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楼一惊,还来不及反应,他就已经重重的磕在了冰凉的金属地板上。雌虫强横的身体甚至将地面磕出了一个凹痕。当然,只这一下,他的额头就已经血流如注。
“我们甘愿接受您的一切惩罚,纵使是贞操环也可以,只求您看在斯坦森帮您安全度过成长期的份上,饶了他这次无意冒犯吧。”
顾楼沉默了,他在努力回忆,这只雌虫口中冒犯了他的,到底是谁。
但他的沉默却似乎给予了病房中两只雌虫某种暗示。
医虫终于按响了紧急戒备铃。而他脚下的军雌,双目中的光芒却逐渐暗淡,最终只剩下薄薄的水雾酝蓄其中。
他麻木的再度垂下了头颅,似乎想通过磕头,来乞求雄虫的回心转意。
“你是在说那个为我口交的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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