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帮孟昭洗完身子,青樱唤孟五进来,将浴桶里的孟昭抱了出来。
她帮他擦干如墨的长发,给他穿上干净清爽的衣裳。
晚上就寝时,孟昭睡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而青樱委身于那张小小的软榻上。
临睡前,她会帮他掖好被角,再去睡觉。
这是孟夫人吩咐的,让青樱晚上多注意些,不能让孟昭着凉,冻着他那双残疾的腿。
即使孟昭再怎么不乐意,青樱也逐渐融入他的生活里。
又是一夜。
青樱睡得迷迷糊糊时,听见了衣料与被褥反复摩擦的声音。
这声音持续了颇长一段时间,硬生生地将她从睡梦中吵醒了。
青樱掀开惺忪的眼眸,往发出噪音的地方望去。
只见躺在床上的孟昭,双腿并拢,不时摩擦两下,他蹙着剑眉,一脸隐忍,似乎颇痛苦的模样。
青樱在孟昭屋里待了好些日子了,也摸透了他的习性,知这矜贵高傲的大公子如今想干什么。
她起身,点上蜡烛,走到孟昭跟前,抬手便将他的亵裤给脱了。
下身一凉,孟昭一惊,忙往后退了退,他警惕地看着青樱,一脸戒备:“你这女人,又想干什么?”
青樱蹲下身,把床底下的夜壶拿了出来,她对孟昭道:“大公子,你是想自己扶着,还是让妾身帮你扶?”
青樱指的是孟昭胯下那根因为憋尿憋得有些肿胀发硬的阳物。
孟昭一怔,面上的戒备散去,沉默了好一会,他低声道:“我自己扶,你端好夜壶,闭上眼睛,别偷看。”
“好。”青樱乖乖将眼睛闭上。
孟昭扶着自己胀大的阳物对准壶口,尝试了几次,才敢慢慢尿出来。
刚开始他有点放不开,水声很小,淅淅沥沥,像雨水滴落的声音。
过了会,他似是憋不住了,闸门一开,力道遒劲的水柱激刷着夜壶内壁,水声变得又急又响。
孟昭清俊白皙的面孔上,划过一丝羞赧。
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小解,有些窘迫、尴尬。
以往,每天夜里,若是有尿意,他都是竭力憋着,等第二天,孟五过来当值,再唤他进来伺候。
今夜,就寝前,有点口渴,忍不住多饮了几杯水。
睡到三更半夜时被尿憋醒了。
他憋得着实难受,但碍于面子,又不想主动开口将青樱唤醒。
没想到青樱自己主动过来了,帮他解了燃眉之急。
片刻后,孟昭小解完,青樱抽了张手纸帮他擦了擦性器,再帮他把亵裤穿好。
她放好夜壶,什么都没说,净了手,走回软榻上,倒头就睡。
暗夜里,孟昭睁着双漆黑的凤眸,盯着对面软榻上睡得正香的小女人看了好一会,才瞌眼睡去。
孟昭以为青樱是个孟浪淫荡的女人,嫁进孟家,心思不纯。
但似乎又不是。
他观察了许久,没发现青樱暗地里耍什么手段。
她不像从前那些伺候他的婢女们,会对他阿谀奉承,极尽谄媚,袒胸露乳,时时刻刻都想着勾引他。
除了成婚那天晚上,给他下药,绑着他强行交合后,成婚大半个月了,她也没主动向他求过一次欢。
甚至她还像个未出阁的姑娘一样,每次帮他沐浴,看到他的裸体时,眼神躲躲闪闪,一脸羞怯。
这极大的反差,差点让孟昭以为洞房那天晚上,那个孟浪奔放的女人被人换了芯子,不是眼前的青樱。
但又确实是眼前这个青樱,孟昭确定自己没有认错。
总之,他琢磨不透这个女人的心思。
*
这日用过早膳后,孟夫人把青樱叫了过去。
说,自孟昭摔断腿后,便没怎么出过门,整日闷在这个深宅里,也没赏过外头的美景,迟早要闷出病来。
孟家在郊外有处农庄,种着些奇花异草,景色不错。
孟夫人已经备好了马车,让青樱明日陪孟昭去郊外的庄子住上个几天,赏赏景,散散心。
青樱不敢违抗命令,自然是乖乖应下了。
出发前,孟夫人叮嘱青樱要好生照料孟昭,千万不能让他出什么意外。
若是这次,孟昭散心回来,心情变好,不再像以前那样沉默寡言,就允青樱回家探亲,并赏给她双倍的月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