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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平被蛊住似的愣愣欣赏了一会儿,伸手把白浊抹开在诺雨的胸肌上,又依依不舍地捏了捏紧实的大腿肌肉,这才把额头贴向诺雨的。
诺雨害羞地把头埋在沈平的脖颈间,银白色头发如丝绸般光滑,蹭得沈平的下巴痒痒的,心也酥酥的。他贴心地抚摸着诺雨的后背,心想:就让他撒会儿娇吧,反正这次任务肯定能完成了,也不着急这几分钟。
突然,脖子一阵剧痛,疼的他头晕目眩几乎要软倒。一双有力的手掐住他的腰,把他紧紧按住。诺雨的牙齿深深地嵌入了沈平的脖颈中,直到血迹蜿蜒流入沈平的锁骨中,他才收回了牙齿。
雄虫的忍痛力是很弱的,沈平疼得眼前一黑,缓了好几秒才恢复。他带着怒意挥开支撑着他腰部的手,瞪着诺雨:“你做什么!无故攻击雄虫是违法的!”他严重怀疑诺雨是精神分裂,明明几分钟前还扭着腰叫自己哥哥,后一秒就对着自己脖子来了一口,疼死了。诺雨无辜地看着他:“我的精神力是S级,你只有A级,你又不肯释放信息素,我只能帮帮你,不然你也没法完成任务。”
雄虫帮助雌虫缓解精神压力首先要控制雌虫,或者说获得雌虫的绝对服从,精神力等级高的雄虫可以直接压制雌虫进行疗愈,只不过这样的雄虫寥寥无几,几乎都被皇族和贵族供养。而普通雄虫想越级疗愈,只能在雌虫高潮失神、无力抵抗的时候乘虚而入,而雄虫释放的信息素是雌虫高潮最好的催化剂。
“疼痛的刺激加上剧烈的情绪波动,唔,沈平哥哥,你现在好香啊。”诺雨满意地盯着眼睛慢慢变成金色的沈平,有点挑衅地舔了舔唇上的血。
沈平被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也不管打不打得过雌虫,便扑过去要掐死他。诺雨吸了信息素,浑身发软,连忙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不敢再挑衅他:“都是为了完成任务,你要生气就使劲肏我,别浪费了这次机会”。说完,还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睛。
终于,沈平的理智战胜了愤怒,不,他现在有点儿控制不了自己。一股欲火从下半身烧起,他感觉浑身燥热,渴望把自己快要着火的性器塞入那个湿滑的小洞里疯狂操干,而且他的内心产生了一些暴虐的欲望,想要把身下的人弄哭。
他从诺雨身上起来,自己解开了裤子握住性器,冷冷地说道:“转过去趴好”。诺雨受信息素影响手脚发软,颤颤巍巍地跪好,从小穴淌下的水淋湿了床单。
沈平扶着自己的性器,径直捅入小穴。尽管刚刚小穴已经被开拓过,可是沈平的性器是与他外表不符的粗,诺雨感觉自己要被撑裂了,他张着嘴却发不声音,好像被钉在了沈平的性器上。事实上,小穴的弹性非常好,无论怎样粗暴的对待都不会撕裂。
沈平被紧致的小穴夹得疼,便朝那挺翘的白屁股甩了一巴掌。那屁股受了痛,小穴缩得更紧了,疼得沈平直皱眉。他只得按摩小穴四周的肌肉,好让诺雨放松一点。
很快,诺雨便觉出舒服来,塌着着腰扭动屁股邀请沈平。沈平双手扶住那劲瘦的腰,拔出性器,又慢慢地捅进去。“嗯啊~”,诺雨发出了一声勾人的叫,沈平听得下腹一热,开始疯狂地在小穴里抽插,每次都带出飞溅的水汁。诺雨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身体猛地一弹要向前窜去,却被掐住腰狠狠地往后撞去——性器进入了更深的地方,顶得诺雨绷成了一根弦。“太深了哥哥,我受不了了……沈平哥哥我趴不住了……”诺雨哑着嗓子叫唤。回答他的是三个巴掌,啪啪啪地打在屁股上,带起了一阵白色的肉浪。每打一巴掌,小穴就缩紧一次,沈平也肏得更快更狠。诺雨又疼又爽,也不敢再大声叫唤,只能呜呜咽咽地哼哼,可是沈平却不放过他,不再随意地顶弄,而是对准了前列腺猛烈地撞击。小穴已经被肏得松软了,可以容纳性器顺畅地出入,沈平却恶劣地时不时抽打他的屁股,享受小穴受惊的吸吮。诺雨腰软得跪都跪不住,脑子里一片空白,上半身终于撑不住趴在了床上,只有屁股撅着接受肏弄。沈平顺势趴在他背上,一边用身体压制他的挣扎,一边持续的撞击前列腺。感受到小穴持续的绞紧和臀肉不正常的抖动,他知道诺雨快要射了。他拔出性器,把诺雨翻过来。诺雨的脸上出现了罕见的茫然,整个脸被蒸成了粉色,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入银色的发丝中,腿却不听使唤地去勾沈平的腰。沈平的眼中跳跃着金色的光芒,连性器都涨大了一圈。他用手捏住诺雨的蘑菇头,还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胸肌,诺雨吃痛,却讨好地扭腰挺胸,想让大几把快点肏进来。欣赏到这番景象的沈平金色的眼瞳都变竖了,用力把诺雨的腿掰开扛在肩上,随即凶狠地撞进小穴,把小穴撞得红肿起来,交合之处流出的蜜液也因为高速的撞击变成了粘稠的白沫。他的嘴也没有闲着,在富有弹性的胸肌上不断啃咬,留下一串串齿痕。诺雨的胸被咬的很痛,可是小穴里的快感却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智,他想要逃脱却被死死钉在了床上,脑子混乱地承受着肏弄。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诺雨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灵魂,变成一个只能大张着双腿挨肏的木偶,他感觉自己已经不能思考
', ' ')(',好像飘在云端一样快乐,他听到有人尖叫了一声,又感觉自己的肚子热热的。
甬道里剧烈的收缩夹得沈平差点射了,不过或许是虫族的金瞳赋予了他恶劣地因子,他
突然产生了要慢慢折磨这只雌虫,看他崩溃哭叫的想法。所以在雌虫尖角潮吹以后,他用性器堵住了喷涌而出的淫液,缓缓地在前列腺上反复研磨。
下体的胀痛拉回了诺雨的一丝神智,他张着嘴使劲呼吸,一丝涎液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流到脖颈上。他艰难地低头
看去,一只纤细的手抚弄他的的胸肌、腰腹,惹得他浑身战栗,肌肉受刺激地紧缩。另一只手掐着他的性器,可怜的粉色性器已经肿胀发紫,却仍不得释放。不应期的雌虫此时特别敏感,更何况他的小蘑菇被捏住不得释放,精液倒流的感觉实在是难受。
诺雨哭着挣扎起来,想要推开那只讨厌的手。沈平险些压制不住他,狠狠地用几把顶了几下小穴,却仍是捏着诺雨的性器。被顶得腰酸腿软的诺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便哭着说道:“沈平哥哥,让我射吧,难受死了……哥哥,我要尿了,唔……受不了了……要去厕所,要尿了……”。
沈平道:“那你搂着我,我带你去厕所”。话音刚落,诺雨便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用脚勾着他的腰,像一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沈平直起身,在重力的作用下小穴把性器吃进了更深的地方,惹得他俩同时喘了一声。
进了厕所,沈平松开一直捏着的小蘑菇,对诺雨说:“尿吧”。诺雨羞愤地瞪他:“你!”沈平等了一会儿不见诺雨动作,便就着这个姿势挺腰,在厕所里抱着诺雨肏。诺雨腰酸腿软,只能搂住沈平的脖子哀求:“呜呜,憋不住了,你放我下来吧哥哥”。说着,还讨好地去舔那个被他咬的伤口。沈平躲开他的嘴巴和他对视,金色的眼瞳有摄人心魄的力量,让他不由自主的战栗臣服。
沈平加快了肏弄的速度,惹得诺雨疯狂地哭着扭腰。终于,诺雨全身上下都痉挛起来,小穴死死地绞住性器,一直得不到释放的端终于射出了稀薄的精液,同时小穴也喷出一波蜜液,打在沈平的龟头上。沈平被绞得粗喘着冲刺了几下,便射在了小穴里。
而诺雨的眼睛里已经没有焦距,尿液从性器滴滴答答地流出,他好像全无察觉。
沈平这时将额头贴过去,顺利地进入了诺雨的精神力场。一根根白色的精神力被裹挟在暗红色的杂质里,显得十分萎靡。沈平将精神力幻化为爪,然后然后将暗红色杂质拽出来捏爆。脱离了桎梏的精神力欣喜地蹭着沈平的精神力爪,挽留着不让它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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