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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未婚先孕。”
“我都替他委屈,堂堂一个大元帅……”图灵话锋一转,“追虫还偷偷摸摸的。”
“别管他了,我快饿死了。好雌君,开饭啦。”
芬里尔先生那天晚上吃了两顿,饱饱的两顿。
吃饱了搂着雌君又想起阿尔文来,他没上过初等学校,连虫文都不认识。芬里尔先生不忍心,连夜找了虫族启蒙教材给阿尔文发过去。
图灵在一边看着,心里:还是吃的少了,没榨干。
“雄主~”拖长的尾音,“不累的话,咱们玩点新游戏吧。”
老芬里尔这一天真是累坏了。
阿尔文第二天起来就看到了芬里尔先生发过来的启蒙教材。幼稚了一点,内容确实是阿尔文需要的,他现在最迫切的就是认字,文盲在哪里都活不下去。
芬里尔发过来的东西里面还有一些虫族的常识和风俗,都是满满的干货。
阿尔文下楼的时候,雌佣已经把早餐放在桌面上了,还贴心的为阿尔文拉开了椅子。
阿尔文边看教材边吃早餐,争分夺秒学习的样子像个即将高考的学生,早餐都狼吞虎咽的。
“殿下,专家并不建议在进食的时候阅读,因为效率并不高,而且会影响您进食的满足感。”雌佣真的很尽责。
阿尔文三两口吃光了早餐,放下“老人机”智脑。
看着面前的雌佣,决定“你以后不用来上班了。”
雌佣手足无措,“如果您是因为刚刚……”
“不是的,我只是不习惯这样的生活。我不需要这么多人伺候。”
阿尔文补充道,“不止是你,还有他们。我以前并没有这么多人照顾,也可以过的很好。”
其实就是上辈子穷惯了,一下子被这么多人伺候不自在。就像突然变成贵族,别人见你都下跪一样,受不住这个心理。
“这个月的工资我依然会发给你们,另外多发三个月,这个时间你们可以好好休息,也可以趁着这个时间找到下一份工作。”
真是善良的雄子啊。
启蒙教材里面有说,智能管家的功能很齐全,做饭这种事完全没问题。虫族还有专门照顾虫崽的机器人,可以讲故事、给崽子换尿布、冲奶粉,也能陪崽子玩,功能齐全,价格也亲民。
智能管家不是不能照顾幼崽,只是术业有专攻。很多虫还是会选择智能管家,因为雌崽真的扛造,不需要太精细地养,他不配。幼崽机器人主要还是雄崽使用,然而并没有多少家庭能拥有雄虫崽。
说回阿尔文这边,吃完早饭就乘坐公共交通上学去了。
智脑往刷卡器上一扫就走了,真的很方便。正是上学上班高峰期,阿尔文几乎是被推着往前走的。
虫群中伸出一只手,司机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拦下了,“刷卡。”
“我刷了。”
“没响。”
阿尔文只能再次掏出智脑刷卡,是真的没响。
这时候悬浮车已经自动按照预定的轨迹行驶了,司机没有让阿尔文下车,而是拿过他的智脑帮他查看问题。
阿尔文解开智脑锁,打开屏幕外放,司机在里面翻找查询,最后查看他的信息之后明白了。
阿尔文是雄虫,不需要刷卡。雄虫是可以免费乘坐公共交通的,不过一般没有雄子独自乘坐,哪个雄子不是家里的宝,出门一定会有虫跟着。
“你家虫呢?怎么一只虫去学校?”
“家里就我一只虫。”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车上的注意,开始有虫认出了他。
“这不是那只野生雄虫吗?”
“是啊,怎么一只虫上学?”
“雌佣们呢?”
……
“下次乘车不用刷卡,雄虫可以免费乘坐公共交通。你身上有虫纹,又没有信息素,容易被误认成雌虫,要记得和司机解释知道吗?”阿尔文乖乖点了点头,司机接着说,“没有座位了,你坐这里吧,不会挤着你。”
于是司机占了大便宜。
车上他虫表示:我们可以让座。
下车的时候,阿尔文是被司机抱下车的,还是托着屁股那种抱。
阿尔文心里:我已经长大了!
阿尔文表面:“谢谢!”
小虫崽子还有两幅面孔。
阿尔文是踏着铃声进教室的,生理课老师看到是雄虫,所以没有发作。
雄子们早上赖床起不来挺正常。阿尔文也没有迟到。
老师这节课讲了雄子的一些特殊情况以及出现突发状况该怎么应对。
“阿尔文,你来示范一下。”老师点名很正常。
阿尔文怀疑老师是故意点他的,但是他没有证据。
老师让他把胳膊露出来,展示出他的虫纹。
“有一些提前蜕变或者是出现返祖现象的雄虫会和雌虫一样出现虫纹,这些虫纹在成长期会大面积覆
', ' ')('盖在皮肤表面,在成年之后消失。”
老师的手指描绘着虫纹的纹路,痒痒的,阿尔文憋的脸颊泛红。
总觉得在大家面前露出虫纹好羞耻啊,他是不是虫族化了?
“每一只虫的虫纹都不一样,虫纹可以当做虫子独一无二的生物特征。但是虫纹也有一定的规律,分为几大类,阿尔文这种就属于比较少见的,是返祖虫纹……”
生理课老师皮肤偏白,像是兑了水的牛奶,白皙而又透明。阿尔文突然想起了医院的虫虫奶和心理咨询室的医生助手,鬼使神差地张嘴咬了一口。
这点力道对于雌虫来说就像蚊子叮了一口,老师询问那只“蚊子”怎么了,“蚊子”呐呐地说:“想喝奶。”
阿尔文看到老师眉头跳了一下。
他这算不算挑衅。
“你准备虫奶了吗?”
阿尔文摇了摇头。
“先等等,下课再喝好不好?”满身肌肉的雌虫居然能发出这么温柔的声音。
之后老师没有再拿阿尔文展示,但是也没让他回到自己的座位听课,而是一直抱在怀里安抚。
阿尔文在老师怀里也不自在,身体不住扭动,提出要回到座位上也被老师拒绝了,只是用手轻拍他的背。
阿尔文:发生了什么?
全程注意力不集中,又落下一节课。
他难受,老师也难受。阿尔文出声的时候老师就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了。
老师忘了阿尔文身体长大了,但是心理没有长大。他才二十岁不到,在这么多视线下会缺乏安全感。
下课之后,老师抱着阿尔文再次来到了教师办公室。
天天来办公室的也就只有他了。
刚好芬里尔先生也在,就问他怎么了。
生理老师告诉芬里尔先生,“阿尔文想喝奶了。”
他们又悄悄耳语了几句,阿尔文在旁边什么也听不到。
“您带虫虫奶了吗?”
芬里尔先生摇头。
一只老雄虫了,不随身带奶很正常。
芬里尔先生也帮助生理老师找奶去了。看着老师们问遍了整个办公室的人,很快就要去别的办公室找人了,阿尔文于心不忍,“老师,我现在也不是很想喝奶了。”
没想到芬里尔先生更急了,“没事,马上就有了。”
阿尔文:这?什么情况?为什么一脸紧张的样子?不想喝了还不行。
最后,老师找到一个刚休产假回来的雌虫给阿尔文喂奶。
嗯,似曾相识的画面。
阿尔文一脸羞愤地喝了个饱,还意外地发现每只虫的奶味道都不一样。
这只是草莓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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