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梁妈一起准备午餐,门铃响起。
英禾擦干手过去开门,一个邮递员小哥旁放着几大箱行李,鸭舌帽下一张嘴,"请问高先生在吗?"
"......在。"
"我在,怎么了?"高子良闻声赶来,一看见这些个大大小小的箱子,心漏跳了一拍,"给我吧,我签字儿。"
"等一下,这还有您的一封信。"
高子良从邮递员手里接过信封,压着心底的怒气,提着箱子就往屋里走。
"哎哎,先生,信您还没签字儿呢!"
"我来吧。"英禾接过邮递员手中的板子,深知此次,谈菲儿动了真格。
"写了什么?"英禾走过来,坐在高子良对边,接过用人端来的碧螺春,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呵呵,你自己看看,她就永远也长不大。"
英禾忐忑的接过那张纸,一张A4纸上,只有几个字儿:
「祝你菊花清爽!」
"这什么什么意思?"
"我说她是爷们儿,说我像同性恋似的。"
"你不是最喜欢她爷们儿吗?"
"有的时候,人最大的优点,在不好的事情上,也能起到极大的助纣为虐的作用。都是具有两面性的。"高子良点了颗烟,真是不让人安生。
家里家里不安稳,谈菲儿在这个时候还跟他闹脾气。
高子良以为她狠通情达理,以为她对自己的那些爷们儿似的口头语都只是为了调节生活气氛,谁知道,当这些变成利刃,也是果决的,刺的他,体无完肤。
"算了,英禾,我在你家住几天,等她气儿消了,我再回去。"
"别啊,女人,还是靠哄的。"
"她不是女人。"一句话,将英禾生生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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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禾如约,在三楼门口等着谈菲儿。
大老远的,就看着一个亮闪闪的镶金嵌钻的大墨镜在日光下灼灼生辉。那一头金黄色的头发随着秋风舞动,一浪一浪的,引得行人纷纷侧目。
回头率?嗯,百分之一千都算谦虚了。
"走,进去。"
"她来了?"
"还没,我们约的半个小时以后。"
"那干嘛提前那么早过来?"英禾揽着谈菲儿的手臂两人摇摇摆摆的走进三楼。
"我得调整情绪,要不然,老娘随时吃了她。"
"不是闺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