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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这些日子过得太过安逸了,久违的羞耻心又重新归拢过来,连出门这样的事都需要做半天心理建设,“唧?”小K不解的偏了偏脑袋。不敢再耽搁,雌虫深吸一口气,抬脚迈了出去。不能……不能因为雄主的善待,就心生妄念、忘了本分,雌奴没有雄主的特许,在宅子里的任何地方都没有着衣的权利,这,本就是规矩。以前在李家,雌奴身份带来的这一切都让祁旦倍感羞辱,而现在他反而更担忧的,是自己连做这苏宅里一个物件的机会都随时有可能会失去,想留下!想要留下来!!
雌虫被夏琪打包送来的时候是昏迷状态,后来因为伤重需要治疗也是整日窝在苏黎的实验室内的角落里,并不曾见过苏家别墅的全貌。此时的他脚爪踩在茵绿的草地上,感受着四周的虫鸣蛙响、鸟语花香,有点回不过神来,多久没见过这样的风景了……李宅作为权门府邸,内部环境自然也是不输苏家的,只是那时的祁旦即便被偶尔大发慈悲的李泉放出来,也只能是四爪着地被用狗绳拖拽着嬉笑凌虐……雌虫甩甩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我们开始吧!”
K执事安排的体能恢复训练很有规划,每每都能湛湛压榨完雌虫的全部精力,却又恰到好处,不会造成什么体力透支的损伤,不断的突破极限,时间一长,就能明显的感觉到体内的力量正在一点一点的增长恢复,雌虫欣喜若狂。毕竟也曾是一个力量强大的军雌,骤然从云端跌落,又被别虫碾踩进泥里,那种身残体虚、任虫鱼肉的经历现在想起来恍如隔世,雌虫握紧了手爪,又蓦然松开,这种失而复得感觉很不真实。
于是苏黎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一具修长健硕的赤裸身躯沐浴在夕阳的余晖里,淋漓的汗液遍布全身,和着柔和的光射显出别样的力量美感,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方是沉浸在狂喜中的明亮面庞,看得本来气急败坏、激怒狂躁而归的苏黎,也不觉的也跟着高兴起来,不仅怒火渐渐平息,心头还有点荡漾。
雌虫察觉到熟悉的气息,瞬间回过神来,利落的跪地俯首,恭敬的唤道,“雄主。”苏黎仔细的端详了下雌虫,嗯,好像比走的时候涨了点肉,泛黄的肌肤也恢复了白皙健康的样子,两个多月不见,整个虫变得生气勃勃,瞧着顺眼讨喜多了。相比之下,旁边头戴花环还偏着脑袋卖萌的小K看起来就让虫头疼多了,这什么时候染上的臭毛病,苏黎不禁扶额。
泡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风尘,苏黎躺进宽大舒适的沙发里,终于懒洋洋的发出了满足的叹息。眼前的雌虫已经把自己收拾干净,乖顺的垂首跪候着,见他出来了,快速的膝行过来,俯身虔诚恭敬的在他脚背处亲了一下,吻足礼,代表着雌奴对雄主身与心的绝对臣服。以前祁旦也向李泉行过礼,那时的他满心屈辱和不甘,但碍于身份不得不低头,后来知道了雌父的死因后,更是任凭李泉如何折辱刑虐也不肯就范。苏黎愣了愣,从前身雄虫的记忆里搜索了下,是有这么条规矩,皱了皱眉到底没说什么。
苏黎:我不在的时候,他都这样天天在我的园子里遛鸟哒?
小K: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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