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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拉开自己的裤链,硕大、硬挺的紫红色阴茎几乎是立刻便挺了出来,上面筋路暴起。
方郁伦跪在地上,慢慢给自己的丈夫舔鸡巴。他会含得很深,然后用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伴侣,嘴里满满的。
燕克己喜欢摸他的头发,通常不用含得太快,舔湿舔硬便好。今天燕克己已经足够硬和大,方郁伦只能吃进一半左右。他慢慢舔着,燕克己很舒服,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时摸摸他的头让他深一点。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燕克己让雌虫站起来,坐在自己鸡巴上。
方郁伦扶着对方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逼口,龟头摩擦阴唇的感觉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他里面流了好多水,几乎往下淋在龟头上。
等真坐下去的时候,因为燕克己这次太大了,还是让他疼了一会。他红着眼眶的表情让雄虫满意地捏着他的下巴,吻了吻他的嘴唇。
接着,雌虫开始上下抬臀和坐入,用屁股吞吐起雄虫。抽插了几下后,雄虫便开始坏心眼地往上顶,让方郁伦抱着他的肩膀哭出来,“老公……太深了……太深了……”
但是他越想躲,雄虫就干得越猛。为了不吵醒孩子,雌虫也不敢大声哭,只能小声地抱着丈夫啜泣,燕克己抓着他的肉屁股往下压,小逼吃下了整根大鸡巴,磨弄到敏感点时更是让内里喷出一股骚水,让方郁伦的肉穴很快被彻底操开。
“说说,”雄虫轻咬了一下雌虫的嘴唇,“这段时间,你怎么想老公的?”
“我……每天都在想你,”方郁伦说,“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安不安全……”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燕克己把着他的腰肢,重重顶了他几下,“担不担心?”
“唔嗯——顶、顶到了……嗯……担心,”方郁伦小声说,“怕你遇到危险……有时候,一想到……就会哭出来……”
燕克己吻了吻他,捧着妻子的脸颊,“别怕。”他说。
“嗯……”方郁伦又开始哭,屁股上下夹吮,卖力地伺候着丈夫的大鸡巴,像一张湿热绵软的小嘴。
“今天你很主动。”燕克己说,手掌来到对方颈后,微微抱着对方。
“因为老公回来了……想伺候老公……”方郁伦抽抽搭搭地说,下面也在流水。
“乖,”燕克己吻着对方,鸡巴又硬了几分。方郁伦今天又骚又软,他今天怕不是真要把对方干烂,“老公今天要干烂你,不准哭,会吵到宝宝,懂吗?”他命令道。
“嗯。”雌虫可怜兮兮地点头,肥屁股夹紧了大鸡巴。
“老公还要吸你的奶子,把奶子吸烂。晚上老公会好好喂你吃饭,让你多产奶,喂好宝宝,懂吗?”
“听老公的。”雌虫垂下了头,看着两边备受蹂躏的大奶子,“……都给老公吸。”他说。
这幅可怜又乖巧的模样让燕克己喜欢得不行。燕克己狠狠吻了对方,拍拍肥软的屁股。
“来,自己趴在沙发靠背上,把屁股掰开,给老公看。”
方郁伦跪在沙发坐垫上,身体前倾,两手在后面扒开了肉臀,露出了经历生产后红软湿滑的花穴。一想到这里曾给他生过孩子,曾被他全然占有,雄虫恨不得立刻操烂他。
燕克己插进去的时候很慢,给了雌虫足够的适应时间。他两手抓着对方的腰肢,不时往上揉弄奶子,或是往下抓着屁股,玩弄着雌虫的身体。接着,他让雌虫夹紧屁股,开始了快速的操干。他今天真想把方郁伦干烂。
方郁伦咬着下嘴唇不敢发出大的声响,屁股随着抽插不断往外冒水。燕克己知道怎么让他舒服,于是每操几下,就要狠狠蹭一阵他的敏感点,让他一边绞紧一边冒水,雄虫还会在他耳边撩拨。
“……老婆的骚屁股……怎么生了孩子更会夹了?”他揉揉对方肚子上的软肉和大奶,“生了孩子,老婆更骚了?”
对于身体的变化,方郁伦也很无奈,“……老公不、不喜欢吗……唔嗯……”
怎么会不喜欢。
作为回应,燕克己猛干了几下,接着按下了对方的脑袋,以完全压制的状态快速操干。即使方郁伦一边小声哭泣一边高潮着喷汁,魂似乎都要被干飞了,他也没有放过对方,反而更加快速地挺腰抽插,每次插入都顶到对方生殖腔入口,每次抽出都让大龟头划过完整的穴道。
剧烈的刺激很快让雌虫陷入崩溃,软着腰哭着求饶。
“老、老公……”方郁伦把头埋在沙发上,不敢吵到宝宝。
“……老公饶了我……逼、逼要烂了!唔嗯……太大了……啊——”
燕克己没太难为他,不多久便抽出鸡巴,射在了对方后背和屁股上。
“让你歇一会,”燕克己揉了揉他的脑袋,“今天一定操烂你。”
“嗯。”方郁伦似乎认命了,乖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胸口垂着两个大奶。
二十分钟后,雄虫又开始面对面地操他。由于之前孕晚期,他们已经好久没用
', ' ')('传教士体位了,这个姿势雌虫可以把腿绕到雄虫的腰侧或者肩膀上,雄虫可以从上往下巡视雌虫的全部身体,当然了鸡巴也进得很深。
燕克己兴奋得不行,射过一次的鸡巴更加持久,一边操老婆一边咬老婆的奶子,还把方郁伦的腿举起来让鸡巴一直操到生殖腔。
方郁伦的屁股很会夹,这个体位他控制不了深度,只能被动接受雄虫的攻城略地,依恋地而不设防地接纳鸡巴的每次入侵。他很快又被操哭了,咬着自己手指的指节怕吵醒宝宝。
燕克己见此更要抓准时机欺负他,在雌虫耳边“骚老婆”、“骚屁股”叫个不停,新蓄上的奶子很快也吸干了。方郁伦不敢大声哭,只能小声求饶。
“老公……饶了骚逼……饶了骚奶子吧……唔嗯呜……又、又顶到了……”下体溢出一股暖暖的水流,“……又操到了……”
燕克己不管他,小逼明明兴奋得很,高潮了好几次后彻底缴械投降了,对大鸡巴予取予求,操哪里都裹得好。方郁伦哭哭啼啼地喷汁,奶水和逼水一起流。
“……老公……老公求求你……”他哭着道,“饶了骚逼吧……要操、操烂了……”
燕克己加快速度,快速挺腰,方郁伦把手指都咬红了,让雄虫心疼地去吻他的眼角。又操了几分钟后,雌虫几乎哭都哭不出来了,身体被操坏了似的微微抽动着,鸡巴、小逼和奶子渗水一般不断往外冒着少量液体。
“骚老婆真美……老婆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你又出水了……今天干烂你!”
“啊啊……老公轻点……呜呜呜……唔嗯……啊——”
腿软塌塌地被雄虫压在身体两侧,逼水狂喷。方郁伦被操失禁了,完全被操傻了。
两分钟后,燕克己抽出老二,把精液射在了雌虫脸上,奶子上,和刚生育完的小腹上。
“还行吗?”雄虫摸摸对方的脸颊,看着失去堵塞的雌穴流出不少粘液。
方郁伦平缓地呼吸着,眨了眨眼睛,仍躺在沙发上。
“晚上,”他说,“我带孩子你做饭,我做不动了。”他往丈夫身体上凑了凑。
雄虫点点头,抚摸着妻子纯熟的身体。“没问题。”本来他就有要把配偶和孩子喂饱的义务。
“碗也是你洗哦。”方郁伦说。
“好。”燕克己说,摸着伴侣的头发。
“你不在的这个月,我感觉要累死了,”方郁伦说。这么小的孩子,每天不管白天黑夜地喂八九次奶,加上担心燕克己,他吃不好睡不好,几乎在靠身体底子硬撑。燕克己之前找的家政护工每天早上会过来,帮他做三顿饭和收拾房子,也解决了他不少难题。
“幸好你回来了。”雌虫说,看着婴儿床的方向。
燕克己也不知道对方这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可以想见,对方和他一样都有很多难处,在只能独自承担的情况下,便不会用这些事打扰他。
趁着雌虫去浴室清理身体,燕克己也换了身衣服,随后开始准备简单的晚饭。早早吃完后,方郁伦给哭闹的宝宝换纸尿裤和喂奶,因为奶水似乎不太够,到后半程就用了提前从冰箱拿出来解冻的母乳来喂。全程操作燕克己都很新奇地盯着他。
到了晚上八点多,两只虫洗完澡便躺到了床上,宝宝也哄睡在旁边的小床里。
燕克己抱着老婆,一只腿跨在对方身上。
“方,”他摸着对方生产后软绵绵的肚子,“准备什么时候再给我生一个?”
怀里的雌虫动了一下,抬头看着他,“两年?好歹等这个会走路,我也能把学位念的七七八八,”他说,“你觉得呢?”他征求雄虫的意见。
“嗯,”燕克己摸摸他的头,心里盘算着,“到时候得换一个更大的房子。”
现在两个卧室的实在有点小了。
方郁伦把头靠在雄虫怀里。欲望这个东西就很奇怪,可能碰到对方就一直有,不在一起就无欲无求。现在两个虫的身体贴着,某种躁动缠绵的情绪又在体内冒起泡泡。
他想起下午的时候,燕克己体贴地没有射在自己身体里,如果射进去不小心又有了孩子……
“我明天去买避孕药,”他说。现在很多避孕药哺乳期也能安全服用。“等再过一阵,去预约皮下埋置的避孕剂,好吗?”这样就不用担心漏服药和忘带套了。
燕克己把他拉过来吻他,揉弄睡衣下的屁股。
“谢谢老婆,”他说,想想方郁伦被他射满精液的小逼,他便兴奋起来,“我想一直射给你。”
他玩弄了一阵雌虫的身体,两个人都很累了,没有再做。
“诶,你有没有想过孩子的名字?”台灯昏黄的光线下,雌虫脸颊柔软润红。由于之前光顾着带孩子,万年市又处于紧急令状态,孩子出生后还没有去市政注册。
“有啊,”燕克己笑眯眯地说,“我想过一个,叫’有方’,燕有方。”
“有方……”克己有方。方郁伦念叨着,脸不禁更红了,“……是个好名字,但你
', ' ')('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奇怪什么?”
“你在家里’有方’、’有方’地叫,或者别的虫这么叫,是叫他还是叫我?好奇怪……”
“你不好意思什么?”
“是很奇怪啊……诶唔……你别闹我……”
雄虫把雌虫压在身下,拉开睡衣领子细细亲吻着。方郁伦抱着燕克己的脑袋,任对方在身上亲吻舔弄。燕克己又闹了他一会后,便贴着他的身体睡着了。
孩子最终没有叫“有方”。他们商量后,决定取一个更中性的名字,由于孩子生在初秋,燕克己也是在秋分后回来的,干脆就叫做“宁秋”,燕宁秋。取安宁之意,希望这个孩子以后遇到风浪,也能像这个秋天般化险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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