一下自己的手指头。他的生殖腔一直没有被进入,缓慢而持续的情潮一直未曾退却,他隐忍地享受这种轻微的快乐,

伊恩又在逗弄他的乳头,她的脸枕在他胸前,用舌尖勾着这对凸起,只有一边敏感,另一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迟钝一些。

“嗯……雄主……需要我……叫伯尼……唔!”亚尔曼睁大眼睛发出一声闷哼,伊恩惩罚地咬住了他的乳头,拉扯住他的乳尖,抬着小脸一边看他一边扭动,最后他的乳头被拉到极限,砰地一声从她的唇齿之间逃走。胸口传来的刺痒蹿到身体深处,生殖腔哗地喷出一股汁水,浇得伊恩舒服地眯上了眼睛。

她要紧不慢地在亚尔曼身体里滑动,生殖器的嫩尖在他体内隐秘的开口边缘挑逗。

然后伊恩使劲地撞了一下亚尔曼的屁股,她伸出舌尖,从他仰起地脖颈上舔到耳边,警告他”我在干你,”她缓缓地抽出生殖器,不理会穴肉的挽留,然后又再次狠狠地撞进去。“你还在想别的?”

她深吸一口气,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压在亚尔曼身上吮吸他的薄唇,“带我去见伯尼,我有礼物要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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