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宁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护院上前,并没有直接拉开打斗,而是动用了毒针。
他们也不知用了什么暗器,毒针射出,无法阻挡。
陆长云中招,当场昏厥。
陆盛景亦然。
沈姝宁毫发无损的站在原地,白明珠走上前,从袖中取出一块熟悉的玉佩,笑道:“宁儿,母亲的东西,你怎么能轻易赠人呢?”
沈姝宁豁然明了。
白明珠早就与农家“勾结”上了。
沈姝宁记得,陆盛景如今百毒不侵,他眼下这是……
她留了一个心眼,并没有表露出异样。
“母亲,你要拿大哥与夫君如何?”鉴于白明珠的为人,沈姝宁有些担心。
白明珠走上前,拉着女儿的手,将她往院外带,“我儿放心,你的男人们,母亲当然不会伤害,只是这一路上,追兵诸多,你们都得听母亲的,他二人若是醒着,难免坏事。男人嘛……不都是胡搅难缠,没事找事。”
沈姝宁,“……”这是什么道理?
刚走出几步,沈姝宁胸口猛然传来刺痛感,她.沉.吟.了一声,弓着身子,一步也没法远离。
“我儿怎么了?!”白明珠紧张。
沈姝宁是她唯一的女儿,是她的后人。
她太需要沈姝宁的存在。
沈姝宁担心白明珠会将她强行带走,立刻说了实话,“母亲,我中了情蛊,我与大哥不能分开!”
原来是情蛊。
难怪了……
白明珠仿佛立刻就明白了一切。
她从袖中取出一只小瓷瓶,倒出一枚药丸出来,直接喂给了沈姝宁。
沈姝宁被迫咽下药丸,很快心口的咬噬感就减缓大半。
“母亲,难道……”
白明珠解释,“这药丸能解百毒,你若早日告诉母亲,又何故受这种苦。”
蛊虫只要死了一只,另一只也会殉情而亡,情蛊就自然而然的解了。
沈姝宁心中莫名的涌上巨大的失落感,这滋味很是奇诡。
她不在眷恋着陆长云,但空洞感剧增。
她被白明珠带走,回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夫君,另一个是她不久之前还惦记的男子……
***
队伍赶路,沈姝宁被白明珠安置在马车上。
直至次日日落时分,才在一处客栈歇脚。
那客栈掌柜似乎认得白明珠,很快就安置好了一切。
沈姝宁站在二楼回廊,看见陆盛景与陆长云被人抬入了客栈。
白明珠站在她身后,“我儿还在惦记着他二人?”
沈姝宁很警惕。
白明珠轻笑,妩媚丛生,“傻孩子,母亲说过,你的男人们,母亲都不会动。何况,母亲留着他二人还有用处。倒是你这个傻姑娘,不会真的……只打算一辈子仅与陆盛景做夫妻吧?母亲瞧着,那陆长云很不错。”
沈姝宁知道自己多说无益。
她正要开口求白明珠放过他二人,下面突然来了一众骑马剑客,白明珠美眸一闪,“我儿先歇着,母亲去去就来。”
***
一个时辰一晃而过。
沈姝宁坐立难安。
她总觉得母亲在谋划着什么。
母亲这阵子一直不曾露面,直到今日才出现,她是不是一直在暗中盯着他们。
既然大家都是要去西南,母亲为何要对陆盛景与陆长云下手?
屋内孤灯如豆,沈姝宁无心睡眠。
她盯着火焰发呆。
忽的,那灯芯晃了一晃。
沈姝宁抬头一看,茜窗突然被人打开,随后一道身影翻了进来。
沈姝宁刚要大喊,陆盛景单手撤下脸上面巾,露出一张清隽的面容,“娘子,是我。”
陆盛景百毒不侵,他不过只是为了迷惑白明珠,才故意装晕的。
他大步走上前,一把拉起沈姝宁,直接把人抱进怀里。
沈姝宁情蛊已解,这无疑令得陆盛景狂喜至致。
沈姝宁无心亲密,抬起头来,“夫君,你怎么来了?大哥呢?我母亲到底有什么打算?”
她的话太多,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还是发出其他声音才叫好听。
陆盛景捏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没了情蛊,他也没了心里负担,多日来的郁结继续得到缓解与慰藉。
陆盛景一低头,就.吻.了上去。
他还嫌弃仅仅.亲.吻.不够。
索性,抱着那把小.细.腰,让沈姝宁攀附着他,将她摁在了案桌上,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他是天生的学习高手,吻着朝思暮想的小妖精,陆盛景一时间难以停住。
他恨不能将她给吃了才叫放心。
一手已经无意识的撩开了裙摆。
沈姝宁一愣,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这暴君怎么能……?!
她以为,他夜探她的屋子,是来谈正事的。不成想,这人一抓着她就只顾着亲她了。
“唔……”
沈姝宁推了推。
陆盛景懊恼。
她不主动算了,还要推开他。
现在情蛊没了,他难道还在唱着独角戏?
陆盛景不太舍得放开了她,依旧捏着她的下巴,“想我了么?嗯?你心里现在装着谁?”
沈姝宁,“……”
说实在的,她也很困惑。虽然情蛊不在了,她也不像此前那么想要接近陆长云了,但奇怪的是,心里空落落得。
美人的失神,令得陆盛景不满。
情蛊都解了,她没有理由再寄挂着陆长云。
沈姝宁愣神间,人已经被陆盛景抱到了榻上,他动作麻利,憋屈了数日,如今.脱.衣.裳的本事见长,没几下就将沈姝宁扒得只剩下桃花粉的中衣。
沈姝宁根本没有机会放开。
恰在陆盛景又欺身过来时,沈姝宁的惊呼声刚被他吞没,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宁儿,你睡了么?母亲有话与你说。”